什麼是正義?在倫理學中,通常指人們按一定道德標準所應當作的事,也指一種道德評價,即公正。不同的社會或階級的人們對「正義」有著不同的解釋:
貴族們認為,按照自己的身份和等級去做應當做的事情,那就是正義。比如柯內莉亞堅持的貴族義務,認為貴族不光是戰鬥,還有負責領地內社會福利等公共事業的責任。[]
平民們認為,能開心的活下去就是正義,也就是**應該順從於靈魂。
而瑪麗的所謂的正義就是贏。只要贏了就是正義。就像現在正在演講的zero一樣,他贏了,所以他代表正義。既然是正義,那麼也就嫩光明正大的用騎士團這個稱呼了。不過
「恐怖分子自稱騎士團呢。果然有趣。」
瑪麗只是盯著zero在看,思考著這個男人到底想要獲得什麼。依靠恐怖襲擊能得到什麼?叫11區獨立?還是讓帝國崩潰?簡直可笑至極!
【「我們黑騎士團,是所有手無寸鐵之人的同伴。無論是11區住民,還是布列塔尼亞人。」】
11區住民?瑪麗不由自主的笑了。雖然11區住民要比11區人稍稍好點,但本質上還是一種蔑視的稱呼。看來這個zero也不是完全的為了11區人啊。
【「日本解放戰線用卑劣的手段把布列塔尼亞人當作人質,並殘酷地殺害,這是無意義的行為。所以我們進行了制裁!」】
「不能播放?才不管這些!」
迪爾哈特憤怒的吼著,他才不去管軍方的管制。只要有新聞,他就會去播報,無論是好是壞。從某些方面來講,他不是一個記者,更像是一個想鑒證偉大事件的記錄員。
「責任?那種東西由我來負擔!」
【「克洛維斯前總督也是一樣,下令虐殺手無寸鐵的11區住民。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種殘虐的行為不管,因此對他進行了制裁。」】
在救生艇上的尤菲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想起剛才見到zero時的景象。
zero告訴她:殺死克洛維斯最主要的原因,不是什麼他屠殺11區人,而是他是那個男人的孩子,布列塔尼亞帝國皇帝的孩子。但叫尤菲奇怪的是,明明自己也是皇女,但zero卻放過了她。還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但尤菲敏銳的感覺到,zero不殺她的理由不是這麼簡單。更重要的是,那個zero的舉止,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我不否定戰鬥。但是強者單方面殺害弱者,是絕對不能允許的!有權利開槍的,只有那些有被射殺的覺悟的人!「】
現在,不僅11區的人在關注著zero。就連整個世界也開始關注這個男人。殺到11區前任總督,又制裁了日本解放陣線。這可是兩面都攻擊的舉措,完全不合乎常理。
【「我們在有力量的人攻擊無力量的人的時候,一定會再次出現!哪怕那敵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
卡蓮有點茫然。這就是所謂的正義,他們黑騎士團就是正義的同伴?好像有那麼一點奇怪。此時,zero的演講也到了最後。
【「擁有力量之人啊!畏懼我們吧!」】
zero,也就是魯魯修揮出了左臂。想起了那個男人,那個自己所謂的父親,同時也是帶給他和娜娜莉無盡災難的男人。
【「無力之人啊!追求我們吧!」】
再次揮出右臂。母親的慘死,娜娜莉的留下的傷痕,一一浮現在魯魯修腦中。
【「世界由我們黑騎士團來仲裁」】
終於來臨了,真是上天在幫助我啊!沒想到能把柯內莉亞和瑪麗的弱點抓住,有尤菲米婭這個人質,她們兩人是無法行動的!這裡就是黑騎士團,還有我的反擊!向禁錮我的這個世界提出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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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租界區。
黑騎士團,正義的同伴。既然要成為正義的同伴,那就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於是**、販毒、綁架、搶劫,這些都成為了黑騎士團打擊的目標。也正因為這些舉動,在11區中,不僅11區人開始打了支持黑騎士團,就連一些布列塔尼亞人也開始稱讚起他們。
「zero、黑騎士團。還真是個麻煩的對手呢。」
看著最近一個星期的報告,瑪麗有些惆悵的說道。甚至有些後悔,當時在河口湖應該直接做掉zero那些人。
「先不說這個。你上次遇到的對手到底是誰?」
瑪麗這句話問的是艾麗莎。在河口湖綁架案的時候,艾麗莎無意中發現了一批形跡可疑的人,於是帶人去攔截。只是很意外,遇到的對手很難纏,最後居然沒有抓住對方。
「可能是京都六家的人。只是推斷,沒有確切的證據。另外,他們的目的也比較奇怪,好像並沒有交手的意思,反而是急著前往河口湖去尋找某個人。」
艾麗莎不確定的推斷,她只是在當時的隻言片語中得到了一些信息。不過叫她在意的還是那些人中作為首領的少女,藍色的長髮還有那純白的眼眸。好像是叫日向什麼的。
「京都六家?找人?好了,這件事先不去管了。」
瑪麗大約猜到是去找誰了,估計就是那個籐原涼。看來得找尤菲談談了,她被綁架後對這件事可是隻字未提。
「日本解放陣線做了這麼偉大的一件事,我們可不能這麼無動於衷呢。你去查查那群老鼠到底藏在哪裡?」
「yes,you
_highness。」
看著艾麗莎疲憊的臉色,瑪麗十分不忍心。可現在所有人都忙的團團轉,是在沒有多餘的人力分配給她了。
「麻煩你了。」
「不,職責所在。」艾麗莎微微笑了下,然後退出了房間。
艾麗莎離開後,王元姬開口道:
「要對日本解放陣線動手?」
「嗯。就算我不提議,柯內莉亞也不會放多那些人,自己妹妹差點遇難,她心裡一定憋著怒氣呢。」
想想柯內莉亞當時那暴跳如雷的樣子,瑪麗就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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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日式的房間內,燈光十分昏暗。桐原泰三緊緊皺著眉頭,一如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次麻煩你了。」桐原泰三開口道。
「不。這次我這裡也有失誤。」
籐原涼低了低頭,表示了下歉意。這次事件比較意外,日本解放陣線在河口湖居然把京都六家的人也綁架了進來,實在是愚蠢。在安慰了籐原涼幾句之後,桐原泰三也是問起了正事。
「冱子。說下現在的情況吧。」
籐原涼忍不住看了眼那個叫做毒島冱子的女人,雖然平時一副溫柔賢惠的淑女,但是殺起人來簡直有那麼一種嗜血的感覺。而聽黃泉說,這個毒島冱子和樞木玄武有很大的仇恨。
「第一,日向遇到的敵人,可能是那個血腥王妃的手下艾麗莎。」
日向也就是日向雛田,她在前往河口湖時,被艾麗莎帶人正好阻截住。要不是熟悉地形,恐怕很難脫身。而她當時的目的,是去前往搜尋籐原涼。畢竟那可是京都六家的人,無緣無故的被綁架了,居然還是被日本解放陣線這個自己人綁架了。
「第二,那個黑騎士團並沒有與我們做太多的聯絡。第三,柯內莉亞總督可能於今日回國,好像是調兵的問題。」
這兩個問題,籐原涼沒什麼驚訝的。那個zero本身就是怪怪的,不聯絡也很正常。而帝**在這裡的兵力太少,回去調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柯內莉亞不在了?我們的處境可能會好些吧。」籐原涼想了想說道。
「不。」
桐原泰三卻直接否定了她的想法。
「柯內莉亞一旦不在,掌權的將會瑪麗·安普魯那個血腥的女人。日本將會受到更多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