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無恥之徒,本姑娘若不將你挫骨揚灰,本姑娘有何面目存活於世!」赫連清秋都快要被氣瘋了,一雙星目通紅,原本清香陣陣,令人賞心悅目的嬌軀之上,都散發出了令人可怖的煞氣來。
那個混賬東西方纔的一番話,不僅將她的名節敗光不說,竟然還將心思打到了東辰師姐頭上。
『這個沒有眼光的臭東西,一雙招子難道只是長來照明用的麼?東辰師姐雖然美艷無方,但本姑娘也是天生麗質啊!』
『在本姑娘面前,竟然還一個勁的想著其他的女子,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或許赫連清秋都沒有發覺,她那滔天的怒氣之中,竟然無意識的夾雜上了絲絲的醋意。
她一手利劍,施展的越加凌厲,毫不留手,甚至偶爾發起渾來,更是不管防守,不顧自己中門大開,竟是要以傷換傷,要與周義人玉石俱焚。
那種拚命的作勢,打的周義人額頭之上冷汗直流。
『這瘋丫頭,本大爺不過就是看了一下他的身子嘛,有必要弄的這般好似與本大爺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一樣嗎?』
『江湖兒女,不是應該不拘小節麼?再者,上輩子的那些女的,一個勁的自顧自的送到大爺面前,大爺還不屑一顧呢!』
周義人越想越是想不通,雖然無論赫連清秋怎樣拚命,都傷不到他分毫,但那種撒潑的勁兒,卻是把周義人的倔脾氣給激上來了:「小丫頭片子,不要強了啊,快給我停下來,否則,就不要怪大爺我不客氣了啊!」
「不客氣?你這淫賊,混賬,無恥之徒,你什麼時候對本姑娘客氣過?你有本事,就使出來,本姑娘不用你讓。」
「好!小丫頭片子不識抬舉,這可是你說的?」周義人也怒了,不再一味躲閃,瞅著赫連清秋揮劍之間的空隙,就欺身進步逼向赫連清秋。
他心中尋思著只要不傷害這小丫頭片子,將她手腳扣住,讓她沒有反抗之力,這場比鬥,也就算自己贏了。
然後,再慢慢的拷問她大丫頭片子的信息。
『嗯,這真是一個不錯的策略。』周義人心中沾沾自喜。
他的實力,比之赫連清秋,起碼高出三籌來,尤其是五感六識一道,甚至超過了赫連清秋數倍,是故他一反擊,立刻勢如破竹。
他輕而易舉的就貼到赫連清秋身前,尋個破綻,手出如電,屈指成爪,瞬間就扣住赫連清秋揮劍之手,讓她無法再攻擊自己。
而後並不停歇,另一隻手如靈蛇探路,又如深夜渺光,於彎曲無跡之間,眨眼就扣住了赫連清秋另一隻手。
如此一來,兩人幾乎貼身而靠,胸膛挨著胸脯,大腿挨著大腿。
周義人幾乎都能感受到赫連清秋胸前那對小饅頭傳遞過來的美妙酥軟。那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登時讓他飄飄欲仙起來。
赫連清秋則是瞬間羞愧欲死,一張嫩白如脂的臉龐,登時如打了雞血一般。
「無賴!無賴!」赫連清秋歇斯底里了,也不顧章法,抬膝上撞,就朝周義人的跨間撞去,其勢如疾風帶雷,赫赫無匹。
「小丫頭片子,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周義人臉色微變,襠部微微傳來一股涼意。
無論哪個男人,那個地方受襲,就算再淡定,都不可能當作無事發生。
周義人趕忙用力一夾,雙膝瞬間靠攏,後發先至,堪堪夾住了赫連清秋的膝蓋。
此時兩人那模樣,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直看得校場之上的觀眾,一個個驚歎不已。
赫連冰山一張老臉簡直比煤炭還黑:這場比賽,無論輸贏,他這寶貝孫女的名節,算是被周家那混小子給徹底毀了。
周德乾卻是看的一張老臉,都差點笑的抽筋。以他的眼力,自然看的出來,周義人的身手,遠在赫連清秋之上。
而從方才赫連清秋與吳家小子吳名的比鬥來看,赫連清秋的實力,比吳名更甚一籌。
如此一來,即便是兩人聯手,也不一定,是自己這外孫的對手。這場比賽,怕是要以他們周家的勝利而告終。
而若周家勝了,不僅將贏得二十萬兩黃金,更會贏得無邊的風頭和聲名。好叫清風城一城人知曉,他周家,潛力無窮,即便是吳家和赫連家族兩個妖孽聯手,也不是他周家少年一人之對手。
而且,以周義人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他未來的成就,絕不會比那名震南域,力壓宗門的歸元一刀低。
這樣的未來巨擘,將會給周家帶來多大的幫助?
周德乾只要想想,一張老臉,就忍不住綻開朵朵春花,直歎之前自己魄力足夠,不怕失敗,將二十萬金壓到周義人身上,那決定,當真如周義人所說,是自己這一生中,最英明的決定。
如赫連冰山一般,吳庸的一張老臉,也是漆黑一片,周義人展現出來的實力,不僅立刻讓周家的風頭,壓過吳家和赫連家族,更是讓他之前聯合赫連家族,蠶食周家的計劃,全盤落空。
更讓他氣憤的是,明明是讓吳名和赫連清秋聯手對抗周家那小子,可現在赫連清秋都已經被那周家小子那樣了,自家的吳名,卻還如同一根杵在地上的木頭樁子,一動不動,好像傻了一般。
「混帳東西,還傻愣在那個地方幹什麼,還不快出手!」吳庸急了,乾脆把老臉往荷包裡一擱,然後朝那還呆愣在場上的吳名吼道。
吳名其實並非呆愣了,而是被之前一系列發生的狀況,給震驚的瞬間呆滯了一下。
他自小就是天才,十數年來,同輩之中,未逢敵手。可是現在,竟被一名比他還要小幾歲的小姑娘給壓的沒有還手之力。
這種打擊,本就夠大了。
但兩人還沒分出勝負,家族那邊又傳來聲音,讓他與這個力壓他的小姑娘,聯手拚鬥一人。
再看那人,年齡也不過十四歲左右,與那小姑娘一般。
那一瞬間,吳名只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自己這十多年來養成的世界觀,差點崩潰。
孰料吳名還沒反應過來,本來是她對手的小姑娘,就發了瘋一般的朝那俊美到妖異,讓他一眼之下,就要自慚形穢的少年撲上去。
言語之間,似乎這小姑娘與那少年之間,有很深的糾葛一般。
本來吳名以為,只要小姑娘一出手,那少年自然要敗北。
卻沒想到,那將他壓的喘不過氣來的小姑娘,竟完全不是那少年的對手。
且兩人的差距大到就算不是武道中人,也能一眼看出兩人之高低。
從這少年上場,到小丫頭被制住,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這期間發生的事情,直如天雷陣陣,震的吳名是徹底石化。
直到吳庸扯開嗓子大吼,才將吳名吼的醒轉神來,當下一凜,提劍就朝周義人刺去。
「不自量力,大爺本來不打算動你,但你既然敢朝大爺我出手,就不要怪大爺我不客氣。」
周義人眼中冷光一閃,面對吳庸直刺過來的凌厲長劍,紋絲不動。
這番動作,看得不遠處台上的周德乾一陣冒冷汗,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那可是一名築體境十重的劍術高手啊,便是尋常聚氣境的武者,也不敢如此托大吧。
赫連冰山和吳庸卻是一陣心喜,他們巴不得周義人托大,越張狂越托大越好,只要能夠打敗周義人,那不管什麼過程,什麼策略,都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是讓他們震驚的差點沒把眼球給掉出來。
卻見就在吳名長劍距離周義人心口不足三寸之處,周義人扣住赫連清秋右手腕的手,陡然如閃電一般,以眾人根本無法看清的速度,閃至吳名長劍之前,並出二指,輕易就夾住吳名的長劍。
然後,吳名感覺自己的長劍彷彿刺進了一塊堅硬到無以復加的石頭中,再也無法存進。
而後,周義人二指再用力,吳名就感覺到一股他無法匹敵的巨力,透過長劍傳遞到他握劍之手上,讓他根本無法抗衡,長劍瞬間就被震脫出手。
他們根本沒看到,在那一瞬間,周義人衣袖之下的手臂,陡然增粗兩倍。
同一時間,周義人手臂之上的氣力,也是增加兩倍,接近兩萬五千斤的氣力陡然爆發,哪裡是吳名區區不過八千斤左右的臂力能夠接的住的。
他若強行握劍不放,手臂瞬間就要被震斷。
奪過吳名長劍,周義人並未就此罷手,手腕一轉,那長劍就被他丟飛出去,宛如閃電一般,刺向吳名大腿。
吳名與周義人距離太近,這長劍的飛刺速度又實在太快,而且,吳名長劍被震脫出手,那一瞬間,他還有些失神。
多種情況疊加起來,讓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就被長劍刺穿大腿,頓時劇痛傳來,血流如注,單膝就跪倒在了周義人面前。
「你若再敢出手,我就要你的命!」周義人對著面色蒼白的吳名,冷聲說道。
那一瞬間,他霸氣凜冽,如在世戰神一般,無雙的威勢,讓吳名的臉色更加慘敗,讓被他扣住的赫連清秋通紅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異色,更是讓在場一城之人,歡呼震天!
(ps:昨日感冒,頭腦暈沉,騎驢就沒有強碼,怕碼出質量不過關的章節來。
所以今日騎驢四更,最後一更,騎驢還是會放在十二點後,為了沖榜,諸位兄弟姐妹們見諒啊!
另,今早騎驢瀏覽書評,一不小心,就將以為兄弟留下的獻花評語給刪除了,嗚嗚嗚,騎驢本來是想要加精置頂了。
希望那位兄弟,看到這裡之後,能夠不要怪騎驢,對於書評區的每一條評語,騎驢都是很用心,很小心的對待的。
還是那句話,神靈,是我們大家的神靈,騎驢希望,能夠同大家一起來精心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