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8
「慢點,慢點。」馬傳峰被狗子撞的胸口微痛,但他還是拍著狗子的肩膀說道,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暴脾氣的人,而且對這些一起打拼的兄弟非常好,畢竟人家出血出汗的,他跟項飛鵬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對不起峰哥,鵬哥再發火呢,你去找他談談吧。」狗子連忙賠不是,如果說他對項飛鵬敬畏的話,那他對馬傳峰就是親切,這位老大哥一樣的對待他們,說真的,他們都看在眼裡放在心裡,對馬傳峰的話也唯命是從。
「哦,我去看看。」馬傳峰心裡面有點疑惑,說著就走進了辦公室,撿起地上項飛鵬扔出的書本放在茶几上,關上辦公室的門笑著說道:「又有什麼事情惹你不開心了?不會是狗子吧?」
「傳峰大哥,你怎麼來了?」項飛鵬對馬傳峰還是很尊重的,一直都叫他傳峰大哥,這樣的稱呼現在還沒有第二人讓他項飛鵬叫的出口,站起來招呼馬傳峰坐到沙發上,這才說道:「要是狗子惹我生氣還好,這不是,剛才出事了,自己的兄弟被人給打了,最重要的是還不知道是什麼人給打的,而且打了人還安然無恙的從這裡離開,你說這氣不氣人?」
「有這樣的事情?這還真是氣人,什麼情況你給我說說,我看裡面有沒有貓膩,最近好像有點不太平啊。」馬傳峰聞言嘴上連忙說道,心裡面卻想著來人是那方的人,但是想來想去也只有斧頭幫的人了,但是他覺的現在斧頭不不應該來找茬,警方正盯著他們呢。
「事情是這樣的……」。項飛鵬把狗子的話給馬傳峰說了一邊,甚至連邰嗣任被打斷雙手的事情也給說了出來,最後滿臉無語的說道:「你說著事情是不是很荒唐,邰嗣任身在老鱉殼裡,誰能打傷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這樣啊。」馬傳峰聞言滿臉沉思,額頭都皺成了疙瘩,最後才說道:「對方來的太過突然,給我們的感覺有種神秘的感覺,我覺的其中必有蹊蹺,事出突然必有妖,只是我們還沒有看清楚這其中的玄機。」
馬傳峰一針到底,在商場上混跡的風聲水起,腦袋瓜子可不簡單,他只是聽項飛鵬簡單講述,便能猜出其中有玄機,只是一時間他還不知道罷了,畢竟他不是神仙,不會神機妙算,他絕對想不到來人就是姬天麟,昨天他們還見過面的。
不過可惜的是昨天的打手是負責夜間安全的,白天是另一幫人,根本就沒有認出來姬天麟,如果值班的是昨天的那些人的話,肯定會認出姬天麟,而項飛鵬跟馬傳峰也不會在這苦苦琢磨。
「我也覺的這事情有點不大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但是來人說邰嗣任被人打斷雙手,這事情說出去誰信啊,反正我不相信。」項飛鵬攤著手說道,然後便滿臉的苦澀,現在他才是最鬱悶的一個好不好。無緣無故的出現這麼點屁事,根本讓他無處下手。
「我覺那人說的是真的,邰嗣任可能真的被人家打斷了手腳,對一般人來說邰嗣任的信息很難掌握,但我們的勢力卻參透了斧頭幫,詢問一下就知道這事情的真偽,所以我覺的來人不可能是說這種荒唐的話,現在我們想的是,為什麼他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其中必有寓意啊。」馬傳峰一下子就說到點子上了,而且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能要出大事。
「你這麼一說,我覺的事情還真有點邪乎,那人肯定也是有什麼目的的,只是我有點想不通,來人到底是那方的傢伙,據說膽子還不小,看來也不是一般人啊,難道天海市還有第三方勢力不成?」項飛鵬納悶的說。
「我想天海市不可能還有第三方勢力,要不然我們事先不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現在我們還是想想對方有什麼目的,為什麼把邰嗣任雙手被打斷的事情告訴我們。」馬傳峰搖了搖頭,把問題再次說向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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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給打傷的?」鄭天啟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邰嗣任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連忙上招呼,看著邰嗣任的手腕,那個慘不目睹啊,看著就覺的心涼,手腕腫的跟豬腿似的,咋看都不像是人手啊。
「快扶我去醫院,在路上說。」邰嗣任強忍著沒有昏死過去,雙手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差點窒息,雙手被打斷的疼痛感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給能夠忍受的,但是邰嗣任硬是一聲沒有哼,畢竟他也是拿著砍刀過來的,挺有種的一個人,要不然也不會把斧頭幫搞的這麼大。
「好。」鄭天啟連忙扶著邰嗣任的胳膊,應聲道,然後扶著邰嗣任小心的站了起來,把地上的槍撿起來放好,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邰嗣任披上,主要是遮擋住雙手上的紅腫,這事情他覺的還是不要走漏風聲的好,畢竟這不是多麼光彩的事情。
「老大,我剛才上來的時候,發現有一個頭戴面子的傢伙,是不是那人把你給打傷的?」鄭天啟不傻,很快就把邰嗣任此時的情況聯想到了姬天麟的身上,他一開始就覺的姬天麟有問題,要不然就是那傢伙腦子有問題,大白天的帶著面罩。
「就是他,你怎麼沒有叫人攔住他?」邰嗣任一聽,咬著牙說道,他現在對姬天麟可是恨的很啊,恨不得扒皮抽筋,讓姬天麟生不如死,竟然敢打斷他的雙手,這是他一生的恥辱啊,以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現在他什麼最重要?那就是面子,而現在呢?自己的臉被人家給踩在地上,狠狠的揉虐了幾下。這比打臉還恥辱。
「老大,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擅長打架,而且當時我們這裡的保安一個都找不到,我一個人根本留不住那人的,如果我再受傷了,誰送老大你去醫院?而且當時你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有什麼急事,就忙著上來了。」鄭天啟連忙解釋道,心中卻暗自叫苦,你拿著槍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你讓我手無寸鐵的助手攔住人家,那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