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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 替天行道皆誅滅 【405】杏黃旗神威堵風眼 文 / 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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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冥河教主放出四億八千萬血神子,血雲蓋頂,壓在獸吼陣和風暴陣之上,眾人也都不由的一驚。//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

    申公豹對傲天龍皇道:「看冥河教主這般是要放手一搏,想他也是堂堂教主,不應如此妄動五明,徒遭殺禍。」

    傲天龍皇打趣道:「教主又怎的,你們截教教主當年不也是擺下誅仙陣了麼,聖人如此,更何況他區區冥河。」

    申公豹的老臉上一陣難看,冷哼了一聲道:「如今他西方教也增派了人手,有燃燈、懼留孫幾個老貨出面,只怕不好應付。」

    正說著,就聽那燃燈古佛朗聲道:「申公豹何在,出來答話。」

    申公豹不由的一驚,就聽傲天龍皇呵呵笑道:「你的舊時老友喚你出去敘敘舊哩。」

    聽見燃燈頤指氣使,申公豹心中自然不爽,但是人家叫陣,他這個截闡兩教代言人也不能回絕,一步踏出,拱手施了一禮道:「原是燃燈師兄,如今甲冑在身,不便相迎,還望海涵。」聽到申公豹叫自己師兄,燃燈的老臉上自然過不去,偏偏他們叛教在先,如今也發做不得,只能生吞下去,冷聲道:「如今殺劫重重五教共同簽押封神榜,我等也要完了殺劫,只是要做過一場,你等何人來破我佛門兩陣。」

    申公豹雙眉一皺道:「師兄是清淨之人,在那西方極樂世界豈不快活,何必來這裡招惹殺禍,那突厥、西戎狼子野心,乃是不義之舉,師兄何必為了他們牢命。」

    燃燈喝斷道:「好你個申公豹,牙尖嘴利,如今殺禍不斷,他人族內部的紛爭自是有他人教管治,我等無需操心孰是孰非,只因要完殺劫,才來做過一場,又何來不義之言,智空禪師,去將那廝給我拿來。」

    燃燈一聲令下,智空禪師帶著一對佛兵也便殺將過來,有這麼多大人物在,智空禪師倒也沒有什麼畏懼,申公豹聽見燃燈要拿他,不由的一驚,將青萍劍一揮道:「何人來做先鋒。」

    赤角道人一步踏出,朗聲道:「回稟師叔,赤角原為先鋒,待我來殺他。」說著催開神通,腳踏芒鞋,披頭散髮,仗劍而出,直逼智空禪師。

    智空禪師揮著禪杖擋下,厲聲喝道:「哪裡來的肉頭,報上名來,本禪師不殺無名之輩。」

    赤角道人哪裡有什麼好脾氣,聞言張口大罵道:「好禿驢,休的誇口,誰死誰生還是個未知數,你且聽好,芒碭山中修千年,幻雲洞中的真功,幸得垂愛如截教,道門正宗我赤角。」

    智空禪師哈哈一笑:「量爾不過一妖道,哪來這麼多名頭,當真可笑,如今便要你身死道消,應了天數,看殺。」

    言罷,使開佛門正法,只打的金光亂湛,赤角道人眼見智空禪師瞧不上他,心中自然惱火,三屍暴跳,七竊生煙,催開寶劍,使盡平生所學,也殺的虎虎生風。

    鬥了百來個回合,不見勝負,智空禪師雙眸一閃,且戰且退,赤角道人孤軍深入卻不自知,等到被佛兵圍住,這才心慌。

    申公豹眼見不好,大喝一聲道:「佛門無恥,以多欺少,誰人給我走一遭,助赤角道人一臂之力。」

    「弟子願往。」申公豹允許,只見一個面如棗紅,頭戴魚尾帽,身披皂色服的道人奔將出來,赤角道人被一幫佛兵圍住,智空禪師也便來迎這道人,張口叫道:「你又是何人。」

    這道人呵呵一笑道:「無恥禿驢,你且豎著耳朵聽好了,你爺爺我乃火中仙,特來取你狗命。」

    智空禪師唸了一聲阿彌陀佛道:「什麼火中仙水中尿,一概不曾聽聞,無名小輩,也敢陣前叫囂,一併收了你這妖道。」

    「火龍島修得渾身真本領,玄風洞練就二八變化功,真本領,九天能攬月,入海可滅蛟;變化功,大時如桑田,小時似微塵。」火中仙做歌而來,發出一劍,直指智空禪師。

    滾滾火舌打來,只把智空禪師燒了個烏煙瘴氣,當下大怒,一掌拍開,一串念珠打來,擊在火中仙的寶劍之上,當場擊落。

    「好寶貝。」火中仙大叫一聲,轉手又發出一劍,知道智空禪師的念珠厲害,只是小心應對你這火訣,真火滾滾,又有十六般玄妙變化,時大時小,一會化成這般,一會變成那般,繞的智空禪師應接不暇。

    也便棄了火中仙,轉而向那「禪定不滅陣」奔去,順便將念珠一打,裹住赤角道人,當場打了個血肉模糊,一併拉入陣中,真靈飛去三十三層天外天不說。

    火中仙眼見赤角道人被殺,頓時大怒,仗劍也便追了上去:「禿驢慢走,不取你的狗命,難消胸中惡氣。」

    卻說這邊廣成子和蒼松、青石二道人入了「吠陀風暴陣」,只見此陣更勝從前,被魯陀羅催動起來,滾滾風暴裹著雷火也便絞殺而來。

    鬥了幾個回合,只見頭頂之上血雲滾滾,威力大增,心中自是暗叫不好,蒼松道人叫道:「廣成子道兄,何不以計行事,祭起杏黃旗,堵了他的風眼,我等方才好破陣。」

    廣成子點了點頭道:「正是正是,有勞二位道友為我護法。」說罷廣成子手指一揮,祭起番天印,朝著魯陀羅打去,同時捏了法訣,把杏黃旗祭了起來。

    魯陀羅眼見番天印打來,知道這寶貝的厲害之處,倒也不慌,嘎嘎叫道:「廣成子,廣成子,你已經把雌雄雙劍落在我這裡,難不成還要把番天印也送給我,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魯陀羅也便把手中寶劍一指,滾滾血雲混著雷火風暴就向著番天印裹來,但卻聽廣成子冷笑道:「無知匹夫,看我杏黃旗,今日便要你化為飛灰。」

    魯陀羅聞言大驚,張眼望去,只見虛空中衝起一桿大旗,正是先天五行旗之中的戊乙杏黃旗,暗叫不好,那裡還顧得上番天印,趕忙使盡渾身解數,把吠陀風暴陣催動到了極致。

    廣成子捏住法訣,將戊乙杏黃旗催動起來,寶旗招展,只見滾滾戊乙之氣沖刷出來,云云漠漠,往那風眼之中一度,頓時風暴也便漸漸平息下來。

    「廣成子,你仗著法寶成事,有何顏面,休想毀我陣法。」魯陀羅厲聲一吼,奮力催動,卻見風眼堵塞,難以周轉,再也發不出流火風暴,當下心中更是亂成一團麻。

    廣成子大喝一聲道:「匹夫看殺。」魯陀羅心中慌亂,再被廣成子這麼一喝,更是方寸大亂,倉惶之間,就被番天印砸中,當場被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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