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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 替天行道皆誅滅 【306】天書再現,西方極樂 文 / 荒川

    玄奇之前都是以一敵二,被打的如狗喘,如今手上得了空閒,正想和智空禪師好好鬥上一斗,卻不想這智空禪師竟然是個軟蛋,一時不敵,竟然拔腿就跑,也難怪他惱火,嘎嘎咆哮道:「好你個姨娘生的爛蛋貨,打不過就跑,當真丟人,道爺我便在此等候,看你還敢不敢來。」

    呼哧呼哧出了一通惡氣,如今也只好撒在火雲真君頭上,二話不說,操著乙木神雷劍就向火雲真君這邊砍來,火雲真君與金鰲仙斗的勢如水火,轉眼瞥見智空禪師竟然跑了,心中也是一驚,更是把智空禪師狠狠的罵了一頓。

    但是以他的脾性,卻不肯學智空禪師那樣,正在猶豫要如何是好的時候,卻見一陣劍光伴著轟隆雷響向他這邊席捲了過來,心中更是暗叫不好,咬碎了銀牙,歎了一口道:「佛門果然不可信,我火雲真君就算魂飛魄散,也不肯做縮頭烏龜,來吧!」

    說著週身魔火圍繞,金鰲仙的眼眸之中閃出一些讚賞之色,呵呵笑道:「今**我要不是臨陣對敵,但可以促膝相談,只可惜,沒奈何,道兄既然不顧自己一身道行,要做玉石之焚,那也就休怪我等絕情了。」

    玄奇也看出了火雲真君已經報了必死之心,只怕要與他們同歸於盡,有道是,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當下玄奇也不敢過多深入,以免折在火雲真君這個不要命的手中。

    火雲真君一時動了無明之火,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求與玄奇、金鰲仙兩個同歸於盡,方才痛快,口中哇哇狂叫,使出了渾身解數,將這一片天地都要淹沒在他的魔功之中。

    玄奇和金鰲仙對望了一眼,也都明白該要如何施為,一人催開乙木神雷劍瘋狂斬殺,一人晃著八卦鏡防守,配合的倒是天衣無縫,那火雲真君那裡是他兩個人的對手。

    不過他已經報了必死之心,倒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拿下的,三人足足又鬥了半日,火雲真君始終還是支持不住,週身魔血狂噴,法力寸寸爆裂,嗚呀呀的吼道:「你們修要得意,自有我阿修羅同門為我報仇雪恨,殺戒重重,亡我一人,也不足道哉,罷了罷了。」

    說罷,轟隆一聲巨響,堂堂阿修羅教的高手就這樣爆體而亡,紮成一絲絲血肉,玄奇和金鰲仙兩個也不敢逞強,連忙收了法寶護住肉身,躲之不及。

    就在這時,九天之上突然刷來一道清光,將那火雲真君的陰靈一收,徑直往那三十三天之外遁去,轉眼消失不見,只剩下玄奇和金鰲仙兩人張大了嘴巴,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兩人拱手拜了拜,互通了姓名,金鰲仙道:「玄奇道友,依你之見,剛剛接引火雲真君陰靈的那道清光什麼來頭?」

    玄奇雖然是個洪荒異種,但只從巫妖大劫之後,都一直生存不周山中,對於後來之事,也只是再跟著楊小石出來之後這幾十年才大致瞭解的,此時又怎能看出什麼門道,呵呵笑道:「實不相瞞,貧道還真不知,還要請教道兄的高見。」

    金鰲仙猶豫了片刻,歎了一口道:「高見不敢當,只是時常聽我家師尊提及當年那一場封神大劫,依我之見,只拿剛才那道清光十有**與那封神榜有關聯,不過也是我心中猜測,不敢往下定論。」

    「封神榜!眼下殺戒重重,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玄奇聽道封神榜三個字,也不禁怔了一怔,隨即嘎嘎叫道:「管那些閒事作甚,如今智空禪師敗走,火雲真君身殞,那突厥、西戎兩軍之中已無高人可依,我等何不趁此一舉將他們端了,省的日後心煩。」

    金鰲仙聞言連忙攔住玄奇道:「道友且慢,我等修仙之人插足這俗世是非,雖是要完殺劫,但也不可過分施為,恐沾染太過因果,業報難消啊!」

    玄奇思量了片刻也冷靜下來,「道兄說的極是,不過錯了此時機會,恐怕那軍中定有他人來助,只怕到時候局勢就不受我等控制了,也罷也罷,此一時非彼一時,回應再行分說。」

    卻說阿修羅教四大魔神之一的欲色天,自那日聽了冥河教主的法旨,心中也便想起了當年有過一面之緣的西方沙門之中的歡喜佛,當年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是兩者一見如故,頗為投緣。

    只是阿修羅教與西方佛門一直關係不怎麼樣,冥河教主當年吃過如來的打殺,魔王波旬也是,更何況地藏王菩薩坐入地獄,率領一幫佛兵跟阿修羅教也是斗的誓不兩立,打打殺殺了這些年。

    所以欲色天和歡喜佛也不免明目張膽的來往,如今冥河教主喧下法旨,最近三五十年內,不可正面正逢,旨在損別人氣運,牽連因果,所以欲色天這才乘勢提起了這位老朋友。

    一來是乘機往來往來,相互取經,以圖大道,二來也是想通過歡喜佛損一損西方佛教的氣運,這一日,欲色天劃出一道分身,變成一個英俊少年郎,腳踏血雲,便往那西方極樂大世界而去。

    西方極樂大世界,方圓不知,縱橫已不知,一片金光祥和,呈現出大極大樂之態,當年唐三藏師徒西行取經所到的靈山,只不過是西方教在婆娑大世界之中的一處道統罷了。

    與西方極樂大世界相比起來,好如掌心的一顆痣,滾滾金雲之中,欲色天也不敢聲張,畢竟在這西方極樂大世界之中,可是高手林立,就算冥河教主來到這裡也不算什麼,如那聖人般的存在就有兩個,只不過其中一個從這裡搬出去了罷了。

    苦海之廣,又何止無邊,浮屠之大,又豈止七級。

    欲色天一路直下,不知過了多少級浮屠,來到一處金闕大殿,其中香飄四溢,正是歡喜佛的居所,大殿之外豎著一個個高大的佛像,卻無一不是男女纏繞浸身慾海之狀,與其他處的佛像簡直背道而馳。

    不過,大道三千,各取其一,如此這般,倒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而且此情此景,映入欲色天的眼中,那絕對是上乘之道,呵呵笑道:「這喜歡佛當真是佛法高深啊!」

    欲色天怔了怔神色,朗聲道:「我之好友,欲色天來訪,為何不來迎接?當真少了禮數。」

    隨即,那金闕大殿之中便傳出一陣笑聲,伴著奇香,「哈哈,想不到你這老鬼竟然能來看我,也不枉當年的情誼,本座尤其是不知禮數之人,有請有請!」

    [連載中,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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