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基因鎖,是指的人體內所隱藏著的的最基本潛能,人的基因中有很大一部分片段並沒有被使用,這些基因是地球生命體曾經進化道路的寫照,從最原始的單細胞生命體,到魚類,爬行類,到人類,很多種類的基因片段都可以在其中找到,甚至還有一些人類尚不知其用處和來歷的基因,所謂的開啟基因鎖,就是指將這些沉睡著的基因片段給啟用起來,將人體內的潛能破開極限的使用,而所謂過猶不及,當一個限度被打破時,必定會受到打破這個限度所帶來的懲罰……開啟基因鎖的懲罰就是生命……
生物能活多長時間就看他的細胞能分裂多少次,一個細胞分裂出來的兩個細胞並不是和以前的一模一樣,細胞核裡的基因會破損一部分,分裂到一定次數以後這些細胞都會因為基因破損而無法繼續分裂製造新細胞,人就衰老而死。
基因鎖其實是精神奇跡和生命奇跡的結合。比如說那個很有名的催眠實驗:用冰冷的鐵條把人燙傷。像那個老太太為了救外孫把汽車抬起來、母親為了救墜樓的兒子百米只用了五秒就跑到這一類的事都是這樣,這是因為他們在危急情況下無意識的自我催眠引起的,而衰竭而死也不是因為基因崩潰和潛能耗盡,只是因為自我催眠後引起的器官功能紊亂、爆發時的細胞加速分裂耗盡了人的壽命。
這些,蘇天道都已經知道了,可是知道又有什麼用呢,他就是不明白怎麼解開三階基因鎖。為了刺激他,鄭吒從外面買了兩筐顏色鮮紅的蘋果,還有好多的蛇果放在他面前,紅紅的一片,看得蘇天道直想吐,他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食慾,相比之下,他今天吃蘋果已經吃得連飯看了都噁心。
「鄭吒,一定要這樣嗎,我……我真的吃不下了。」
蘇天道有些哀求地看著鄭吒,後者坐在床邊,手裡拿著幾副平光眼鏡想要給蘇天道帶上回道:
「我這也是為你好,以往我們開啟基因鎖時,哪次不是九死一生,現在你可以這麼安全的練習基因鎖,這是好事啊。」
「好你妹啊!」蘇天道從床上彈坐了起來,指著滿桌子的蘋果說道:
「這一天裡你逼我吃了20多個蘋果,我現在拉屎都一股蘋果味!還有這眼鏡……拜託,就算想要練習模擬,也不是用這種方法吧?」
這一天蘇天道被鄭吒弄得簡直是哭笑不得,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兩人誰也不知道基因鎖三階究竟是怎麼開啟的,根據三階的能力模擬來看,這階基因鎖應該不是在戰鬥中開啟的。前二階的基因鎖可以說全部體現在了戰鬥上,為什麼三階基因鎖就突然變成了大腦使用域了呢,蘇天道覺得這應該是開始對戰鬥有著全新認識的一種表現,從最初一階的學會戰鬥,二階的有能力戰鬥,到三階的理解戰鬥,直到四階五階,擁有自己的戰鬥方式,完善自己的戰鬥方式,這應該就是基因鎖能力的全部了,也就是說基因鎖,是在戰鬥上最強的體現,任何技能都要以基因鎖開啟程度決定其發揮實力的大小。
不過也正是因為蘇天道如此分析,鄭吒才愈發的想要蘇天道開啟三階基因鎖,除開他居然可以模擬楚軒的思維以外,另一個比較重要的就是……理解戰鬥,這分明就是要開始使用自己獨特的戰鬥方式的先兆啊,如果說的簡單一點的話……達到基因鎖第三階,就有一定可能自創技能了!
總之,一件好事,可是把蘇天道折騰得死去活來,待到晚上博物館館長再次回來時,蘇天道已經起不來床了。
「鄭吒,好手段啊,知道那些金磚太過耀眼,所以把它們都變成蘋果了嗎?」
博物館館長進屋就發現了房間中的異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哈哈大笑著說道。鄭吒滿臉的黑線,他重咳了一聲,把館長拉到一旁小聲地說道:
「不要再提蘋果了,現在連我看見那些蘋果都想吐……話說什麼,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黃金呢?」
館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蘇天道,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不過他還是回道:
「我帶了大量的人手,足夠帶走這些黃金了,趁現在英軍都撤離,城外各條道路的封鎖幾乎都不存在了,此時把黃金運出城去最好,然後再把這些黃金分成幾分兌換掉,不然一次性兌換的話太過引人注目。」
鄭吒點點頭,老爺子辦事還是很讓人放心的,他也不過是隨口問問,隨後館長又和他商量了一些細節,比如選哪家銀行好,比如挖掘的機器還要多久才能運來,比如……比如剩下的黃金怎麼辦,總之這一切都談完之時,時間已經過去了2個小時。
晚上的時光很快過去了,待到蘇天道睜開雙眼時,卻已發現鄭吒收拾好了行裝,坐在一旁。蘇天道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問道:
「什麼時候了?」
「已經快到中午了,走吧,今天貌似有一群老朋友在見呢,哈哈……對了,你早上還沒吃飯,這些蘋果給你帶在路上吃吧。」
「滾!」
吉薩港,作為開羅第一大港口,這裡永遠不缺少來往的商人,絡繹不絕的人們匆忙的行走著,因為道路狹窄,不時有小的摩擦。蘇天道和鄭吒找了個視野較好的位置站住了腳,今天他們要等幾個老朋友,昨天晚上館長已經告訴了鄭吒,歐康諾等人兩天前就從營地出發了,從時間上來看,他們應該會在今天中午到達開羅城,雖然不知道他們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前來,就當是碰碰運氣也好,總比沒有事做要強。
「也不知道見面後說些什麼好,當初要不是我們,歐康諾他們已經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了吧。」蘇天道叼著煙,目光注視著船隻說道。
「呵呵,到也不全是如此,對伊芙來說,這片神秘的沙漠或許對她更有吸引力吧,到是歐康諾,他一定是恨是沙子了。」
兩人對望一笑,這對患難夫妻,可真是命運坎坷,從電影劇情上看,他們當真是到哪哪出事,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容易惹上麻煩的好搭檔強納森在,就算什麼事都不發生,他也會給你製造出哭笑不得的事端。
「不過這次鄭吒你可真是要好好感謝下強納林了,要不是他偷到了審判之矛,你我不知要何時才能拿得到蠍子王寶藏的支線劇情呢。」
「你以為他還用我主動感謝他嗎,估計他到現在還沒有忘我少給他一塊金磚的事情。」
「有這個可能,不……我敢打賭,他見面的第二句話就是找你要金磚。」
「哦?為什麼不是第一句?」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已經一個多小時,直到兩人都被這炎熱的天氣弄出一身汗,快要站不住之時,鄭吒已然發現從船上走下來的三男一女,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們與周圍人有什麼不同,但是對鄭吒二人來說,這四人可是對他們非常重要的夥伴了。
「走吧,他們來了。」鄭吒哈哈大笑地向那邊走去,蘇天道隨手丟掉煙頭,也笑呵呵地跟在了後面。
「我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在這開羅城裡漫無邊際的尋找吧?」
四人明顯還沒有發現鄭吒等人,依然在商量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歐康諾似乎是被伊芙問了一路,眉頭緊皺地回道:
「好了好了,你就安靜一會吧,我們先找一處歇腳的地方,你都不會覺得累嗎?之後我們三人會先到城裡打聽消息,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等著就行。」
「幾位,要找歇腳的地方的話,不如來我們這裡吧?」一個聲音突然從歐康諾身後傳來,後者先是一愣,當他回過頭,發現來者正是鄭吒和蘇天道之時,他當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鄭吒!蘇天道!?你們……」
「哈哈,沒想到吧?歐康諾,你好像黑了不少啊,伊芙也是……咳,我是說看起來很是健康。」
看到伊芙掐著腰瞪著自己,蘇天道連忙打起了哈哈,此時強納森卻是想要一把抓住鄭吒,不過鄭吒怎麼可能被他的小速度抓住呢。強納森撲了個空,也哈哈大笑起來:
「鄭吒,好久不見啊……話說上次……」
「我說什麼來著。」蘇天道走到鄭吒旁邊,小點嘟囔著:
「人家強納森可是很懂禮貌的,他的第一句話一定是問候你,下一句才會讓你想問候他全家的。」
果不其然,強納森不停地根鄭吒訴說著當時的事情,不過句句都不離黃金,甚至把這些年的利息都算了進去。歐康諾一把摀住了他的嘴,再這麼說下去,估計連死者之都中埋葬的黃金也要鄭吒一起給了。
總之幾人一陣驚喜過後,便一同來到了兩人下榻的旅館處休息,當然在進屋後發現一堆紅紅的蘋果時,幾人也是一臉的疑惑,只有強納森毫不客氣,抓起一個就吃了起來。
「好味道啊,在沙漠裡可是很少能吃到這些,你們要不要來幾個?」
這傢伙到一點也不見外,完全把這些當成自己的了,除了蘇天道果斷的拒絕了以外,其他幾人到都拿了一顆在手裡。很久沒見了,彼此都是有好多話想說,可是這樣突兀的見了面,眾人到也不知該從哪裡說起好。
歐康諾歎息了一聲說道:「總之是一言難盡啊,那一次,我還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來了,要不是黑衣大鬍子對那裡環境的熟悉,找到一條小道離開了死者之都,我們很可能已經被炮火炸成焦炭了。」
「那一次確實是非常的危險,好在有黑衣大鬍子在,不然我想只有我哥哥才可能從那種環境下逃脫吧。」說話時,眾人一起把目光集中到了強納森的身上,聽歐康諾說,強納森現在是唯一一個敢在這個時期在開羅城中穿梭的人了,至於他說的什麼蘋果難得吃一次,根本就不可信,因為哪次當他回到營地之時,身上帶著的錢都一毛不剩。
聽他們的話語就知道,這段日子究竟有多難熬了,兩人再次抱歉,不過朋友之間,說這個就顯得遠了。跳過了寒暄的話題,鄭吒一臉鄭重的說道:
「之前我們也見到了館長,這些事你們不需要再擔心了,我們會在這裡呆上兩個月的時間,在我們走之前,一定會把事情全部處理完畢。現在我要說的是……各位,幫我拿到那復活真經和蠍子王的寶藏吧!強納林,你不是想要黃金嗎,把審判之矛給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說罷,鄭吒直接掏出了空間袋,從中取出數十塊黃金,這一系列彷彿變戲法一樣的動作看得四人直瞪大了雙眼,連強納森這樣見過「世面」的人也是目瞪口呆,他一下子撲到了黃金堆起,拿起一塊金磚注視了好久,突然使用砸向了自己的頭,咚的一聲,這個男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他的眼睛已經徹底變成了$。
十分鐘之後……
「啊?審判之矛?那是什麼?」
強納森醒來時依然躺在地上,不過那些黃金已經不見了,他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黃金,不過當鄭吒問他審判之矛時,這個男人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蘇天道嗤笑地看著他說道:
「就是你在非洲某個小國中,和別人賭錢時順手偷來的一個黃金的小短棍。這麼說你是不是就能想起來了?」
原文中,強納森確實是在某個小國中,與別人賭錢時,有人產生了爭執,而他這種雁過留雁的傢伙自然是趁機會順手牽羊了。可是在蘇天道說出這番話後,強納森還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黃金短棍?小國家?你們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