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碼字,其實……其實我只是想看會電視劇,沒想到一直看到現在,呃……)
在死神來了世界裡已經過去了一整天了,蘇天道在晚上時見到了其他中洲隊成員。趙櫻空似乎受了些傷,不過到也並不嚴重,聽她說是被鄭吒打傷的,其實當時若不是蕭宏律制止了她,可能這會都已被鄭吒打暈帶走了。
「行動失敗了啊,鄭吒的實力太強,只有趙櫻空一個近戰成員根本沒有勝算,張傑,何不把蘇天道也交由我一同佈置呢,這樣勝算還能大些。」
幾個人已經忙了一天了,肚子餓得很,此刻這在這座大樓的一間屋子內聚在一起吃晚飯。說來也奇怪,這麼大一個座建築,幾個人也沒有什麼合法身份,竟然如此自在地在這裡呆了一天,也沒有人來攔他們,而更奇怪的是,其他人並沒有多問,似乎這一切都很平常,只是不停地討論著如此幹掉鄭吒的問題。
聽到蕭宏律在叫他,張傑端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微笑著說道:
「這可不行,因為一些原因我不能讓蘇天道現在就參加這次戰鬥。」
「哦?是怕我們真的殺掉了鄭吒嗎……很有趣呢,既要佯裝著想要殺掉鄭吒,其實是想幫助他成為真正的隊長,不,事實是主神逼迫著你要對鄭吒進行考驗,但你又害怕鄭吒真的被殺,所以才不把蘇天道給我吧?這麼說來,蘇天道並不在主神的備選名單裡嘍。」
早就知道蕭宏律的智謀過人,雖然主神規定了他不允許把引導者的身份告訴除考驗者以外的人,但由他們自己猜到的可並不算,所以張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點點頭,卻又搖搖頭說道:
「蘇天道確實不在主神的名單中,但這不光是因為他沒有被考驗的資格,事實上蘇天道連普通輪迴小隊的資格的都沒有,就像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物一樣,但是,他卻真實地存在於我們面前。」
說話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正低頭往嘴裡塞著牛排的蘇天道,這廝似乎不怎麼習慣吃西餐,刀叉拿反了不說,半天也沒完整地割下一小塊肉來,到最後只得一整塊塞在嘴裡(我會告訴你們其實這事是真的麼),牛排上的血正順著嘴角不停地滴落,看起來實在有點噁心了。
蕭宏律可不在乎這些,擦乾淨嘴巴後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蘇天道被這個世界承認存在,而主神卻並不承認他的存在?和你正好想反呢,張傑。」
「確實是這樣,雖然我不知道蘇天道為何被有和我相似卻又相反的身份,但有一點很確實,就是這並非他自己所能辦到的,他的身份一定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這個先不談,蕭宏律,蘇天道暫時不能參加戰鬥,若你們有辦法打敗鄭吒,那麼隊長考驗就此結束,除了鄭吒以外你們其他人不會有任何危險,而我也可以活下來到下場恐怖片,繼續從你們中尋找可以繼承隊長的強人;若是鄭吒打敗了你們所有人,那麼當他同樣打敗我時,他將得到隊長之職,我也就此消失。」
「你還沒有說怎麼處理他呢。」蕭宏律捏著頭髮,伸手指了指又去伸手抓意大利面的蘇天道問道。
「就像你說的,我和蘇天道,一個被主神承認,一個是被……應該是叫大蛇吧,或者是蓋亞,被這個世界承認,若是蘇天道得到了隊長之職,那麼他的身份就將補全,可以成為和你們一樣的輪迴小隊成員了,這對他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我想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
「機會嗎?」蕭宏律捏著頭髮不停地苦笑,在他看來,這可不像是什麼機會。現在的情況,張傑的一個決定很可能就此葬送了中洲隊的未來,也可能會讓中洲隊就此成為一個真正的輪迴小隊,他也在面臨著抉擇,究竟是顧全大局,幫助中洲隊再次成長,還是一心幫助蘇天道,讓他不再被身份所困擾,雖說現在並沒有看出他這個像帶著外掛一樣存在的人物有什麼危險可言,但正因為看不到危險,才更意味著未來所要面對的危險極大。
「對了,為什麼我們都說了這麼半天,他們好像都沒有聽到似的,我猜這是一種兌換技能吧,就像你現在可以控制我們與鄭吒對戰一樣?」
「我的技能是暗示之眼與念動之力,只要對他進行強烈地暗示,即使他知道自己不想做正在做的事情也是無法,因為我可以100%的發揮所有兌換後的技能。」張傑微笑地解釋道。
「嗯,感覺到了,不過你也不用暗示他一直吃東西吧,再這麼吃下去,我們還吃什麼?」
蕭宏律看著不停用手抓著桌子上食物就往嘴裡塞的蘇天道不停地苦笑,現在他也是身不由已了,所有的一切都由張傑一人掌控,不,是由蘇天道和鄭吒所掌控著,若是鄭吒贏了,那麼他將繼承隊長職務,帶領中洲隊不停地輪迴下去,張傑將就此消失;若是蘇天道贏了,這場隊長試練將會取消,所有人繼續在恐怖片中輪迴,而鄭吒將會因失敗而死掉。不管是哪個結果,中洲隊即將面臨著一起並肩作戰的夥伴有人犧牲,也不知道當他們都從暗示之眼中清醒過來後,會以什麼樣的心情對待這一切。
(唉,其實我們現在就是清醒的吧,被束縛的只有身體而已。罷了,眼下也沒有辦法改變,不過話又說回來,張傑為何突然會想要幫助蘇天道呢,難道在我沒進入之前,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嗎?)
這樣的疑問一直到了第二天蕭宏律等人出去後也沒有想明白,而蘇天道此時還在呼呼大睡,看他的樣子,基本上不知道昨晚都發生了什麼。
「傑,不累嗎,已經一夜沒睡了,不休息一下嗎?」
還是那處大樓上,古典美女走到窗前拉住了張傑的手溫柔地說道。張傑搖了搖頭,熬了一夜似乎對他並沒有什麼大困擾,他只是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景色。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透過窗戶照射在張傑的身上,看起來一片祥和。張傑微微側過頭,把頭枕在古典美女的肩上,這一動作令古典美女一愣,但轉而也是溫柔地抱住了微笑中的張傑,二人就這樣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度過了這個安逸的早晨,也許,這也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安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