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蕭翎童鞋是被季嫣然和張芷瑩分別拎著一隻耳朵提起來的。這個動作。讓他在這個初秋的清晨。很激情地哎喲哎喲大叫。
「你叫什麼叫。給我起來。」張芷瑩嬌叱道。
「一大早的你叫我起來幹什麼啊。」蕭翎看著蹙著眉的精靈小護士。很糾結她擾人清夢。
「天都大亮了。起來梳洗。吃早餐。不許賴床。」張芷瑩淡淡地說著。不忘彈了一下他的耳朵。讓他清醒幾分才收回手。
蕭翎看著身邊的精靈美女。很鬱悶地說：「以前你那麼文靜溫柔的。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暴力了。究竟是什麼讓你變成母老虎的。我很想知道啊啊啊……」
「是你。讓我變成母老虎的。」看著某人捶胸頓足的樣子。張芷瑩很客氣地解惑。「這就是女孩跟女人的區別。也是少女跟少婦的區別。以前。我管不了你。但是。是你把我變成女人。變成少婦的。所以。從今以後。你這個傢伙。本母老虎管定了。」
「為毛會這樣啊。為毛一個人**之前和**之後。性格差別會那麼大啊。」他不淡定了。他懷念以前的天使小妹妹啊。張芷瑩被他吃掉之後。有了名份。開始光明正大地管他了。這是他性福生活的開始。還是悲催生活的開始啊。
「你才知道啊。不過現在後悔已經遲了。」張芷瑩俏皮地對他做個鬼臉。開始穿衣服。
蕭翎轉頭望向季嫣然：「那你呢。一大早叫我起來幹什麼。」
季嫣然抱著他的胳膊說：「好人。反正左右無事。你陪人家出去逛逛街好不好。」
「逛街。這麼陶冶情操的事。也是我這種粗人做的嗎。」
「哎呀。人家的行李都在北京。沒帶回來。現在都沒衣服穿了。你就陪人家去一逛逛嘛。再說。人家睡了那麼久。都快悶死了。你就陪人家出去散散心嘛。」
某女仗著其聲音動聽。這麼一發嗲一撒嬌。幾乎立即秒殺對美女素來沒有抵抗力的某男。
「逛街你不會叫我起來嗎。幹嘛擰我耳朵。」被兩個女的擰著耳朵拉起來。這簡直有損他的形象啊。
「瑩瑩都擰了。我要是不擰。那我豈不是吃虧了。」季嫣然掩嘴嬌笑道。
「……」蕭翎默默地淚了。他本來想著。季嫣然和張芷瑩都是剛剛把身子給了自己。這剛剛合體的就冷落任何一個。總是不好吧。於是。昨晚夜深人靜的時候。抱著季嫣然溜進了張芷瑩的房間。很自以為是地來了個三人大被同眠。結果就出事了。一大早就被兩位美女修理。
「快點穿衣服起來。從今以後。你不會再有賴床的機會了。」張芷瑩把他的衣服扔給他。酷酷地給他判了死刑。
季嫣然嬌笑連連。揉著蕭翎的苦瓜臉。說道：「老公。別苦著臉嘛。擺點笑容出來。其實沒什麼的。賴床多不好啊。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我現在就像吃了。可以嗎。」蕭翎同學色迷迷地看著她。別有所指。
「討厭。」季嫣然給了他一拳。然後嬌笑道。「老公。我覺得你肯定是你爸爸慾求不滿的時候製造出來的產物。」
「別跟我提他。提他我跟你翻臉。」蕭翎輕輕的一哼。一副我和他勢不兩立的表情。然後湊著嘴唇到她耳邊。輕聲道。「等晚上。再吃你。」
「去你的。」季嫣然抬腿就是一腳踹過去。被蕭翎抓住腳踝。色爪迅速沿著美腿往上一摸。在腿心輕輕一捏。然後哈哈大笑著跳下床去。讓季嫣然鬧了個大紅臉。
早餐後。該上班的都上班去了。蕭翎同學鑽在美人堆裡陪著美人看動畫片《喜羊羊與灰太狼》。支持國產。除了他和黃子嫣。眾女都笑了。季嫣然瞥了他們一眼：「你們的笑點真高。」
黃子嫣淡然輕歎：「不是我笑點高。是我早就過了看動畫片的年紀了。以我的智商。理解不了這有什麼好笑的。唉。不認老不行啊。」
霄涵睨著她：「你都要認老了。那我豈不是無地自容了。」
黃子嫣賠笑道：「涵姐。我說的是心理年齡。只是你看不到。我在美利堅喝了六年洋水。心早就蒼桑了都。」
季嫣然依在蕭翎身上。輕聲道：「老公。既然你不喜歡看。不如陪人家去逛街吧。人家有好多東西要賣呢。」
「我讓海棠陪你去。可以麼。」
「你說呢。」季嫣然微笑著特別淡定地看著他。
「要買東西你買單。可以麼。」蕭翎繼續垂死掙扎。
「你說呢。」季嫣然繼續笑臉從容瞅著他。
蕭翎扯了扯她的睡衣。說道：「上去換衣服。」
季嫣然圓滿了。笑逐顏開。喜滋滋地在他臉上響亮一吻。屁顛屁顛地溜回去換衣服去了。
黃子嫣語氣酸酸地說：「你今天歸她。明天歸我。明天你也要陪我逛街。」
蕭翎斜眼相視：「當我是玩具啊。一人玩一天啊。」
「怎麼會呢。老公。這是你的福利。你應該感到高興。要好好真正。」黃子嫣笑嬉嬉地挨過來。抱著他的胳膊。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這種福利。」蕭翎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捏了一把。黃子嫣臉蛋一紅。霄涵涼涼地說：「要做壞事請回房。小雅正在胎教呢。自己變態就好了。別害的你兒子跟著變態。」
蘇雅從書本中抬頭。微微一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的。」
蕭翎：「……」
黃子嫣：「……」
「老公你看。」季嫣然優雅地轉了一圈。笑容燦爛地對蕭翎說。「人家穿著然姐這身衣服。好不好看。」
她換上一身潔白的連衣裙。沒得連外面的陽光都燦爛了幾分。讓蕭翎看得一窒。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穿不出白然那種完美無可挑剔的氣質。但是卻凸顯了她在舞台上萬人矚目的發光體般的引人注目的氣質。美人不勝收。
蕭翎看得呆了。一時忘了回答。季嫣然看在眼裡。甜在心裡。能讓自己的男人看著自己看得呆了。是非常值得女人驕傲的一件事。她有點小得意地看過來抱著蕭翎的胳膊。嬌聲道：「老公。人家好不好看。」
「好看。該死的好看極了。」蕭翎點頭如搗蒜。眼中的癡迷還沒有完全褪去。
「那人家這個樣子陪你逛街。不給你丟人吧。」
「不丟人。」蕭翎連連搖頭。然後。盯著她花朵一般的臉蛋兒。認真地說。「問題是。你光明正大地出去逛街。不怕別人認出你來啊。」
「不怕啦。娛樂圈是個什麼地方啊。舊人過氣得快。新人出頭也快。人家銷聲匿跡了這麼久。一點聲息都沒有。說不定早就被別人遺忘了呢。」季嫣然拿來一副大墨鏡戴上。再戴上一頂鴨舌帽。說道。「這樣。就沒人能認出我來了。」
「就這樣就行了。」蕭翎表示懷疑。
「你還想怎樣。人家出車禍這麼久沒有消息。說不定大部分的歌迷都以為我已經死了。誰會想到我會和你一起出去逛街呢。所以。就算她們覺得眼熟。也不會認為是我的。你就放心好了。」忽然嬌嗔。飛了他一眼。「人家都不怕。你怕什麼。」
「也對。你都不怕。我怕什麼。走。」蕭翎摟著她的纖腰。走出房間。
「如果老公你肯不開車去。陪人家坐公車。壓馬路。不引人注目。那就更加沒人認得出我來了。」季嫣然也是有點小矯情的。小女人嘛。逛街總有點浪漫因子在作祟。
「坐公交就坐公交。今天你全程做主。」季嫣然喜滋滋地挽著他出門。坐上帶步車。走出日出秋霜別墅區。
在紅綠燈下等著過馬路到對面坐公交的時候。季嫣然心想。這全是自己第一次跟他約會吧。男女朋友約會。不是應該手牽著手。十指緊扣的嗎。怎麼這個傢伙像個木頭似的。
她正納悶著。蕭翎就霸道地牽著她的柔荑。回頭笑道：「老婆。這條馬路挺寬的。還是我牽著你走比較快一點。」
一分鐘的時間。還不夠她穿過一條馬路嗎。她有那麼老了嗎。季嫣然在心裡嘀咕。不過她知道。這是這個傢伙在找理由牽她的手呢。也不嬌情了。順勢握著他的大手。十指緊扣。
季嫣然笑靨如花。兩人彼此相愛。夫妻之實都有了。卻還是第一次約會。第一次牽手走在大街上。跟普通的情侶一樣。這種感覺。讓她興奮雀躍。這一幕。她曾經憧憬多時。在她對愛情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就幻想著有一天能跟普通的情侶一樣。和她愛的人一起牽手有過上學回家。上班回家的路。今天。這個夢終於圓了。
初秋的凌州。雖然暑氣未消。但是。已經不像盛夏那麼酷熱逼人了。空氣中好像飄著淡淡的夜來香的味道。甜甜的。
季嫣然心花怒放。有種心如鹿撞的感覺。這一刻。她體會到了初戀的味道。這一刻。蕭翎體會到了她情竇初開的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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