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溫柔的情話。曾經多少次。出現在她美夢裡。曾經多少次。出現在她的幻想中。如今。這一幕一直以來只會出現在夢中的場景。終於變成了現實。讓她心動的話終於由讓她心儀的人的口中說出來。沈惜惜終於夢想成真。喜極落淚。感動又心動地含著淚微微頷首：「我願意……因為我喜歡你。不是開玩笑娛樂你。是真的喜歡你。」
「我知道。」蕭翎的吻輕輕落下。細細碎碎。點點滴滴。聲音細柔如溫風。「我也喜歡你。」
「真的嗎。」沈惜惜眸光一亮。接二連三收到驚喜。這段時間裡的不愉快。被沖淡了許多。
「如果不喜歡。我不會這麼對你。」感受得到她的喜悅。蕭翎低頭繼續享用面前美食。不知饜足地攫住她的芳唇。雙手溜進她的胸衣內。肆無忌憚地把玩她胸前兩隻小白兔。
沈惜惜被他吻得心慌意亂。意亂情迷。芳心撲通撲通直跳。被他的壞手攪得心亂如麻。她抓住蕭翎的手腕。一時不知該把他的手拿出來。還是鼓勵他繼續下去。
蕭翎在她的唇上饜足之後。濕熱的吻一路向下。吻過她的粉頸香肩。來到略為隆起的胸前。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精緻的蕾絲小文胸。很響地吞了一口唾液。
「學長。我……」沈惜惜雙手拚命地抓著他的手腕。臉紅如霞。不敢去看他那雙讓她心跳加速的眼睛。羞怯得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能幹什麼。
「還叫學長。」蕭翎從她的胸口抬起頭來看著她。「我剛才說的話。你一句沒聽進去嗎。」
沈惜惜囁嚅道：「那我應該……應該叫……叫什麼。」
「你覺得叫老公怎麼樣。」蕭翎的臉重新移到她面前。鎖定她的眼睛。
「不行……我叫不出口。」沈惜惜雙手捂臉。不去看他的眼神。也不讓他看見她害羞的表情。
蕭翎拿開她的手。溫聲笑道：「不要遮住你的美麗。讓我好好仔細看看你。」
「不能叫學長。難道要我像小悅然那樣。叫你蕭翎哥哥嗎。」沈惜惜學著歐悅然稚嫩的腔調叫了一聲。然後吐吐小粉舌。可愛至極。
「如果你想叫。我不反對。」蕭翎眼中玩味漸濃。再次俯首落下親吻。不過這次動作輕柔。讓她有說話的空間和機會。
「我才不要呢。肉麻兮兮的。」沈惜惜想了想。抱著他的脖子。輕輕叫喚。「阿翎。」
蕭翎聽得心中一樂。覺得完滿了。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吻下去。霸道地掠奪她的一切。吻得個天翻地覆。
等他放開沈惜惜的唇。在大蘿莉的嬌喘中。他已經順利把美人胸前的遮羞布脫了下來。兩個潔白雪丘呈現在他面前。峰頂的兩朵紅梅已經傲然挺立。蕭翎貪婪地把一朵紅梅含到嘴裡。一隻大手覆在另一邊香丘上。恣意揉搓。另一隻大手沿著她光滑的長腿一路撫摸而上。這種身體的接觸。感官的刺激。使得她的身體歡快地顫抖。
動作嫻熟地挑開她短褲的紐扣。把這件小短褲往下拉到她的膝蓋上。只剩下一條小內內遮著她最神秘的風景。
意亂情迷中的沈惜惜。猛然閃過一絲清醒。連忙夾緊雙腿。慌急地開口：「阿翎。今天不行。我來大姨媽了。不能給你。」
蕭翎吐出口中莓果。說道：「聽說女生來大姨媽的時候做那件事會很緊。要不我們試試。」
「不要。」沈惜惜連忙拒絕。「萬一圖一時歡快。以後落下什麼婦科病怎麼辦。我最煩這些毛病了。今天真的不行。大不了等我親戚走了之後。我們再……再……」
蕭翎也只是開個玩笑。並非真的這麼猴急要吃掉她。輕輕一笑。從她身上爬起來。然後把她抱起來。親手幫她穿上胸衣和小短褲。動作溫柔細心。關懷備註。這個過程中。沈惜惜羞澀得不敢睜開眼睛。直到蕭翎把一切完成。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小鴕鳥。衣服穿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沈惜惜遲疑著睜開微紅的眼睛。眼中羞意盎然。笑意嫣然。側臉靠在蕭翎的胸口上。垂首了一眼還在隔著衣服戀戀不捨地玩耍她的小白兔的壞手。輕聲問道：「阿翎。你有沒有覺得。我的胸太小了點。」
「是小了點。」蕭翎的嘴湊到她耳邊噴著熱氣說道。「不過。你還年輕。是個潛力股。還有開發的潛力。」
沈惜惜抬頭擔心地瞅著他說：「你不喜歡女人胸部太小的。對不對。」
「還好。只要不是一馬平川。我都可以接受。相比於平原。你這丘陵已經算不錯的了。」蕭翎笑吟吟地說。
「那就是不滿意咯。」沈惜惜心中略澀。撅著小嘴說道。「聽說按摩可以促進胸部發育。你不是會按摩嗎。幫我按摩按摩。」
「啊。你是說真的嗎。」剛才不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樣嗎。這會怎麼主動提這樣的要求了。
「是真的。我不要再做飛機場了。」沈惜惜的表情很懊惱。很抓狂。雙手握拳喊了一聲。抬頭堅定地看著他。「幫我按。反正你剛才都已經摸過了。摸一次是摸。摸兩次也是摸。」
「其實。你這樣也挺好。沒必要刻意去改變。我就喜歡這樣的你。」蕭翎認真地對她說。
沈惜惜一聽。不由得心花怒放：「不嫌棄我平胸。」
「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胸。」蕭翎捧著她楚楚動人的臉蛋。一字一句地說。
沈惜惜終於放下所有的顧慮。雙臂纏在他頸後。主動送上親吻。這是心理的感覺使然。她的心被幸福填滿。現在的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她這二十個春秋裡。基本都是在壓抑和悲傷中度過。這一刻才深刻地體會到幸福的滋味。甘甜得如同甘霖滋潤心靈。她好想拉著他向全世界宣佈。她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了。即使她一生坎坷。但上天對她還算眷顧。給她送來這遲來但還不晚的幸福。
這個纏綿的吻進行到半途。她的手忽然被蕭翎拿了下來。之後。她感覺到她右手的無名指好像被什麼套住了一樣。疑惑之下。放開他的唇。垂首一看。一個光燦燦的戒指已經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她不由得一呆。
「喜歡嗎。」蕭翎柔聲問道。
「這是………」沈惜惜的心砰砰地跳。好像有一種瘋狂的感覺要破土而出。她抬頭看著男人的臉。眸中儘是驚喜。這樣的戒指。她從夕顏姐姐那裡也見過。
「這是我的求婚戒指。你願意嫁給我嗎。」蕭翎深情款款地說。
「可是……求婚好像不是這樣的啊。」沈惜惜忍著笑意說。
「我暈。」蕭翎汗死。她不會又要自己下跪深情表白加玫瑰花什麼的吧。
沈惜惜「噗嗤」一聲嬌笑。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說：「我願意。」然後在他的臉頰唇上烙下情真意切地吻。
「這裡太靜了。只有你一個人在宿舍。很悶吧。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孤男寡女。還。任親任摸的。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撲倒她。
「好啊。」沈惜惜想都不用想就答應了。動情的不只是蕭翎一個人。她也挺憋的。不過沒辦法。今天日子不對。親戚沒走。所以。還是出去走走安全點。說起來。她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和他獨處過呢。
出了門才發現。在他們耳鬢廝磨的時候。外面已經淅淅瀝瀝下起雨來了。「哎呀。下雨了。我回去拿傘。」沈惜惜說完又鑽回宿舍。看得出。這天氣並沒有影響她的心情。她能真正地開心起來。不再是強顏歡笑。蕭翎已經比什麼都開心。至於要她真正做到之前她偽裝出來的無憂無慮。這是一項長遠的工作。需要他用一輩子去努力。
「我來吧。」看沈惜惜因為他的緣故。要高高地舉著雨傘。蕭翎從她手中把雨傘拿過來。和她並肩而行。
「你知道嗎。我們一起肩並著肩在雨中漫步。你為我撐傘。這一刻我盼了兩年。才盼到。」沈惜惜抿嘴微笑。語氣雖然平淡。但是掩蓋不住內心的喜悅。其實。何止是她。身為大眾情人的蕭翎童鞋。覬覦他的女人當然不少。能得償所願。她感到慶幸。感謝命運對她的慈悲。
「以後不用盼了。」蕭翎微笑這側臉看著她。輕聲道。「這輩子還長著呢。只要你想。以後有的是機會。」
「謝謝你。圓了我大學甚至一生之中。最美好的一個願望。哪怕現在就要我死。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沈惜惜的眼眸和笑意中。有悲有喜。語氣也是滿足之中帶著淡淡的哀傷。
蕭翎知道。那是因為她心裡還有遺憾。如果說和他在一起是她最美好的心願。那麼。得到父親的原諒。則是她最大最終的心願。如果這個心願無法達成。即使真的如她所說。可以含笑九泉。怕那笑容也擺脫不了苦澀。而且。恐怕她也不能瞑目。
「以後不要把什麼死不死的掛在嘴邊。多不吉利。」蕭翎輕聲責備。
「你不喜歡聽。那我以後再也不說。」沈惜惜淡淡地笑。淡淡地回應。
蕭翎沉默不語。看來。自己現在也只能給她一時的快樂。想讓她真正快樂起來。還得解開她心中紛亂的結。
兩個人都沒了言語。默默地走在雨中。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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