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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真的是棋逢對手,酒逢知己了,林父正如林海雲所說,是個二鍋頭當白開水的酒鬼,二鍋頭一杯接著一杯下肚,還游刃有餘,就像沒事一樣.t.蕭翎雖然很少喝這麼高度數的酒,但是他的酒量也不錯,而且憑藉著一身深厚內力之利,和他鬥了個旗鼓相當。至於說到棋藝,蕭翎的確是會而不精,但是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能事先知道林父會怎麼走一樣,所以一一化解。而林父的棋藝也放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兩人一直喝到林母買菜回來,對奕到她把午飯做好,依然分不出個勝負來。
途中,林海雲看得索然無味,去廚房給林母打了一會兒下手,和她家長裡短嚼舌根說了一番關於蕭翎的事,之後又出去打了一通神秘電話。
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被一一端上來了,在兩個美女不停的催促之下,翁婿兩人只好放下這局相持了很久的棋局,圍桌坐下。
「真是豐盛,色香味俱全,阿姨真是好手藝,我今天不請自來,真是來對了。」蕭翎由衷地給林母拍了一回馬屁。
「都是些家長小菜,也沒什麼大魚大肉的,你就把這裡當是你自己的家,想吃什麼就放開肚皮儘管吃,別拘束,別客氣。」林母微笑著給大家個裝了一碗湯,招呼他放開肚皮儘管吃。林父則又給他倒了一杯二鍋頭,豪氣地說:「來,小伙子,我們走一個。」
「好,走一個。」蕭翎和他碰一碰杯,兩個男人一飲而盡。
林母無可奈何之中又帶著幾分縱容搖頭說:「一個是酒鬼,兩個也是酒鬼,這下你們算是找到臭味相投的人了。」
林父喝下這一杯,歎了一聲,怡然自得的樣子說:「你懂什麼,我們這是一見如故,酒逢知己千杯少。」放下酒杯,他感歎道:「說實話,這個傢伙很合我胃口,海雯給我找的這個女婿,我很滿意。不過可惜,丫頭福分淺薄……」說到這,又是一聲感傷的歎息。
一提到林海雯,林母和林海雲臉上的笑容也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哀傷。至於蕭翎,同樣是眉頭鎖起,眉宇間那化不開的憂愁和悲傷,此刻被經過酒氣一薰,酒入愁腸,醞釀得更加濃郁。
四個人都忘了動筷,忘了洞口,靜靜地坐著,各有所思,思念的對象都是林海雯,客廳裡的氣氛一下變得沉悶起來,然別人窒息。
這時候,外面門鈴再次被人按響,把陷入悲思中的四個人的思緒拉回來,然後聽見有人在外面大聲吆喝:「大哥,大嫂,你們在家嗎?」
林海雲喜形於色,展顏一笑,這笑容之中有意思古怪的意味,只見她興奮地站起來,說道:「是我爸媽來了,你們繼續吃,我去給他們開門。」然後撒丫子跑了出去。出聲的只有一個男的,她卻肯定地說是她爸媽來了,讓人很自然地聯想並明白,她剛才那個電話是給誰打的。
少頃,林海雲帶著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進來了。那個男的跟林父頗為相似,同樣的,跟林海雲也有幾分相似。她們姐妹兩個,不想媽媽,卻長得跟爸爸頗為相似。那個女人的年紀看起來則和林母差不多,豐腴美麗,光彩照人。
這兩人正是林海雲的父母,林國誠和吳冬梅(不是很重要的角色,名字我就不花那麼多心思去想了)。
林父林國忠和林母紀美媛招呼他們坐下,紀美媛去給二人拿碗筷,林國誠眼睛盯著蕭翎,說道:「聽說家裡來客人了,我們就過來看看,看看眼高於頂的小海雯的挑了怎樣的一個小伙子,能不能合我們胃口。」
吳冬梅輕輕推了他一下:「去,會不會說話的你。」
紀美媛把筷子遞給他們,邊給他們裝湯邊問:「那現在看到了,海雯的眼光怎麼樣啊?」
林國誠緩緩點頭:「嗯,不錯,很不錯,小海雯的眼光能查到哪裡去?」
「叔叔謬讚。」蕭翎自謙一把,主動給他倒了一杯二鍋頭,然後又給林國忠倒了一杯,說道:「今天不請自來,有幸見到兩位叔叔的風采,群毆敬你們一杯。」
林國誠更是讚賞,笑道:「不錯,這小伙子真不錯。」
林海雲調侃道:「你啊,只要有酒,什麼都行,這**病就是改不了。」
「我有酒就行,這是事實。」林國誠很大方地承認,然後補充,「不過這個小伙子也的確很不錯嘛。」
桌底下,林海雲的腳輕輕踢了林國誠和吳冬梅一下,然後悄然使眼色,提醒他們此行的目的是要幫她試探蕭翎的底子,不是來稱讚他的。
收到女兒的意思,林國誠和吳冬梅就開始了對蕭翎進行人品摸底大行動,其中免不了要問到他從哪所大學畢業啊,現在在哪裡工作啊,和林海雯是怎樣認識的啊等等問題。蕭翎都一一作答,從容不迫,寵辱不驚,然而期間,林國忠好和紀美媛的臉色卻不太好,他們三句話中有兩句不離開林海雯,他們又怎樣開心得起來?
問著問著,林家人對蕭翎算是有了個底了,對他基本上都可以說頗為滿意,只是……
林國忠灌了好幾杯悶酒,紀美媛勸阻他之後,他幽然一聲長歎,把眾人的悲傷和痛惜都勾了出來,林國誠喟然長歎道:「那丫頭女婿是給你們找到了,可惜這杯喜酒還沒來的喝,她就……」
林國忠深吸一口氣,哽咽道:「早知如此,當初我真不應該要求她走這條路,如果不是我對她期望過高,希望她能繼承父輩志願,她就不會走上這條路,唉!」
客廳裡的氣氛,一下又沉悶起來,天氣悶熱,讓人覺得更加難受了。
林國忠愁緒萬千地把兩家的交情對弟弟和弟媳說了一遍,夫婦兩空餘歎息,同樣只有把這一切歸結為造化弄人,好好一對璧人,卻有緣無分。
林家五人,都向蕭翎詢問林海雯遺體的事,雖然之前軍方有排代表來跟他們說過,由於某些不便透露的機密,無法把林海雯的遺體交還給他們,並不停地說了抱歉。迫於是軍部的命令,林家的人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但是女兒侄女都死了,卻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著,他們當然不可能釋懷。
蕭翎稜模兩可地說了一些,並保證不會讓林海雯的遺體受到任何任何損害,林家眾人才稍稍寬心。
之後,桌邊五人一起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可以說什麼。
吳冬梅的目光偶爾從蕭翎和林海雲臉上掃過,現他們兩個似乎不時有眼神交流,悄悄踢了踢丈夫的腳,以眼神示意他關注女兒和蕭翎的舉動。林國誠關注了一會兒,然後夫妻兩人有了一絲明悟,彼此臉上都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之後,林國忠和紀美媛也現了,老一輩的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十幾年的相處,彼此的想法,他們一下就都明白了。
吳冬梅微笑著對蕭翎:「蕭翎啊,你剛才也聽到了,你們蕭家跟我們林家是祖輩就定下來的姻親世交。你和海雯兩個相親相愛,可以說是正合我們兩家的心意。」
「嗯,阿姨說的是。」蕭翎有點狐疑,她為什麼忽然扯到這個問題上?
「你和海雯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就是可惜,天意弄人,好好一個閨女,竟然……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兩家結為姻親的願望,怕是不能實現了。」
「阿姨,在我心裡,海雯已經是我妻子,所以我們兩家的心願,其實已經達成了。」蕭翎開口明志。
「是是。」吳冬梅連連稱是,頓了片刻,說道,「可是你還年輕,將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和海雯又還沒有真正結婚,你總不能一個人孤孤單單過完這一輩子吧。」
林海雲不屑地一笑,他會孤孤單單過一輩子,沒了姐姐一個,還多的是美女陪著他畫眉深閨,舉案齊眉,你們以為他是個專情的人嗎?「媽,這個你就甭操心了,他不可能孤單一個過活的。」
「去,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吳冬梅回頭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誰是小孩子了?」林海雲不滿了,她還是小孩子嗎?還是嗎?有這麼大的小孩子嗎?有嗎?
「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小孩子。」吳冬梅慈母一句,然後繼續對蕭翎說道,「你覺得我們家海雲怎麼樣?」
林海雲和蕭翎一聽,都明白她的意思了,林海雲一下傻了眼,不會吧,她的老媽竟然想撮合她跟這個傢伙?
「媽,你說什麼呢?」林海雲狂暈,她的思維跳躍得也太快了吧。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多嘴。」吳冬梅還是這一句。
蕭翎不動聲色,假裝不懂:「這個,我跟她並不是很熟悉,所以不是很瞭解她。」
「不熟悉沒關係,以後多來往就熟悉了。」吳冬梅如是道。
「對啊,相互瞭解需要過程,我們兩家是世交,你和海雲都在凌州工作,以後多來往,既可以瞭解對方,又能增進我們兩家的感情。豈不是兩全其美?」紀美媛如是道。
當然了,她們心裡的想法是,你們兩個能走到一起,那就更加完美,既能完成兩家老一輩的志願還能彌補他們心中的遺憾。林國忠和紀美媛都把林海雲當作自己的笑女兒了他們也可以稍稍感到寬慰了。
「媽,你夠了啊。」林海雲一下站起來,重重地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林家四人面面相覷,吳冬梅尷尬地說:「這個死丫頭,從小就被我們慣壞了,你別在意。」
「怎麼會?我去看看她。」蕭翎也連忙丟下一句就逃了,和姐姐結不成婚,就換妹妹上,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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