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下世界,一片漆黑,一片酷寒。蕭翎在冰下湖泊中劃游,他現在幾乎擁有夜視能力,隱隱約約可以看得見水下的模糊世界。他潛游了幾十米之後,忽然眼前一亮,冰下寒潭的水底,靈氣最為豐富集中的地方,生長著幾棵通體雪白高約兩米的罐木,樹上結了不少比雞蛋大些的果實,外表看起來跟板栗差不多,不過它們潔白如雪,沒有一點雜色。
想必這就是自己苦苦找尋的雪栗無疑了,生長在一個這麼隱密而且詭異的地方,怪不得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被人發現。蕭翎欣喜若狂,當即划水潛到水底,一口氣摘了幾十個雪栗,放進自己的精神世界儲物空間裡,這才心滿意足地微微笑了。
苦苦掙扎無功的霄涵,覺得自己的四肢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意識也逐漸開始渙散,已經無法呼吸,身體慢慢沉入這冰冷透骨的寒潭之中。她想呼救,可惜口舌動彈不得,她知道今天或許無幸了,命都要留在這個古怪的冰下寒潭之中了。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寒潭?蕭翎是先自己下來的,難道他也掉進也寒潭之中?怎麼不見他有什麼動靜?難道他已經……
想到這一點,本來就寒冷的她更加心冷了,霄涵不敢再往下想。
她只是不捨,只是不甘,她還沒有為那個心愛的壞蛋穿上婚紗,把自己最美的時刻展現在他面前呢,竟然就這樣要跟他遺憾告別了。
蕭翎拿到了雪栗,得意了一下後,也不敢多作逗留,畢竟霄涵還在上面等著呢,他為了修練「道家九劫」第四層耽誤了不少時間,她想必擔心壞了吧,也許都凍著了,得趕緊上去帶她下山才是。
他收拾一下心情,向著洞口劃過去,劃了幾十米,眼光不經意瞥見一襲俏影正沉向潭底,他轉頭望過去,驚嚇得眼睛都大了,暗叫不好,催動全身力氣在水中激射過去,手臂一撈,把就要接觸到潭底的霄涵抄起來摟進懷中,意念一動,羲和劍當即出現在他腳下,承托著他和霄涵。蕭翎抱著已經昏迷不醒的霄涵,御劍飛出冰洞,回到峰頂的冰川上。他這才發現,霄涵的身體竟然比這表層的冰還要冷,氣若游絲,臉如白紙,嘴唇泛出一層可怕的紫色。蕭翎又是震驚又是自責,連忙緊緊抱著她冰冷的嬌軀,按著她的玉背,一股淳和的真氣徐徐舒進她體內,同時焦急而愧疚地說:「涵姐,你千萬不能有事,你說過,等這裡的事一了就跟我回去,為我穿上婚紗,你不能背棄自己的承諾,你快點醒過來啊。」
話是說了,但是霄涵還是沒有醒過來,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為了練功什麼都忘了,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拋到了腦後,要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這輩子也別想安心了。
「不行,這裡太冷了,空氣也稀薄,得馬上帶涵姐到一個溫暖的地方。」蕭翎把收在精神世界裡的冰塊釋放出來,填上這個冰洞,御著羲和劍從峰頂飛速而下,撞著呼呼山風,很快就到了山腳下。他不作他想,憑著感應朝著最近的一家旅館御劍飛去。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萬籟俱寂,不會有人看見他一閃即逝的影子而大叫有鬼。
這裡的旅館到了深夜早就關門了,他也懶得去敲門把人叫醒,抱著霄涵飛身到了樓上,找了間沒有人住的房間,一隻手按在玻璃上,把這塊玻璃融化成液體,然後抱著昏迷的玉人從窗外飛身進房,避免了打碎玻璃驚動其他人。
進了房間,蕭翎立即抱著霄涵進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中,開滿這缸熱水,給她冰冷的身體補充熱量,然後開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個精光。
全身衣服盡除,霄涵雪白無瑕如璧玉的**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蕭翎面前,但是他現在哪裡有心情去欣賞,哪裡提得起色心來?她無法想像霄涵的身體到底有多冰冷,開了一缸的熱水,很快就變涼了,水面上還浮著幾塊薄冰。
蕭翎把水面上的薄冰撈出來,放了這一缸水,又開了一缸熱水,把霄涵泡在熱水中,然後動作利索地脫了身上的衣服,坐進浴缸中,把霄涵的雪白美軀抱起來,一隻手按著她的小腹,一隻手按著她的玉背,雙管齊下,把平和的先天真氣輸進她體內,助她驅寒。
有了熱水的熱量補充,又有蕭翎真氣的輔助,半個小時後,霄涵咳了幾聲,幽幽醒來。蕭翎喜不自勝,一把擁她入懷,激動地說:「涵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霄涵意識模糊地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自言自語道:「我在做夢嗎?還是說,這裡就是地府?」
蕭翎失笑道:「涵姐,你犯什麼糊塗?這裡不是地府,是你生活了二十幾年的花花世界。」
「老公?你……」霄涵想轉身,奈何全身無力,只動了一下,又倒回蕭翎懷中。
「涵姐,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不要亂動,我助你恢復體力。」蕭翎連忙抱住她,阻止她再動。
「這是哪裡?我記得我明明……明明掉進了一個很冷的水潭裡,怎麼會在這裡?」她昏迷的那段時間,那段記憶她當然不知道。
「這裡是旅館,我把你從下面救出來了……」沉默了兩秒,他自責不已,「涵姐,對不起,都怪我沒有分寸,下去那麼久,讓你為我擔心了,還差點丟了性命。」
「傻瓜!」霄涵蒼白地笑笑,「你是我老公,我當然為你擔心,要是個毫不相關的人,我才懶得操那份心呢。所以,你也別自責了,是我自己沒用,一點寒冷都扛不住。」
「涵姐,你別這麼說,那個地方的寒氣我都差點扛不住了,你現在身體還沒有恢復,不要說話,快點運功恢復體力,我助你一臂之力。」蕭翎扶她做起來,手掌按在她柔滑雪白的玉背上,等她開始運功,再用真氣助她。霄涵看了看一絲不掛的自己,雪峰挺拔,紅梅搖曳,剛才早就被這個壞蛋看光了,還有了肌膚之親,羞意上來,紅了腮頰。她現在身體虛弱,臉色憔悴,加上這抹嫣紅,真是一個讓人憐惜的病美人。
「涵姐,快點開始吧。」蕭翎催促她。
「哦。」霄涵收懾心神,運功行氣,真氣在體內運轉,加上蕭翎的先天真氣的輔助,恢復流失的溫度和體力。
時間點滴流逝,浴缸裡的水早就已經涼了,霄涵緩緩睜開眼睛,聲音清脆含羞說:「翎弟,姐姐已經沒事了,你撤了真氣吧。」
蕭翎收回手掌,把這具晶瑩剔透的雪白玉體摟進懷中,笑吟吟地看著她:「涵姐,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該叫老公,你忘了嗎?」
「好了,放開我,水都涼了,我要起來了。」這樣光溜溜地被他抱在懷裡,他也光溜溜的,兩個人之間肌膚的零距離接觸,讓她臉紅耳赤,羞得不行。
蕭翎哪裡肯就這樣放過她?不由分說地含著她柔軟的唇瓣,恣意吸吮輕咬,輾轉纏綿。霄涵本就嬌羞無限,被他一吻即醉,全身都軟了,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頭,失去了支撐,軟綿綿地躺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蕭翎終是不肯淺嘗,輕潛美人牙關,舌頭靈活地攻城略地,狠狠地攫住她的唇瓣,盡情地攝取她檀口中的甜美。
這是一種**裸掠奪,霄涵輕嗔含媚地白了他一眼,美目含羞輕輕閉上,生澀地回應他的索取。
但是,男人都是貪得無厭的,一個小小的親吻已經不能滿足他沒有休止的索取,他的吻一路膜拜般由紅唇滑到她的粉頸,到香肩,再到胸前,含著她胸前的鮮嫩小葡萄,貪戀地吸取她讓人迷戀的甜美。
霄涵驚顫地慌忙睜開眼睛,看著他貪戀的動作,羞急得憋得滿臉通紅:「翎弟,你……」蕭翎從他胸前的峰巒間抬起頭來,眼裡冒著綠光,狼笑道:「涵姐,你真美味。」
「小混蛋,胡說八道什麼?快放開我,我要起來了,水都涼了。」霄涵氣急敗壞想起來,再躺下去,她全身心的輸給他。
蕭翎放掉浴缸中的水,但是還是捨不得放開她,而是笑吟吟地壓著她說:「這樣,水就不涼了吧。」
「翎弟,你真的不肯放過姐姐嗎?」霄涵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難逃狼吻的了,放棄了掙扎,有點認命的意思。
「涵姐,你覺得這個時候,我還會放過你嗎?我能放過你嗎?」蕭翎已經被**充斥整個大腦,**的控制下,美餐當前,他怎麼可能忍住不吃?
「我也該知道,我遲早會落入你的狼爪之下,你這個大色狼。」霄涵含羞帶澀地撐起身子,在他的嘴唇上輕輕一吻,眼中盡顯情意和羞意,在他耳邊悄聲說,「壞蛋,你要輕點。」然後重新躺下,不敢去看他,閉上星眸任他為所欲為。
得到了美人的首肯,蕭翎輕輕壓下,柔聲道:「老婆放心,老公會很溫柔對你,會憐惜你的。」
找到陶源聖地的香溪洞口,那裡已經泥濘不堪,他抑制著**輕輕地進入,但是遇到了阻礙之後,就驅動大軍長驅直下,一舉攻破城池。知道自己已經攻破最後的防線,徹底地佔有了她,蕭翎異常亢奮,心滿意足地笑了。
他是滿足了,但是霄涵就苦了,她的指甲深陷蕭翎背後的皮肉裡,痛苦地叫出聲來:「啊!」眼角滲出淚水來。
「對不起,很痛嗎?」蕭翎不忍其痛苦,又憐又愛地問。
「你還問,我不是讓你輕點嗎?你還往死裡捅,我差點讓你捅死。」霄涵眼中淚水充盈,雖然嬌嗔又氣急,卻沒有怪責的意思。
「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我幫你揉揉。」蕭翎輕柔地吻干她眼角的淚水,大手輕輕撫著她受創的小花朵,真氣絲絲如體,消去她的痛苦。
急促的呼吸幾下後,疼痛慢慢消褪,霄涵的臉紅若嫣桃,羞答答地說:「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這壞蛋也憋壞了吧,想動就動吧,我已經沒事了。」
「那我來了。」蕭翎已經抑制著**那麼久,這次可以盡情地釋放了,他無需再保留,盡情地擁律動的抽送來訴說對她的眷戀,一片歡快的嬌吟充斥著整個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