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墓巫女又是怎麼回事?婉兒原來的家人呢?」蕭翎看著因為自幼進入古墓,與世隔絕,導致心智發育遲緩的婉兒,有點心疼,有點惋惜。婉兒如此,她之前的那些守墓巫女是否也如此?
「啊?」正在狂吃的婉兒聽到她的名字,狐疑地抬頭,滿嘴是由,「哥哥,你叫我啊?」
「沒事,你繼續吃吧。」蕭翎輕輕揉著她的青絲,輕笑溫聲道。
說到婉兒,看見她現在這個樣子,陳塵也是歎息:「挑選守墓巫女終身居於墓中,這是千年遺留下來的規矩,我們也沒有辦法。當年婉兒進去的時候,我又何嘗不心疼?但是我也無能為力。現在好了,你來了,解放了我們,也救了婉兒說起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婉兒原名莊婉玉,她進去之後,她的父母鬱鬱寡歡,最後……唉!」
本來正在狼吞虎嚥的婉兒莊婉玉,聽到這句話,吞嚥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眼睛一下子紅了,淚水像掉線的珍珠,簌簌落下。
蕭翎看得心疼不已,輕輕拍著她的玉背,柔聲安慰道:「婉兒別傷心,以後由哥哥來陪著你,照顧你,哥哥一定會讓你開心幸福的,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婉兒沒有傷心,」她五歲離家,那是還什麼都不懂,一走就是十幾年,對家對父母的印象已經模糊到幾乎沒有了,什麼都淡了,「婉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眼淚自己流出來,就是止不住。」
蕭翎摟著她的雙肩,把她擁進懷裡,讓她默默流淚,對陳塵和蘇燃說:「那個古墓是什麼時候建的,屬於誰的,你們知道嗎?」
陳塵蘇燃兩人相視一眼,一致搖頭:「不知道,沒人跟我們提過。」
蕭翎喟然長歎:「其實你們都是可憐的人,不是為了規矩而守,就是為了師命而守。不過相比之下,婉兒比你們要可憐得多。其實,那個古墓隱秘成那樣,又有誰能發現,有誰能進去?就算進去了,也不見得能夠活著出來,還要什麼守墓人?真是多此一舉。」
「沒聽明白。」龍女腦子裡直冒問號,聽不下去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霄涵的雙眼裡同樣打著兩個大大的問號:「什麼古墓,什麼守墓巫女,什麼世代相傳,聽得我一頭霧水。」
「明天,我帶你們去看看,你們自然就知道了。」蕭翎低頭看看,婉兒已經停止流淚,紅腫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蕭翎胸前,蕭翎一看,那裡被她的淚水打濕了一灘,還塗滿了油污,他苦著臉說:「婉兒,這件衣服不知道有多少年歷史了,很值錢的,就這樣讓你給毀了,你……你真是罪大惡極啊你。」
莊婉玉笑道:「一件衣服而已,宮殿裡還有很多,哥哥你別這麼小氣嘛。」
「宮殿?」除了蕭翎,其餘四個人都眼前一亮,「還有很多這樣的衣服?」
「對啊。」莊婉玉輕輕點了點螓首,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話多有殺傷力。
「我說剛才他們的眼光為什麼那麼奇怪呢,原來是因為我這身衣服。」蕭翎看著自己身上這身奇裝異服,恍然大悟,剛才門口那兩個特種兵保安還有這間屋裡的其他人,看見他的時候眼神都那麼奇怪,原來是因為這身衣服。
霄涵輕抿櫻唇偷樂著:「幸虧這裡人煙稀少,要是在繁華的大都市裡,你就真的成了人人圍觀的怪物了。」
莊婉玉表示不解:「這身衣服有什麼問題嗎?」
「一時半會跟你也說不明白,以後再慢慢跟你說吧。先吃飯,吃完飯把這身衣服換了,否則真的讓人當怪物了。」
飯後,各人回各自的房間去洗洗睡,蕭翎帶著莊婉玉拿著一套她越看越好奇的衣服進了浴室,教她怎麼用沐浴設備。莊婉玉撅著小嘴說:「哥哥跟婉兒一起洗嘛,這裡洗澡的地方很奇怪,婉兒不會。」
「咕!」蕭翎用力吞口水,用力yy,一起洗嗎?那自己不是要繼續禽獸?
「好不好嘛,哥哥,你說好不好嘛。」莊婉玉搖著她的胳膊,楚楚動人地撒著嬌說。
「好好好。」美人一磨,他就妥協了。
衣服一除,往浴缸裡一坐,莊婉玉牛奶白的嬌軀**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面前,蕭翎同學越來越唇焦口燥,喉節滑動個不停,小弟弟已經迫不及待地告訴他,它有多渴望。
「哥哥,婉兒幫你搓背好不好?」莊婉玉懵懂嬌笑,站起來想走到他身後。蕭翎拉住她,沙啞著聲音說:「婉兒,哥哥好想你。」美女當前,還搓什麼背?吃了再說?
「嗯?婉兒不是就在哥哥身邊嗎?」莊婉玉糊塗了,又不是分開了十天半月,不是朝夕相處著嗎?
不解風情。蕭翎撇撇嘴,不過算了,這個迷糊丫頭跟她說了她也不明白,吃了她再說。蕭翎手一拉,把她拉進懷中,輕輕躺下,她上他下,不由分說地堵住她雙唇,雙手開始放肆地活動起來。
一時之間,浴室裡春色盎然。
把莊婉玉哄睡過去後,蕭翎悄然起來,溜到龍女的房外,輕輕敲門,裡面立即傳出一聲清叱:「誰?」
「我,蕭翎。」蕭翎摩擦著雙掌,那樣子像是很緊張,又像是憋著想幹什麼壞事似的。
「卡」的一聲,門打開了,龍女出現在面前:「這麼晚了,你還不睡來這裡干什……」
蕭翎不等她說完,輕輕把她推進去,順手把門關上,一把摟著佳人:「小語,我好想你。」
「省省吧,我才不信。」龍女由他,就是對他的話保持懷疑。
「真的,我這不是來找你了麼?」蕭翎表現得相當飢餓,低頭就狂風暴雨式吻住這雙玉唇,把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揉進懷中,緊緊抱著,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樣。
這人啊,真是個嗜色如命的傢伙。龍女拿他沒辦法,只得由他,但她也有她的底線,他的壞手越界按在她柔軟的胸脯上的時候,她立即撥開他的手,按著他胸膛推開他,嬌嗔道:「你那個婉兒還沒餵飽你是不是?這麼急色。」
「是啊,她餵不飽我,所以還得讓你來餵飽我。」蕭翎沒給機會她說下去,又吻了下去。
「我不行,我……不……不用要……」龍女想拒絕,奈何這個傢伙根本沒給機會她拒絕,就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把她的話都吞到他的肚子裡。
把龍女肺裡的空氣都吸光,懷中玉中的嬌軀有點發軟,反抗有點無力了,蕭翎把她橫抱起來,走向床邊,把她輕輕放下,就想壓上去。龍女伸出素手抵在他胸前,不讓他壓在身上,嬌喘著說:「小哥哥,你聽我說,我現在真的不能給你。」
「小語,你也聽我說,我現在真的忍不住了。」蕭翎拿開她的手,猴急地吻下去。龍女將頭一偏,這個吻落在她粉雕玉琢的臉頰上,但蕭翎將錯就錯,在她的桃腮輕輕吮吸起來。龍女雙手捧著他的臉,把他的頭推開,佯怒瞪著他:「現在真的不行,你別胡來。」
「你的大姨媽還沒有走?不會吧。」蕭翎悲哀地說。
「不是月事,而是……」龍女氣急不知所言,這個傢伙,一到單獨相處,腦子裡就只剩下滾床單這一件事,百分百的下半身動物。
「難道說因為今天不是安全期?」蕭翎是中文系的,中學生物學得馬馬虎虎,對女性這些什麼生理期安全期什麼的,只是一知半解,「沒關係,懷上了更好,你就為我生個傾國傾城禍亂天下,像你這麼漂亮的寶貝。」
「也不是安全期的問題。」龍女的臉頰很難得地飛來紅暈。
「那是為什麼?你看看我現在這樣,能忍得住麼?」蕭翎拿著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褲子下面得帳篷上,嚇得龍女連忙縮手。
「忍不住也要忍,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實在忍不住……」龍女想了想,說,「那就把它切了,我可以代勞。」
「哈?」蕭翎嚇得差點當場痿了,又切,你這招也太狠了吧。「你這麼狠心,就不擔心以後的性福生活啊?」
「我不需要。」龍女冷硬地說,只要你不對我動手動腳,我絕對可以做到清心寡慾。她心裡很堅定地輕哼說。
「為什麼不行,你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吧。」蕭翎可憐兮兮地要個說法,你丫也不是石女啊,怎麼說得這麼世外高人,像個真正的神仙一樣?
「我現在練功到了緊要關頭,不能破身,否則……否則功虧一簣。」說道某個詞,龍女臉上剛剛淡化的紅暈又濃了起來。
「練的什麼武功啊,要求這麼變態。」蕭翎真想讓她停止練這本鬼功夫,省得自己一直吃不到龍肉。
「什麼武功都是一樣,保住童子之身練功,效果才最好,功力才最精純,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我現在這樣,你說怎麼辦?」蕭翎的樣子像個被拋棄的哈巴狗一樣,別提多可憐。
「要不你回去洗個冷水澡吧。」龍女之前差不多二十個年頭,臉紅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今天的長。
「洗冷水澡也沒用,杯水車薪。」蕭翎的視線放在這個塵外仙子飽滿的胸前雪峰上,想起周海說過,女人用這裡也可以解決,而且別有滋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說,「要不,我用這裡……」
「你想都別想。」龍女一口回絕,帶著羞意的眼神在冒火。這個傢伙的腦袋是什麼構成的,這樣的想法虧他敢想。
「要不,你用嘴……」蕭翎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心翼翼地說。
「滾!」龍女怒目一瞪,眼神化作寒冰,室內溫度驟降。
「那用手用可以了吧。」蕭翎的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和語氣。
「你自己又不是沒有手……那,那你要快點。」龍女的臉上爬滿了紅霞,嬌艷動人,美絕人寰,艷傾天下。
握著一根又大又硬又熱的東西,她的芳心撲通撲通直跳,臉上溫度怎麼也降不下來,反而越來越高,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些話來說,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免得自己胡思亂想,所以問:「短短幾天,你的實力怎麼提到到這種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