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殷大小姐下意識地制止。(百度搜)
「沒事的,殷大小姐,你看他身上的金袍是沒有繡著劍的,而沒有繡上劍的金袍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姓巫的人,外姓獨孤家金袍,我們得罪的起。」那個仰慕殷大小姐的男子說道,而後一個飛身,也用他聖級的劍道斬向了巫崖,其他人也從四面八方圍攻來。
他們之前沒有注意到巫崖的金袍問題,畢竟巫崖金袍上不家幾把虛影的劍,現在注意到了,隱隱地興奮了起來,獨孤家對巫崖不滿的人多的是,其中,就有最近如日中天的獨孤九陽,如果能在這裡殺掉巫崖……
「嗡……」
就在那名仰慕殷大小姐的人興奮的時候,猛然間,只聽嗡的一聲,而後就感覺一股如同實質的殺意撲面而來,剎那之間,幾個人停住了,在巫崖身前幾米處停住了,一個個就彷彿中了定身術,就那麼停在那兒,再下一個瞬間,殺意如同潮水般退去……
「如果再擋我,下一次就不是殺意,而是我手中的劍……」巫崖冷冷地道,他哪裡看不出來這幾個人那種要巴結某些人的目光,要不是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巫崖一定會將他們殺了,說著又冷冷地掃了殷大小姐一眼:「你的劍道不錯,讓我有所感悟……我們走。」
就這樣,巫崖帶著異魔族在殷大小姐等人的目光下衝進了城門。
城門的普通士兵也都腳軟了,沒有人敢阻擋,如果巫崖不是金袍,他們還會為獨孤家的榮耀而戰,現在……很遺憾,沒有人有戰意。
「對了。你們可以通知家主,就說我闖進去了。」巫崖又回了他們一眼道。
「呼……」
不知道過了多久,第九劍環雄關的風輕輕地吹過,幾個被施了「定身術」的人終於腳下一軟,直接趴了下去,殷大小姐倒是沒事,可是臉色變的無比蒼白,目光始終停在城門內那個早已消失的身影上,心情久久難平。那個身影無比高大的印在她腦中,他還只是半聖,慢慢地化為一聲苦笑:「原來我這麼自以為是……」
「殷大小姐……」
「找時間去給巫崖公子賠罪吧,現在通知家主吧!」殷大小姐冷靜了下道。
不久之後,獨孤家核心之地神劍閣。正在開會的獨孤家高層齊齊地看向了獨孤家主,剛剛家主接到了什麼消息,然後笑的很老奸巨猾……
「沒什麼,就是巫崖,那個不姓獨孤的金袍帶著異魔族闖了進來,就在不久之前闖過了第九劍環雄關。」獨孤家主也沒有隱瞞,對著一眾長老說道。
同時。獨孤家主又簡單地解釋了下剛剛在第九劍環雄關之前發生了的事情。
「什麼,巫小子終於來了?」獨孤清海站了起來:「我立刻去接他……」
「等一下,獨孤清海,你去接他?哼。他一個人來了也就罷了,還帶了什麼異魔族也一起衝進來,他把獨孤家當成什麼,這種大逆不道的人就應該殺掉。」
「殺你妹的。小小的異魔族有什麼,再說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呢。」
「獨孤清海。嘴巴放乾淨點。」
瞬間,整個神劍閣就亂了起來,獨孤清海舌戰群雄,可惜迷城老頭不在,這傢伙整天研究符紋和龍紋呢,不過可以見得,很多長老對巫崖非常不爽。
「好了,會議繼續,誰也不用去理會巫崖。」
「可是家主,劍神秘地就要關閉了。」獨孤清海急道。
這些天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巫崖,不是說四個月前就離開北斗了嗎?怎麼的都得趕到了啊,結果到現在才來,獨孤海清並不知道巫崖到了天劍雄關後又折了回去。
「眾位,我再跟你們打個賭吧,如果巫崖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進入劍神秘地並且劍道成聖,那麼以後誰也不許拿巫崖說事,如何?」獨孤家主沒有理會獨孤清海地道。
眾人都是一愣,旋即腦子轉動了起來,家主又在打什麼主意?
「現在他帶著異魔族連闖,就算各個劍環雄關都暢通無阻,他也不可能趕在劍神秘地關閉之前到達,而劍神秘地入口前的劍神台更有獨孤九陽在主持,我就賭這種情況下,巫崖還可以進入劍神秘地,你們敢不敢賭?」獨孤家主又重複說道。
「家主,劍神秘地的入口都關閉了,怎麼可能……」獨孤清海急道。
「可是我認為有可能,入口關閉就不能進去了嗎?我就賭有可能,清海叔,你也覺的你看到的巫崖會沒可能?」獨孤家主微笑道,又掃了眾高層一眼:「這樣吧,再傳令下去,只要巫崖能打敗每個劍環雄關的守將,就可以帶異魔族過去,任何人都不許傷害異魔族,唔……我這命令你們應該沒意見吧?」
眾高層對視了一眼,確切地說應該是對巫崖非常不爽的眾高層對視了一眼,旋即都重重地道:「好,家主,我們跟你賭了,如果巫崖真的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進入劍神秘地,我們以後再也不過問巫崖的任何問題,只要他不背叛家族,家主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好,那麼傳令下去吧!」獨孤家主微微一笑,旋即又道:「會議繼續。」
獨孤清海臉色變幻不定,最終還是坐了下來,可他是沒什麼心思再開會了。
「你就是巫崖,我聽過你與古裔之民大戰的情況,我很佩服你,不過你想要帶著這些異魔族過去,先打敗我獨孤九幻再說。」過了會,第八劍環雄關之上,一名年輕的男子死死地盯著巫崖,劍已經被他取了出來,劍尖正對著巫崖。
劍神秘地之前,劍神台……
「九蘭,你難道還在想著巫崖?說不定他已經死在古裔之民的刺殺之下,再說,就算他不死,我與他也是不死不休的結局,現在的他根本鬥不過我,如果你答應成為我的女人,我可以答應你不殺他,甚至放過他的家人和朋友,如果他願意我甚至可以跟他做兄弟,你看,我為了你連不死不休的仇人都可以放過,你難道還不答應?」
劍神台上,各種觀禮的人非常多,其中獨孤九陽就坐在象徵著主持者的位置上,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女人——天罪淵的獨孤九蘭。
「再考慮下吧,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等葉雨楓那小子帶著我給你精心準備的禮物回來,我便想要知道答案。」獨孤九陽依舊帶著微笑,輕輕地扭了扭腳,似乎腳下不是很舒服,只是腳下卻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原來他墊腳的赫然是一隻豹子。
如果巫崖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這豹子,正是在天罪淵與他進入冥幻古林的那只龍豹。
「嗚嗚……」
龍豹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漆黑的眼睛閃著委屈、恐懼和期盼,還有一絲絲的絕望。
「砰……」
「嗚……」
就在這時,它感覺腹部一疼,整個身體從獨孤九陽的腳下狠狠地拋飛了出去,看起來這一腳很重,而它竟然不敢發出任何慘叫聲,只是嗚的一聲而已。
「我有讓你發出聲音嗎?你是不是忘記了我說過的話,不管怎樣都不許你發出另我噁心的聲音的,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還敢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發出聲音,我便讓你永遠發不出聲音。」獨孤九陽本來還微笑著,可猛將龍豹踢出去並喝道:「立刻給我滾回來……」
「砰……」
「我是讓你滾回來,不是讓你爬回來,你不知道滾是什麼樣的嗎?」龍豹乖乖地爬了回來,可是獨孤九陽卻又狠狠地踹了它一腳,緊接著道。
龍豹沒有辦法,只能委屈無比地「滾」回去,心中思念著某人。
「這樣才對嘛,嘿,不要怪我,誰叫你這畜生曾經背過一個賤種呢?」獨孤九陽臉上又變成了微笑,隨口說了句,又得意地看向旁邊的獨孤九蘭。
獨孤九蘭彷彿對眼前的事情視如不見,雙眼帶著空洞洞的感覺,就這麼直視著前方。
「放開……嗚!」
就在這時,在獨孤九陽後面不遠的地方,傳出了一個稚嫩的女聲,可惜很快就變成嗚嗚聲,顯然她的嘴巴被人給摀住了,獨孤九陽微微地回過了頭,就看到後面一個小女孩,被一個大男人用手死死地摀住了嘴,臉漲的通紅,整個人掙扎著,雙腳亂蹬。
「九蘭,那個小女孩是叫小鸞吧?她似乎對我很不滿又不敢提出來,也是,你不答應成為我的女人,我的心情就會很不好,就可能會做出一些比較激動的行為,有時候我也控制不住,如果你肯成為我的女人,那小鸞是你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她如果對我有意見的話也就可以隨時提出來,我對妹妹的意見一定會很虛心地傾聽的。」獨孤九陽微笑,「還有那個小弈,我甚至會讓我父親親自指點他,你看他忍的那麼辛苦,想要出來比劃比劃的樣子。」
獨孤九蘭依舊沒有說話,依舊空洞洞地看著前方,這些話從她出了天罪淵後,便一直聽一直聽,開始的時候反抗過,也辯駁過,可是沒有用,她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