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鴿……」
月琳莎愣了愣,而後結合剛剛白鸞的解釋,再加上巫崖的聲音,終於想到了什麼,臉上瘋狂地扭曲和變化著,同時顫抖地伸出了手指:「你、你、你……」
「嗚哇……」
巫崖突然伸出了雙臂,發出了一聲悲鳴後狠狠地抱住了月琳莎,彷彿帶著哭腔道:「月琳莎公主,可不就是我嗎?求求你,救救我的同伴吧,看在我們曾經患難與共,曾經一起度過了八個月,曾經一起努力,曾經海枯石爛,曾經海誓山盟的份上救救我的同伴吧。」
巫崖哭的那個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只是後面的話真是越來越欠抽,還有更欠抽的,巫崖擠不出淚水,所以就狠狠地擠出鼻涕,用手擦了擦後又抹在月琳莎的衣服上。
反正都是濕濕地,讓月琳莎感受到他的悲傷就是了。
「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嗎?都在擔心受怕度過,唉,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些人是我最重要的夥伴,我不能不救啊。」巫崖繼續道。
靠,既然隱藏攻勢不行,就以柔情攻勢,跟月琳莎相處了八個月,巫崖真可能是世上最瞭解月琳莎的人,這女人有時候就是口硬心軟,而且,當時相處了那麼久,或許恨也有,但肯定也有一定的感情,當然不是說愛情,而是友情,患難與共之情。
這也就是巫崖有信任說服月琳莎的原因,當然。能說服是一回事,提出過分條件是另一回事。而事實上還真的有效果,月琳莎真的下意識地就想要答應了。
「你去死吧!」
可是某個東西卻讓她驚醒了過來,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小腹多了一根硬硬的東西,還發著熱量,立刻想到了那是什麼,驚叫了一聲,趕緊將巫崖推開。
靠。不是吧,我的表演好像沒什麼問題吧?
巫崖愣了愣,而後才發現他的小巫崖不受控制的立了起來,都是它搞砸了事情,干,老子都不是處男了還這麼沒有自制力,真心憋太久了。這幾天也壓力太大。
時間慢慢地流過,終於兩人又恢復了平靜,最終巫崖取巧的方式都無效,還真是老天有眼啊,依舊要坐下來好好談判,自然地。巫崖無奈地做好了被敲詐的準備,
男奴就男奴吧,老子豁出去了,當然,要是當那桑嬤嬤的男奴那就寧死不屈。
過了一會。公主府後花園卻只剩他一人,他這個冒牌的塔倫特自然不能呆太久。月琳莎需要出去好好地處理一下,只要不是在車上被扒光的正牌塔倫特被外面的人發現,巫崖相信月琳莎有很多辦法可以完美地處理這件事,也不擔心,就在花園中等啊等。
「久等了,走吧,我們到亭子裡面談。」
就這麼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巫崖都在懷疑這妞是不是去通風報信時才終於又等到她的回來,回過頭,只見月琳莎換了一身粉藍色的衣服,頭髮還沒幹,如同黑夜裡的出水蓮花,看著巫崖呆住了,反應過來後又道:「不用這麼誇張吧,不就抱了下,又不是沒抱過。」
月琳莎本來高傲而緊繃的臉瞬間又差點崩潰,想到當初巫崖差點把她那個的一幕,心中微微有些蕩漾,然後又沒好氣地道:「你還敢說,把你骯髒的東西塗了我一身。」
月琳莎的意思自然是巫崖的鼻涕,當然沒有一身那麼誇張,但她就要說的這麼誇張。
「骯髒的東西塗了你一身?」
巫崖倒是把他的鼻涕給忘的一乾二淨,低頭看了看小巫崖,然後眨了眨眼,沒有吧?我又沒有男性的某種輕易就爆發的病,更沒有脫掉褲子,怎麼塗了你一身。
看著巫崖的表現,月琳莎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世上怎麼會這種人呢?
真想把他下面的東西直接卡嚓了。
月琳莎除了洗澡外其實也在分析著她呆會要怎麼做,要怎麼跟巫崖談,同時也震驚於這個守城小兵的可怕,當時自己與他分別的時候他才是靈兵師六段吧,現在他卻已經把整個魔法帝都攪的如此混亂。當然,月琳莎也有經常關注巫崖,比如說獨孤家的一些事情,比如說玄神殿聖會,也知道他的進步神速,可也沒想到會神速到這麼誇張。
之前他大哭的樣子月琳莎現在自然知道他是裝的,這傢伙演戲向來一流。
「幸好了,自己的實力一直沒有拉下,不然被這小兵壓一頭就鬱悶了。」
月琳莎是公主,想要關注某個人自然不像巫崖那麼有難度,魔法帝都會有幽靈劍閣這樣的存在,玄兵帝國當然也有魔法帝國的耳目,這很正常。
巫崖直到離開玄兵帝都前的事情,甚至連獨孤家的幽靈劍閣等特別機密的事情她都知道一些,之前也有想過幽靈殺手就是巫崖,畢竟巫崖是殺手又有獨孤家的幽靈劍意,甚至還把光明聖子打退,可是後面越來越覺的不對,能辦到這些的至少也要有接近聖兵師的實力吧?
要知道,還有一個天級在段的魔導師死了。
月琳莎對魔法帝都也有足夠的信心,這絕對不是地兵師中段就可以搞出來的。
嗯,離開玄兵帝都時巫崖的實力是地兵師中段,時間才過了多久,巫崖再快最多就地兵師八段好了吧,即便是天兵師八段,想要辦到幽靈殺手辦到的事情也不太可能。
當然,巫崖很可能是幫兇,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在巫崖沒出現之前,月琳莎也是懷疑巫崖會是最後來見他的人,可當她看到假扮塔倫特的人就又否掉了這個想法,因為這個人竟然可以偽裝成風系魔法師而不被發現,偽裝也是需要實力的,一個實力太弱、也就是最多只有地兵師高段的人一下子就被人看透。
至少眼前的塔倫特不會是巫崖。
這就是月琳莎沒有徹底掌握巫崖的結果,她只知道巫崖得到了幽靈劍意,但依舊在獨孤家受排擠,並不知道他已經暗中得到了一塊幽靈劍閣的令牌。
同樣,她也不知道巫崖曾在玄神殿內斬掉兩名天兵師的事情。
種種原因之下,月琳莎就沒有把幽靈殺手當成巫崖,眼前的肯定是幽靈殺手。
當然,她也知道可能很快就會見到巫崖,所以擺出了一幅高傲無比的樣子談判,並且想要知道幽靈殺手是什麼人,其實,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是想要知己知彼的同時,心底也很想要把那個還不來見自己的該死的守城小兵給挖出來。
可月琳莎萬萬沒有想到她在懷疑中否定,在否定中懷疑,最後還是否認了的人真的就是巫崖,洗澡間忍不住罵道:「該死的小兵,又被他擺了一道。」
其實,之中還是有很多破綻可以尋的,可是月琳莎太過驕傲,很多時候也算無遺漏,所以她對自己自信的情況下就下意識地忽略掉了巫崖這個可能性,結果……
正如當初在北斗城的自信一樣,她又一次輸給了這小兵。
不過沒關係,輸了就輸了,反正很快就可以把場子找回來,這傢伙現在是求上門來,要圓要扁還不是自己說了算,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呵呵呵」地笑了起來。
如果是輸給別人月琳莎會很鬱悶,可是輸給巫崖,以前很鬱悶,現在她不怎麼鬱悶了。
「那個,月琳莎公主,能不能請你別用這種笑容看我,我怕。」巫崖被月琳莎看的有些發毛,忍不住提醒道,萬一她提出的條件是要把小巫崖給卡嚓了怎麼辦?
「走吧!」
月琳莎微微一愣,旋即臉上下意識地一板,一臉冷傲地向亭子走去。
巫崖無可奈何只能跟在她後面,而後兩人就如情人約會中般地對坐於這帶著巫崖上輩子華夏古風的亭子裡,可突然卻有些相對無言的感覺。
「月琳莎公主,說吧,要我怎樣才肯幫我救人?」巫崖先按不住性子,沒辦法,他現在是有求於人,必須主動點:「你要是想要男奴的話,俺豁出去了,立刻就給你當男奴。」
「咯咯咯……」
月琳莎微微一愣,而後又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板不住,在她長大後就很少把自己的感情宣洩出去,不管是哭還是笑,她在人前一直都是高傲的公主,也只有在那叛逆之谷的八個月裡才讓她真正展現出真性情,正如當初破谷出去後,當月琳莎遇到夜晴和小美並與巫崖交易殺掉李東霸的時候,立刻就換成了冷冰冰的一個人。
因為那是在巫崖以外的人前面。
有時候她在各種各權奪利的壓力下疲憊無比的時候,總會想到叛逆之谷的一切,總會想到那個無恥又讓人捉摸不透的小兵,似乎在他面前才是真正的自己,才可以徹底放鬆。
當時,她可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這種感覺不是喜歡一個男人的感覺嗎?
「對,我應該是喜歡上他了。」
月琳莎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公主,她喜歡就是喜歡,並沒有在心裡給自己找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