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告訴她,如果她不將水晶帶來,老子會找人將她所謂冰清玉潔的弟子全強姦了。」巫崖臉色一板道,殺氣十足,嚇的蘇蕾退了幾步,又抬起頭來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是她逼的,她可以不擇手段,老子也可以。」巫崖冷然道。
在蘇蕾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惡魔。
對了,他怎麼跟之前在師傅房間裡的那個傢伙相差這麼多,還有他是什麼意思,什麼師傅不擇手段,師傅什麼時候不擇手段了?這傢伙不但惡魔還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
不管怎樣,先回去通知師傅。
深深地看了師姐們一眼,乘著飛行魔獸向皇城方向去了。
「巫崖,這……」箭翎呆呆地道。
「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跟你們解釋。」巫崖擺了擺後,而後又道:「巨齒,將她們都給我扛走,不用憐香惜玉,雖然她們也是可憐的女人,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無恥,惡徒,我師傅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不對你們無恥,她就會放過我嗎?」巫崖陰測測地道。
「巫崖是吧,事情應該還沒有到那個地步,我想不如先將這幾位魔法師放了,或許還有迴旋的餘地,不然的話,恐怕誰也保不住你……」
就在巫崖想著要把這幾個女人帶到哪裡去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穿著華麗無比的衣服,手中還拿著代表優雅的折扇,赫然正是蒙親王世子皇甫恭。
「滾……」
巫崖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一聲暴喝,瞬間,皇甫恭周圍的人都被壓退,皇甫恭實力雖然也達到了地兵師。可是他這種住在帝都中的花朵,從來都沒有承受過如此可怕的將氣,也同樣退了幾步。巫崖冷冷地從他旁邊走過,親王世子又怎樣,今天要鬧就鬧個大的。
「世子?」皇甫恭的手下瞬間就要追上去。卻被皇甫恭攔下了,不解地問道。
「好,很好,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我,我倒要看看這個憑什麼在帝都囂張,就憑獨孤家的那身金袍嗎?」皇甫恭冷冷地道,第二次受辱了,不過他並不是很生氣,因為很快就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了,跟最強魔法師叫板。真不知道他是傻子還真是自以為是到這程度。
他回去後也將巫崖的過往查了一遍,自然知道巫崖得到了金袍。
「巫崖,我們去哪?」
箭翎此時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巫崖真是膽子太大了,惹完了最強魔法師又惹去蒙親王世子。不過現在什麼蒙親王世子暫時忘記了吧,趕緊解決眼前的事再說。
「去、去林竹茶樓!」
巫崖突然憋出了四個字,玄神殿自然不能去的,不然估計這幾個女人質會直接被沒收掉的,可是在帝都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啊。他才到帝都不到一天啊。
終於,他想到了一個好去處。
林竹茶樓,自然就是沈林竹的地方了,之前沈林竹自誇這個茶樓怎麼、怎麼的牛,準備邀請巫崖去坐坐,當然,是在巫崖身份還沒有曝光的時候,正好,現在就借用來當基地,
「客官,幾位啊、啊……這是?」
「我是你們家少爺或者說東家的哥們,借這個茶樓用用,你可以去通知下他,就說他的哥們巫崖又名獨孤崖跟他借樓了,當然,如果他有興趣的話也可以過來,我這裡還捉了幾個不錯的美女等他。」巫崖等人已然來到了茶樓,入門就是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子,而且其中一個壯漢還粗魯地扛著幾個女人,嗯,幾個女人被打包在一起,這幅畫面不想震住人都不行。
不管男的女的都殺氣騰騰,看樣子,也不知道是要砸場子的還是幹什麼,估計是了,沈少爺這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少,這幾個女人搞不好就是沈少爺的。
「是是,我現在就去……」侍者飛快地道,通知掌櫃,然後掌櫃立刻派人出發了。
巫崖等四人自然是殺氣騰騰了,路間,巫崖已經將全部事情跟幾人說了,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真的想不出堂堂最強魔法師竟然會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來。
特別是箭翎,後怕啊,要是被帶回去,肯定是見不到水晶,還要被洗腦,搞不好還……
因此,不管是冷靜的血令還是莫名奇妙的箭翎,都不再對巫崖的衝動說什麼,似乎除了這個辦法可以救出水晶之外,再沒有別辦法了,師傅?跟最強魔法師學習魔法?不可能,就算這魔法師再厲害也不可能,不然有一天魔法是厲害了,人也變態了。
巫崖在離開皇城的時候也沒想用這個方法來與最強魔法師對抗,只是想確認一下這位最強魔法師是不是真的不擇手段,如果她只是封鎖自己與水晶見面的機會的話,那還可以忍著慢慢來,可以徐徐圖之,畢竟他和水晶都知道真相如何,知道她師傅用幻術騙她。
可是,最強魔法師真如傳說的一樣,不但要捉住箭翎,還要以絕後患地滅掉自己,甚至還要將血令三人捉去兩個,巫崖哪裡還能忍的住,所興放手一搏,就拚一拚這位最強魔法師對弟子的重視程度了,當然,他也要拚一拚一些別的東西,他可不是一時衝動。
茶樓不知道時候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驅風鷲的強勢降落,幾人在玄神殿前街道的直接綁人,早就鬧的沸沸揚揚,而當時在場圍觀的人也不少,聽到對話的也有不少,有心人終於挖出了不少情報,然後被宣傳了出去,一個男人為了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與最強魔法師對抗。
震驚了,這種八卦到哪裡都是傳的最快的,即便帝都很大。
「雖然結果早已經注定,但我很佩服這個男人。」
「哈哈,我當時就說,最強魔法師的變態嗜好總有一天會反彈的,這不,來了……」
「這個男人真的好帥好癡情……」
不知不覺,林竹茶樓的周圍已是人滿為患,都在討論著這個事情,雖然不知不覺已接近午夜,四周的人卻只有越來越多,不少士兵倒也趕來了,卻沒有對巫崖出手,既然是最強魔法師的事情,那就交給她處理就是,士兵只是做做樣子,順便維持下秩序,再說,這個為情面戰的男人也不是沒有身份,七皇子聽到消息時也發話不要參與進去。
而且,人家還是沈林竹的哥們。
「哥們?我只是一時嘴賤而已。」沈林竹心裡哀號,此時他已經進入了茶樓。
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沈林竹就從皇城趕回來,本來還以為真的有什麼美女,以為巫崖準備向他道歉跟道謝什麼的,結果一路過來,傳言不斷,他慢慢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大哥啊,我讓你做我四公子之首吧,然後你別玩我行嗎?」
沈林竹這次不是在心裡哀號,而是在巫崖面前哀號,憑生和第一次為自己的自來熟而後悔,我說巫崖哥們啊,你惹誰不好,竟然惹那個什麼都做的出來的萬年老處女。
最鬱悶的是,事情發展的太快,接撞而來,措手不及。
此時,巫崖則優哉游哉地拿著鐵片,慢慢地無聊地刻著,周圍除了沈林竹就是血令等幾人,沒有人打擾的感覺真好,外面雖然人多為患,但茶樓之內卻是表的可怕,山風欲來。
「老燕啊,我們現在怎麼辦,不進去嗎?」
人群之中,項教官黑著臉道,在他旁邊是燕大人和其他幾名燕大人手下的正式騎士,他們早在巫崖在玄神殿前街道鬧事的時候就第一時間收到消息了。
而後飛快地才趕了過來,卻沒有立刻進入茶樓找巫崖,而是混在人群之中。
對此,衝動的項教官有些不解,這句話已經不知道是今晚問的第幾次了,同時心裡也狂嚎某個事情,第一天啊,我們才來到帝都第一天啊第一天!
項教官終於知道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當然,他不是被別人恨,而是自己恨自己,在武學工會的時候不就是對棉花拳好奇,看了那幾分鐘嗎,結果就沒攔住巫崖,讓他溜進了皇城內,最後醞釀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徹底沒主意了,現在衝上去阻止巫崖,然後再把那幾個女魔法師還回去吧,難道那個該死的、萬惡的萬年老處女就會放過巫崖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可是放任巫崖這麼鬧下去,又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唯一慶幸的是,他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將北斗的預備騎士都關了起來,不然的話,估計他們一個個都會衝過來助陣,那時候事情就更加沒辦法收手了,搞不好會全軍覆沒在這裡。
項教官不知道,不管巫崖潛不潛入皇城,事情都不可能善了。
「等……」
「老燕啊,你到底有什麼主意,你趕緊說啊,別總是這個字行不行,我聽的煩躁,我們是衝出去幫助巫崖呢,還是怎麼辦,給個准啊。」項教官那個鬱悶啊,可是,他們混在人群中等了兩個小時了,問了好幾遍了,燕大人就會說等,他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