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可以到我將軍府,甚至關於我的地方去查,我無所謂。」獨孤瑛補充道。
她心中也在疑惑巫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反正不可能是她,所以無所謂查不查,她說出這話也知道楊如化肯定不敢明目張膽地去查。
「說,你到底把人藏哪裡去了?」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陳騎士直接喝道。
「綁人是無罪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巫崖哼了哼道。
說著,巫崖身體輕輕一溜,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從兩名士兵身上溜了出來,而後輕輕地躍向了北斗預備騎士的一方,至於小翠,早在他被拿下的時候就飛上高空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陳騎士哪裡會讓巫崖溜掉,不過瞬間,他就又停住了,冷冷地盯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燕暉,你真要跟我開戰嗎?」
「事情是誰先挑起的?」燕大人酷酷地回了句。
「哼,不管怎樣,今天這個人我是拿定了!」陳騎士懶的廢話,再廢話下來他的臉上就會越來越無光,同時看向了楊如化:「楊將軍,你還愣著幹什麼,這個姓巫的可是罪人。」
「剛剛不是說……」有北斗預備騎士要替巫崖反駁了。
「剛剛不過是兒戲之言,我和楊將軍也根本都沒有說過綁人是無罪的,是他自導自演說出來的而已,別說沒有,就算是有吧,姓巫的也有無故弄殘衛微微玄兵之罪。」陳騎士也很鬱悶。怎麼回事,搞著搞著佔下風了,就因為這個姓巫的幾句激將的話,就因為他那不知道把衛微微藏在什麼地方的手段,必須馬上拿下他才行。
「不錯,巫崖你竟敢掙脫出去,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抗命。」楊如化喝道。
「抗你他媽妹的命。你們都以為我死了嗎?他奶奶的,楊如化,大將軍我只是多喝了幾杯酒。你他媽的又來這裡搞七搞八,看來你侄子為奸細的事情我真要好好查一查。」
就在北斗預備騎士面臨大戰的時候,突然場中出現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而在劍山雄關敢這麼跟楊如化說話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皇甫大將軍,只見他慢慢地從某建築中給冒了出來,在他旁邊還有另一個人,玉問賢,是的,玉問賢扶著他走了出來。
「大將軍,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的話劍山雄關又會被你搞的烏煙瘴氣。」皇甫大將軍怒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的做法我也在旁邊看了,很好很好。綁人是無罪的,我他媽的北斗預備騎士被人綁走了你竟然一點發現都沒有,如果不是你,今天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大將軍,事情……」
「我說了。事情我都知道了,甚至連那衛家的毒女人說了什麼話我都清清楚楚,如果當時我處於巫崖的處境的話,我也會把那個女人給賣掉,殺了她都太便宜了,這女人太他媽惡毒了。」皇甫大將軍咒罵道:「還有這些盾領的預備騎士。那種情況下竟然還真要對那可愛的女孩子動手?連豬狗都不如,想當年我在玄兵帝國帝都裡泡妞的時候,不管對方是貴族還是平民,只要她不從老子,老子就絕不強求,也絕對不會用任何惡毒的方法去欺負平民,而你看看你們,一個個口口聲聲的衛家,一個個口口聲聲說人家的北斗來的,說北斗低賤,他媽的,北斗就不是我帝國的子民了,北斗就他媽的後娘養的嗎?」
皇甫大將軍看來是真的怒了,只是言語總是帶上他曾經帝都的光輝,讓人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所有人都保持沉默,讓這個飯桶說完再說。
「算了,老子懶的說你們了,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吧,巫崖無罪,楊如化和盾領的預備騎士,你們好好反省反省。」皇甫大將軍大手一揮,準備把事情給定下來。
話音一落,無論是楊如化還是陳騎士等都是臉色狂變。
「大將軍,就算事情是我失職而起,可是衛家小姐畢竟失蹤了,而北斗預備騎士也沒有一個人受到傷害,這種事情……」楊如化飛快地道。
「衛家小姐?那種惡毒女人就該被萬人騎,萬獸騎,我不懲罰那十幾個混蛋盾領預備騎士就很不錯了,還敢跟我提衛家小姐?」皇甫大將軍顯然也被氣的不輕,看來這位飯桶除了對帝國非常忠心之外還嫉惡如仇,雖然他依舊亂來,但讓北斗的人甚至巫崖都產生了好感。
「大將軍……」楊如化還想說什麼,可惜被直接打斷了
「對了獨孤瑛,這幾天劍山雄關的所有防務就由你負責,務必不要像楊如化這個板桶一樣失職,特別是北斗預備騎士的院子,哼,別讓人靠近。」皇甫大將軍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事來,淡淡地命令道,說完便看向了旁邊的玉問賢,似乎想要對他說差點忘記交待了。
「是,大將軍!」獨孤瑛抱拳道。
「大將軍,這對我們盾領不公平……」陳騎士臉色鐵青鐵青地道。
「不公平,我還有更不公平的,你要不要試一試,比如說讓你們參加不了這次預備騎士的比拚。」皇甫大將軍無所顧忌地道,說完便在玉問賢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走了。
「沒我們什麼事了,我們也走吧!」巫崖對著北斗預備騎士道。
隨後,北斗預備騎士就這麼走了,陳騎士和楊如化還想動手,可是現在這裡是獨孤瑛說了算,如果陳騎士膽子真敢再大一點,她甚至可以實現皇甫大將軍說的話。
最終,只剩下楊如化與他的士兵,盾領的正式騎士與預備騎士。
所有人的臉色都像染上了一層黑黑的油污一樣,最終,盾領的某位預備騎士道:「陳大人,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衛小姐難道真的……就這麼被賣了?」
「楊大人,現在該怎麼做?」陳騎士沒有回他,而是看向了楊如化。
「皇甫大將軍畢竟是劍山雄關的最高決策者,我也無能為力,只能先按著他去做,其他的再從長計議,至於衛小姐,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楊如化心裡恐怕比陳騎士更怒,無意中他的力量就要被獨孤瑛搶去,讓他怎能不怒,但現在他必須忍。
陳騎士點了點頭,真有種直接帶著盾領預備騎士退出的衝動,可是衛微微又不能代表整個預備騎士,特別是……他的目光突然落在盾領某個不是很起下眼的角落裡,那裡有幾個彷彿有些格格不入的人,只聽陳騎士瞪著為首的那個人道:「衛軒,這之前到底哪裡去了,我們盾領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連衛微微都失蹤了,你竟然還沒出現?」
聳了聳肩,衛軒,也就是之前被鐮州行省邀請過去談合作的那個人。
只聽衛軒說道:「我不認為我們的隊伍存在衛微微這種人有什麼好處,說實在的,我還要感謝謝那位北斗騎士,把這種垃圾扔掉。」
「你……」
衛軒說完不管周圍怎麼看,不管陳騎士怎麼看,直接轉身就走,他身後的幾個人也跟著他離開,其他人面面相覷,最後除了最開始衛微微的鐵桿那十幾,其他人都走了。
「衛軒,你要知道你們都代表盾領。」
「多謝陳大人提醒,這點我很清楚,只要在戰場上把場子找回來不就行了,不管北斗行省裡面混有什麼人,我只要讓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踏上玄神殿正殿,不就行了?」衛軒擺了擺手,帶著他的人離去了,看樣子,他甚至連陳騎士都沒有放在眼裡。
至於感謝巫崖,衛軒確實有那麼點感謝,因為衛微微在,他有些事情會不順。
陳騎士握了握拳頭,衛軒確實厲害,也確實天才,可是不服管教這讓他很不爽,其實衛微微就是因為衛軒的不服而出來的畸形品,也就是說是他鼓勵衛微微起來跟衛軒對抗的。
「陳騎士,其實我這裡有可以讓北斗預備騎士死無葬生之地的方法,甚至……只是需要你出點力,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找個地方談談。」楊如化突在在他耳邊小聲地道。
陳騎士微微一愣,旋即眼中精光一閃,亂扯道:「我確實還沒有欣賞這雄關的風景。」
最後,所有人都散了,彷彿事情沒有發生一樣,衛微微也彷彿被忘記了,哦不,在某些場合還是會被人記起來的,因為她失蹤的太詭異了。只是現在包括很多人都有種很逆天的想法,衛微微該不會是藏在皇甫大將軍府裡吧?不然為什麼找不到?
夜……
北斗所在的院子裡,正在舉酒高歌今天取得的完美勝利,所有人都以為今天必然要有一戰的,甚至搞不好連預備騎士的名頭都沒有了,誰知道這麼順利?
一切都是拜那位皇甫大將軍所賜啊,看來抱大腿果然很有前途,特別是抱這種飯……好吧,不能說人家是飯桶,就算人家是也是一個很不錯、很有義氣、很有人情味的飯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