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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北斗奇兵 【第256章 打斷雙腿】 文 / 夏日易冷

    直接盤坐在床上,再次內視。

    風盈和幽荒依舊在衝擊八階聖兵靈中,吞天劍已然徹底融合了僥,老神在在地,只是感覺到巫崖的目光,嗡的一聲,似乎在發出警告。

    巫崖腦子又浮現了之前那對如電的目光,那隱約間那張臉,為什麼有熟悉的感覺?

    是的,那張臉現在回憶起來總有熟悉的感覺,可就是想不出來哪裡熟悉了,他根本沒有見過吞天介,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只要他不死,巫崖想著又把思緒放到了之前吞天劍融合的那道僥上,那吞噬加引動的感覺上……

    「引動,引動,到底要引動什麼呢?」

    巫崖皺了皺眉,突然,他的目光投向了窗外,外面已是繁星點點,並沒有看到上面那劍影影,可它卻真實地存在著,引動麼……

    下意識地,巫崖運起吞天劍那股「引動」的力量……

    「嗡……」

    猛然間,巫崖感覺刑劍閣廣場上那把巨劍傳來了一股力量,似乎直接加持到他身上,或者說被他吞噬了下去,並引動起來,嚇了他一跳,趕緊一收,力量瞬間又隨著消失。

    「難道那僥是引動獨孤家巨劍的力量?」

    巫崖喃喃自語,目光再次投向了天空:「這把巨劍明顯是從上面劍影陣內街給弄下來的,如果我再加把力,會不會把上面的力量也一起引動下來呢?」

    想到這裡,巫崖不再客氣。閉上眼睛,加大力量運起了那「引動」的力量。

    不知道過了多久,巫崖睜開了眼睛,眼中神采飛揚,臉上再次展現了笑容,貌似對那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不再那麼憂心了,握了握拳頭後。又一個咬牙將黑色根須取出來。

    自己本身實力的增加才是王道。

    「轟……」

    「主人,風盈已經成功成為八階聖兵靈了!」

    天灰濛濛地亮了,巫崖睜開眼睛的瞬間就看到歡樂如精靈的風盈。她也沒多大變化,似乎就是眼睛更大了,樣子更可愛∥時還有幽荒,巫崖感覺如果再用幽荒殺人融合幽荒獎人的話,力量將會有加成,特別是面對擁有強兵靈者,也可以對抗之。

    巫崖站起了身,直接在房間裡把風盈和幽荒的劍技都打了一遍,總算是把時間耗到了出門的時候,穿上金袍,戴上昨天才得到的那枚空間戒指,踏出了刑劍閣。

    獨孤九弦和獨孤九斜已經等在外面了。巫崖依舊可有可無地與他們向獨孤家最高掌權者的方向走去,獨孤家最強的力量將會展現在他面前,真不想去,等待獨孤戰幽的這段時間不如去藏兵閣或者藏書閣什麼的溜躂一圈,可惜。他的力量依舊只能選擇妥協。

    現在巫崖能做的就是將體內所有神兵死死地收到《玄兵典》內,要知道,呆會也許可以看到傳說中的神兵師,如果真被看出點什麼來就麻煩了,這也是不想去的原因之一。

    而巫崖似乎有心想事成的異能,就在即將乘上劍雕的時候。巫崖三人前面突然冒出了一個紅袍出來,只見他瘦瘦的身材,乾巴巴的一張臉,有些眼熟!

    「獨孤崖,不不,獨孤九崖大人,是我,我是跟獨孤諸一起的獨孤鼎啊。」來人正是獨孤鼎,這傢伙也不知道怎麼總能搞到門路,僅僅只是紅袍,竟然溜到了這裡來。

    「我記得你,發生什麼事了,小豬呢?」

    「獨孤諸、獨孤諸被獨孤九陽捉走了!」獨孤鼎飛快地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獨孤九陽會對一個紅袍感興趣,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巫崖愣了愣,飛快地問道,不太相信地感覺。

    「似乎是跟獨孤韻兒有關,就發生在昨天而已,恐怕獨孤九陽很快就會來找你的。」獨孤鼎飛快地說道,巫崖眼中精光一閃,看來正如獨孤韻兒所說的,獨孤九陽有著強烈的佔有慾,他沾染的女人,以前也不能跟任何男人有任何關係,只是這事情怎麼就傳出去了?

    「不是很快,而是已經來了!」巫崖突然詭異地說道。

    「嗷……」

    巫崖話音剛落,就看到天上落下了兩隻金色華麗的雲鴿,兩張高傲的臉從雲鴿上面露了出來,目光掃過下面三名金袍,最後落在巫崖身上:「板磚?你就是獨孤九崖?」

    「不錯!」

    「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家九陽少爺要見你。」

    「你們兩個先回去,現在獨孤九崖要去見家主,參加金袍和祭拜祖先的儀式。」巫崖還沒有說話,獨孤九斜首先開口了,聽著獨孤鼎的話兩人就知道事情恐怕不好了,獨孤九陽他們都是認識的,這傢伙行事向來霸道,實力也強悍無比,不久之前,獨孤九天就是敗在他手上的,就算是同為金袍他也不放在眼裡,巫崖真與他對上絕對沒有好下場。

    先拖著,看看是什麼事情,再想辦法化解。

    「很抱歉,九斜少爺、九弦小姐,我們奉命行事,如果不把獨孤九崖帶去,我們恐怕會死的很慘。」兩人皮笑肉不笑地道,並沒有把獨孤九斜和獨孤九弦放在眼裡。

    「哦?獨孤九陽想破壞家主的事情?」獨孤九弦冷然道。

    「不敢,我們家九陽少爺說了,其實我們是在與家主分憂,獨孤家可沒有人消看到某個拿著塊板磚的傢伙穿上金袍,就算是家主也不想看到,所以……嘿,你們懂的。」兩人的笑容依舊,仗著獨孤九陽,就算是這種家奴一樣的東西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你們說什麼?」

    「兩位大人還不明白麼,獨孤家絕不想被人恥笑。只要所謂的獨孤九崖到不了家主的面前,他就算現在穿上金袍也沒用,而且家主絕不會怪罪的!」

    三人總算是聽懂了,面面相覷,確實,巫崖以板磚奇兵者的身份成為金袍,這事情獨孤家肯定有很多不滿的聲音。傳出去肯定會被人恥笑,這三天其實長老們也在討論,可又沒有辦法↓如獨孤清海說的,如果融合了三道僥沒辦法成為金袍,那誰能成為金袍?

    但如果這時候有人站出來。把他攔下來,並讓他永遠走不到家主面前,那麼獨孤家的很多人都會歡迎的板磚奇兵者還是其次,而這奇兵者的背後也意味著內部的鬥爭,如果真要鬧大了,恐怕將會掀起一場暴風雨,這也是很多人不想看到的。

    要知道,這幾天獨孤戰幽的行動已經讓不少人感覺不滿。

    雖說很多人都明白這個板磚奇兵者與他們無關,但既然血脈返祖,恐怕背後是一個超級大人物。如果被牽扯進去就不爽了,總之,板磚奇兵者的出現,對整個獨孤家來說都沒有半點好處,獨孤九陽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肆無忌憚地行動。

    本來,獨孤家就是支持年輕一代以武力解決爭端的,又有家族眾多高層的默認,獨孤九陽想都不用想,直接就命人過來拿人。

    「對了,我們九陽少爺說了。如果你們不配合,憑我們兩個肯定不是你們的對手,但只要獨孤九崖踏上家族神劍閣一步,當他出來的時候,死的絕不止那胖子一個人。」雲鴿上的兩人看著三人的表情,一下子得意了起來,陰陰的威脅道。

    「好,我去!」巫崖表情很平靜。

    獨孤諸雖然是前「人渣巫崖」的朋友,但他之前已經融合了這份記憶和情緒,再說,他不去,獨孤九陽就不會對付自己麼?本來他就不想去見家主的,既然給了這個機會哪裡會放過,同時,他也知道了獨孤家大部份人的態度,獨孤家總會是不歡迎他這個奇兵者的。

    「爽快,真不愧是強闖者。」兩人嘿嘿一笑,「上來吧。」

    「獨孤九崖……」

    「我不可能退縮!」巫崖冷道,旋即就走向了雲鴿上的兩人。

    「等一下,我們九陽大人說了,你要去見他的時候,必須先打斷你的雙腿,不然他看著不舒服!」兩人看著巫崖走過來,又嘿嘿地笑了起來,一切盡在掌控中。

    「九、九崖大人,還有一個事情!」還沒等巫崖等三人反應過來,後面的獨孤鼎又急匆匆地叫了起來,巫崖等人回過頭去,就聽他衝到了巫崖身邊,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九崖大人,我與獨孤諸之前本來是在等您的,可是整整半個多月過去都沒有等到您,獨孤諸似乎有很急、很急的事情,昨天聽說您回來了,本來就是要趕過來的,沒想到就遇到這事情。獨孤諸被帶走前讓我跟你說,金色戒指就在獨孤韻兒那金袍男人的身上。」

    瞬間,巫崖眼中爆出了強烈的精光,豁然抬頭,死死地盯著雲鴿上的兩人。

    「怎麼,還在廢什麼話,還不打斷雙腿過來!」

    巫崖呆呆地盯著兩人一會,然後笑了,笑的有些詭異,突然伸出了手,方向正是他自己的雙腿,獨孤九斜和獨孤九弦愣了一下,就想出聲,他們想不通為什麼巫崖要打斷自己的雙腿,難道就為了那個什麼小紅袍,或者是那個獨孤韻兒?為了愛情?

    雲鴿上的兩人同樣笑了,笑的很爽,心裡鄙視,什麼強闖者,就這點德性麼?也不知道當九陽少爺看到斷腿的獨孤九崖到他面前,會怎麼誇獎他們呢?

    是的,斷腿的事是他們自己自作主張的。

    「我想問一下,獨孤九陽的住處在什麼地方?」巫崖的動作突然停下了,淡淡地問道。

    「嗯,這你就別問了,打斷雙腿,跟我們去就是。」

    「可是如果你們死了,沒有人帶我去怎麼辦?」巫崖反問道。

    「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死了。」

    巫崖淡淡地說了一句,旋即單手突然重重憑空一握,兩道犀利的風在雲鴿上的兩人背後凝結成劍,猛的貫穿了兩人的心臟:「抱歉,我還是不問你們了。」

    「你、你、你……」

    兩人難以置信地抬起手來,可惜,他們的手只到半空就墜了下去,到死他們都想不明白巫崖為什麼有這麼大膽子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等於與獨孤九陽沒有迴旋的餘地。

    「獨孤崖,你……」獨孤九斜也呆住了,都忘記在崖前加個「九」字。

    「獨孤九陽住在什麼地方?」

    巫崖微微一笑,當聽到金色戒指的事情,他就知道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既然沒有,那這兩個仗勢欺人的傢伙殺了就殺了,如果只是獨孤諸,他可以想辦法與獨孤九陽交易,他一樣不想沒事就搞個大敵玩玩,再說,搞不好還像是為了獨孤韻兒似的,很不值。

    「獨孤九崖,你太衝動了,獨孤九陽這個人大家都知道,絕不容許任何人得罪他的,你殺了他的人……」獨孤九弦也開口了,說到一半就被巫崖打斷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既然這樣,還是告訴我他住在什麼地方,不用勸我,死的不一定就是我。」

    「這……」

    「九崖大人,獨孤九陽就住在天罪坡上,那個方向!」獨孤鼎這傢伙似乎總很有辦法打聽到各種消息,沒等獨孤九斜兩人回答便指道。

    「天罪坡?跟天罪淵什麼關係?」巫崖問道。

    「就在天罪淵旁邊。」獨孤鼎飛快地回答。

    「嗯,謝謝你了,如果我能活著回來請你喝酒!」

    巫崖眼中又閃出一道精光,遠遠地眺望獨孤鼎所指的地方,風起,臨空騰上雲鴿,跟獨孤九斜兩人點了點頭,直接驅動雲鴿往那個方向去,折間消失在三人面前。

    獨孤九斜問道:「怎麼辦?還去見家主麼?」

    「見了家主又怎樣?那兩個人說了,家主也不消有板磚的金袍,搞不好,讓獨孤崖上劍壇祭祖,家主還會背上個褻瀆祖先之名。」獨孤九弦遠遠地看著巫崖的背影,依舊搞不懂為什麼巫崖會突然爆起殺人,將自己陷入無法回頭的境地,難道真為了那個獨孤韻兒?如果真是這樣,巫崖這個人真屬於口花心不花的好男人,「走,先去見我爺爺。」(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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