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萬劍訣!」
就在將兵師們接的超爽,一步步向前衝並準備反擊的時候,巫崖突然嘿然一笑,本來凝結的巨劍瞬間分散,化為了幾百道風劍,同時,玄氣灌入,一把把風劍凝結,隨著巫崖話音落下,幾百把劍密密麻麻地穿了過去,原本擋的很爽的人立刻不爽了。
慘叫倒是還沒有,就是驟然間整個陣型混亂了起來,措手不及。
「疾疾疾……」
手印連翻,巫崖將《玄兵典》加強兵靈力量的手印打了出去,瞬間,幾百把劍更加靈動起來,本來幾百把劍已經可以融合風盈的力量,別忘記了,現在的「萬劍訣」跟天桔關時不一樣,巫崖已經是皇兵師了,可以借用兵靈們的力量,只是皇兵師有高低之分,借用力量也有大小之分,而巫崖這手印一打,這一瞬間,他的力量可以媲美皇兵師五、六段。
之前說過,皇兵師的每一段都有巨大的差距,幾百把劍的力量瞬間翻了翻!
「啊……」終於,聽到了久違的慘叫聲。
巫崖微微一笑,光靠這些想要闖過這些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依舊要用他們所說的,詭異的步伐,超絕的速度,要如入無人之境……
「殺!」
趁混亂之間,巫崖詭異地消失在原地,彷彿融入了風下,劍光穿梭於人群之中,皇兵師的力量,這才是真正皇兵師的力量,而且是皇兵師二段的力量。
玄氣靈動無比。如同手腳,最讓巫崖得心應手的是兵靈的使用,本來以為有《玄兵典》存在,早早就可以讓兵靈入駐玄兵之中。也確實如此,可是那時候兵靈很難發揮力量,只有特定的場合才行,比如當初吸收了戰將氣的「赤兔」,而現在,巫崖卻隨時可以使用。
「以身為皇,諸氣為民,諸氣為兵!」
巫崖隱隱可以體會到皇兵師的真意。那一道道幻影,並不止是玄氣的每個分子,而是周圍所有兵靈可利用的東西,就如這風。就如這天地之氣……
用魔法師的說法,就是天地間的元素。
「厲害厲害,獨孤戰幽,剛開始還不信你說的,現在我信了♀小子的天賦很恐怖,他的極限也很恐怖,以身為皇,諸氣為兵。就算是皇兵師六、七段都不一定能做到。」
雄關後某座矮樓上,不少人正襟硒地看著裡面的戰鬥。他們可不是獨孤諸這種的悲劇紅袍,一個個目光如電。把關口裡面的戰鬥看的清楚,甚至可以用靈覺感受裡面傳來的第一份氣息,其中就有獨孤九斜和獨孤戰幽,說話的是一名與獨孤戰幽差不多的中年男子。
獨孤戰幽笑而不語,靠,能以初入皇兵師的實力傷我的人豈會差?
這小子怎麼一下子就達到皇兵師二段了,想到獨孤九斜描述他突破的情景,再想到巫崖靈兵師時的極根,倒也不是很奇怪,當然,也再一次表明他的天才。
「只是奇怪,我怎麼感覺他的劍中有靈?」那人又皺了皺眉道。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透射了過來,看樣子都有這樣的感覺,最後連接說話的人都看向了獨孤戰幽,消從他這裡得到解答。
「我也同樣有這感覺,可是他確實是板磚玄兵者!」獨孤戰幽也表示不懂。
「叔叔伯伯們,他突破的時候我在場,感覺他似乎是以他的板磚為中心,凝結出無數的氣息,似乎板磚之靈,皆可為兵靈!」獨孤九斜也是武學天才,將之前看到的突破場景說出來,當時那麼多人看到,根本不是秘密,眾人聽著又是一愣,旋即思考了起來。
「確實聽說過這樣的人,那是一名刀者,卻極喜歡劍,在融合劍之玄兵失敗的情況下他就將他的刀靈當成介來培養,結果,他就算是用普通的劍,也可以借用兵靈的力量。」某位看樣子年紀不小的人道,看來是博學多才的老者。
所有人面面相覷,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小子真是天才中的超級天才,如果當初他融合的是劍,那他的實力恐怕可以是獨孤家年輕一代的前三了吧?
「可惜可惜,即便是如此,依舊是小道,只有真正兵靈才是大道。」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雖然認可了巫崖的天才,但木已成舟,再怎麼天才也沒有用。
「對了,到底是誰陷害他,還是說,到底他是不是我們獨孤家的人?」
「現在不清楚,需要驗認血脈後再說,而且,他既然融合了板磚,那麼當初在其身上烙下的玄氣,讓其無法融合劍之玄兵的痕跡也隨著消失,很難說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獨孤戰幽搖了搖頭,「他所報父親的名字我也查不到,也許真不是我們獨孤家的人也許不定,如果真是這樣,那問題應該就出在他母親身上……算了,等驗證了血脈再說。」
所有點了點頭,對於這些也不是很關心。
巫崖是與不是都不關他們的是,就算是又能如何,一個板磚玄兵者而已,再天才,也只是獨孤家天才之一,將來再怎麼強者,也是獨孤家裡面眾多強者之一,揪不起什麼風浪,聖兵師、神兵師可不是什麼人能達到的,至少奇兵者很難很難。
「獨孤九鮮,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恥!」
就在這時,巫崖的聲音突然傳來,所有人都看了下去,只見巫崖面對將兵師士兵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獨孤九鮮就突然出手了,而用是偷襲的。
「又沒有說我們一定不能出手,你一個戴罪之身的人有什麼資格反駁?」
獨孤九鮮一如既往地正氣凜然,聽在上面的高手們耳朵裡卻是直搖頭♀小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虧還是個銀袍,差不多應該把他變成紫袍甚至青袍了。
獨孤戰幽卻有更多的想法,到底是誰保出他。到底是誰還想要讓巫崖死?
在獨孤戰幽糾結的時候,巫崖卻不怎麼糾結,他其實早就預料到獨孤九鮮可能做出的無恥行徑,此時將兵師士兵威脅已經不大,是該對付獨孤九鮮的時候了。
「既然你自己要讓我獨個擊破,我就不客氣了。」巫崖陰陰一笑,獨孤九鮮依舊是皇兵師四段,而巫崖卻已是皇兵師二段。而且是達到靈兵師「前無古人」的極限,與當初第一次跟獨孤九鮮交手已是天壤之別,那時候巫崖還要用太極劍才勉強拖沿時間,而現在……
直接轟殺!
深湖精劍面對屬於獨孤九鮮的兵靈蛇。毫不畏懼地砸了過去,風盈並不算是很強的兵靈,當初她主人死的時候恐怕還沒有達到聖兵師,也就是說她最多七階玄劍的兵靈而已,比之「赤兔」要差。但在《玄兵典》內呆了這麼久,也不是沒有收穫的,最大的收穫就是深得吞天劍的喜愛,風盈在碰撞間√天交然放出了一點氣息,然後。那條蛇悲劇了。
「嘶……」
獨孤九鮮的兵師嘶叫了一聲,本命玄劍竟然拿之不穩。巫崖毫不猶豫地轟去。
一出手就是殺招……
在闖關的時候,巫崖其實極少用殺招,而這些人,雖說入關時都會吼殺無赦,但真正出殺心的並不多,但獨孤九鮮是必殺之人,早就是你死我亡之局。
「砰……」
巫崖的郊准地命中獨孤九鮮的眉心,預料中鮮血迸發的場面並不有出現,有的只是一聲爆響,獨孤九鮮身上浮現了一道光罩,護住了他,這光罩絕不是玄氣凝結而成。
「嘿,你還真是將無恥進行到底,魔法器物也使用出來了。」巫崖嘿然一笑。
獨孤戰幽等人無語了,這傢伙還是獨孤家的人麼?
獨孤家可是對抗魔法帝國的先鋒,是魔法帝國最忌諱的存在,在獨孤家裡竟然用魔法器物,簡直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當然,防禦器物也無可厚非,玄兵帝國也有不少人用,玄兵帝國既然設立了魔法行省,就是沒有排斥魔法的意思,要知道,他們手上的空間戒指也是魔法的東西,正如魔法帝國,現在也開發盔甲類的本命玄兵一樣。
可是,作為獨孤家正支子孫,就有些不太好了,至少面子上不是很舒服。
「在戰場上誰管你用什麼手段,能活下來就是勝利者,姓巫的,你可以去死了。」獨孤九鮮冷哼了一聲,為了這一戰,他做了萬全的準備,不把巫崖殺死誓不罷休,藉著巫崖詫異的瞬間,他著手反攻,那條蛇形兵靈再次發動,這次陰險無比。
論陰險,誰是巫崖的對手?好吧,巫崖不是陰險,而是暗殺之術有成而已。
幾個風縱步便躲開了獨孤九鮮的攻擊,而後反擊將獨孤九鮮撞開,依舊沒辦法破開他的防禦,巫崖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而是突然手上一閃,多出了一道卷軸來……
「既然什麼手段都可以用,那我這魔法卷軸是不是也可以扔出來玩玩!」
巫崖嘿嘿地笑著,靈覺直接探入魔法卷軸之中,一股強大的魔法波動從他手上傳來,至少是地級的魔法卷軸,雖然不知道裡面的魔法是什麼,但要是大範圍攻擊的,搞不整個雄關就要被轟出個大口子來,而在場的人,恐怕就算是銀袍都難以活下來。
巫崖的話自然不是對著獨孤九鮮說的,而是對對面那些高手說的。
「姓巫的,你敢!」
聳了聳肩,巫崖道:「你做初一,我就可以做十五,要不是你身上的魔法器物,你早就死了,既然你說什麼都可以利用,那我為什麼不能用卷軸?」
「你、你是魔法帝國的人,你根本不是獨孤家,你是魔法帝國派來的!」
翻了翻白眼,巫崖懶的理會這個白癡,現在說這些有人信麼,道:「我數三聲,如果你不扔掉魔法器物,我就發動這魔法卷軸,看誰先死,三、二……」
雄關之中,不過是那五名將領還是將兵師士兵們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心裡開始把獨孤九鮮罵的要死,雄關之外,已是人滿為患,此時也聽到雄關內安靜了,不明所以,戰鬥結束了麼,卻不知道裡面正是有很多條生命在攸關之時。
「放下魔法卷軸吧!」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一名威嚴的中年男子落下,並不是桔的制式,而是一身的盔甲,壓力極為恐怖,巫崖知道獨孤家中高手如雲,才不理會他是誰呢,直接冷笑。
「這位大人說笑了,憑什麼讓我放下,既然都打不贏,那不如一起死了自在,黃泉路上也不寂寞,要我放下魔法卷軸可以,將他身上的魔法器物也扒下來。」
「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也聽說一些,不過我必須為我的士兵負責。」中年男子表明了他是這第三劍環雄關的最高掌權者:「這樣吧,你放下魔法卷軸,我也讓我的人離開,你們與獨孤九鮮單打獨鬥,只要你贏了我就算你過關,如何?」
「大人還真是偏袒,不過我可以接受,但必須生死之戰!」巫崖冷冷地道。
他在這裡無根基,與獨孤九鮮不同,正如這位大人這樣,明顯就是偏袒獨孤九鮮。
巫崖就算要面對那六人,只要他拼著受傷,甚至不過關,他殺掉沒有魔法器物的獨孤九鮮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位大人才這麼一說,所以巫崖也要一張殺人無事令。
「怎麼,你們不敢,就算有魔法器物也不敢麼?虧還高我兩段,看來你們懷疑我不是獨孤家血脈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巫崖看兩人沉默,笑著激將道。
意思是說,你們堂堂獨孤家銀袍天才,高我兩段的實力,有魔法器物做防禦還不敢生死戰,看來獨孤家也不過如此,這樣的獨孤家血脈,我不要也罷。
獨孤家的人又不是聖人,就算是這些大人物同樣不是,榮耀從小就在他們心裡的一步步培養出來,聽到這話,哪裡還能平靜,臉色一沉,眼前的中年男子看向了獨孤九鮮:「你怎麼說,要扒掉魔法器物,還是與他單獨生死決戰?」
獨孤九鮮臉色變幻了幾下,最終還是不能放棄身上那性命保證的防禦,咬牙道:「生死決戰就生死決戰,難道老子怕你不成,姓巫的,我會讓你後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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