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又錯了,應該沒有皇與臣,而是全都是皇,只是《玄兵典》為太上皇而已!」
巫崖腦子突然閃電般劃過,而後便控制著意識深入所有玄兵之中,轟的一聲,巫崖感覺到了玄兵們的顫動,感覺到了他們的靈性,感覺到了與玄氣開始融合的力量。
也就是說,他現在才是真正發揮兵靈力量的時候,接下來就是進一步融合,將兵靈的力量拉到最高,同時,提升兵靈的力量,這是漫長的過程。
「怎麼有隨時可以突破的感覺,如果有足夠的能量的話。」
就在這時,巫崖突然傳來了奇怪的感覺,他才達到皇兵師三天而已,就有突破第一段的衝動,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突破吧!」
巫崖眼中精光一閃,旋即取出那條黑暗根須,切出了比上次還要小几倍的一小截,直接吞了下去,霸道的力量再次在體內生成,這次巫崖早有準備,運起皇兵師功法,同時所有的玄兵也跟著動了起來,這次不再是他們主動行動,而是巫崖借用《玄兵典》控制。
因為他已經融合在所有玄兵之中,是所謂的皇,他才是一切的核心!
……
距離巫崖闖過第四劍環雄關已經過去了三天,強闖的風暴席捲了整個獨孤神城,現在連不少金袍、銀袍的獨孤家子孫都聽說了,同時也把巫崖的事情瞭解個清楚,獨孤戰幽也放出話來。只要巫崖出現,就可以進行重新審判,他基本可以確定,巫崖是被陷害的。
是的,三天時間,獨孤戰幽已經把事情查的差不多了。
只是還有一點需要確認,就是巫崖到底是不是獨孤家的血脈。因為巫崖所說他父親的名字並沒有找到,可能是有人冒用,也可能是大陸其他複姓獨孤的人。
當初為他驗血的那個人。也許是為了謀奪巫崖母親玄氣,以煉製玄兵劍,所以。才故意把他當成獨孤家的人扔進來,至於當初的那幾個涉案的人,暫時一個都沒有找到,只找到當時在場的相關證人而已,可以側面地證明巫崖是被陷害的。
比如說,那個劍堂的教官與執法者被巫崖攻擊事件,這事當初有在場的人。
唔,也就是說,那個廢掉巫千雪玄氣的人、劍堂的教官和那名刑劍閣的執法者,統統沒有找到。也正如巫崖所想,恐怕這三個人都被人滅口了。
第四劍環某扇劍區內的酒館內,一名身穿普通服裝的男子正聽著各種各樣的議論,同時像餓死鬼投胎似地狂吃,引的無數目光的鄙視。
其他人則在討論著這個事情。三天時間,還沒有把這事消磨完。
「你們覺的那三個人,僅僅只是為了巫崖母親的那點點玄氣,就布下這麼個局,最後還被滅口,獨孤家似乎還沒墮落到那個程度吧?我敢保證。巫崖肯定是獨孤家血脈。」就在這時,兩位紅袍弟子走了進來,一胖一瘦地,那瘦子直接接過了某桌上議論的人道。
「你們兩個小紅袍知道些什麼,這裡也有你們說話的地方,沒準那姓巫的女人身上的玄氣很特別,所以才受人窺視,我敢說,那姓巫的小子肯定不是獨孤家的人,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融合不了劍之玄兵?」之前那個對巫崖非獨孤的人論道。
「不錯,我也覺的是這樣,聽說那姓巫的小子在劍堂的時候就很囂張,搞不好是那個廢掉人家玄氣的和那教官並不是一夥人,只是湊巧被搞到一起而已。」
「而且你看他鬧出這事情,強闖?嘿嘿,還不是為了出名,要不是想要出名,何必這樣呢,搞不好只是混個名氣,好回北斗那種破爛地方陞官發財。」
看來這夥人對巫崖很不屑一顧,兩個紅袍,特別是那個胖子紅袍臉瞬間漲的通紅。
「對啊,沒準這事情就是他與他母親搞出來的,其實就是為了楊名而布下的局,沒準那三個人還就是他自己滅口的,廢掉玄氣,誰知道是不是真廢掉呢?」
「你們放屁!」胖子紅袍咆哮道,可惜他不善言語,只能罵罵而已。
「哎喲,你一個小紅袍敢跟我們這麼說話,他自己融合不了劍之玄兵,搞出這些名堂來有什麼好奇怪的,人算不如天算,戰幽大人還要驗血,可是你看看吧,一說到要驗血,他就藏的不敢出來,你們說這不是心虛是什麼?」這些人還真是把巫崖說的一無是處。
「你……」
「給我滾蛋吧小紅袍,少在這礙眼!」那人不等胖子紅袍說話,就一腳就踹了過來,這群人不是藍袍就是青袍的,比之兩紅袍強了不知多少,如果這一腳踩實了,兩紅袍估計要杯具,那瘦子早就看出問題,可惜他實力比胖子還弱,拉他不走啊。
「轟……」
桌椅暴碎,兩紅袍沒什麼事,倒是眼前這位青袍卻身體一翻,直接把桌子砸碎,桌子上還熱呼呼的飯菜直接澆了上去,即便是玄兵者,沒有防備也是慘叫不迭。
「你這沒有劍袍的,你竟敢對我們動手。」其他人站了起來,拔劍弩張。
「巫、巫崖!」
胖子紅袍瞪大了眼睛,這兩名紅袍自然就是獨孤諸和那個能搞到坐騎的獨孤鼎,得知巫崖過關後,他們又混進了第四劍環,可惜這些天巫崖都沒出現,他們只能在雄關不遠處的扇劍區住了下來,隨便打探消息,三天時間,開始都是討論巫崖強闖的事情,談著談著就變成巫崖是什麼人,再然後就是獨孤戰幽放出來的消息,簡直是流言滿天飛。
各方說法都有,不過大多數都站在巫崖這邊,認為巫崖是被陷害的,少數人因為妒忌而貶低巫崖,就如眼前這幾位,說好話的人太多,結果不小心聽到有人唱反調,而且還說的這麼難聽,獨孤諸就不爽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動手,更沒想到的是遇到了巫崖。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的?」巫崖問道。
三天時間,身上的傷比預料中恢復的快,全拜那黑色根須所賜,不然,也不知道要養多久的傷才能再出來了,更不知道到那時候熱度會不會過去。
「巫崖,真的是你,你、你沒事吧?」獨孤諸憨厚地笑了笑,全身肥肉抖動,激動啊。
「小子,我在問你話,你竟然敢無視我,去死吧!」
那桌子的上叫了起來,巫崖直接一劍斬了過去,瞬間,剛剛還囂張無比的幾人直接被砸飛了,窗口破碎,巫崖看也不看一眼,又道:「養了三天的傷,沒什麼事了,我現在就要去闖第三劍環雄關,走吧,你們和我一起過去,不過,呆會你們都要小心點!」
巫崖點了點頭,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獨孤諸,更不知道獨孤諸會跟進來,他本來就是來這裡吃飯的,餓了三天哪,當然要好好吃上一頓了,卻不想外面竟然鬧的這麼大,而且獨孤戰幽都放出話來了,聽著剛剛那夥人的話,巫崖只是冷笑連連。
如果僅僅只是劍堂教官等三人,那麼巫崖也許也會有跟他們一樣的懷疑,可是那個手戴金色戒指、在「人渣巫崖」融合劍之玄兵前幾天來他們家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當然,巫崖的目的差不多達到了,至少罪名算是洗掉了,到時候重新審判,也是走走流程而已,而他的名聲也放出去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幕後黑手會不會出現。
他真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對付那時弱的可憐的母子。
直接帶上獨孤諸兩人,巫崖從窗口躍出,踏上驅風鷲,向第三劍環雄關衝去。
「剛剛你聽到了嗎,那胖子叫那人好像是巫崖?」直到這時,酒館才嘩然而起。
「巫崖是誰?這裡怎麼突然冒出個姓巫的?」
「不就是那個闖關者嗎,他剛剛說他現在就要去闖?」
「媽的,還等什麼,衝啊!」
「等一下,還沒給錢呢。」
酒館的人嘩的一聲,一下子全衝了出去,可憐的酒館老闆在後面狂吼,特別是那個巫崖的,砸壞了東西不說,也同樣不付錢,真他娘的啊。
至於被巫崖隨意掃出窗外的那幾個傢伙,不好意思,已經沒有人記得他們了。
唔,也許酒館老闆在找不到人付錢的情況下會記得他們的。
巫崖三人騎著驅風鷲,沒多久就到了第三劍環雄關,此時雄關一如既往地運行,並不知道山風欲來……
因為驅風鷲的速度超快,後面的人還遠遠地吊著,此時雄關前顯的異常平靜。
巫崖帶著獨孤諸兩人落下,交待了兩句,便往雄關去了,而獨孤諸兩人則鬼鬼祟祟地找了個地方,特別是可以看到雄關裡面戰鬥的地方,先來就是好。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沒……」
守關士兵剛想重複之前幾乎所有雄關重複的話,但瞬間就停住了,死死地盯著巫崖,而後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就是那個強闖者?」
「不錯!」
「列陣,列陣,強闖者來了!」守關士兵高叫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