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巫崖」當初則是準備攀上獨孤九弦,所以送了情書。
「從明天起不用去了,如果獨孤九浮的名字沒有重複的話,他已經死了。」巫崖還記得跟著獨孤九鮮旁邊的那個銀袍男子的名字,也就是被他邪刃七斬斬掉了頭顱的那個家粉,又道:「你要功法,要戰技,我可以給你,以後別幹這些活了。」
「什麼,獨孤九浮死了?」獨孤諸不敢相信地道,後面巫崖那句自動忽略了。
「什麼,獨孤九浮死了,不可能,他怎麼死的?」那邊的人也瞪大了眼睛問。
「怎麼死的?我殺的!」
「呃……」
「哈哈哈,獨孤崖啊獨孤崖,你不止當了守城小兵,還當說書吧,太搞笑了!」對面為首的人突然爆笑了起來:「你殺的?你殺了獨孤九浮?哈哈哈,可惜獨孤明不在,不然看到現在的你,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有報仇的興趣,對於傻子,估計連他都有側隱之心吧。」
「獨孤明,他也回來了,現在就刑劍閣裡,他體內的玄氣已經廢了!」巫崖又道。
「刑劍閣?玄氣廢了,你不會說也是你廢的吧?」
為首的人似乎忍不住有爆笑的衝動,上次獨孤明從北斗行省,自然沒有說他被巫崖揍了一頓的事,所以所有人都以為巫崖還只是沒有融入本命玄兵的廢物。
「你們真聰明!」巫崖冷眼旁觀。
「哈哈哈……呃!」
再次爆笑,不過笑聲戛然而止。因為巫崖沒有徵兆地出手了,連玄兵都沒有取出,直接一拳撞在為首的人腹間,那人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隨著慘叫過後,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我的玄氣,我的玄氣,獨孤崖,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既然你不相信獨孤明的玄氣是我廢的,那我就親自給你們示犯一下!」巫崖說著身體一扭,攻向了另一人。還是一拳,玄氣也跟著廢掉,眨眼之間,幾個人就全部倒地。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玄氣已經不見了,甚至本命玄兵也被擠出體外。
「獨孤崖,你、你、你……」
「強調一下,我現在不叫獨孤崖。而是叫巫崖,謝謝!」巫崖說完,他又走到了幾人面前,將他們的本命玄兵收了起來。「小豬的門壞了,這幾把劍就當作補償吧!」
「獨孤崖。你、你死定了,你竟然在獨孤家行兇。你死定了!」幾個人顫抖著說話,而後又邊坐邊後退,就想跑去搬強兵,或者是把刑劍閣的人拉過來,太快了,快的他們都反應不過來,甚至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這樣,有些口不擇言地道。
「我讓你們走了麼?」巫崖拿著幾把劍往回走,突然微微歪了歪頭道。
「你、獨孤崖,你還要幹什麼,你難道還想殺人滅口麼?」
「殺你們?贓了手而已,我只有幾個問題想問!」巫崖冷冷地問道:「我想知道我為什麼不能融合劍之玄兵,以我用劍的天賦,不可能融合不了。」
「這個,我們怎麼知道,這是你的問題!」
「如果誰知道,我就幫他恢復玄氣,就算是提供線索,我也可以幫他恢復!」巫崖冷著臉,他想知道「人渣巫崖」當初不能融入劍之玄兵到底是幕後黑手,還是劍堂的同學的報復。
「真的!」
「當然,我還不至於欺騙你們這些廢人。」
瞬間,幾個人都漲紅了臉,廢人,現在竟然用在他們身上,僅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反過來了,這都是怎麼回事啊,不敢多言,面面相覷:「我們真的不知道,或許當初劍堂的教官知道,能不能換個條件,能辦到的我們肯定辦到!」
「當初劍堂的教官是不是也在我離開後,不見了?」
「你怎麼知道?」
「你們走吧!」
巫崖知道事情已經跟這些人無關了,肯定幕後有人要趕自己走了,到底是誰呢,那個父親麼?不管怎樣,要繼續查,一定要查出來。現在初步確定,他們母子當從踏入獨孤神城就被人盯上了,廢掉母親玄氣的人,劍堂的教官和給自己立在重罪的刑劍閣成員……
可惜,前兩者都已經消失,還有最後一人,不知道會不會被滅口了。
到底是誰想要對付自己母子,自己一個私生子,根本對任何人都構不成威脅吧,那個父親也沒有必要如此,是自己兩人影響了他的名聲?
巫崖這邊想著,那邊的幾個人也在狂吼。
巫崖懶的理會他們,心裡想著自己的事情,最後連他們放下威脅的狠話也不理會了,最後的最後還是獨孤諸提醒了他下才反正過來,曬然一笑:「由他們去吧!」
獨孤諸微微一呆,不知道為什麼巫崖要放任他們離開,他們肯定會帶人來的。
「獨、獨孤……哦不,巫崖,你怎麼會來的獨孤劍域,你真的殺了獨孤九浮,你這些年過的怎樣,你廢了他們,不會有事吧?」
獨孤諸有很多很多的問題想問,同時也情也顯的異常激動,從融入本命玄兵以來,他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沒有人罩著的生活真苦,經常被人欺負,甚至本來他好好的工作沒辦法做下去,要被逼著去洗茅廁,各種擔心和糾結,各種亂七八遭的問題。
「我過的還好,這次回來獨孤家,主要是洗刷罪名來的,這些人根本算不了什麼,我正是要他們再找些人過來!」巫崖深吸了口氣道,也不知道該怎麼跟獨孤諸解釋:「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總之,我可能很快就能洗刷掉罪狀就是了。」
「真的,那豈不是說,你很快就可以拿回獨孤家的姓氏了?」
「呃……」巫崖苦笑了一下,獨孤家還真是深入人心:「獨孤的姓氏,我……嗯?」
「怎麼了,巫崖?」獨孤諸道。
「獨孤崖,你果然在這裡!」
就在獨孤諸要問起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略帶冷意的女聲,門還壞著的,一道紫色的身影映入了屋內三人的眼中,紫色之上是一道美麗無比的風景,獨孤韻兒亭亭玉立地站在月光下,只是她的臉不復兩天前在獨孤九陽懷裡的嬌媚,有的只是冷酷。
「獨孤韻兒……」獨孤諸眨了眨眼道,有些古怪獨孤韻兒怎麼會來。
……
「獨孤崖,離開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獨孤家,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月光下,196扇劍區的某條小溪邊上,獨孤韻兒與巫崖並肩而立,月光將兩人拉出了長長的影子,在碧波嶙峋的水面上搖動,不知道沉默了許久,就彷彿一對準備分手的戀人般沉寂,在這詭異而平靜的氣氛中糾結,終於,獨韻兒打破了沉默,開門見山地道:「你不要以為攀上獨孤九斜和獨孤戰幽就很了不起,那個人的強大不是你的理解的。」
「呃,你難道知道什麼?」巫崖眼中精光一閃,凝視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呆在獨孤家,獨孤九陽不會放過你的。」
「獨孤九陽?」巫崖眨巴眨巴了眼睛,難道對付自己的幕後黑手就是獨孤九陽?
「獨孤崖,你怎麼就還要裝傻呢,我肯定是不會跟你再好上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呃……」
「獨孤崖,你還是走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不但會害了你自己,還會害了我,如果讓獨孤九陽知道我們的事情,我們兩個都要死,誰也保不住你!」獨孤韻兒見巫崖不說話又道。
「如果我不走呢?」
「獨孤崖,你到底怎麼才肯離開,要錢要功法要戰技還是要玄兵,只要你提出來,我都可以幫我,但請你離開這裡,永遠都不要再來了。」獨孤韻兒很不耐煩地道:「人貴在有自知之明,獨孤崖,你已經廢了,你徹底廢了,為什麼還要糾纏著不放呢?」
「以前……」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你是天之嬌子,擁有的美好的未來,現在,你卻只是獨孤家的罪人,就算你再獲得獨孤家的身份又能怎樣,你能拿到金袍麼?你現在已經21歲了,再過幾年要快過了獨孤家規定的年紀,就算你有劍之玄兵也不可能拿到金袍,況且你現在只是個廢人,又何苦呢?我可以給你很多好處,只求你離開獨孤家!」
「好處,什麼好處?」
「我剛剛說了,要錢要功法要戰技還是要玄兵,我都可以想辦法給你!」獨孤韻兒的話有些急促,似乎不想跟巫崖多說,似乎跟巫崖再說些話就會懷孕的樣子!
「剛好,這些東西我都不缺,我就缺個女人,要不你從了我吧。」巫崖突然改口道。
「你說什麼,獨孤崖,你真的無可救藥了,你也不照照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我已經穿上紫袍,也許很快就能穿上銀袍,能當上獨孤九陽的妻子,跟你,開什麼玩笑。」
「我什麼時候說讓你跟我了,我是說你從了我,就今天晚上從了我,嘿嘿,怎樣,只要你跟我上床,我明天就離開獨孤家,永遠不回來,不然的話,我就把我們當初談戀愛的事情告訴那個獨孤九陽,要死一起死,反正我都是廢人了。」巫崖嘿嘿地笑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