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巫崖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他的夢想是泡上幾個女人。
夢想歸夢想,現實歸現實……
或許他的實力彪的太快,還沒有適應這個世界與他如今應該改變的東西。
「咳咳!」獨孤九斜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轉了過來,「我說你們兩個,抱一會就夠了,別抱太久,戰幽叔還在等你呢,而且這地方,影響也不好。」
「呀……」夜晴終於反應過來,直接把巫崖推開了:「你這色狼,你幹什麼?」
「好像是你在色我的好不好!」巫崖無辜地道。
「你……」夜晴還想說什麼,才想到剛剛自己想的太癡,似乎真的抱的太久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是未婚夫妻,就別在這大庭廣眾下**了!」獨孤九斜翻了翻白眼,在所有人看來,兩人抱上這麼久沒有半點奇怪,巫崖前途未補。
聽到獨孤九斜的話,預備騎士們也笑了起來,原本緊張的氣氛就這麼融洽了。
巫崖自然不會反駁,夜晴想要反駁又開不了口,心中唉歎了一聲,幽怨地看向嚴霜,這輩子遇上這麼個人,真是無語,嚴霜本來對兩人的事情是很上心的,她一手造成的嘛,不過事情糾結到她自己後就沒辦法旁觀者清了,此時只回了夜晴一個無辜的表情。
「保重,都是並肩生死過的,別的不多說,等我回來吧。」巫崖突然臉色一正—而認真地道,旋即轉身,走向了獨孤九斜和獨孤戰幽,因為連番戰鬥,他腳下虛浮,卻又異常堅定,夜晴忍不住愣住了v了張嘴,心裡有根弦似乎被這背影重重地彈動了一下。
「等一下!」
「嗯?」巫崖輕輕地回頭。
「如果、如果你順利回來,也許、也許那個事情可以是真實的。」夜晴突然叫道『孩子有時候是非常衝動,瞬間,竟然忘記了朝思暮想的「幽荒」↑記了巫崖還有水晶。
「事情,什麼事情?」巫崖茫然!
「你自己想!」夜晴說完,臉上已經是紅霞滿佈,直接跳上鱗角馬,向街道衝去,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害羞的時候向來都是捂起臉,漫無目地地跑的。
「呃,什麼事情?」
巫崖賬折,看向嚴霜和小美美也在折,估計她也很想知道,嚴霜應該是知道的,不過她可不會說,她臉上依舊無奈。看來夜晴真有陷進去了。
「靠,自然是男女間的那種事情了,我說獨孤崖啊,平時看你挺精明的,怎麼這時候就犯傻,你不會還是個雛吧?等到了獨孤家後我帶你去逛逛。放心,在獨孤家裡面的妓女全是極品!」獨孤九斜拍了拍巫崖的肩膀,看樣子巫崖展現了實力後,他更加自來熟了。
巫崖翻了翻白眼,你以為我們真是未婚夫妻啊,慢,未婚夫妻,不會是……
「啊……」
巫崖剛剛要心跳加速,驟然間聽到夜晴的尖叫聲,所有人飛快地看了過去,赫然看到奔跑中的夜晴似乎遇到了什麼,差點從馬上摔了下來,幸好避開了,同時,還有一道犀利無比的劍光刺向了夜晴的面門,所有人瞬間的心都被提了上來。
就算是獨孤戰幽和燕大人,此時也來不及救了。
「錚……」
劍光突然在夜晴面前退下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旋即對劍光的對人看去,瞬間,目光微滯,入眼是金色的長袍,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金袍男子很年輕,應該與在場的眾人差不多。
只見他騎著一匹淡金色的魔獸,像獅子,不過比巫崖所知道的獅子要大兩倍,在他懷裡還靠著一個女人,紫色的長袍,滿臉的嬌媚,此時卻有些小賭氣,因為金袍男子的目光汪在夜晴的臉上,男子在紫袍女子小賭氣瞬間他又收回了目光,優雅一笑,繼續往前走來。
夜晴感覺這個男子的目光極不舒服,雖然很平和,卻極討厭!
同時,這邊的人也靜下來了,都盯著突兀出現的一男一女看,獨孤戰幽和獨孤九斜倒沒有什麼感覺,特別是獨孤九斜,他突然發現了巫崖有問題:「獨孤崖,你怎麼了?」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巫崖腦子裡瘋狂地咆哮,似乎「人渣巫崖」又復活了,這他媽的不死小強。
記憶再次爆發出來,金袍男子什麼的在記憶裡找不到,但他懷裡的紫袍女子,竟然是「人渣巫崖」的前女友,靠,這人渣原來是有女朋友的,可他還去給獨孤九弦送情書……
巫崖無語了,原本以為「人渣巫崖」只是因為不孝順母親而人渣,現在才知道他的人渣不僅於此,最最鬱悶的是,這些人渣般的行為都要自己去承擔。
巫崖現在很想告誡所有穿越者,穿越前要先擦亮眼睛,最好別附體人渣!
「殺了他們,我殺你妹啊。」
巫崖忍不住在心裡狂罵,其實送情書也沒有什麼,畢竟巫崖自己也是條色狼,可是你既然要攀上獨孤九弦,竟然還不知道收斂地交起了其他女友,就算獨孤九弦真的接受你吧,突然發現你旁邊有女友,那她指不定就一劍把你給洞穿了。
「人渣巫崖」不止是人渣,還是個腦子不是很清醒,自以為是的人渣!
「我很好,沒什麼!」巫崖笑了笑,直接將體內的情緒壓了下去,哼,他已經慢慢習慣人渣的情緒了,他也自信,當他再踏出獨孤劍域的時候,「人渣巫崖」的一切才會被他徹底踏碎,可是巫崖還是壓的太慢了,一股殺氣不由自主地衝向了前面兩人。
「嗯?」
金袍男子皺了皺眉,目光落在巫崖身上,又回頭看了看夜晴。
曬然一笑,在金袍男子看來,估計是某只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才散發出的殺氣吧,那麼漂亮的人兒,這個傢伙也配?
壓根就沒有把巫崖放在眼裡,金袍男子繼續前面,突地他頓了下來,「怎麼了?」
「沒、沒什麼!」
紫袍女子怎麼會沒有發現巫崖,臉色有些慌張,但很快就震定下來了,知道旁邊的金袍男子異常聰明,又忙道:「我只是有些好奇怎麼獨孤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應該是因為不能融入劍之玄兵而被逐出獨孤家的,好像還犯了重罪,要萬劍穿心而死的。」
「哦,你認識他?」
「是啊,以前在獨孤家時是同一個扇進的!」紫袍女子擠出笑道。
金袍男子點了點頭,對巫崖更不上心了,這樣一個被逐出獨孤家的人,對他來說就是螻蟻,哪裡有心思注意,要不是旁邊還站著獨孤戰幽和獨孤九斜,看也不看一眼。
「戰幽叔,在這裡執法嗎?」金袍男子和紫袍女子下了坐騎,對獨孤戰幽行了行禮。
「嗯,九陽,你怎麼在這裡?」獨孤戰幽應了一聲,點了點頭道,倒是沒有轉變成什麼恭敬的態度,與對獨孤九斜的態度相仿,隨口關心了句。
「回戰幽叔,閉關太久,就出來散散心!」獨孤九陽回道。
「你實力進步很快,快要達到地兵師了吧,嗯,最好在地兵師境界上呆久一點,盡量加強極限,當初我就是等不及,才導致現在越來越難的!」獨孤戰幽又隨口回了句。
「嘶……」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麼年輕就快要達到地兵師了,這也太恐怖了吧,這就是獨孤家年輕一代的力量麼,太打擊人了,這還怎麼混啊?
李申霸那對李家堅定的心有些動搖了,不過很快又展現了霸氣,不就是地兵師嗎?
「是,戰幽叔!」獨孤九陽微微地掃了周圍的人一眼,螻蟻雖然是螻蟻,但畢竟這些螻蟻還有自己的情緒,那種崇拜的目光讓他很享受,當然,這種享受非常從容,又道:「戰幽叔,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好像死了人,我們獨孤家的?」
剛剛巫崖與夜晴擁抱的時候,就有人主動把屍體和受傷者帶走了,獨孤九鮮與獨孤明也暫時被帶走,他們還需要配合凋查,特別是獨孤明,這傢伙要地位沒地位,要實力沒實力,如今又被巫崖廢掉了全身玄氣,自然屬於殺雞儆猴的那隻雞了。
要知道,獨孤明可是有勾結外部勢力的嫌疑,如果巫崖被承認為獨孤家的人,那麼他就有勾結外人而謀害同族的罪名,甚至獨孤九鮮都有。
獨孤家爭鬥的可以,但勾結外人卻是不行,客卿家族的除外!
「沒什麼,幾個小輩的爭鬥而已,想你也不感興趣!」
獨孤戰幽並沒有多說,獨孤九陽也確實不感興趣,這種爭鬥在獨孤家裡多的是,況且還有獨孤九斜這個脾氣古怪的傢伙在。
是的,在獨孤九陽看來,肯定是獨孤九斜給鬧出來的,獨孤崖,獨孤崖是誰?
紫袍女子卻深深地知道獨孤崖是誰,站在那裡非常不自在,特別是獨孤崖那目光,總讓她很難受,卻又不敢回視,至少這個時候她不敢回視,直到那目光跟著戰幽叔和獨孤九斜遠去,她才長長地吐了口氣,汗水不知不覺已經傾濕了她的背部。
「韻兒,你怎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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