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次分明的玄氣流入《玄兵典》又流出來,以《神玄氣典》的功法運轉,並沒有與之前有太大的不同,《玄兵典》同樣沒有什麼不同,或者唯一的不同就是,彷彿紋符更清晰,不運轉《玄極巔峰訣》也有幾絲紋符噴出,當然,最讓巫崖有感覺的,還是靈動。
是的,似乎《玄兵典》真有了兵靈。
翻開《玄兵典》,第一頁依舊是吞天劍。
此時吞天劍似乎也在修煉的樣子,唔,就算沒有修煉,也是不鳥人的樣子,巫崖懶的理會它,風盈和幽荒依舊如兩名蔣般地守在吞天巾旁。
「主人,吞天劍說,這次為了幫你淨化掉那些能量裡的雜質,讓它小有傷害,它要你用那《玄極巔峰訣》幫它恢復力量,至少要半個月的時間!」
「好!」
巫崖沒有猶豫地應了,如果不是吞天劍,他估計要被那黑暗的詭異東西腐蝕死,而且吞天劍也助他分化玄氣絲,不然不可能那麼快,要知道,剛剛突然的時候可是3400條啊。
是的,3400條玄氣絲,也不知道是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翻開第二頁,黑色的符紋亂飛,比之前更加深沉,更加神秘,弒神魔刃跟吞天健恰相反,它得了大補,力量有所提升,看到巫崖的到來,它竟然還微微點了點刀尖,突兀地,巫崖感覺腦子一痛,嚇了一跳。以為弒神魔刃要攻擊他,卻不想一道道絕技在腦中迴盪!
「弒神——邪刃七斬!」
心中一喜,看來弒神魔刃真得到好處,不然不會給自己絕技的,喜是喜,可感覺還是有些鬱悶,這兩把超級神兵〉在太難侍候了。
腦子裡迴盪著邪刃七斬的招式,巫崖翻開了第三頁,七星神戟與赤兔沒有什麼變化地在頁面上。巫崖這時已經可以感覺到與「赤兔」之間某些聯繫了,可以肯定,如果現在用七星神戟的話。可以直接運起「赤兔」的力量,可以運用所有兵靈的力量。
當然,他才剛剛是皇兵師一段,運用時也是有限制的。
「哈哈,小子,你這次真是賺大發了,因為你的突破和那截根須的緣故,我們也都小有提升,當然,以後服用那東西小心點♀次如果不是有吞天劍和《玄兵典》在的話,我們恐怕都要一起完蛋!」克烈倫斯顯的很興奮,但對那小截根須還是心有餘悸:「對了,深湖精錘太弱,好像就受了傷害♀條亡靈變的呆傻呆傻的了,揍起來真沒勁。」
巫崖又看向了叛逆之錘旁邊的深湖精錘和它那條幾乎被自己無視的兵靈,也就是那條亡靈的集合體,以前不時還會吼上兩聲,現在似乎徹底呆了。
皺了皺眉,似乎並非真受到傷害的樣子。
搖了搖頭。巫崖懶的理會,既然兵靈都沒有受到傷害那自己就放心了,又翻了翻,後面又多了一頁空白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填上,神兵難求啊。
「獨孤崖,獨孤崖……」
巫崖突然聽到了獨孤九斜的聲音,忙睜開了眼睛,只是在睜開瞬間就看到獨孤九斜腦袋微微一縮,一對眼睛閃著不可掩蓋的驚懼,微微一愣,趕緊將腦中「邪刃七斬」給壓下,弒神魔刃真是恐怖,即便只是在領悟絕技,也可以讓人感受到濃濃的死亡氣息。
「哈哈哈,小子,既然你已經突破皇兵師,那我們的事情也該解決了吧?」
「你們死了也是白死?」
巫崖的目光從獨孤九斜身上收了回來,落在獨孤九鮮三人身上,雖然極力恢復原來的樣子,很想詭異地笑,可是這時候笑起來就是那麼陰森恐怖,把獨孤九鮮三人弄的一愣一愣!
「少裝神弄鬼,以為滿臉殺氣就能殺人了,你這個連兵靈都是板磚的傢伙。」獨孤九鮮不知道怎麼回事惱怒無比,似乎被巫崖的氣勢壓住非常不爽。
「兵靈也是板磚?」
巫崖微微一愣,旋即回憶了起來,曬然一笑,剛剛還的自己的兵靈們會暴露,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也好,兵靈是板磚,《玄兵典》還真是為自己著想啊。
「就算我兵靈是塊板磚,你們死了一樣也是白死!」
巫崖終於恢復了點了,嘿嘿地笑著,旋即身體一動,直接發動攻擊,皇兵師的力量,屬於自己達到3400玄氣絲的皇兵師力量,他已經等不及了。
「動手!」獨孤九鮮三人對視了一眼,這次是毫不掩示的圍攻。
「巫崖,接劍!」獨孤九斜突然叫道。
「不必,斷劍也是劍!」巫崖頭也不回地道。
之前的吞天一式又把深湖精劍給毀了,真不知道吞天劍技是毀人還是毀劍,不過斷了的燼好可以使出邪刃七斬……
巫崖直接爆發出最強的力量,對面可是三名皇兵師,他僅僅剛突破而已,還沒有自負到可以在這三人面前裝逼,在揮出最強力量的同時,邪刃七斬也毫不猶豫地斬出,巫崖之前殘留的弒神魔刃氣息直接爆發,濃濃的死亡氣息帶著斷蕉出……
第一斬……
第二斬……
第三斬……
「啊……」
紫袍男子終於在第三斬時被切中,直接半塊肩膀被切了下來,一條手臂直接不見了,巫崖沒有理會他,轉而攻擊兩名銀袍,第四斬、第五斬……
「啊……」
第二聲慘叫,那銀袍男子還沒有弄清楚為什麼紫袍會被斬掉半塊肩膀,就感覺腦子轟的一聲,看到了身體在離自己遠去,看到了血正在一處圓柱形的地方噴發!
第六斬……
巫崖帶著濃濃的死亡氣息斬向了獨孤九鮮,在他眼裡,獨孤九鮮已經是個死人了,根本不需要第七斬,六斬足以,可怕,可怕的邪刃七斬,怪不得當初在迷霧山脈最深處會有那麼多的屍骨,能進入迷霧山脈最深處的人絕對不弱,可還是死在被弒神魔刃之下。
「住手!」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爆喝,一股巨大的壓力壓下,彷彿一道巨大的劍光要將人釘在地上,巫崖猛的抬頭,嘴角輕扯,意比金堅,不為所動,第六斬依舊斬出……
「我讓你住手!」
這次不止是聲音,還夾帶著一道劍光落下,直接落在獨孤九鮮的身前,一聲爆響,第六斬被震了回來,巫崖臉上依舊冷酷,第七斬……
「你找死!」
天上的聲音折就到近前,這一次無聲無息,卻再次擋下了巫崖的第七斬,時間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中,三個人站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粉碎的街道上。
錯了,獨孤九鮮不是站著的,而是癱坐在地上,在他面前是剛剛才從天上落下的人,人近中年,身上穿的純白色的長袍,上面繡著兩把劍,一大一小,在場所有屬於劍域行省的人都知道那把大的角屬於他的本命玄兵,那把在胸口處的小劍,則代表獨孤刑劍閣。
在中年男子的前面赫然正是巫崖,巫崖依舊是邪刃第七斬的資勢,只是他手中的斷劍被白衣男子用雙指夾住,是的,邪刃第七斬被突然出現的中年男子輕易地夾住了。
「沙……」
風輕輕吹過,在巫崖與中年男子間的斷交然間化為了鐵沙。
巫崖收回資勢,靜靜地看著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也收回了手,掃了巫崖後面一眼,臉皮一抽,銀袍男子直接斷頭死了,紫袍男子則斷了一隻手,已經暈了過去……
「戰幽叔,快,快殺了他,,殺了他……」獨孤九鮮反應過來,突然爬了起來,拉著白衣男子,對著巫崖瘋狂地嘶吼道:「他殺了九浮,戰幽叔!」
「戰幽叔,且慢動手,先聽我把話說完!」獨孤九斜也趕緊衝了過來,飛快地看了巫崖一眼,眼中無奈中帶著佩服,之前只是因為對巫崖這人好奇,現在他是真有些佩服了,在這種壓力之下還能動手,就算是他被人稱為九邪的存在都不一定做的到。
「九斜,是你通知我來的吧,說說,到底是什麼事?」獨孤戰幽收回了氣勢,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理會巫崖,巫崖根本不是威脅,要想離開,就算是燕大人都不能帶走他。
獨孤九斜沒有二話,將他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包括巫崖的事情和剛剛發生的一切。
「戰幽叔,別聽他亂說,這是個是妖人,他的劍法……」
「九斜說的是真的,你剛剛三人聯手,還說出了那種理由?」獨孤戰幽打斷他問。
「是的,只是……」
「丟人現眼的東西,我們獨孤家人敗了、死了都沒有什麼,就算是你無理在先,直接殺了他後也不會有事,可是你非但殺不了他,還拴亂七八糟的心眼,敗壞我們獨孤家的名聲不說,最後還是敗了,回去後自己去刑劍閣領罰吧!」獨孤戰幽冷冷地道。
「是,可是……」
「你是獨孤家的血脈,僅僅只是因為沒有融合劍之玄兵,就要受到了這罪狀?」獨孤戰幽鳥都不鳥他,直接對著巫崖問道。(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