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烈倫斯那個爽啊,既然印訣可以加強弒神魔刃的力量,沒理由不能加強別的兵靈的力量,可是只有在《玄兵典》內的世界裡,巫崖才可以對玄兵無休止的加持,在外面,他只打出幾道印訣沒再打不出來了,這還是因為這是叛逆之錘,之前用《玄兵典》加持印訣,只是一道就已經無力了,嗯,就是巫崖轟飛地魘獸的時候。
「我打不出印訣了!」
「靠,不是吧,那樣你就要輸了!」克烈倫斯又鬱悶地狂吼了一聲,沒有時間讓他多想地吼道:「我用最後的力量幫你攔下那大塊頭,你快點想辦法。」
「轟……」
克烈倫斯爆發,兩錘對轟,兩人幾乎瞬間又拉退了幾十米,幾乎回到雙方隊伍中,原北斗騎衛的駐立等建築早就被震坍塌了,路面上看不到一塊完好的磚。
「呼呼……」
即便是李申霸這種身體強絕的傢伙也忍不住喘氣,而巫崖,如果不是在叛逆之谷被克烈倫斯操練了八個月,這時候估計身體早就散掉了,即便如此,還是有站不穩的感覺,手中的叛逆之錘即便是本命玄兵,拿著也顫抖,累的半死。
「姓巫的,今天就算我贏了,也不會再辱罵你,不會殺了你。」李申霸已經對巫崖表示出了佩服,對於巫崖殺了他三弟的事,不是沒有證據嗎?至於夜晴和之前被天蠍鷲追的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事情。唔,只要打敗巫崖,不就能搶到夜晴,能把仇給報了?
「李申霸少爺。」
呼延聽到這話忙叫了起來,巫崖的力量他徹底見了,現在就是讓他達到皇兵師三段,也沒有跟巫崖叫板的實力。沒有人幫忙他怎麼辦,要知道這姓巫的還有獨孤家的血脈。
「呱噪!」
李申霸直接一眼瞪了過去,呼延空台身體一抖。差點沒尿出來了,此時李申霸的將氣還在,甚至沾染了巫崖強烈的殺氣。要是普通人被他這麼一瞪,估計直接暈過去,搞不好還會變成傻子,他只對強者有興趣,之前呼延空台拍了那麼多馬屁,直接廢了。
「巫小子,想好對策了沒有?」
「改用劍,然後用靈巧和暗殺制住他」巫崖苦笑道。
「改你個頭,老子還沒打爽呢,快點想辦法!」克烈倫斯哪甘心這麼回去?
巫崖沒辦法只能繼續拼了人又踩著重步,再次對轟,可惜,巫崖越來越弱勢了,每一次對砸後都會顫抖一下。預備騎士之前提起來的那口氣又鬆了下去,而巫崖這邊的人卻跟著提了起來,青蠻小城外,劉寒澤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不少,輪到他瞥了一眼嚴峻的項飛,暗中的正式騎士又輕咦了一聲。估計是想不通剛剛明明喚醒了什麼東西的巫崖,為什麼又沉寂了,想了想,估計是用什麼秘法暫時加強了錘子的力量吧。
即便是正式騎士也不會想到巫崖可以有辦法喚醒和融合玄兵裡的兵靈,唔,他們都不知道這把錘子其實是巫崖的本命玄兵,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巫崖可以發揮錘子的力量而已,不過想到獨孤家,很多東西都可以解釋了,獨孤家裡面的秘密多的是。
「巫崖,棉花拳!」
就在這時,巨齒突然叫了起來,巫崖處於弱勢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忽然他想起了當初與巨門營戰鬥的情景,巨齒靈光閃現。
巫崖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興奮無比,看來被這個世界侵濁了太久,連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給忘記了,讚賞地看著巨齒,大塊頭有大智慧啊。
飛快地退下,而後重新擺出了太極拳的資勢,迎接李申霸的到來。
「這小子瘋了嗎,怎麼擺著這滑稽的東西?」
「鬼知道,也許是什麼絕招。」
「我怎麼看著破綻重重!」
預備騎士們皺著眉頭討論,而巫崖這邊也沒幾個知道棉花拳是什麼東西,除了呂巖和血令外,就夜晴聽說過,不過也僅僅只是在奇兵組時聽說而已,並沒有看巫崖發揮過。
「姓巫的,是你自己找死,我最討厭放棄的人。」
「放棄,誰跟你說我放棄了。」
巫崖看著砸過來的巨錘,突然身體往後弓起,如同彈簧般將手中的叛逆之錘握住一個方向,輕輕地接住了李申霸的巨錘,手上輕輕向後,玄氣被他收縮的徹底,而後爆發!
「砰……」
「什麼,這不可能!」
重重地,李申霸被彈飛了出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如果水晶和洪大寶來到這裡,彷彿會很鬱悶,這該死的棉花拳,大西瓜,當初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再來!」巫崖爆喝。
李申霸茫然站了起來,他壓根就想不通什麼會被彈出去,沒有多想,聽到巫崖的話又衝了上去,而後如出一轍,巫崖再次將他彈飛,與此同時,巫崖體內的玄氣絲也在分裂,折之間便從1780條漲到了1840條,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太極拳果然厲害,當有感悟的時候總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當初掌兵師時就是因為太極拳才達到「掌御隨心」的地步的。
力量攀升,巫崖也越來越順手,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間,將李申霸一次次地彈了出去,慢慢地,巫崖化為了進攻,明明看著他整個人彷彿沒有力氣,可是當接觸的瞬間,李申霸這個悲劇就要被扔出去,就像砸布袋熊似的。
「棉花拳,什麼時候玄兵帝國出現這麼可怕的拳法了?」
別說預備騎士和其他聖會成員了,就是周圍的騎士教官,正式騎士也一個個看的目瞪口呆,什麼棉花拳,怎麼感覺像是無賴拳法,可是就是很強。
「吼,姓巫的,老子跟你拼了!」李申霸被扔的暈了,扔怒了,扔的要崩浪,直接放棄防守衝了過來,巫崖不再用太極,直接掄錘砸出……
「砰……」
放棄防守的李申霸重重地被砸了一錘,重重地拋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倒在地上,又顫抖地坐了起來,顫抖地用手指著巫崖:「本、本以為你光明磊落,沒想到你、你……噗!」
李申霸一口血噴了出來,暈倒了,敗了,徹底敗了!
「怎麼不光明磊落了,我又沒有用陰招,拳法完全在你面前展現,你破解啊。」巫崖聳了聳肩,確實太氣人了,那種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覺,李申霸這種牛脾氣的如何受的了?
「嘩……」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面的人才歡呼了起來,贏了,竟然贏了,贏了最艱難的一戰,難以置信,不敢相信,要不是戰鬥還沒有結束,都想衝上去將巫崖抱起來狂扔了。
預備騎士們面面相覷,最後都看向了獨孤九斜。
「不是我獨孤家的拳法,我不瞭解!」
獨孤九斜也震撼了,無賴嗎?肯定不無賴,他似乎從這棉花拳中看到了深奧的東西,卻捉不住,不理會眾人,獨孤九斜慢慢向前,躍過了暈倒的李申霸,走到了巫崖面前,「第四戰由我來,獨孤崖,只要你能接住我一劍,這一戰就算是平局了!」
「好,來吧!」巫崖精神一震,與獨孤家對決了,終於引得獨孤家人的注意了。
苦笑了一下,自己如今的力量,竟然僅僅只是引得獨孤家人的注意,是的,之前獨孤九斜根本提不起與巫崖打架的興趣,直接巫崖打敗李申霸後,他才肯站出來。
體內的玄氣絲已經達到1860條,巫崖將手中的叛逆之錘收起來,換成了一把深湖精劍,面對獨孤家的人,不能不用劍,只有在較打敗他們才有成就感。
「很好,我還以為你會用錘子接我的劍。」
「少廢話,來吧!」
「消你能接的住,獨孤凝劍訣!」
說動手就動手,絕不拖泥帶水,獨孤九斜手中出現了一把與他長袍之上一樣的劍,銀白子的,中間有一條銀色彷彿帶著雙翼的蛇,玄氣帶動劍的力量,介咆哮。
介,也就是那條銀蛇,並沒有飛出,而是化為了一道長長的銀光,射向巫崖!
「獨孤凝劍訣,姓巫的完了。」
「沒想到獨孤九斜真這麼可怕,這僅僅只是獨孤家的銀袍弟子嗎?」
「可怕的獨孤家,可怕的劍!」
預備騎士感歎著,都忘記還躺在地上,又噴出幾口鮮血的李申霸了,一個個都盯著獨孤九斜,盯著這一劍,不管是誰,這時候都不可避免地被這一件吸引住了。
「巫崖……」
「表哥……」
巫崖這邊的人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一時間都靜了下來,也沒有人動手,或許都被這一金懾住了,只是喃喃自己語。
項飛鬱悶了,直想立刻衝上去擋住這一件,可是他再厲害也不能瞬移啊。
本來因為李申霸敗的莫名奇妙而臉色紫黑紫黑的劉寒澤又來勁了,心中期待著,期待著這個該死的,破壞他的計劃的傢伙被穿出一個大孔來。
「吞天一式!」
巫崖緩緩吐出了四個字,在凝劍訣出現瞬間,他電光火石就想到了他所掌握的一切,風盈的劍法不行,幽荒的劍法更不行,不是說他們弱,而是風格不同,除非巫崖逃。
可是他已經說了,要擋住這一劍,面對獨孤家的第一戰,他也不想退。(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