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200人整整齊齊地立在原北斗騎衛駐地前的大道上,在他們身前,越來越多的預備騎士駐足,預備騎士們都震驚地看著那13名被塞了破布的傢伙,臉色都有些難看,雖說預備騎士中也是競爭激烈,但看著與自己同等身份的人被如此對待,能有好心情才怪。
最讓他們不解的是,這群人憑什麼無聲無息滅掉他們十三名預備騎士?
就在預備騎士們飛快地集結的時候,周圍其他聖會精英們也都靠了過來,一個個趴在陰暗的角落裡震驚著,不管是還瀕著徽章的還是已經兩手空空的人,都張大的嘴巴,死死地盯著那13名塞著破布的預備騎士,這群赤色裝備的人是變態嗎?
十三名預備騎士臉漲的通紅,他們被如此對待,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再混下去,死死地盯著巫崖等人,可惜眼神殺不了人。
「巫崖,你果然在這裡!」
就在空氣越來越凝實的時候,黑暗中傳要來一聲暴喝,幾匹鱗角馬飛快地衝了出來,其中赫然有呼廷空台和李申霸,本來呼廷空台說完後是要衝過去與巫崖決一死戰的,結果當看到那13名預備騎士的時候就汀了,剛剛的氣勢瞬間煙消雲散。
「巫崖,我三弟李東霸是不是你殺的?」李申霸也衝了出來道,突地,他的目光又落在夜晴的身上:「夜晴,你也在這裡?嗯,也不奇怪。你之前跟我說的未婚夫,我已經查清楚了,獨孤崖,也就是這個人吧,你的未婚夫就是巫崖吧?」
巫崖本來還穩如泰山、一幅天下盡在掌握的樣子,突然聽到這話,差點沒摔倒下去。後面的人已經被他擰成了一團,結果李申霸的話可能就會出現分裂,這不。武戈要發瘋了。
「巫崖,這是怎麼回事?」武戈突然瞪起眼來道,武戈一出。破軍營的人自然不會不動。
「巫崖,或者說獨孤崖,貪狼神女是俺的,既然你是她的未婚夫,不管你是不是殺了我三弟,我都要把你揉成肉球!」李申霸可不理會武戈,不忘添油加醋地說道:「還有上次的事情,我李家的榮耀絕容不得你這樣羞辱,出來一戰吧,巫崖!」
又是上次的事情。到底這位李家嫡系次子與巫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巫崖叫成獨孤崖,還有巫崖什麼時候成貪狼神女夜晴的未婚夫了?
呃,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四角戀?
巫崖無奈地聳了聳肩,看向了夜晴。意思是說:你惹出來的事情,你去解決吧!
夜晴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鬼知道她當初一句兒戲的話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最最鬱悶的是,這三個男人之中並沒有那個黑衣黑劍的「幽荒」!
看著巫崖那吊兒郎當,一點都沒有維護自己這美女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夜晴就氣就不打一處來,鬼使神差般地嬌喝道:「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誰是我的未婚夫也跟你們沒有關係,別忘了我是貪狼神女,武戈,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喜歡你,李申霸,李家的次子很了不起麼,還不是被獨孤家被趕出來的最旁支子弟耍的團團轉。」
巫崖瞬間感覺到了武戈的殺氣,媽的,夜晴這妞說話也太模糊了,模糊也就罷了,怎麼話裡似乎並沒有否定自己是她未婚夫的事情,這不是兒戲的時候吧?
「哈哈哈,獨孤崖,沒想到再次相見你竟然有了這麼貌美的未婚妻,連我都忍不住妒忌了!」就在這緊張的時刻,突然又冒出來一個聲音,又是添油加醋的。
同時,巫崖也再顧不得其他,目光落在橋鱗角馬,悠然踏步的那個人。
當他出現的時候,彷彿整個世界的焦點都在他的身上,銀白色的戰盔,黑色的長髮,雪色的鱗角馬,而在白色的戰盔上還披著一件同樣為銀白色的戰袍,上面是一把劍,當眾人看到這把劍的時候,劍似乎又立刻放大,他的整個人都如一把劍。
「我叫巫崖!」巫崖沉聲道。
「那又如何,你不可否認你體內流淌著我們孤獨家的血液!」銀袍男子悠然地說道。
「嘶,什麼,巫崖真的是獨孤家的人?」
「怪不得他這麼厲害,原來是獨孤家的人!」
「聽他們這麼說,他似乎不是孤獨家的人了,不然他不會說他姓巫,他是被逐出家門的。」
無數人議論紛紛,不管是明面上的還是暗地裡的,似乎對於巫崖的強勢崛起已經不再意外,妒忌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獨孤家的光環可以籠罩一切。
「看到了嗎,正如我不意外你能在短短一年多之間取得如此成就一樣,我們獨孤家的人如果沒有這種成就,那才意外,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稱你為獨孤崖,你有這資格。」銀袍男子臉色依然帶著壞笑,可是那股來自於家族的榮耀卻沒有任何掩示,又道:「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獨孤九斜,當然,我更喜歡別人叫我獨孤九邪!」
巫崖在獨孤九斜說話的瞬間,似乎也能感應到那股來自於血脈中的衝動,或許還有記憶中那些屬於「人渣巫崖」不曾散去的東西,但瞬間就被壓住了。
我是來自於其他世界的靈魂,獨孤家的榮耀關我屁事!
「我說過,就算我重新踏入獨孤家,也不會是姓獨孤,我只姓巫!」、
「九弦已經在為你爭取了,也許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重回孤獨家,可惜你的本命玄兵不是劍,不然,以你現在的實力也將可以穿上銀袍!」獨孤九斜壓根沒有理會巫崖的話,自顧自地說道,「別那麼快反駁,當你有機會進入獨孤劍的時候,你會改變主意的。」
「獨孤九斜,你別在這說屁話,獨孤家有什麼了不起的。」李申霸看不下去地吼道。
「確實沒什麼了不起的,僅僅只是我這銀袍獨孤弟子,就可以將你這個被稱為錘領李家傳人,李家嫡子打的滿地找牙而已。」獨孤九斜淡然地道。
「你說什麼,我們現在就打一場!」
「好了好了,兩位,現在不是我們內鬥的時候,要鬥,等把這次任務完成了再說。」就在這時,又有預備騎士的人道,眾人才意識到,現在還是雙方對峙的時候。
「哼!」李申霸冷哼了一聲,又看向了巫崖,準備找這個獨孤家的人打一打。
「很遺憾,獨孤崖,我們現在屬於敵對關係,唔,你不愧是獨孤家的人,竟然可以拿下十三名騎士,不錯不錯,不過現在,你在我們二十七名玄殿騎士的面前,還是將他們給放了吧,徽章我可以承諾給你和你的未婚妻每人一枚!」獨孤九斜淡淡地道。
「獨孤九斜,什麼時候由你做主了。」李申霸又道。
「如何?」獨孤九斜懶的理會這個蠢貨,直接說道:「不要以為你這麼多人就可以與我們對抗,這十三個人不過是預備騎士中最弱的,沒幾個達到皇兵師,而我們這裡,不需要二十七人,只要二十人就可以把你們整只隊伍毀滅,下決定吧!」
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巫崖,要是巫崖真的答應,那一切都付之東流了,其實答應的可能性很高,畢竟聖會,說白了從使至終都是個人主義者,獨孤九斜已經答應給他和他的未婚妻子一人一枚徽章了,似乎沒有必要拚命,搞的到時候什麼都沒有。
武戈青筋暴跳,很想在這個時候挑戰巫崖,可嚴霜等幾人已將他攔住,這個時候,絕對不是搞內哄的時候,都緊張地盯著巫崖。
緊鎖眉頭的巫崖突然笑了,道:「獨孤九斜,你真以為你們就穩勝了?」
「你還有什麼招,那二十隻地魘獸麼?」獨孤九斜一眼就發現了地魘獸的存在。
「不,如果我把全城的人都集合起來呢?」
「哈哈,你有這個力量,你要給全城的人什麼好處?」獨孤九斜曬然笑道。
「好吧,我承認,我集結不了全城的人,卻可以再找幾名高手!」巫崖深吸了口氣,突然從空間戒指中捉出來一塊令牌,「隱元特別行動小組聽令……」
當巫崖取出令牌的瞬間,在他身後就有幾個人臉色大變,嚴霜、夜晴、武戈和尉遲天驚都死死地盯著那令牌,確認這令牌是不是有作假,最後他們只能慢慢地站了出來,其實他們都接到了通知,這次聖會隱元小隊會有所行動,卻不知道特別行動組的令牌在巫崖身上。
是的,連嚴霜都不知道,嚴雷並沒有告知她,或許是怕她找巫崖的麻煩吧,這個女兒平時風風火火,但骨子裡同樣心高氣傲的。
與此同時,黑暗之中十幾道人影也飛快地落地。
為首的幾人赫然正是巫崖的熟人,正是玉問賢和徐黑子等在落遷王國一起任務的人,玉問賢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巫崖,苦笑了一下:「巫崖兄弟,沒想到這東西會在你的手上。」(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