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受傷當天就有劇烈的反應了,當時巫崖流了許多血,可當他回到果園小屋時,身上的血竟然少了許多,後來才知道原來是被暗之鐲給吸了。
巫崖冷汗,之前也試過滴血認主,本以為沒有用,原來是暗之鐲嫌棄血太少,唔,也不知道那故事中的男主角流了多少血淚才把它變成黑色的。
有了反應,有了聯繫,但問題又來了,他不知道怎麼使用,鼓搗了幾天還是沒辦法,最後巫崖所興暫時扔下,轉而研究起兵防大人送過的來書,兵防大人在這第二封信估計是接到了嚴霜的口信寫的,奇兵組的組長之外非他莫屬,不許推遲,不管奇兵組變成什麼樣子都要當下去,只允許他暫時不公開,巫崖知道暫時還有借勢,想要變強,不是一個人悶頭苦修就可以的,對於兵防大人的強勢他並不反感,正如他被安排到奇兵組一樣。
同時,信中也提了他送的幾本書的功效,有幾本是專門針對各種奇兵的戰技和功法,著作人竟然是就兵防大人,他綜合了奇兵的各種缺點和弱點,搞出了針對奇兵有效訓練方法和大眾化的功法戰技,也就是說他的這種功法,適合不少奇兵者使用,絕對是奇兵者的福音。
對此,巫崖也不得不佩服這位看似古板正直,其實挺厚黑的兵防大人。
這幾本書對他來說自己沒有半點用,倒是有一本很在用,關於各種各樣玄兵者,魔法師和神匠等等職業的基礎介紹和研究,雖然只是基礎,但可以讓他瞭解到將來可能遇到的敵人的各種應付方法,看的津津有味,而就在期間,他突然看到了魔法師的基礎入門。
心血來潮,就使出了魔法師收集魔法力的方法,結果,暗之鐲動了,經過了最初的親近感,再加上大量的血氣,最後以魔法入門引動,神秘的暗之鐲終於有了反應。
「奇怪,怎麼不能隱身,似乎只是隱去氣息而已。」巫崖皺了皺眉,嘗試了好幾次,依然只能隱住氣息,而不能隱身,現在他已經跟暗之鐲聯繫上了,與魔力的多少無關,魔力只是一個誘因:「也許傳說只是傳說吧,這東西估計真的只能隱住氣息而已,不過也夠了,殺手只要能隱住氣息讓比他強許多的高手覺察不到,就可以尋覓機會,給他致命一擊!」
「咦,誰?」
巫崖正在研究暗之鐲,配合暗之鐲將幽荒劍靈的殺人劍技開發出來,幽荒劍靈並沒有醒過來,但戰鬥意識比之前更加清醒,只要握劍黑色的「幽荒劍」,那看似廢物的劍體立刻爆發,當然,在暗之鐲的掩示下,其爆發的能量也僅限於巫崖知道。
在別人眼裡,「幽荒劍」依然還是廢品一把,只有兩個矮人知道,矮人大多數都是大嘴巴的,他們要是能搞出好東西可以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可是克拉傲父子壓根就不知道他們怎麼鍛造出來的,正瘋狂研究劍的鍛造方法,怎麼可能說出去,打死也不說!
「是我,水晶!」
水晶嚇了一跳,心神震動,這小子果然可以覺察到自己的存在,該死的,之前果然都是裝出來的,可惡,他肯定也知道自己就是武學工會裡的那個無禮的大小姐!
其實水晶好幾次想試探了,不過最近忙的半死,就沒過來了,今天晚上好不容易閒了下來,想到巫崖做出的事情,想到那貪狼神女對巫崖的態度,想到心中一直都糾結的事情,忍不住過來試一試,沒想到才剛剛接近,巫崖就第一時間發現了。
「呃,稍等一下!」
巫崖壓根就不知道水晶在想什麼,他都沒有意識到他突然發現水晶的存在,這也是暗之鐲的功勞了,在他隱藏自己的氣息的同時,對其他隱藏氣息也異常敏感,當然,單單暗之鐲也不行,其中幽荒劍靈的殺人之技和他前些天與幽靈獸的生死搏殺也有很大關係。
開了門,巫崖立刻感覺到了水晶想上那股不善的氣息,這麼久了還在生氣,這女人也忒小氣了點吧,聳了聳肩道:「水晶戰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現在奇兵組亂成一團,說說看,你打算怎麼辦吧?」水晶沒好氣地說道,確實是氣啊,不止氣巫崖搗亂,還氣巫崖到底沾花惹草,後面這個理由連水晶都沒有意識到,現在她情緒波動很大,一個心思都在巫崖知道他就是那個無禮的大小姐身上。
「呃,什麼怎麼辦?」
「事情是你惹出來的,總要有個了結吧,外面有很多挑戰你的人,不斷地來鬧事,你倒好,呆在果園裡,兩耳不聞窗外事!」
「呃,這個果園小屋似乎是水晶戰友你安排的吧?」巫崖愣愣地道。
水晶臉色一紅,幸好有面具掩蓋著,當初是怕這只色狼亂來,把他扔在這,惱怒道:「那你也要出去澄清一下吧,整個奇兵組都亂了,還怎麼訓練?」
「呃,澄清什麼?」巫崖眨巴眨巴了眼。
「當然是關於夜晴的事了,他們來挑戰都是衝著你跟夜晴的關係來的,你總要去跟他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吧!」水晶被這傢伙氣瘋了,真想狠狠踹他幾腳。
突然,巫崖詭異地笑了,嘿嘿道:「怎麼,吃醋了?放心吧,我跟夜晴沒有關係,看了你的長相一事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唔,你要是怕的話,我們就盡快訂婚吧。」
「你、你混蛋!」水晶終於忍不住罵人了。
「怎麼又罵人了,你看我們要是那個啥了多好,你又不用違背什麼誓言或規定,又有那麼多武學技巧,簡直比武學工會還武學工會,而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可以幫你修改修改一下某學東西,嘿嘿,多麼天衣無縫哪!」巫崖又笑道,簡直就是哪壺不提哪壺。
水晶呆住了,比武學工會還武學工會,他真的是知道的,他這是在欺辱自己,她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爆發了,水晶這些天,加上心裡面一些壓抑的東西徹底爆發了。
「誰要跟你訂婚,你這個表面骯髒,內心更加骯髒,口是心非,沾花惹草,還喜歡欺負女孩子,一點都不知道體會別人感受,喜歡裝神聖,喜歡讓女孩子無顏以對還暗自高興,根本不知道我們女孩子心思的混蛋,誰跟你訂婚誰倒霉,我就是死了也不會,不對不對,我壓根就沒想過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看過我的臉又怎樣,誓言和規定本來就是用來違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