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川五千步卒聽令,將此山圍起來,拿下北斗騎衛隊。」嚴霜也繼承了其父之風,當機立斷,而就在這時,巫崖又補充了句:「反抗者,殺無赦!」
這話聽著駱騰那小隊的人臉上火辣辣的,這麼快這話就反過來出現在他口中了。
嘩啦啦地,無數人從森林裡衝了出來,就是被北斗城主冷秋陽親自下令派過來的亞川五千步卒,不過這只是先頭部隊,這麼多人進入森林,哪能那麼快,即便如此,依然將整座山給圍起來,將北斗騎衛隊的人全部輕鬆拿下,一下子金棄天遺跡落入了兵防部的控制。
接下來的就沒巫崖什麼事了,餓了一天一夜,也該大吃一頓了,不過他還不能走,他是唯一一個追上魔法公主的人,有些事情需要他來說明。
在場不能走的可不只他一個,關家小姐與獨孤家的人都暫時走不了。
關家小姐與此事事件有關,是他帶著魔法公主入拍賣會場的,獨孤家則是損失者,名義上來說,此處遺跡應該算他們的。
很快北斗城的大人物就來了,為首的是北斗三大巨頭。
進去後,這些人就搜索了整個遺跡,在巫崖的幫助下還搜了隱藏洞穴,看著幾乎空了的遺跡,他們的心在滴血啊,獨孤家的金袍男子臉色更陰沉的可怕。
終於,藏寶洞穴被清了一空,變成了審判場,巫崖和北斗騎衛統統被帶進去了。
——
北斗城,英雄街區,巫崖累的半死不活地又搬了一次家,看著眼前華麗、貴氣且比之前大了一倍有餘的院子,心裡還是很滿意的。
回到北斗城已經兩天了,一直都在忙活著搬家的事情,其他的事已經不用他理會了,反正他在回到北斗城之前就接到嘉獎,作為北斗城的英雄,他先被授予了上等士尉,並因為對北斗城此貢獻,可入住英雄街,在這條街的院子有大有小,論功行賞,但無一不是對北斗城做出貢獻的戰士,當然,這裡不會有北斗騎衛隊的人,這裡是兵防部給辦的。
巫崖徹底將北斗騎衛隊得罪的死死的,表面上北斗騎衛的人確實該殺,嘿嘿,在審判的時候,駱騰等人也已經招了:是他們公報私仇,先對巫崖動的手,甚至要下殺手。
而巫崖自然也招了他所能招的所有事情,除了得到七星神戟外,幾乎所有事情都說了實話,從魔法公主進城開始,一步步說到他如何找到隱藏洞穴,如何得到七星神戟,又如何被魔法公主搶走,當然,逃得性命後,又如何貪圖小利,要把那些金銀財寶佔為己有。
這點小過錯相比於前面的事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沒有人在意這些,那些金銀財寶,冷秋陽城主想了想,甚至給了他不少,安撫他要鬧騰的心。
現在北斗城的局勢很不平衡,兵防部這邊因為這個該死的小子和北斗騎衛隊成員的傲慢而形成了偏差,他可不想讓這鬧騰能力極強的傢伙再繼續鬧下去。
總之這次事件巫崖成了除魔法公主外最大的受益者,不但得到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七星神戟,還得到三階長戟和三階玄劍各一把,烏玄精鐵兩塊,財寶若干,手鐲一隻,院子一座,從中品士尉晉陞為上品士尉,這些還都是私下的嘉獎,據說等事情處理完比後,還要會公開進行通告獎勵,也許還會再陞官,同時也會分配他新的工作,也不知道會是什麼。
「可惜了,魔法地圖被奪走了,不然就算不能親自去尋寶,說不定可以交換到一件神兵什麼的。」巫崖收拾完東西,躺在床上,不無遺憾地說道。
「主、主人,我可以模擬出魔法地圖。」
「什麼?」
「我可以模擬出魔法地圖。」風盈怯生生地說道,同時手上也有動作,就在房間裡形成了一個與魔法地圖一般大小,由風質構成的地圖,上面同樣變幻流動。
「哈哈,沒想到小風盈這麼厲害。」巫崖笑了笑道。
誇了兩句後,就讓風盈將地圖收起來了,能模擬也沒什麼用啊,又不能換什麼東西,更不可能去魔法帝國尋寶,看都看不懂呢,不過看風盈小可愛的樣子,自然要好好誇誇。
很快就把這事情拋之腦後,就在這時,小侍女通知巫崖有人找他。
這時候有誰來找他,難道是以前一起守城的兵痞們找他請客喝酒,搖了搖頭,巫崖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就看到母親巫千雪還正在清醒院子。
看到巫崖出來,巫千雪臉上帶著笑意,之前聽說巫崖追著能釋放颶神風暴的魔法帝國女賊去了的時候,差點沒把她嚇暈,現在還心有餘悸。
「母親,別太累了,要不再找幾個人來幫忙就是了。」
「呵,沒事,我是閒不住。」巫千雪笑著回應,以前她最喜歡的就是發呆,現在兒子懂事,也有自己的事業,她心滿意足,不再想過去悲慘的經歷,心情好起來自然不會發呆:「好了,快出去吧,別讓客人久等了。」
巫崖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地出去了,從裡屋出來是前院,一匹白馬和一隻驅風鷲都在前院裡呆著,兩天時間,小翠的傷勢好了不少,不過它心裡的傷卻沒那麼快好。
關小姐據說昨天就回刀域行省去了,雖然她很想殺掉這巫崖,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呆在北斗城只會被人嘲笑。獨孤家的人同樣離開了,得到北斗學院的賠償,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們看重的,要知道,東西是從他們手裡被搶走的,同樣丟人至極。
北斗這事件成就了巫崖的榮耀,也讓玄兵帝國最強大的兩個家族的子弟蒙羞,獨孤家的人離開前並沒有再找巫崖,獨孤九弦的人情什麼時候能還也不得而知。
「你是……戟領呂家的……」
「呂巖。」
出了門,巫崖就看到一名年輕壯漢站在門口,比巫崖高了半個多頭,腰也比巫崖大了一圈,頭上幾乎剃光,只有中間那處有頭髮,還紮了一條大辮子。
「原來是呂兄,慚愧慚愧,在下也欠了你一個人情。」
「確實,只要巫崖兄弟幫我個忙,這事就兩清了。」呂巖咧著嘴笑,倒是直白的很,巫崖被他弄的一愣一愣的,心中疑惑,問道:「不知道呂兄有什麼用的著我的?」
「很簡單,跟我比比戟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