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
「還是那句話,你沒有反駁的資格。」駱騰臉上閃著陰森的笑意,天助他也,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奸細,現在他就是奸細:「拿下他,反抗,殺無赦!」
巫崖本來也不想跟北斗騎衛鬧的太僵硬,畢竟他也不想被當成權力鬥爭的犧牲品,奈何總不如意,他從眼前這人眼中看到殺機,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聯繫清楚,這個人沒有不殺自己的理由,殺了自己,就不能反駁「奸細」的事情,就可以為他之前的失誤開脫。
「鏘……」
兩名飛天騎衛一左一右衝殺上來,巫崖毫不猶豫提戟反抗,哼,不管自己反不反抗對方都不可能放過自己,媽的,要是兵防部的人還不來,他恐怕就要使出七星神戟這絕招了。
「你敢反抗,果然是奸細,殺!」駱騰冷冷地道。
「殺!」
飛天騎衛同時低喝了一聲,再次左右襲來,巫崖再次擋開看著身後的黑洞洞的入口,看來必須躲進去了,幸好裡面有隱藏洞穴,不置於會死在這裡。
「鏘鏘鏘……」
就在巫崖準備退回去的時候,在入口出,突然多出了五把長戟,瞬間就封住了巫崖的退路,還差點在他身上扎出幾個孔來,同時又傳來了駱騰的聲音:「一人擋住入口,其他人圍攻他,千萬不要下馬,這小子狡猾,可能會奪馬逃走,死封住他,耗死他。」
說完,駱騰臉眼的陰鬱之色更盛了,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巫崖隨著他的話,心也漸漸沉了下去,跳過飛馬羽翼的縫隙,死死地盯駱騰,他在思考怎麼利用七星神戟將這人幹掉,是的,殺死,來到這世界後,第一次起了殺機。
當然,如果能跑掉,他絕對不會冒險的,來日方長。
「該死,小翠啊,你快醒醒啊,要出人命了!」巫崖看著地上可憐的小翠,現在他覺的自己更可憐,早知道就不這麼早敲暈它了,現在要他來救命啊。
「主人,玄氣化為風旋打入小翠體內。」風盈的聲音突然在巫崖腦中響起,同時在腦中演化,之前說過,兵靈就是最好的導師,巫崖毫不猶豫地打出,與此同時,將小翠提起,腦中切換成「赤兔」,一連串的招式在腦中演化,化成了目前最有效的突圍方式。
必須突圍,畢竟小翠也需要空間起飛。
「七星映月!」
巫崖低低地呼了一聲,長戟平直而起,腳下幻動,玄氣將整個人推動了起來,一步兩步三步……七步,七步而過,幾道戟影已在身後,前面只剩下兩人,戟光一閃,彎月撕開了空氣射出,轟的一聲炸響,兩名準備不足的飛天騎衛被重重撞開,讓出了一條通道。
扛起小翠衝了出去,落入森林之中。
可惜,此處的森林並不是非常密集,想要徹底避開飛天騎衛幾乎不可能,就在這時,風盈的方法終於起作用了,小翠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小翠,我餓了一天一夜了,如果你不幫我破了眼前的危急,我就將你烤了吃,從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巫崖如魔鬼一樣的聲音在小翠耳邊響起。
暈呼呼的小翠聽著打了個冷顫,就巫崖道:「飛起。」
下意識地張開翅膀,而後感覺一重,巫崖執戟而上,「沖,今天我會讓你這寵中的小鳥體會翱翔殺戮的快感,會讓你知道世間有比每天梳理羽毛更快樂的事。」
「嗷嗷……」
驅風鷲本來就不是合適的寵物,它們的速度快,一般都是傳遞情報者的最佳選擇,偶爾也會參加戰鬥,但不是很常見,並不是因為它們性情溫和不好戰,而是想要成為驅風鷲騎士的條件太苛刻了,必須有強大的駕御風向的能力,不然,隨便一抖就將騎士抖丟了。
巫崖有風盈,風盈的能力他都能領悟,對風的駕御雖不能說是如火純青,也算小成,之前就算被小翠拋下,都能用風縱步重新飛起,何況是站在它上面?
小翠感覺到巫崖傳來那濃濃的戰意,隱藏在心中那魔獸的好戰本質如同氣流般瘋狂湧向全身,嗷嗷大叫,它身上的傷也因為巫崖剛剛叫醒它的方法而稍好了些,它也想戰鬥。
「鏘……」
「死吧!」
巫崖立於小翠之上,臉上有點小猥瑣的表情早已消失,冷峻的如同戰場上的將軍,手中長戟揮出,砸向了其中一名飛天騎衛,一股股戰意伴隨著各種戟式湧入腦中,巫崖彷彿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騎著一匹巨大青馬,手中握著七星神戟,將前方所有敵人統統轟成碎片。
「啊……」
慘叫聲起,一名飛天騎衛根本就接不住巫崖的戟,胸口被彎月重重一砍,鮮血狂噴,整個人從飛馬上摔了下去,砸成肉醬,巫崖看也不看一眼,轉身殺向第二人。
「不可能!」
駱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叫起來,凡入北斗騎衛者皆要達到掌兵師,凡入飛天騎衛者除了騎戰能力要過關,實力也要達到掌兵師六段以上,也就是說,巫崖越了至少三階。
越階秒殺一點都不奇怪,巫崖的戟法不用多說,強大的令人髮指,而驅風鷲的速度本來就比飛馬快上五倍不止,這還是小翠傷了情況下,如果是全盛時期,且成年的驅風鷲,那速度幾乎是一閃而逝,不然女賊公主也不會選擇它做逃亡工具了,當時加上女賊公主的魔法催動,那速度,北斗城很多高手都看到了,他中菜鳥就不做評價了。
速度,掌握力和戟技,讓巫崖所向披靡,戰鬥力直接越了幾段。
「小翠,感覺如何?」
巫崖將第二名騎士斬落,哈哈大笑,小翠跟著嗷嗷地叫了兩聲,用實際行動回答巫崖的問題,速度又快了幾分,殺向第三個人,這時飛天騎士已被殺破了膽,趕緊組織起來,但有些倒霉啊,之前拋出五把長戟,擋住金棄天遺跡的入口,現在他們手上只有一把備用劍。
備用劍又不是本命玄兵,沒頂用,又是兩聲慘叫,兩名騎士應聲落馬,馬聲長啼。
「退入,都給我退下。」
駱騰心在滴血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他的手下被人砍瓜切菜一樣地弄死了,他如何也難辭其咎,必須親自上陣,不然讓人知道他更只有死路一條,他自信可以幹掉他,堂堂駱家天才,難道還比不過這個土鱉麼,早知道他早點上去就好了。
駱騰心中並沒有將領的魄力,他還從來沒有經歷過手下喪命的事。
「小子,你死定了,我會用你的血來洗刷我的恥辱。」飛天騎衛從騎士已經退到他身後了,駱騰長舒了口氣,死死地盯著巫崖,同樣是長戟一擺,森然道。
「我不羞辱你,你就會放過我麼?」巫崖淡然,剛剛殺了人卻沒有一點心理陰影,或許是兩輩子都是軍人吧,況且對方是想置自己於死地:「恥辱?什麼恥辱,天才的恥辱嗎,好吧,我最喜歡讓你們這些天才感到恥辱,嘿嘿,我只是一個剛剛從守城小兵升上來的小兵而已,我手中的長戟不是我的本命玄兵,我身下的坐騎是我的仇敵,來吧,老子就是這麼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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