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有人點了點頭,是啊,要是真的利用手中權力調戲女孩他怎麼可能在這裡?
「這麼說調戲女孩還有理了?官官相互,誰知道裡面有什麼勾當?」
「北斗騎衛隊不是大家最信任的麼,他們是正義的,如果我表哥真有問題,他們怎麼會放他出來,還有那個女孩,現在恐怕已經沒有人可以找到那個女孩了,你還是想辦法把她找出來吧,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你十條命都不夠陪。」巫小夜越說越來勁。
「北斗城這麼大,我上哪裡找?」
眾人皺了皺眉,北斗學院不乏天才,像古楓這種畢竟少數,還是聽出點什麼來了,當然,一面之詞而已,不可能有人出來幫巫小夜,現在大家都抱著看戲的態度。
「我也懶的跟你多說,讓開。」古楓早就不是因為那女孩了,要的是給昨天找面子。
「我要是不讓呢?」
「那我就連你一起打,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手!」
「調戲女孩不行,欺負女孩就行了?你還真是位好學長。」巫小夜絲毫不讓地道,她心裡還擔心表哥是不是又回復記憶了,那樣的話,可就糟糕了。
「這、這……」
「我有個提議,按照北斗學院的規矩來,誰也不服誰就決鬥,怎樣小妹妹,讓你表哥跟古楓學弟進行決鬥,如何?」左茵茵瞥了牙尖嘴利的巫小夜一眼,突然插嘴道。
「好,小兵,我現在正式向你提出決鬥!」古楓聽著眼前一亮,決鬥正是他想要的,他要證明自己沒有被這人擁有古怪玄兵的傢伙打敗,要挽回昨天的面子。
「你……」巫小夜狠狠地瞪了左茵茵一眼:「我表哥現在狀態不好,由我……」
「我答應你的決鬥!」
巫小夜正想說要代替巫崖決鬥,卻突然聽後面傳來了表哥的聲音。
回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表哥已經清醒過來了,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唔,這份淡然似乎是在極力掩示什麼,眉宇之間貌似還有仰天長笑的衝動。
「表哥……」
「好,有種,憑你的勇氣我呆會下手會輕點,走,上北斗戰台!」
「不用了,這裡足以!」
「這位先生,這裡不是……」
「借劍一用!」
巫崖沒等左茵茵說完,飛快地奪過了旁邊某個仁兄那掛在腰間的一把裝飾劍,指向了古楓,劍勢起,風彷彿在巫崖旁邊旋動,裝飾劍上玄氣陣陣,發出了輕吟之聲。
「如你所願!」
古楓氣極,這個小兵竟然直接拿了把裝飾劍來跟自己品質達到三階的玄兵對敵,簡直找死,鏘的一聲咋響,兩人同時後退,周圍的人又讓出了一片空地:「小兵蛋子,趕緊拿出你那板磚玄兵,這種破爛兵器也敢與我三階玄兵碰撞,給我碎吧!」
「嗡……」
回應他的是裝飾劍輕鳴的聲音,巫崖沒有說話,似乎還閉著眼,剎那又睜了開來,幻影齊飛,眨眼之間巫崖已經來到了古楓近前,劍輕輕地刺出,是的,彷彿很輕很輕,可是碰撞之間卻是金鐵交鳴,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眾人面前。
所謂的三階品質的玄兵被重重地彈開,古楓被震退了幾步,沒等他反應過來,那把劍又殺到了近前,這次是古楓的手,玄兵落地,不過入體玄兵與身體相連,轉眼間又飛起,要擋住巫崖的第四劍,可惜已經太遲了,彎刀只能在古楓的旁邊嗡嗡而叫。
劍已經指向了古楓的眉心,只需要輕輕一探,古楓就一命嗚呼了。
「對你,何需出動我的神兵,普通兵器足以,三劍足以!」巫崖淡然道,輕輕地收回了劍,回身走到了那位借劍的仁兄面前,將劍遞給了他,仁兄木訥地接過,而就在他接過劍的瞬間,一陣風吹過,裝飾劍猛地散成了顆粒,就這麼在仁兄的手上被吹走了。
「呃,抱歉,這把劍多少錢,我賠給你。」
「不、不用了,裝飾用的罷了,不值錢!」仁兄眨了眨眼,吞了吞口水回道。
「哦,那改天請你吃飯!」
巫崖腰包裡那幾個銀幣就不拿出來丟人了,雖然這劍是耍酷用的,但也不止幾個銀幣,又走到了巫小夜旁邊道:「走了小夜,趕緊帶我去圖書館!」
「哦哦!」
巫小夜點了點頭,就這麼被巫崖拉著向展會的另一頭去了,他們的腳步越來越快,眨眼間就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在後嘩的一聲爆響,「剛剛是怎麼回事?」
「那、那敗類用普通的裝飾劍打敗了學掌兵者八段,擁有品質三階彎刀的古學長。」
「僅僅只是三劍,我沒有看錯吧?」
「好像沒有錯,對了,他的玄氣是幾段?」
「貌似是掌兵者六段,我只有七段的實力,感覺的不是太真確。」
「我感覺也是六段,你們說他會不會是掌兵師六段?扮豬吃老虎來著?」
「不可能!」
所有人瘋狂討論起來,彷彿要解開巫崖的一切,可惜越是解,他們就越震驚,越覺的不可思議,太可怕了,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借劍的仁兄,搖了搖頭,劍都變成粉了,不可能劍上做什麼手腳,那只能說剛剛那個敗類的劍法已經強到足以讓他越階挑戰的地步了。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又敗了,他還沒動用玄兵,噗……」古楓一口血噴了出來,直直地倒了下去,不小心又撞到了頭,繃帶處也滲出了血。
左茵茵看都不看倒在腳下的古楓一眼,死死地盯著巫崖離去的方向,過了會才冷哼了一聲,轉身向展會外面走去,連玄兵展也不管了。
不知多久,議論的人終於散了,也終於有好心人將深受打擊的古楓同學給抬走就醫了,卻沒有人注意到那把本來還算靈動的殘劍慢慢地變的死寂。
至於懲罰敗類的事情,大家暫時都忘記了,記得的人也不認為他們比古楓強。
「表哥,你、你終於肯用劍了!」巫小夜拉住了有些急的巫崖,目光閃閃地望著他,又說出了巫崖莫名奇怪的話來,這就是「失憶」的悲哀,沒等巫崖回答,巫小夜又小心翼翼地問道:「表哥,你、你該不會恢復記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