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兒,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一杯酒憑空出現在手裡,周圍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誰也沒有敢站出來說話的。
這白衣公子一直都是這個星球上,修真界裡的傳說,今個兒出現在這裡,還真的是大大的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之外,卻又好像在情理之中,這樣難得的機會也不是隨時都會出現的,真的出現的時候,自然是要緊緊的把握住了,哪怕是白衣公子這樣的存在,也不能置身事外。
「對!公子說的對!這麼大的一塊兒肥肉,也不怕噎死你!」
「有多大本事,就使多大的勁兒,不要弄的到最後,什麼好處都沒撈著,可不要說我們開始的時候沒提點你。」
只要有一個人開口了,下面的話就好像也不那樣難說了,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是不亦樂乎,卻沒注意上方的某人,現在已經是臉都綠了。
「你!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下面的那個倒霉的弟子卻是忍不住了,雖說,他早就提醒過他師父,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是現在聽著別人對師父的謾罵,卻是怎麼也忍不住的!這種心情,讓他變得異常憤怒,憤怒甚至是蓋住了原本的恐懼,大聲的對著眼前這些人模狗樣的修真者吼道。
「喲呵,這裡這的這隻小臭蟲,還是蠻有勇氣的嘛。」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來到瘦小的男子的身邊,一隻手就輕鬆的把他給舉了起來,剛好可以和他的眼睛對視,「把剛才的話再給大傢伙兒的說一遍,就是那個語氣,來我聽著。」
瘦小的男子。不,應該是男孩兒倔強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強者』,緊緊地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肯說,他痛恨這些人,卻無能為力。或者說一直以來都是處在被動的位置,第一次想要站在主動的位置上,卻不知道要怎麼主動。
「怎麼?剛才有膽子說,現在卻沒有了?」那高壯的男子用一隻手戳了戳男孩兒的腦袋,眼中滿是戲謔的光芒,顯然他已經習慣了對待像男孩兒這樣的人,習慣了用恃強凌弱的方式。
「呸!」男孩兒的雙眼緊緊的凝視著男子,一口唾沫吐在了男子的臉上,然後一下子別開了臉。就算是懸停在離男孩兒很高的高空,楊軒還是可以感受到男孩兒身上那種絕望的氣息。
「喂,說好了,不惹事兒的,你之前說讓我不惹事兒,我現在要告訴你不要惹事兒哈。」豆豆感受的到楊軒的心情,所以,在楊軒想要行動的第一瞬間發聲制止道。
「這些都是跟我們沒關係的事情。現在離端木杏兒醒來的時間還有三天,這三天之內我們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豆豆很鄭重的說道:「而且。最好不要產生殺戮,至少是和她沒關係的,不然,以後她想要進階,會變得異常艱難。因為,我們現在做的已經是在逆天行事了。如果說,再加重殺戮,一定會遭受天譴的。」
楊軒也只得作罷,只是握緊的雙手還是洩露了他的心情。
「嘿嘿,小子。你可真夠味兒!比大爺我家裡的那些小東西可是要可愛多了,我喜歡!等事情完結了,我一定要帶著你到大爺家裡去!大爺我會好好的疼你的!」那壯漢原來有些特殊的愛好,在他說著話的時候,在場的有些人已經露出了嫌棄的神色。
「你休想!」少年想也不想就回絕道,雖然他不是很清楚這壯漢是什麼意思,可是只要想到他那惡狠狠的眼神,就好像要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一般,就會覺得非常噁心!
「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石先生,我們還是稍後再議吧。」雖然,白衣公子也對這個石先生,非常的不認同,但是還是耐著性子說道,畢竟現在不是說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而是關係到無數人的事情,他即便是身份不一般,也不願意冒這個風險。
「既然白衣公子放話了,那石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一鬆手把少年丟在地上,然後對著白衣公子做了個揖。
白衣公子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天上的某掌門道:「現在大家都在這裡了,黃掌門,您是不是也應該表個態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黃掌門,也就是少年的師父說道。
「嘖嘖,這可就不好咯,我們都是真心實意的在跟你交談,可是你這態度真的很不好呀。」白衣公子放下手中的酒杯,折扇一收,一個箭步就朝著前面越了過去,他身處一座小丘之上,這一躍,就到達了眾人之間,可見其功力是多麼的渾厚。
見到這一幕黃掌門似乎有些被鎮住了,他雖然有騰空之術。卻也無法做到像白衣公子這樣隨性,甚至完全不見絲毫吃力之感,他即便是得手也不見得可以獨享這神女。
「黃掌門,相信大家現在都有大把的時間在這裡耗著,所以說,不著急,你慢慢想。」白衣公子隨性的扇著扇子,臉上的表情也是如沐春風的樣子,可是眼神中那點點凌厲,卻是洩露了他的情緒。
黃掌門懸停在空中,還要不時的把自己朝著上方騰起,只覺得是苦不堪言,即便是有寶貝加持,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可是如果現在就放棄,回到地上的話,那一定會被這些人給抓住,說不定還會丟了寶貝跟性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真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進退維谷。卻還要顯示出一副很是輕鬆的樣子,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的他根本就是強弩之末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豆豆很是不屑的評價道,「一看這樣子,就知道堅持不了多久啦。唉,人啊,還真是乞丐的生物啊。」、
「你又知道了。」楊軒看著豆豆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忍不住的笑問道。
「那當然,我可是集萬千智慧於
於一身的智慧獸,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人類啊,就喜歡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了之後還死不承認,到最後,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我就真的是搞不明白了,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完全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