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動嘴皮子,有什麼事分清了勝負再說,有些事情分清了勝負,往往也就不用談了,就好比現在…」張一平,用手一指美軍的軍營。最
歐陽任說道:「在我的眼裡,每個美國人都是一堆金子呀?把他們打死了,如何向他們的家屬和美國政府要求贖金,雖然他們的屍體也值一些錢,但是死人論如何都比不上活人值錢吧?「
張一平硬是愣了一下,說道:「我還真忘了這一渣了,在歐洲的時候,咱們中**團就抓了很多美國俘虜,每個俘虜大約要一千美元的贖金,大大地賺了一筆」「。」
「現在,這裡有八千美國人,平均一個一千美元的話,就是八百萬呀!」歐陽任瞪圓著眼睛說道。
「不錯,你說的對,打仗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賺錢嗎?」張一平說道,「好吧,看在錢的份上,我同意跟美國人談一下,他娘的,打著打著就要談判,也只有美國人才幹得出來了,你看看日本人,個個死硬到底…」
歐陽任說道:「日本人都是窮鬼,除了爛命一條,什麼都沒有,哪裡比得上美國人有錢吶。」
「的確是這樣,沒錯!」張一平說道,「你準備怎麼跟美國人談判?」
歐陽任心裡一喜:張一平這樣對他說,就是準備將談判的重任交給他了,這表明張一平對他的信任,是也一個機會。
歐陽任按捺住內心的的興奮和激動。說道:「參崴絕對不能存在別國的武裝。所以美國人必須交出武器投降。這沒得商量。也只有投降了,我們才可以向美國人要贖金…」
「如果他們不呢?「
「由不得他們不!」歐陽任咬著牙說道。
張一平點點頭,說道:「好吧,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
歐陽任心裡高興得要死,明知張一平礙著身份不會親自出馬,但還是問道:「總司令不親自跟美國人在談判桌上較量一下?」
「我寧願跟那幾位日本妞較量一下,也不願意見到美國人那張哭喪的臉。」張一平說道,「昨天。咱們警衛連抓到幾個漂亮的日本女學生,趁現在有空,我去看看…」
***
在一間空置的房間裡,幾個日本女學生,被用布條綁得死死的,丟在牆角處已經兩天了。
「美智子,我又餓又渴,餓得我全身沒有力氣了,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喉嚨裡像要裂開一樣…」美雅倒在地上虛弱地說,她的善良的、隔得很寬的眼睛求求一般地望著美智子:「你平時不是很有辦法的嗎?」
「真對不起。美雅!我也一樣,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他們把我綁得全身都動不得…」美智子用失去了淘氣和靈魂的眼睛望著她最好朋友,抱歉地說道:「我的喉嚨也是裂開了!」
「什麼地方又響起炮聲來了……你們聽見嗎?這該死的中國人!不知道我們帝國的軍隊怎麼樣了,中國人從我們負責的海難上了岸邊,而我們去沒有向部隊發出信號…我們失職了,我們對不起帝國,對不起天皇…」一個年輕的女子輕輕的哽咽著,為自己的失職可能造成帝國軍隊的損失而感到難過。
她們被綁在這裡,眼睛看不見,也只有靠近耳朵聽,然後胡亂地猜測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儘管她們不願意去想,但是被綁著丟在角落裡,除了這樣,還能夠做什麼?
外面一有風吹草動,她們都留神細聽,然後忍不住討論一番,比如現在,天空中雙傳來了那斷斷續續的轟響聲,這種轟響聲時而像蜂鳴那樣尖細,時而變成低沉的嗡嗡聲。時而發出凌厲的尖嘯聲。
「又是那種可怕的飛機,像惡夢和魔鬼一樣,什麼時候才聽不到它可怕的叫聲…「
「不止一架,起碼有三四架呢!」
「中國人的飛機總是四架四架地一起出動,有時有好幾十架呢?……」
發動機的震動聲一會兒在頭頂融成一片可怕的隆隆聲,一會兒又分成為單獨的、刺耳的或是低沉的轟轟聲。飛機的隆隆聲已經到了頭頂上,雖然看不見飛機,但是那種飛機的形狀已經深深地印在所有的日本人的心裡,只要一聽到聲音,腦海裡就會顯現出飛機的模樣,以及遭到它們轟炸的可怕的血腥場面。
「大概是去炸港口的……」
「也許是到東京…」
「東京離這裡有一千多公里,中國人的飛機飛不了這麼遠…」
除了美智子和美雅之外,另外幾個女人用垂死的口氣在訴說,她們用這種方式驅除心中的恐懼,好像她們如果不說話,她們就會從此沉睡不起一樣。這是非常可憐的。
「你們別說了,還是想想怎麼逃脫吧?」美雅用力叫道,她忍受不住了。
整個房間裡立即寂靜聲,遠處隆隆的炮聲傳來,不停地塞入姑娘們的耳朵之中,那些戰爭的影像不停地在腦袋裡呈現。
「再這樣下去,不餓死渴死,我也要發瘋地死去!」美雅說道。
旁邊又傳來哭泣的聲音,她們不是哭泣就是說那些洩氣的話,美雅真的要瘋了。
這時,一直關著的門忽然打開了,一束強烈的光線照射過來,幾個中國大兵走了進來,把她們身上縛著的布條解開,然後推推攘攘地趕到一間明亮的房子裡面,看到房子的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高大的中**官,他黝黑的面孔露出和善的笑意,右手拿著一杯濃郁的咖啡,津津有味地喝了一口,然後放在旁邊的茶几上。幾個女子的目光隨著這杯咖啡落在了茶几上。
張一平一見,笑了,說道:「有會說中國話的嗎?」
美智子上前一小,嚥了一下口水,用流利的中國話說道:「我會!我隨我父親在中國生活過幾年!」
張一平感興趣地說道:「哦,你父親在中國做什麼?」
「做生意!」
「原來是一個間諜.」張一平鄙夷地說道。」不是的,我父親是真正的生意人,很多日本人到中國都是為了跟中國做生意去的。」美智子辯解道。
張一平一揚手,他並不願意跟這個日本女人爭辯什麼,決斷地說道:「在我的眼中,在中國的日本人全部都是間諜,他們除了攝取中國的財富和資源之外,就是竊取中國的情報,為全面侵略中國做準備…他們全部都應該按間諜罪處死!」
「不,不是這樣的,我父親真的不是間諜,他在中國做了很多善事。」美智子極力分辨道。
「但他做得多的是傷天害理的事!」張一平冷笑道,「這不是做一兩件表面看起來的善事就可以彌補得了的。」
「今天,你們也要付出代價。」張一平說道。
「你想把我們怎麼樣!」美智子戰戰兢兢、哆嗦地說道。
「把你們怎樣,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你們日本人最喜歡做這樣缺德的事情,今天,就要報應在你們身上!」張一平邪惡地笑道,他的樣子,讓人看了心裡發寒。
「先生,我一看你就是一個好人,你是不會這樣對待我們的是不是?中國是一個禮儀之邦,你們不會這樣的是不是?」美智子抓住了自己的衣領,緊張地說道。
張一平點點頭,說道:「你說得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美智子!」
「美智子,你知道什麼是禮儀嗎?禮儀就是禮尚往還,來者不往非禮也!」
美智子的臉色變得蒼白,知道對方已經下定決心要糟蹋她們,論如何都逃不掉了,一會兒,她像是下定了決心地說道:「請你放過她們,我願意一個人接受你的懲罰!」
「你想一個換幾個,憑什麼?」張一平饒有興趣地問道。
「因為我是自願的,比她們幾個加起來還要漂亮,而且還是處女…」美智子仰起頭來,露出她白皙的脖子。
「日本這樣的小島,能出什麼漂亮的女人!」張一平聽罷哈哈大笑,「你雖然有一點姿色,但卻算不上漂亮,在我眼中,你跟一隻老母雞一樣沒有什麼區別,整天咯咯地叫個不停…讓人噁心!」
美智子刷的一下,臉蛋變得通紅,「你是專門來羞辱我們的。」
張一平恨恨地說道:「不錯,你們日本女人太令人噁心了,不能夠強暴你們報復你們,老子心有不甘…那個恨呀…辛苦抓到你們,只能夠這樣羞辱一下,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