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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平對美國干涉軍指揮官威廉?格裡夫斯少將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將雙城子裡面的日本人殺掉,反面讓日本人佔據了一部分堡壘和工事,因此非常憤怒,誓要威廉?格裡夫斯少將付出代價。
歐陽任這才知道,張一平溫和的外表之下,其實跟那些西洋人差不多,都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也怪不得他能夠在法國幹出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出來了,說白了,其實就靠一個「橫」字。
一般的中國人,即使在國內再橫再霸道,到了海外總是乖得像孫子一樣。只有張一平完全相反,在西洋人的面前,「橫」得不像是中國人。不過張一平的這個「橫」,一般只針對外國人,這是讓人非常慶幸的。
歐陽任說道:「其實也不用怎麼懲罰,只要讓日本人知道:美國人是主動將雙城子讓給我們的,日本人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畢竟日本人在遠東鐵路兩側有七個師團的兵力。美國人將雙城子拱手讓給了我們,就等於斷了日軍攻個師團的生路,日本這個小國,全部加起來也就二十個師團,七個師團已經是他們三分之一的兵力。現在他們成了甕中之鱉,死路一條。全是美國人所賜,憑日本人眥睚必報的性格,肯定會給威廉?格裡夫斯找一點麻煩的。「
「你還是不懂日本人!」張一平說道,「日本人常常自詡自己是豬,但是他們卻往往更像一條狗。別看他對著我們中國人凶巴巴的樣子。在美國人以及西方人的面前。他們卻像一條哈巴狗。因此他們未必敢對美國人怎樣?」
「不過。按你所說,也不妨試一試,如果兩條狗,狗咬狗打起來,也是好戲一台,值得期待!」張一平說道,「如果他們不咬,我再想辦法收拾他們。總之得罪我的,我都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歐陽任心裡打了一個激靈,說道:「這好辦!由我來安排好了。」
「走吧,我們出去看一下剩下的那些日本人!」張一平看了一下天色,說道:「我這個人脾氣很壞,從來不希望我的敵人看到明天的太陽!」
「至於雙城子裡面的這些日本人,我絕對不允許他們看到今晚的星星和月亮!」張一平蠻橫地說道。
歐陽任所在的這個堡壘,外面是一個頭尾相銜的環形塹壕。外側每隔七八步就有一個射擊掩護體,掩體內的磚石非常結實,牆體上結了一層厚厚的苔蘚。春天的氣息最先在這個掩體內呈現,牆上的苔蘚已經發出綠油油的光芒。像塗了油一樣,用手摸上去非常柔軟。
歐陽任說道:「雙城子以其東、西兩城並存而得名,東城叫『富爾丹』,西城叫『朱爾根』,相距約兩公里,我們現在在西城,東城我們也佔據了一大半,另外一小半還在日本人的控制之下。」
「雙城子周邊包圍著崇山峻嶺,河汊縱橫,是連接伯力和海參崴兩戰略要地的樞紐,日軍知道這裡的重要性,他們是不會輕易放棄這個地方的。
另外,只要我們佔領了雙城子,日軍必定坐立不安,必定會組織兵力進行搶奪,這樣就省去我們出兵去圍剿他們了,把日軍吸到雙城子的周圍,打一個殲滅戰,一勞永逸。」
「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把城裡的殘餘日軍消滅掉。然後集中精力對付前來支援的日軍。」歐陽任說道。
「攻敵所必救!」張一平說道,「看來我跟美國人的這個賭,還真有價值。」
「可是剛才總司令還在埋怨威廉?格裡夫斯不夠義氣。說過的話不做。」歐陽任笑道。
「這是兩回事,雖然威廉?格裡夫斯識時務,主動讓出雙城子,有一點點小功勞,但是應該算的賬還是要清算!」張一平說道。
在夕陽之下,雙城子的外圍圍了一層層環型的塹壕,以及層層疊疊的透著一個個幽黑射擊口的暗堡群,這簡直可以說是一座軍事要塞。
來到前面交戰的區域,密集的槍聲持續響著,張一平聽到這槍聲就皺著眉頭,歐陽任見狀就問道:」總司令有什麼訓示?「
張一平說道:」聽這槍聲,我就知道你們的部隊槍法不是很好,如果是以前的中**團,他們就不會這樣,這裡只不過一千個日本兵,而這裡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內,發射的子彈就不止一千發,這說明你們是在浪費子彈。「
歐陽任解釋說道:」總司令,敵人龜縮在要塞裡面,步槍很難對他們造成殺傷。這些射擊起到壓制和牽制敵人火力的作用,用以支援掩護攻堅的突擊部隊。」
「我們在法國的時候,從來不搞這一套,一槍打過去,就一定要打死一個人,只要敵人一抬頭就死,這樣根本不需要什麼牽制,壓制,完全沒有必要。」張一平說道。
「總司令,我不否認槍法的確能夠讓部隊的更有力量,但是,這些戰術是戰鬥中常用的辦法,是在實戰中證明非常有用的。我認為如果能夠在戰鬥中充分運用這些戰術,再配上我們精準的槍法。我相信兩者更能相得益彰,更加有效,更加能夠迅速地破解敵人的防守。」歐陽任說道。
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支部隊已經跟以前的中**團沒法比了…槍法與戰場上的那股勇氣,隨著人員的加入,也被稀釋得非常薄弱。
當初,張一平一直強調的,要敢於面對敵人的子彈而上的那股視死如歸的勇氣,自從回到國內之後,已經很少見了。
部隊加入了很多新成員,特別是那些有文化的軍官,他們是這個時代的軍隊的精英。有紮實的理論基礎。他們注重的是戰術的應用和武器的提升。對於精神面的東西,反而疏忽了許多。
另外,在國內沒有強敵,敵人太弱,根本不用冒著子彈挺身而上。
這也許就是技術進步帶來的代價之一。
不過,這也是新部隊不可避免的,沒有上過戰場的部隊,無碌練水平再高。也不可能與中**團這樣參加過世界大戰的百戰之師相提並論。
這些問題,歸納為一句話就是:這支部隊還沒有形成軍魂。這只能夠在戰鬥中慢慢錘煉而形成,是沒有辦法操之過急的。」我並不否認這些戰術的有效性,也沒有指責的意思,在實戰中什麼辦法有效就用什麼辦法。但是,對於我和我的警衛連來說,直接衝上去給他們的腦袋來一槍就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要不我們打一個賭?」張一平說道。
歐陽任心想:你這樣說,無非是搶我們的功勞而已,我才不上你的當。如果連幾個小小的堡壘也要總司令的警衛連出手的話,那還要我們這些軍隊做什麼?大家回家耕田算了。
歐陽任於是說道:「我相信總司令和您的警衛連的戰鬥力是非常強大的。但是我們已經作好安排,如果我們著實不行的話,到時再請總司令出手也不遲。」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好辦法?」張一平說道。
歐陽任帶著張一平來到一個地坪前面,這裡是一個迫擊炮陣地,81毫米的迫擊炮排列成行,炮手正在將炮彈的引信裝上,準備發射。
「我們的炮兵團還沒有上來,所以我集中了一個步兵團的24門81毫米迫擊炮,準備密集地對日軍的陣地進行轟炸。」歐陽任說道。
「81毫米的迫擊炮雖然比60毫米的迫擊炮殺傷要大,但是對躲在塹壕和堅固堡壘中的日本人,恐怕連撓癢都撓不到。」張一平帶著譏笑說道。
「如果是一般的炮彈當然不可以了。」歐陽任說道,「我們用的是特種彈!」
「你難道想用毒氣彈?」張一平看了看天空,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了,雲彩空一動也不動,四周沒有風,的確是用毒的好時機好天氣。「對付日本人這些梅毒兵,用毒氣彈也未嘗不可,以毒攻毒,卻正是對症下藥。」
「不,我們不打算用毒氣彈。」歐陽任說道,「一來毒氣彈的使用受到很嚴格的限制;二來我們現在這種環境也不適合使用毒氣彈。這裡離我軍太近,毒氣彈對天氣要求很嚴格,而且很難控制,如果天氣忽然變化,刮起風來,變會連累無辜百姓,甚至漫延到了我們自己的陣地上來。」
歐陽任向張一平介紹道:「我們現在使用的是迫擊炮燃燒彈,這種燃燒彈屬於鋁熱劑型的燃燒彈,重量5公斤,爆炸時能夠產生兩千多度的高溫,主要用於燒燬建築物和工事。
日本人佔據的範圍不是很廣,我打算先密集地打一輪這種炮彈,利用爆炸產生的高溫殺死塹壕表面的敵人,讓突擊的士兵能夠接近或者進入敵人的塹壕,繼而配合使用火箭筒、火焰噴射器,將堡壘裡面的敵人消滅乾淨,佔領堡壘。」
張一平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們是有很多新裝備,懂得充分利用這些新裝備,是一個軍官必須掌握的技能之一,你做得很好。」
這時,「崩崩崩…」的一陣連續密集的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一溜尾煙的炮彈劃過一條條曲線砸向日軍佔據的幾個堡壘的周圍,爆炸響起,在堡壘的上空燃起了沖天的火焰,兩千多度的高溫把石頭都燒得爆裂起來,發出「啪啪啪」的石塊爆裂的聲音。
迫擊炮的炮彈不停地向前伸延,猛烈的火焰隨著爆炸聲向前面捲過去,炮擊過後,肉眼看去,那裡已經變成一片黑乎乎的,熱浪向上猛竄,空氣看上去變得扭曲、折射。
一群士兵冒著熱氣騰騰的氣浪沖了上去,腳底下熾熱的石板,把大頭皮鞋烤得滋滋作響,冒著白煙。
兩個背著火焰噴射器的士兵也衝了上去,從射擊口向那些堅固的堡壘裡面噴射出一股股火焰。
隨著更多的士兵衝上去,日軍的失敗已經成了定局。
「怎麼樣?總司令。我們的進攻還算有效率吧?」歐陽任抬頭看了一下空中。說道。「天色還沒有黑,月亮和星星還沒有出來,我相信雙城子的日本人,應該看不到今晚的月亮。」
張一平帶著一點酸酸的味道說道:「今晚根本就沒有月亮,日本人怎麼看得到?何況日本人長得矮,站在牆角或者塹壕裡,最早也要到半夜月亮升高之後,才可能看得到。」
對於歐陽任的炫耀。張一平身邊的警衛都很不高興,因為他們今天打得並不過癮,正想指望打一下堡壘這樣的硬骨頭過過手癮。沒有想到卻被歐陽任輕易地破了。
劉亞民就惱火地說道,「有個屁的效率,如果換成作我們,一人給他們一顆子彈就解決了!你們這樣又打炮又噴火的,得浪費多少炮彈?多少汽油呀!都是不知道節儉的傢伙,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
「都給我閉嘴!」張一平及時喝道,「有句話說: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能夠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只要能夠殺死敵人。減小自己的傷亡,花多少錢也是值得。咱們又不是花不起這個錢,生產這些武器出來就是要用的,難道讓他們漚在倉庫裡嗎?不用又怎麼知道好不好用。」」以今天下午的戰況看來,這種鋁熱劑燃燒彈殺敵效果還是不錯的。以後就這樣打,不過這些迫擊炮口徑小了點,下次用155毫米的大炮轟,用飛機來投擲,炸彈越做越大,直到把原子彈扔到日本的東京為止。」
「原子彈是什麼東西?」歐陽任問,「是一顆很大的炸彈嗎?」
「是的,有上萬頓重,日本這塊小地方,扔個十來顆,也就沒有剩下多少了。」張一平胡亂地說道,他也只能這樣說。
「上萬噸重?那要多少個人才能夠扛得動?」土根道,「不過俺還是喜歡用子彈,每個人帶一百顆子彈到日本去,每人打光這些子彈,日本人也就死得差不多了,然後是男的殺光,女的全部搶回來,讓她們替俺媳婦種田、煮飯、洗衣服。」
「順便替你媳婦生個小孩!」歐陽任笑道,他對張一平身邊這幾個活寶也非常有興趣,時不時打趣一下。
「你傻呀,田可以不用親耕,因為可以請長工。但是兒子則一定要和自己的媳婦生。如果可以的話,俺在法國早就找一個法國女人生兒子了,日本女人生的兒子,只怕好不到哪裡去。」
張一平笑道:「這小子,整天就知道睡覺,但是關鍵時候卻從不糊塗,你想忽悠他,還真不容易。」
***
順利地佔領了雙城子,清剿了城裡的日本人,116師的師部也搬到了雙城子,張一平和他的警衛連則住進了市政大樓裡面,因為這裡生活設施比較齊全,他沒有必要跟116師那樣,像一群耗子似的,鑽入地下堡壘裡面。
第二天,天一亮,城外就響起了的槍聲,根據116師送來的情報,這是日軍企圖奪回來雙城子,從東面的海參崴,以及南面的山林裡出現在瞭解兩股比較大的軍隊。
東面的是從海參崴方向連夜趕來的日軍,大約有一個聯隊四千多人,而南面的軍隊中,除了一部分日軍之外,還有大量的白俄軍隊。
日本干涉軍進入遠東之後,扶持沙俄將軍格裡戈裡?米哈伊洛維奇?謝苗諾夫組成「外貝加爾地方臨時政府」,「控制」從貝加爾湖以東的地區,不過所謂的「外貝加爾地方臨時政府」只不過是日本人的傀儡,謝苗諾夫在該區並沒有真正的控制權,而只是受到「支持」他的日本軍隊的擺佈。
在雙城子周圍的所謂「白俄」其實就是一群土匪,劫掠華人的財產,無惡不作。
這支由日本人和白俄軍組成的雜牌軍,總人數在一萬兩千人左右。再加上一個聯隊的日軍,總人數才一萬六,人數比116師還少。
就這樣就想奪回雙城子,日本人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又給豬踹了?
對於這樣的「對手」,張一平忽然沒有了興趣。他這次出來本來是想多殺幾個日本人,去去心頭被壓抑了一年多的火,但是現在,日本人讓他非常失望。
不過,外面響起了槍聲之後,身邊還是有人沉不住氣,張一平說道:「你們還有誰想出去殺日軍的梅毒兵的,可以提出申請,不過一天最多只能夠出去一個排。」
土根飛快舉起了手,說道:「俺去,俺不怕,俺遠遠就一槍打死他們,不怕的,何況這些梅毒兵,早早打死他們,這個世界就早一天乾淨。」
張一平慚愧地說道:「還是土根的覺悟高,我等慚愧呀!好吧你去吧,小心一點,不要碰這裡的俄羅斯女人,不管她們的**有多大也不要碰,小心別惹上了梅毒!」
「俺家裡有媳婦,從此再也不碰其它的女人!」土根說道,然後學著張一平把手中的步槍掄了一個大圈,跟著其他人出去了。
「誰還想去的?」張一平對眼前的幾個貼身警衛說道,「我在這裡很安全,用不著這麼多人保護。」
「我也想去!」二嘎子道,張一平正要叮囑一句,二嘎子卻搶著說道:「我覺得土根說得對,早一點消滅日本人,這個世界早一天乾淨。」
張一平又說了幾句慚愧,讓二嘎子也去了。最快閱大主宰,盡在網,歡迎登陸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