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必要,那就打一架!」曲偉卿不以為然地笑道,中**團在歐洲戰場上的表現讓他有一種游刃有餘的感覺,根本不用太過顧忌別國的感受。
「偉卿老弟,我們中國是禮儀之邦,怎麼能夠在談判桌上動粗呢?」胡惟德連忙制止道,「萬鴻,這個思想千萬要不得,你要成為一個有成熟的外交官,就要彬彬有禮,這才贏得各方的尊重。」
袁萬鴻是一個年輕人,在中**團這麼久,思想上已經隨著中**團走上叛逆的道路,「我反倒覺得彬彬有禮並不一定能夠贏得別人的尊重,相反,緊握拳頭反而能夠讓人屈服。」
「那不是真正的屈服…」
「但是起碼不用屈服於別人,比受別人的凌辱的強!」袁萬鴻說道,他這一句話讓胡惟德窒息了一下,埋怨曲偉卿道:「偉卿老弟,你看你們把好好的一個年輕人調教成了什麼樣子?桀傲不馴,這樣會吃虧的!」
曲偉卿笑道:」所以才需要惟德兄你來鎮一下場子,把握一下方向嘛,他們都很年輕,經驗不足,需要您的的提點。「
這話胡惟德還可以接受,他撫了一下鬍子,自得地點了一下頭。
「不過惟德兄,你不覺得他們年輕人的那股朝氣,正是當今暮氣沉沉的中國最需要的嗎?」曲偉卿說道。
胡惟德又點了點頭,如同猛然醒悟一般,道:「偉卿老弟說的有道理,對極了,不過打架始終不好,而且萬鴻這個身板也不是牛高馬大的美國佬的對手…我看可以跟他比試槍法,萬鴻,你有沒有練習過槍法?」胡惟德問袁萬鴻道。
「有,在中**團怎能不諧槍法呢?我雖然起步晚,但現在也已經快達到中級槍手的水平了。對付一個美國人,我準能贏他。」
「槍法不是打架,是比賽,是一項很友好又文明的比賽,而且還能夠促進雙方的友誼。這樣吧。如果明天那個美國什麼人再跟你吵。你就約他比試,如果他輸了,就請他閉嘴!」胡惟德說道,「美國也算是一個大國。他們的外交官怎麼個個長得像街上的流氓一樣。」
「他們本來就是流氓國家,他們的祖先都是從歐洲逃過去的流氓,罪犯。」曲偉卿笑道,「對這樣的人,我們不能一味地要求自己做君子。這樣吧,明天我們再跟他們談一下,談不攏的話就中斷幾天。我覺得克蘇瓦和第戎之間可能對會有戰鬥發生,我估計這一場戰鬥一定以105師和104師的勝利收場,到時跟他們談,對我們更有利。「
在那邊,美國代表團的住所裡,來溫斯上校對美國駐法大使湯姆森說道:「潘興將軍來電,美國遠征軍接下來將有軍事行動。」
「天呀。你們在搞什麼,我們在談判,你們就搞軍事行動,這會破壞這次會談的。你要知道我得到總統的授權,全程負責與中**團的談判。你們卻在背後偷偷地捅刀子搞笑破壞,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想破壞和談嗎?」湯姆森說道。
「這一次軍事行動我們不得到進行,先生,因為這關係到遠征軍一百多萬人命運。先生!」上校嚴肅地說道,「美國遠征軍已經陷入了非常危險的境地。這個時候談判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們的軍事行動是要為這一百多萬人的生命安全負責。」
「我會向國內報告的。」
「潘興將軍會向國內解釋的。」上校說道。
第二天一早,曲偉卿還沒有給美國人施加壓力,美國人就送給壓力了,美方遣人告訴他說談判暫時停止,恢復日期要等國內通知。
曲偉卿怒道:「想以中止談判來威脅我們?他娘的…」
「偉卿老弟,請克制,不要衝動!」胡惟德在一旁勸說道。
「我這也叫做衝動?」曲偉卿說道,「如果總指揮在這裡,說不定衝過去一槍把他們全崩了。」
「但是我們不能夠這樣做。「胡惟德說道,」這裡不是戰場。「」但也不能夠讓他們這樣耍弄我們。」曲偉卿說道,「想談就談想走就走。這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袁萬鴻,你給我通知這些美國人,既然他們不是來談判的,就請他們離開這裡,我們沒有義務提供他們的食宿。」
「偉卿老弟,不能夠這樣呀!」胡惟德連忙勸阻,最後雖然沒有將這些美國人趕出去,但是曲偉卿和袁萬鴻等人卻離開了這個莊園,回到了中**團總指揮部,只剩下胡惟德這個老好人跟這些美國人周旋。
***
在桑斯約納河的對岸,中**團的炮兵師以及101師的炮兵團的火炮都集中在了一塊,他們既將對對岸展開猛烈的炮擊。
在廣闊的曠野裡,炮兵陣地上,一排排的重炮排列著,朝著桑斯的方向,高昂的炮口在早晨的朝陽之下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
天地之間忽然變得一片寂靜,萬物生靈好像都在屏氣等待接下來的這一刻。
猛然之間,天地一聲巨響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無數的炮火從地上升起,像無數的焰火一樣,飛向桑斯,緊接著才聽到震耳欲聾的火炮聲音。
炮彈密集地砸在桑斯城裡,爆炸產生耀眼的火光,阻斷了人們的視線。在約納河上的空間裡,許許多多巨大的炮彈,像燃燒著的流星劃過,留下一條條暗紅的軌跡,紛紛砸在桑斯這座小城裡。建築物在這種大炮面前顯得太過微小了。炮彈一下子將它們變成粉碎,化成石碎和灰塵,飛上天空,那些樹木、燈桿等更不在話下,像被狂風捲走一般,伴隨著炮彈的彈片,向四面八方激射。
炮彈爆炸的黑色煙火衝上天空,和天上的雲混合在一起,緊密地籠罩天空,桑斯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像暴雨即來時那樣漆黑一片。
炮彈向四面八方投射出桔紅色的光芒。大地在搖晃,下沉,融解,沒有被炸毀的建築也在不停地搖晃、散落,整個城鎮的一切像在大海裡一樣在抖動。
而天頂上,一排排炸彈又再次飛過來,好像沒有窮盡的一樣。再次將桑斯推入火山的熔岩裡一樣,再次沸騰。
在桑斯的兩翼101師的兩個步兵團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部隊從出一的戰壕跳了上來,形成疏散隊形散開去,在他們的前面,巨大的彈幕在牽引著他們,炮彈炸成的彈幕滾動著向前方滾動,發出雷嗚一般的轟隆聲。
彈幕過後,留下一道道破爛不堪的鐵絲網,大多數鐵絲已經被火炮炸斷,燒焦的柱子朝天空豎立著。
那在炮擊中倖存下來的英軍,發起了瘋狂的阻擊,從燒焦的巨大的木頭的後面,從黑黑的保的射擊口後面,以上下起伏的溝壕的胸牆後面,連續不斷的密集的槍聲辟辟啪啪地冒著火光,在昏暗的天空中,拖著長長的軌跡向天空衝去,火光在空中飄動。
在鐵絲網的後面,貼在地面上的機槍火力殘忍地掃射著。即使是一道破爛的鐵絲網,他們也不許進攻的中國人靠近。
然而這些射擊很難持續下去,中國人射出一發子彈,再瘋狂的機槍也得馬上熄火冷卻。
進攻的中國士兵分得很散,然後打起來卻槍槍要命,「砰!砰!砰…」的一陣槍聲響起來之後,英軍的火力馬上就要降下一半來。
「轟轟…」偶爾夾雜著幾下迫擊炮的齊射聲,「哧哧哧…」的火箭彈飛行的聲音。前面的鐵線網一道一道被拔除,火力點一個一個地敲掉,307和308兩個步兵團有條不紊,穩步推進,漸漸地推進到桑斯城下。
在約納河的對岸,張一平拿著望遠鏡正在觀,當他看到307團突破最後一道防線進入桑斯城的時候,他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站在他身旁的是德國的戰地女記者布麗塔,她也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由衷地佩服道:「張將軍,中**團打得真是太好了,火炮與進攻的部隊配合得恰到好處,這表明中**隊的士兵的素質非常優秀,無論是炮兵還是陸軍。說實在話,我們德**隊也只在開戰初期能夠達到這樣的水平。」
「現在,已經很難有這樣的表現了。」布麗塔有一些失望地說道。
「親愛的布麗塔,難道你沒有發現,中**團和炮兵師和101師的炮兵團,甚至於部隊迫擊炮的炮手,他們大多數都是德國人嗎?「」是呀!同樣是一樣的人,為什麼他們在德**隊裡的表現卻不如在中**團裡的表現呢?親愛的將軍,你能夠跟我們說一說嗎?」布麗塔用渴望的眼神望著張一平,問道。
「這個問題有一點複雜,布麗塔。」張一平看了一下布麗塔包裹在軍裝裡的健康的身體,一股柔性的力量從緊繃的軍裝裡面透露出來,讓張一平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征服的**,這種**通過他的眼神**裸地表達出來。
「我想,德國士兵到了中**團之後,他們起碼知道是為了什麼而作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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