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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平說,「如果人人都覺得我應該向南的時候,我卻偏偏要向北!」
朱斯蒂娜聽了之後,驚訝得不行,大半天才叫道:「對不起!不是我失禮,而是我實在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中**團的…上尉軍官,居然會這麼意氣用事!」
張一平微笑著說道:「如何意氣行事,你來給我分析分析?「
朱斯蒂娜說道:「北面是英法聯軍的西部防線,他們布下了重兵,在提防前面的德**隊的同時,也一樣提防著你們,那裡的溝壕又深又寬又複雜,暗堡層層疊疊,你們是絕對不能夠突破的。「
張一平道:「英法聯軍的溝壕是很複雜很堅固,但這只是相對德**隊而言,在我們中**隊的眼中,那些穩固的溝壕和暗堡,就像沙灘上用沙子堆成的城堡一樣,被海水一沖就塌。在蘇瓦松、莫城、勒芒、圖爾等地,我們中**團已經用實戰證明過了!」
朱斯蒂娜道:「好吧!我承認中**團有這個能力,但是以你們現在三個連的兵力,就算能夠突破英法聯軍的防線,可是突破之後就是德國人的地盤,德國人未必能夠比英國人好說話!」
這女人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有三個連的兵力的?張一平心裡的懷疑更加重了。
「要是德國人敢對我們使壞,就連德國人一起打了!」張一平哈哈一笑,「朱斯蒂娜,在我們中國這叫做聲東擊西,出其不意,這也是我們中**團經常打勝仗的致勝法寶!是不會有錯的。」
長一平他掏出手錶來,擺弄了一下,右手一指,「這邊是北方,范大圍,偵察連向北方搜索前進。」
***
在廢墟一般的歐落日小鎮,炮擊造成的煙火還在瀰漫,小鎮在烈日下燃燒,熾熱得讓人不敢靠近。
愛德華中將和亞歷桑德拉來到小鎮外面的時候,有士兵報告說:一個法**官求見。
愛德華中將皺著眉頭說道:「法國佬來湊什麼熱鬧?他不會是為了這個小鎮的事來責問我們吧?雖然這個小鎮是被我們的炮火摧毀的,但這也怨不得我們,戰爭是要有人犧牲的。而我們也是在幫法國人戰鬥,流的血也不比法國人少。」
但是,英法畢竟是盟國,愛德華中將將人家一個鎮子夷平了,理論上也應該跟人家解釋一下,於是讓人把法**官叫來。
法**官是一個上尉,叫做弗朗索瓦,他不是為小鎮的公民討公道的,討也討不回來。就連他自己的公道他也只是提了兩句就算了,因為在炮擊的時候,他和他的部隊也躲在小鎮的民居裡面,差點被英國人的火炮全部炸死。
「將軍,我帶領的特種分隊正在鎮裡準備狙擊中國人,但是你們的一通火炮,讓我們的隊員損失超過一半。」弗朗索瓦說道。
「我只能夠表達遺憾!年輕人!」愛德華中將面無表情地說道,除了「遺憾」之外,他甚至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浪費一個單詞,「如果你僅僅是來表達你的抗議或者看法,現在你可以走了。」
「我也是為了張一平而來!」弗朗索瓦說道,「你不要管我們是從何處得到的情報,總之我得到張一平的消息之後,馬上趕到這裡埋伏,想打中國人一個措手不及,但是被你們的一通火炮全部搞砸了,我的特別小分隊是從整個法**隊中抽調出來的最精銳的戰士組成的…」
愛德華中將輕輕哼了一聲,有一點輕蔑之意,戰爭打到現在,法**隊中還有什麼精銳之士?精銳之士都已經戰死了,現在只剩下像弗朗索瓦這樣的笨蛋,連中國人都知道這樣和小鎮經不住幾下炮擊,他們還鑽到裡面去,活該不活該。
弗朗索瓦感受到了愛德華中將的蔑視,他強壓住怒火,「雖然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但是為了消滅中**團的張一平,我還是要告訴你,將軍!我有一名女隊員已經成功地滲透到中**隊那裡,她很快就會帶給我們有用的情報。」
「你是說剛才的那支中**隊的小分隊?」愛德華中將疑惑地問道,「你的隊員混了進去?」
「是的,她化妝成一個受災的平民,讓中**隊救了她,我親眼看到她隨中國人進入了那片森林。」弗朗索瓦說道。
直覺告訴愛德華,這個法國人有利用的價值,因為中國人進入樹林之後,他的坦克就失去了作用。而派出步兵進山圍剿,他認為絕對是一個壞主意,因為除了坦克,步兵是沒有辦法困住中**隊的。
如果知道中國人的動向的話,那就不同了。
愛德華中將心裡忽然浮現了這樣的一個情景:他的坦克部隊埋伏在一個村子的周圍,車頂上覆蓋著厚厚的樹葉和茅草,遠處根本就看不見。張一平和他的手下,在一個法國姑娘的帶領之下,小心翼翼地從樹林裡出來,進入村子裡…張一平還一邊走路一邊垂涎法國姑娘的美色…這時,轟隆隆的發動機的聲音響徹雲霄,鋪天蓋地的炮火劃過天際,把小村和張一平以及他的手下都化作灰燼…
愛德華中將忍不住從心裡笑了出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禮,愛德華中將依舊用冰冷的口吻道:「弗朗索瓦上尉,說說你的特別小分隊的情況。」
「我們一共有一百人,已經集中訓練了六個月,每一個戰士都是狙擊手,槍法如神,裝備了最新式的狙擊步槍和機槍…」弗朗索瓦忽然放低了聲音,黯然說道:「但是今天,他們在一頓炮火的打擊之下,現在只剩下四十人。」
「我只能夠說遺憾!」愛德華中將再次說道,他心裡沒有一點愧疚,甚至連說一句對不起的意思也沒有。
這群法國人就是一群笨蛋,他們不在正面狙擊中國人,躲在小鎮裡做什麼?活該被炸死。
亞歷桑德拉插口說道:「弗朗索瓦上尉,你們行動之前應該跟愛德華中將勾通、請求一下,這樣就不會造成像今天這樣的誤會了。」
弗朗索瓦心道:誰會料到你們這些盟軍會對普通老百姓下手?就連中國人,他們經過小鎮的時候,也沒有擾亂。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特別小分隊還沒有正式投入戰鬥,就被自己的盟友一頓火炮打得損失過半,這些從法**隊中千挑萬選選出來的精英,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掉了,也沒有人替他們討回公道。
中午時分,張一平坐在樹底下,范大圍拿著一分地圖,跟在張一平嘀咕了一陣,然後范大圍收起地圖夾在腋下,朝著前方跑去了。
朱斯蒂娜見范大圍走後,就主動湊過來,「我餓了,想喝一點水!」
張一平一笑,將水壺遞過去,又叫人給她一點乾糧,張一平還漫長不經心地說道:「那個高高黑黑的傢伙是一個偵察營的營長,他對我說,前方有一個小村莊,他建議我們今晚在那裡住宿,他還說,我們中**團的101師在明天早晨的時候就會到了哪裡接應我們。」」你對那裡的地形熟悉,朱斯蒂娜,我想問一下你的意見!「
「那裡是有一個村莊,大約五公里左右,走出這片樹林就到了!」朱斯蒂娜一邊說一邊喝水道。
「那裡安全嗎?朱斯蒂娜!」張一平問道。
朱斯蒂娜眼睛轉動了幾下,說道:「我可不敢保證,我一直建議你走南面,不過親愛的上尉,我可以替你們先到村子裡看一下,確定沒有英國人再回來告訴你們。」
「那就多謝你了!」張一平說道。
朱斯蒂娜喝了一點水,接著就紅著臉說道:「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張一平笑了一笑,朱斯蒂娜連忙跑到不遠處的一處樹叢背後,蹲了下去,有意無意之間,在灌木和樹叢的間隙之中,隱約隱約可以看到她的身影,還有脫掉褲子時的一晃而過的雪白。
張一平對石小川招了一下手,石小川連忙跑過來,張一平吩咐道:「等一下,你帶幾個機靈一點的兄弟守住那裡,那個女人撒尿的地方,看看有什麼動靜?」
「什麼?你叫我們守住女人撒尿的地方…」潘五百倒是先叫了起來。
張一平眼一瞪,潘五百馬上摀住自己的大口,石小川問道:「總指揮懷疑這個女人不對勁?」。
「不是懷疑,而是絕對不對勁!」張一平說道。
稍作休息,部隊繼續前進,在密林裡,艷麗而慵懶的太陽在煙霧繚繞的樹枝頭若隱若現。朱斯蒂娜偶爾與張一平並肩而行,偶爾又走在張一平的前面,她的身段非常優美,她的身姿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有時也顯得文靜溫柔,她一頭紅色的頭髮,偶爾被從樹冠的間隙投落下來的陽光照射在上面,泛著燦爛的金光。
張一平出神地看著朱斯蒂娜的背影,朱斯蒂娜似乎感覺到張一平在看她一樣,回過頭來,在她那美麗的健康的臉上,一絲微笑掠過她的善於表情的唇際。
張一平報以一絲微笑,朱斯蒂娜臉上有一些羞怯,連忙把頭扭過去。
石小川快步跑過來,在張一平耳際輕輕說了一句話:「有一個法國農民過來,帶著一條狗,在這個女人撒尿的地方拔了幾下,然後放飛了一隻鴿子。」
張一平的笑容忽然凝固了,叫了一聲:「朱斯蒂娜!」
朱斯蒂娜回過頭來,張一平忽然出手一掌,擊在她的脖子上,朱斯蒂娜當即暈了過去,這一次是真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