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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平雖然對張安平的生化戰寄以了厚望,但是其效果如何心裡也沒有底,還有待觀察。西班牙流感雖然恐怖,但英美法聯軍發現之後,也會想出應對之策,指望經過一次生化襲擊就能夠擊跨英法美聯軍,將擊敗英法美聯軍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這方面,是不太現實的。
要給聯軍以毀滅性和徹底的殺傷,最終還得依靠軍事手段。
中**團的軍事行動並沒有因為流感的橫行而停止,只是他們的進攻路線再一次出人意料之外,他們的進攻方向不是守衛森嚴、溝壕縱橫、堡壘林立的奧爾良,而是奧爾良旁邊、盧瓦爾河畔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鎮---敘利。
敘利鎮只是盧瓦河畔眾多小城鎮中的一個,盧瓦河從小鎮中心穿過,河面上只有一座只能夠勉強通過一輛卡車的水泥公路橋連通兩岸。
這個小鎮本身並沒有什麼重要的軍事價值,它唯一的軍事價值只有盧瓦河上的一座小橋,另外就是英法聯軍盧瓦河防線上的一個點。
如果換作像德軍這樣的重裝部隊,一定不會選擇這裡作為突破點,因為這裡交通不是很便利。即使攻佔敘利鎮,成功佔領那座橋,其通行量也非常有限,再加上周圍交通的限制,根本沒有辦法讓部隊快速過河展開兵力。何況,英法聯軍可以在敵軍到來之前炸掉這座唯一的橋樑。
但是對於中**團來說,這裡卻剛剛好!因為中**團是一支輕裝的部隊,不需要多便利的交通。而且有超強的戰鬥力,一個步兵師可以抵得上英法聯軍一個軍,中**團只要一個步兵師從這裡渡過盧瓦河,就可直接威脅奧爾良和後方蒙塔日之間的交通,甚至掐斷兩者之間的聯繫。奧爾良從此陷入中**團和德軍的包圍之中,成為一個孤城。
當101師的師長翻天虎胡從甫帶領一個團的兵力風風火火跑到敘利鎮的時候,駐守在盧瓦河南岸的英法聯軍馬上炸掉河上面的橋樑,撤到北岸去了,讓遠道而來的胡從甫和他的兄弟們只得望著河面上殘存的橋墩望河興歎了。
胡從甫幾天前被張一平訓了一頓,心裡覺得憋屈沒處發洩,見有軍事行動,親自趕來,以為會有一陣好打。卻沒有想到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沒處使勁,這讓他心裡更加覺得有一股怒火無處發洩,把胸膛都差點氣爆了。
在河岸邊,胡從甫舉起步槍向對岸瞄準,但是盧瓦河有兩百米寬,對方的守軍也不在河邊,這其中的距離起碼有四百米以上,胡從甫雖然是一個高級槍手,對射擊的感覺非常好,但是他還沒有把握擊中四百米遠的目標。而且對面連人影都沒有一個,英國人和法國人都知道中國人槍法厲害,都把腦袋埋在溝壕之下,讓胡從甫無處可打。
胡從甫最終還是收起了步槍,他心裡窩著一股火,但也不能夠胡亂對著天空放槍,因為張一平說過:作為一個槍手,除了訓練之外,出槍就要見血,否則就對不起你手中的槍!
對一個槍手來說,張一平的話就是金科玉律,在槍手中奉若神明。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張一平說的話句句都正中他們的下懷,在他們以後的人生當中,從來沒有違背過。
胡從甫對著滔滔的河水叫喊道:「氣死我了,哇哇哇…」
從身後跑來了兩騎,其中一人老遠就叫道:「誰氣著了咱們的胡總理了,呀不!不是胡總理,熊參謀長,你說『總』字少一點是什麼字來著?」
來人正是105師的師長曲緯生和師參謀長熊志輝,當初曲緯生擔作戰參謀的時候,就總是胡從甫鬥嘴鬥氣、磕磕絆絆,從來沒有消停過。
熊志輝回答道:「『總』字少一點,不正是一個『代』字嗎?」
「對,就是一個『代』字,代理的代字。」曲緯生故意把那個代字是很重,調侃胡從甫來著。
胡從甫要想轉正做101師正式師長,但是被張一平教訓一頓的事已經在整個軍團傳開了,這下更成了曲緯生這幾個步兵師師長們的笑話。一見面總是調侃兩句,怪就怪胡從甫這人沒有什麼人緣,得罪人太多,以至於人人都想向他報復。
「胡代理,是什麼事把你氣成這個樣子?」曲緯生問道,「難道又是代理師長轉正的問題?我說你也不要氣了,乾脆咱們倆換一個,我來做101師的代理師長,你來做105師的轉正師長。」
「你想得美,咱們101師的兄弟個個都是高級槍手,個個都練成了烏龜**」胡從甫說。
「咱們也不用換人,你的那些烏龜雖然厲害,但是我也捨不得自己的那幫兄弟,咱們就換一個番號,其它的一概不變,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轉正了,怎麼樣?」曲緯生說,「從此就再也沒有人叫你胡代理,因為張總指揮他只做101師的師長,對於105師是沒有興趣的。」
「你想得美,小生生,101師是天下第一師,讓給你?休想!代理就代理,代理跟總理只不過是一字之差,咱喜歡得很!只要咱還在101師,咱願意一輩子做代理。」胡從甫說道。
曲緯生聳聳肩,無奈地說道:「既然你這樣想,那我就無法幫你了,挺遺憾的!「
胡從甫牛眼睛轉了一下,忽然說道:「跟你換也可以,關鍵是看你有沒有本事!」
「你想幹什麼,又想跟我比試你的烏龜**嗎?」曲緯生警惕地說道,「這烏龜**,你天下第一,連總指揮一代槍王都甘拜下風。」
當然,這是嘲笑的意思,不過胡從甫卻不以為意,他不認為他的烏龜**有什麼不見得人,因為這烏龜**的確是一個好法門。
張一平曾經這樣對他說:不管是烏龜還是王八,只要能夠解決問題就是好的烏龜王八。胡從甫深以為然,從來不懼別人的譏笑,因為譏笑他的人,都被他用烏龜**擊敗了。
「除了耍嘴皮子,就是比生孩子我都能夠贏你,小生生!」胡從甫輕蔑地說道。
「你會生孩子嗎?」熊志輝驚訝地問道.
「不會,不過小生生也不會,退一萬步來說,如果我們都會生孩子,憑他這個小身板,他也生不過我!」胡從甫說道。
「這天底了最有本事的是總指揮,下來就到我翻天虎,你小生生…哼!」胡從甫伸出右手的小手指比劃著,「連小手指的這麼鼻屎大一點都不如…」
「我就跟你比耍嘴皮子,怎麼樣?」曲緯生下了馬。翻天虎走過去,一張手臂要摟曲緯生的肩膀,曲緯生連忙躲開,說道:「總指揮馬上就要到了,你就讓你的部隊這個散亂的模樣?一路上落得全是?」
胡從甫自己跑得太快,而此時,他的101師大部隊還在路上,隊伍拉得很長。曲緯生是來提醒他的。
「什麼,總指揮又要來,拜託,這只是一個小鎮而已,他老人家一桿槍也能夠打下來,那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101師,105師,此外還有你的老相好劉大炮的炮兵師,三個師近十萬兵馬,總指揮怎麼能不來?」曲緯生說道。
「也許不止三個師。」熊志輝說道,「這雖然是一個小鎮,但卻是奧爾良戰役的最佳切入點。打蛇要打在七寸上,這裡也許就是奧爾良的七寸之處!軍團總參謀部的人,總是有神來之筆,每每讓人驚艷,這一次恐怕也不例外。」
「我才不管你們什麼臭筆,我要去收攏我的部隊去了!」胡從甫轉身跑了一個無蹤無影。
張一平是傍晚的時候來到敘利鎮的前線的,他一來到,馬上就把三個師長叫來,命令炮兵師和各師所屬於的炮兵團,連夜輪流展開炮擊。但是卻沒有要求步兵展開進攻。
胡從甫早就忍得不耐煩了,如果不是張一平,換作是曲偉卿或者是蔣方震的話,他早就咆哮起來了,不過即使是張一平,他的叫喊聲還是很大,「為什麼不發起進攻?兩個步兵師窩在岸邊,對面也只不過一兩個步兵師的英法聯軍,我一個團只要能夠過得河去,就能夠全部把他們幹掉。」
「你也會說『只要你能夠過河』,現在的問題就是你們怎麼過河?游過去?在半途被敵人的機槍掃射,讓兄弟們的鮮血染紅整個盧瓦河的河水?」張一平冷笑道,「又或者深深憋一口氣,懷裡再抱一塊大石頭,從河底摸過去?」
「從河底摸過去,這是一個好辦法呀!」胡從甫竟然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那個什麼,總指揮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我們101師最出名的就是烏龜**,也就是能憋氣,懷裡抱著一塊石頭,絕對可以從河底摸過去。」胡從甫說道。
張一平汗顏,無奈地說道:「翻天虎,你難道沒有聽懂我是在說反話嗎?你的腦子怎麼長的?」
「我是認真的,我覺得可以一試!對面的英國人和法國人一定不會想到我們會從水底過來,一定能夠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從此讓烏龜**名揚天下!」
「你懂個屁!」張一平見他越說越有勁,完全當真一樣,索性罵道:「你知道河的流速是多少?水有多深多寬?河底下有沒有暗流,人會不會被水流沖走?從河底下過去需要多長的時間?你的士兵可以憋多長時間的氣?你的武器彈藥怎麼攜帶?這些都是科學數據,絲毫馬虎不得,你沒有經過實驗和調查就在這裡胡說八道。」
「沒有實驗我這就去做實驗,沒有調查咱這就去調查,你說過,辦法總是比困難多,我相信我翻天虎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能夠做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