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石小川才和潘五百這個由兩個二百五構成的人才回到張一平住的房子裡。這兩人現在是張一平的貼身警衛,由於槍法出眾,膽大又不怕死,所以很得張一平的喜歡,張一平有行動的時候一般都帶上這兩個人。
這兩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口角,一回來就到廚房裡找東西吃,兩人一邊津津有味地邊吃邊互相吹噓自己的剛才艷遇,說著說著又吵了起來。
吵夠吃飽了之後,又拿出紙煙抽了一輪,這才心滿意足。這時張一平走進來,說道:「有行動,快點!」兩人馬上站立起來,隨手抄起在身邊的步槍…
張一平的行動就是連夜去找那個身段高挑皮膚淺黑的法國姑娘,當然這也可以算是警衛連的一次夜間的訓練項目。
張一平的警衛連一向被當作特種部隊來訓練,這樣的夜間行動經常會有。只不過這一次,張一平一舉兩得,泡妞和訓練兩不誤罷了。
來到下午那個高挑的女子所說的那個房子外面,一百多條黑影快速向那棟房子掩了過去,控制了周圍的緊要地段
屋子裡面一片漆黑,百葉窗緊閉,一個士兵用匕首躡手躡腳地撬開了房門,然後一行人一湧而進!
很快裡面點起了燈光,張一平走進卻,見到裡面有兩個穿著睡衣的年輕女子,已經被警衛從臥室拖到大廳,兩個都被摀住了嘴巴,看到張一平的時候,都發出「唔唔」的叫聲。
張一平一眼就看見那個穿著絲質睡衣、麥色皮膚的女人就是下午勾引他的那個漂亮女子,於是揮了揮手,士兵把這兩個女人都放開了。
另外一個女人一放開則一聲驚叫起來,接著又自覺地摀住了自己的嘴。
儘管摀住了自己的嘴,但是她的臉蛋還是很熟悉,待仔細看看,卻是下午從海報上看到的那個漂亮的法國女人。只是年紀看起來比海報上的小上一點,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人也沒有那麼白淨,不過同一個人是確定的。
張一平就呵呵笑了起來,這次行動收穫真是大了,一下子撈到了兩條大魚。一白一黑兩大美女,其中還有一個是「明星」。
但是這兩條大魚吃哪條好呢?這兩個女人都非常漂亮,白的光潔,黑色的健康,兩個一起來?
不過,看到潘五百和石小川兩人死勁地盯住那個白白的女人的目光,又想起潘五百說過「下面可以過火車」的話,張一平就對這個白白女人沒有興趣了。
更何況,這麼多兄弟幫忙捉到兩個女人,自己一個人就佔用了,也不夠意思,領導不是這麼當的。
只是,把其中一個分出去也不妥,這麼多人怎麼分?而且他們現在正在執行任務。
張一平指著白白的女人說道:「這個女人就是畫報上的那個漂亮女人,你們看出來了嗎?」
潘五百撓撓頭,說道:「咱們認得,只是咱們現在正在值勤,實在不好下手。」
石小川說道:「這樣的女人,也只有像總指揮這樣真正的紳士才配擁有!」
「紳士?我們中國的爺們每個人都是紳士!」張一平說道,「別妄自菲薄,咱們中國人比那些洋鬼子好一百倍一萬倍,我們心地善良,講文明懂禮貌,而且從不侵略他國,也從不在別國的土地上賣鴉片…從這方面來說,我們比紳士還要紳士。」
「我們也是紳士?那我們也可以上那些高貴的漂亮的法國貴婦人了?」潘五百和石小川一齊問道。
張一平汗顏,難道在他們的中,紳士只是一個高級的嫖客嗎?
「高貴的漂亮的法國貴婦下面一般都開火車,你們還有興趣嗎?」
潘五百就連連搖頭了。
張一平揮揮手讓他們出去,潘五百剛要伸手去拉那個白白的女人,卻被石小川打了一下手。
「你要幹啥?」潘五百怒道。
石小川用怒目回瞪了潘五百一下,喝叫道:「出去再說!」
兩人出到外面,潘五百就問道:「為什麼不讓我拉那個女人?「
「我說過,這樣的女人只有總指揮才配得上,只有總指揮才能夠享用,你是不是想跟總指揮爭女人?」
「當然不是,那是總指揮不要的。再說總指揮已經有了一個了,兩個他也忙乎不過來。」
「誰說的,你剛才忙乎了幾個?」
「那是咱夠強壯。」
「難道你還比總指揮更加強壯?」
潘五百:「…」
「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樣子,流了一臉的口水,就算你有硬幣,人家也不一定會願意。」石小川啐了一口水說道。
「總指揮說的,就算是流口水,咱也是一爺們,一個紳士。」
「呸!你可真是一個二百五,不!是兩個二百五的構成體。」這次輪到石小川無語了。
「你就會撿總指揮的口水,自己一點創意也沒有。」
屋裡暖洋洋的,一盞由玻璃和蠟燭構成的燈柔柔地緩緩燃燒著,香水的氣味淡淡瀰散在空氣裡。
張一平用法語對那個小麥色肌膚的女孩問道:「讓你們受驚了,尊敬的小姐,我向你們表示道歉,請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卡米爾。」白白的女人說道。
「盧西亞!」小麥色的女人道。
「卡米爾、盧西亞都是好名字。」張一平說道。
「長官,能不能夠繪我們一些食物,我們這幾天都吃得不飽,晚餐還沒有吃呢.」盧西亞一開口就說道。
張一平說了一聲沒有問題,向外面喊了一聲,叫人回去搞一些麵包之類的食物過來。
盧西亞接著說起了她們的經歷,原來她們是從外地來這裡演出的,只不過剛剛來到這裡,還沒有開始演出,中**隊和外籍步兵團就押著一大批法國農民過來了。張一平的警衛連更是佔據了她們要演出的劇院。
沒有演出,軍隊又不准出城,街上又沒有糧食買賣,他們住在這裡都快餓死了。
戰士很快送來了一些麵包,牛奶過來。兩個女人一見,眼睛立刻閃放著亮光,樣子像兩隻幾天沒吃食的小老鼠一樣。
張一平聳聳肩膀,說道:「不用客氣,晚上我一般不吃宵夜,你們不用等我!」兩個女人才紛紛取出了餐刀,有些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雖然只是一些麵包和牛奶,但是在食物全靠配給的法國,已經非常難得的了。
盧西亞一邊吃著一邊嘰喳不停地說著話,聽她的口氣是對這些食物大加稱讚。和表達心裡的感謝。
張一平只是靜靜地聽著,從這兩個女人吃食的動作,張一平判斷出她們是優雅的淑女,而不是下面可以開火車的蕩婦。
事實上,卡米爾的動作更加優雅,明顯受過嚴格的禮儀教育,她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有韻味,這點跟瑪格麗特差不多。不過,瑪格麗特不在這裡,遠水求不了近火。
相對於卡米爾的文雅,盧西亞在文雅中孕含著一種奔放,這也許是她戶外活動過多的緣故。
盧西亞的眼睛很是迷人,小麥色的皮膚是那麼光滑柔和,嘴唇紅紅的,她一邊吃食一邊不停地說話,心裡頭幾乎很是快樂,她的神情隨著吃飽的程度慢慢變得曖昧,正好合了中國的一句話,叫做溫飽**。
在張一平看來,她一邊吃食一邊在挑逗他的**,以至於她剛剛放下餐刀,張一平就忍不住了,正想伸手要把她抱起來,丟到房間裡的床上去。
但是盧西亞忽然一本正經地用餐巾抹了一下嘴,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兩個硬幣,放在桌面上,嚴肅地說道:「謝謝你的麵包和牛奶,先生!」
張一平的部隊有一個習慣,跟法國女人上床要給兩個硬幣,以示這是你情我願的交易而不是強暴!不能多也不能夠少,現在這個女子給張一平兩個硬幣,這讓張一平有被戲弄的感覺。
「你當我是男妓呀!」張一平用中國話自己說。
卡米爾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眼光裡帶著一絲戲弄,但是更多的是嫵媚,這讓張一平心中一顛。
張一平忽然撲上前去,一下子把卡米爾抱起來,進入臥房裡,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不要!」盧西亞驚叫一聲撲上去,在房門上「砰砰砰」地敲打著,口中叫道:「請你不要這樣,先生,卡米爾是我們的台柱,她還是處女…」
房間裡面傳出卡米爾朗爽愉快的笑聲,張一平大聲用法語回答道:「現在她不是了!」
「這麼快?」盧西亞心裡想,難道卡米爾不抵抗,反而配合起來嗎?她可是一個受到高等教育的淑女。
不過明顯是,房間的門板不厚,站在門後可以清楚地聽到裡面的動靜。
房間裡面傳出盧西亞愉快的呻吟聲,那聲音好像是被壓抑了很久,忽然得到釋放一樣,這呻吟的聲音讓卡米爾這樣奔放的女子也覺得臉紅。
完了!盧西亞躍坐在地下,背靠著房間的門,「臭婊子,平時裝得像淑女,見了男人就像一個蕩婦…」盧西亞詛咒著說道。
不過像這樣有麵包又有牛奶,人又長得俊郎的中國人…盧西亞忽然覺得自己虧了,這本來是她勾引來的男人,為什麼便宜了卡米爾這個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