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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28章 兩個硬幣 文 / 登高臨仙

    房間裡不時傳出來婦人的尖叫、慘叫,還有放蕩的呻吟。

    陳富心滿意足地打開房門,從外面看進去,房間裡面已經一片狼籍,一條**裸的軀體躺在地板上,高聳的乳房像兩座小山,前頭尖尖的突起指向天空。白色的肉身上面滿是紅色的血跡和青色的淤痕。

    房屋裡面撕碎的布片、棉花、羽毛揚得到處都是。

    竇哥坐在客廳的中間,手裡握著一把刺刀,刀尖刺入地板,他用冷冷的語氣對陳富說道:「陳富,你可以過分,但並不是允許你變態!如果誰敢違反總指揮定下的規矩,別怪我不客氣!」

    陳富整了整身上的軍裝,說道:「第一,這女人是自願的;第二,我確實給了她兩個硬幣;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我雖然搞得有一點激烈,但是她還活著,也沒有受到傷害,至於身上的血跡和淤痕,那是情趣,我身上也有,不過沒有她身上厲害;第四,這婦人還在享受剛才的**滋味,現在只不過沒有緩過氣來而已。」

    果然,裡面的女人慢慢爬了起來,用一條的破敗的衣服遮住了胸部坐在地上,接著就向陳富拋了一個飛吻,招了招手。

    竇哥忍不住罵了一句「變態!」

    陳富哈哈笑道:「竇哥兒,這你就不對了,白女們長得這麼粗壯,我這也是因才施用而已。就好像你家裡有一頭好牛,個子大力氣也大。犁田的時候,你是不是應該把犁頭放深一點,把泥犁深一點呢?深耕才有好收成呀,竇哥兒!」

    竇哥哼了一聲,「好收成?你是不是想跟這個婦人生一個雜種,還是雙胞胎、三胞胎、四胞胎?」

    陳富卻說道:「這也不錯,竇哥兒,雜種就雜種,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用我生,不用我痛,怕個啥。」

    「倒是你,竇哥兒,你還是快點去找一個強壯村婦壓一下,補回你剛才被白鬼壓倒在地下的晦氣吧,這裡有我看管著呢。」

    「還壓個屁呀,太陽快下山了,我要休息一下,晚上十點之前叫醒我。」竇哥說著,走入另外一間房間,就在綁著的兩個老夫婦的面前,上床倒下就睡了。

    陳富從挎包裡掏出一張地圖,攤開在桌子上,仔細地研究起來。

    晚上,竇哥被叫醒,房子裡已經亮起了燈光,那對老夫婦依舊被綁著。

    在大廳裡,壁爐架上有一盞汽燈熾熱地燃燒著,發出刺目的白光,把室內照得一片慘白。

    在旁邊餐桌上面,有幾盤食物,還有幾條麵包,兩個高腳的玻璃杯,陳富已經坐在餐桌的面前自斟自飲了。

    竇哥走過去,說道:「等一下還要趕路,別喝酒!」

    「一點點,這葡萄酒度數很低,就像喝果汁一樣。」陳富說道,見竇哥瞪了他一眼,只好將杯裡的「果汁」一飲而盡,道:「好,竇哥兒說得對,咱不喝了。」

    年輕的村婦為竇哥準備了食物端上來,一些雞肉,一點南瓜泥,裝在一個大鐵盤子裡。

    陳富說道:「這女人,居然還懂得幾句英語,所以我就叫她把她家的老母雞殺了給我們吃,不過你放心,咱們給錢,兩個硬幣。」

    一個硬幣的面值是25生丁,一法郎等於一百生丁。兩個硬幣也就是五十個生丁,等於零點五個法郎,這肯定是買不起這隻雞的,不過誰管呢?

    就像明知用兩個硬幣不能上一個女人一樣,只要對方願意,誰管呢?儘管外面的法國妓女一次也不止五十生丁。

    村婦替竇哥準備好食物,陳富就向她吼叫:「狗,狗,狗…」這個女人就乖乖地跑到一邊去了。

    竇哥說道:「陳富,始終是你的女人,人家好意招待我們,你怎麼像狗一樣罵人家呢?「

    「我說的是英語,意思是叫她走開,別妨礙老爺,也就是我們吃晚飯。並不是罵她是狗,不過罵她是狗倒也貼切,因為狗的確跑得很快,哈哈!」陳富得意地笑道。

    「不過,竇哥兒,我需要更正的是:好不是我的女人,就像妓女一樣,你跟她睡了,給了錢就沒有關係了,你要知道,我可是給了她兩個硬幣的。」

    陳富吃完,掏出一份圖紙,在燈下攤開。指著圖紙上的一處地方說道:「傍晚的時候,我派人去打探過,這裡有一個的炮兵陣地,有好幾十門大口徑的大炮,這些大炮肯定是衝咱們105師來的,所以我建議炸掉它們,就像昨天晚上咱們炸掉敵人的飛機場一樣。」

    「這個自然,我最恨英國人的大炮了,咱們的兄弟大都犧牲在敵人的炮擊之下,它們比敵人的飛機更加可惡。」

    「今日被我們撞見,無論如何也要幹掉他們才走,陳富,你算是幹了一件正經事。」竇哥伸出一隻厚實的手掌拍拍陳富的肩膀。

    陳富道:「我姓陳,是陳平的第一百六十三代孫,自然也是非同小可的。只要讓我看一下地形圖,我就大概知道敵人的炮兵會佈置在哪裡,沒有人瞞得過我的眼睛,就算是英國人也不行。」

    「陳平,你知道是誰嗎?幫助劉邦建立大漢朝的那個大功臣?」

    竇哥搖搖頭,「就算是,也隔了一百六十三代了,還有多少遺傳在你身上,我用鼻子都也算得出來。」

    「我會用事實來證明我祖上的光榮的。」陳富說道。

    「英國人為了圍剿我們,心定會在我們回去的路上佈置重兵圍堵,但是我們卻反其道而行之。我們根本就不急著回去,反而回馬一槍,幹掉敵人的炮兵陣地。這叫做什麼來著,對,叫做出其不意,聲東出西…」陳富站起來,指手劃腳,豪邁地說道,似乎手下有百萬雄師聽他調遣一樣。

    竇哥道:「別裝模作樣了,你這算什麼計謀?都是總指揮玩爛了的東西,沒有一點新意。想當初總指揮帶領我們才幾千人,個個還都是初級槍手。卻在英軍和法軍之間穿梭自如,連續消滅好幾個團的法**隊,接著又伏擊了英國陸軍,消滅了他們好幾個整編師。從那時候起,英國人見了我們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硬是沒有了脾氣。」

    「不然,如果我也有六千兄弟,消滅英國人的幾個步兵師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就算沒有六千人,只要你和手下的五十個兄弟聽從我的指揮,我們也一定能夠大幹一番,就像孫悟空在鐵扇公主的肚子裡一樣,大鬧一番,讓英國人的損失慘重。」

    「聽你指揮?少來了,我們可不是那個村婦,有受虐的傾向,我們正常得很,還不想死。」竇哥嘲笑道。

    臨走之前,竇哥解開了那對老夫婦的繩子,並給了他們兩個硬幣作為補償。

    出了小村,在村子外面公路的分岔路口,小分隊與護送重傷員回去的四個兄弟分手了,之後,又潛入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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