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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22章 本色 文 / 登高臨仙

    中**團第105師324團的二營長竇哥帶人打了美國佬,如果在國內,準會釀成一件外交事幫。但是在105師卻屁事都沒有,105師才不把那些洋鬼子放在眼中,他們的命沒有在中國那麼珍貴。

    竇哥回去也沒有向上面報告,直到第二天早上師長曲緯生一早來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曲緯生聽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

    曲緯生跟了張一平很久,知道張一平的脾氣,像竇哥這樣有膽量惹事敢主動打外國人的兵,張一平向來當作寶貝一樣來保護,一般不會處罰。何況竇哥之前還是張一平的警衛排長,是張一平的心腹之一,更加不可能處罰他了。

    竇哥被曲緯生叫去盤問了一番,從師部回到團部,以被團長問了一通,心裡也有一些煩悶。

    昨天一起去喝酒的幾個人跑過來問什麼情況,竇哥就道:「沒事,不就打了一個白鬼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死在我手中的白鬼,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沒事!」

    「可是竇哥兒,那個人是美國飛行員,他不比英國人,不是可以隨意打的。」那個英語翻譯說道。

    「那又怎樣,只要是白鬼,總指揮不僅不會怪我,打得多了,反而會給我發一個打人的勳章!」竇哥說道。

    眾人見竇哥這麼說才安心下來,他們都擔心連累自己,畢竟之前沒有打過美國人,不知道上級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

    「我還有兩天假期,咱們現在再去喝兩杯怎麼樣?這次要找一個法國妹子補償一下,昨天被那個美國佬敗壞了興致,真不值得,如果今天給我再看見他,我一定再狠狠地湊他一頓。」竇哥說道。

    但是其餘的人都連連搖頭,說自己的沒有假期,接著散了。

    竇哥一把拉住那個翻譯,叫道:「陳富,你不要告訴我你也沒有假期?我知道你今天是休假的,你敢不陪我,我決不饒你。「

    陳富因為上過幾年學,又會英語,算是文化人,因此在團部做了一個參謀。但是在竇哥面前,他只能像一隻老鼠,任由竇哥這隻貓欺凌。

    「好吧,好吧。」陳富苦著臉道,「不過這一次你喝酒就喝酒,叫妹子就叫妹子。不要再惹麻煩了,否則下一次我敢不陪你玩了。」

    兩人又往利夫爾小鎮的酒館而去,在酒館裡叫了兩杯酒,給了露出半邊大**的法國女郎兩個硬幣,抱在懷裡玩弄了一番。

    這時,門口又來了兩個白人,正好是昨天的那兩個白鬼,一個是叫做哈德森的英國人,另外一個叫做安德魯的美國的飛行員。

    安德魯走進酒館,對哈德森說道:「哈德森,你儘管放心好了,我們美軍司令部已經給過中國人警告了,相信中國人再也不敢來酒館裡喝酒了。在我們美國,中國人是最下等的人,在有白人的地方,他們就應該滾開…」

    這話又被陳富這個大話精聽到了,他告訴竇哥道:「竇哥兒,昨天那個兩個白鬼又來了,那個白鬼又罵咱們中國人了,他說咱們中國人都是最下等的人,跟他們美國人提鞋都不配,他說美國人坐著,中國人就應該跪著…」

    竇哥馬上暴跳起來,但是想到師長剛剛找他談過話,於是將心裡的怒氣強忍了下來。

    安德魯和哈德森兩人坐在吧檯前面,安德魯抽了兩下鼻子,說道:「我感冒了,哈德森,你說的那些『中國咖啡』真的有效嗎?」

    哈德森說道:「當然,我經常這樣喝,你看我現有感冒嗎?」

    「這倒沒有。」安德魯又抽了一下,掏出一方手帕抹了一下紅紅的大鼻子。

    「來兩杯『中國咖啡』吧!我請客。」安德魯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美元,心痛地叫道:「這跟搶錢沒有什麼區別,就死的中國人。這只不過是兩杯用紅糖沖成的開水,也要我兩美元,該死的中國人,騙子!」

    這邊的陳富繼續煽風點火,說道:「竇哥兒,這美國的白鬼子又罵上了,他又罵咱們中國人是騙子,說咱們中國人都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把舌頭勾出來,放在油鍋裡炸面排骨…還有很多惡毒的話,我都不好說出來…」

    竇哥把拳頭在桌面上一錘,叫道:「該死的白鬼,三八蛋,總有一天我一槍崩了他。」

    竇哥的這一拳頭,「砰」的一聲響驚動了坐在吧檯前的哈德森和安德魯,安德魯回轉身來看到竇哥,他不明白為什麼中國人不處置這個打了自己的兇手,還讓他出來喝酒。他不解地攤開了雙手,叫道:「why!」

    竇哥止住要替他做翻譯的陳富,說道:「不用你翻譯,我也知道這美國佬的意思,他是說我『壞』,是不是?」

    「他娘的,說我壞,今天我就再壞一回!」說著手中的酒杯又扔了過去。

    安德魯早有警惕,身體敏捷地一閃,酒杯砸在吧檯上,酒水和玻璃四碎。

    安德魯自然反應地伸向腰間的手槍,並且掏了出來,哈德森剛才為閃竇哥扔過來的灑杯,躲在吧檯的那一邊,根本無法阻止。

    竇哥背後的步槍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的手上,安德魯剛剛舉起槍,竇哥的槍就已經響了,「砰」的一聲,安德魯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洞,一小股血液迸射出來。

    由於是近前射擊,步槍子彈的動能十足夠,子彈穿透了後腦。在安德魯腦袋後面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紅的血、白的腦漿和碎肉、碎骨頭濺射到吧檯上,整個酒吧檯鋪了一片噁心的東西,吧檯後面的法國女郎驚叫著,白花花的**全露了出來,如波浪一般翻滾著、上下跳動。

    安德魯倚著吧檯坐在地上,空洞的雙眼失去光彩,仰望天花板上,眉心處有一個手指頭一般大的黑點。

    哈德森嚇得抱著頭趴在地上。陳富也嚇不輕,叫道:「竇哥,咋辦呀,今早師長才訓過話,現在又打死人了。這咋辦?」

    陳富驚愕過後,馬上就有了主意,說道:「竇哥兒,無毒不丈夫,咱們要把這裡的人全部幹掉,然後一把火燒了,來一個毀屍滅跡!」

    「咱光明正大,從不搞這個,是美國白鬼先把槍口對準我的,總指揮跟我們說過,不管是誰,只要膽敢把槍口對準咱們,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竇哥說道,「你放心,總指揮是一個明白人,不會怪責我們的。」

    「竇哥兒,是你,不是我們,槍是你開的,跟我沒有關係。」陳富已經忘記自己剛才是怎樣煽風點火的了。把自己的責任推了一個乾乾淨淨。

    「你放心!不會連累到你!」竇哥將步槍收起,重新背在背後,大踏步走了出去,就像沒有事發生一樣。

    ***

    張一平從指揮室跑了回來,發現貝倫妮斯已經上了床,鑽入被窩裡了。見到張一平回來,貝倫妮斯兩邊面頰潮紅,她面孔上蕩漾著微微的笑意。

    「親愛的,我已經準備好了。」貝倫妮斯露出一隻光溜溜的手臂向張一平招了一下。她眼裡釋放出迷人的光彩,她招手的動作優雅和靈活,她的聲音圓潤而迷人。

    「可是!我剛才只是讓你準備…」張一平馬上一想。「你做這樣的準備其實也很好,我一樣非常喜歡….「

    貝倫妮斯知道自己誤會剛才張一平出門時對她說的話了,她用那種半惱半笑的神態,說道:「那你還等什麼?」

    張一平一看,也被她瞬息即逝的消魂的神態打動了。這時的貝倫妮斯,她神情愉悅,臉上有鮮明的酒靨,她嘴唇有美妙的俏皮的弧線,……這一切都特別使人神魂顛倒。

    張一平更加想欣賞那具躲在被單下面的軀體,他猛地一扯被單,露出一具白皙的全裸的美妙的軀體。

    貝倫妮斯的確是個絕色的法國女人,她身材頎長健壯,但卻非常豐腴圓潤。身上披滿了細細的絨毛,身上到處都充滿了誘惑的弧線。好像山峰又好像流水,又好像油畫裡面的美妙風景。

    特別是在這圓潤的身體裡面隱藏著一股奔放的野性,這具軀體在張一平眼中就顯得更加誘惑了。

    這美妙的風景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貝倫妮斯拉起床上的一張毛毯擋住了,張一平撲了上去。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張一平不滿地問道:「又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就不能讓我好好地休一個假,睡一個懶覺嗎?」

    石尉蘭在門外叫道:「總指揮,105師的竇哥兒又惹事了,這一次直接把昨天的那個美國飛行員打死了。」

    「什麼?打死了。」張一平已經把貝倫妮斯壓在身下,不得不翻了一個身,但是貝倫妮斯卻纏了上來,抱著張一平不放。

    「這個美國佬也真背的,昨天被打一頓,今天乾脆被打死。不過,死一個美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張一平叫道。「竇哥兒有進步,昨天打架今天殺人,及時更正了昨天的錯誤,這個美國人本來就該死。」

    張一平始終認為,軍人就應該好鬥,就像男人好色一樣,這是本色。如果美國人辱罵你的民族,你都無動於衷,也就不配當兵了。

    同樣,如果有一個美艷的女人在你身上輾轉你都不上的話,也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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