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
黃科漁從102師的駐地--利雪城,緊急地被叫到法萊斯來處理德國戰俘,他是中**團中除了蔣方震之外唯一一個懂德語的人,這項任務理所當然地落在他的身上
這天一早,張一平帶著警衛連和參謀石尉蘭一起來到石頭城堡的監獄在這幾天的時間裡,黃科漁已經將德國戰俘整理了一番,整出了一個花名冊
而且監獄裡面的居住環境也有了很大改變,再也沒有那種腐臭味道了,有傷病的人也得到了醫療和照顧俘虜們經過消毒殺蟲,都換了的衣服,在中國士兵的監視下,還可以到外面走動
黃科漁拿著一疊厚厚的花名冊遞給張一平,並且報告道:「總指揮,這裡一共有德國戰俘三千六百四十五人,身體狀態還可以,已經經過消毒殺蟲,經過衛生檢查,除了三百多個身體虛弱之外,其餘都是健康沒有發現有傳染病例」
張一平知道西班牙大流感就要大爆發,因面在中**團加強了衛生控制,連這些德國俘虜也不例外
張一平翻開共名冊一看,裡面的文字他不認識,估計是德國文字,於是往桌面上一扔,說道:「黃科漁,你拿這個東西給我做什麼?我怎麼可能認識這些奇怪的文字,你小子想學《皇帝的衣》那樣蒙我是不是?」
黃科漁嘿嘿笑道:「我就是不認識字這才遞給總指揮的,聽說總指揮會英語和法國,是一個異常聰明的人,這德國文字說不定多看兩眼就會了」
「這皇帝的衣又是什麼好東西?」末了,黃科漁還問」這是比喻,不明白就算了,想跟你們這些粗人說一句有內涵的話還真難,真是悲劇呀」
「尤其是你呀,黃科漁,你會德語但卻不認得德國文字,你叫我說什麼好呢?我看你這個德語翻譯連半桶子的水平都沒有.」
「總指揮別急,我把做這帳冊的德國人叫來,一問就明白了」黃科漁道
「叫他們軍銜最高的那個、能夠做得主的人過來,真是的,做事能不能醒目一點,別老是要我說出來你們才會做」
黃科漁莫名其妙地被訓了一頓,退了出來,在門口見到石尉蘭,就小聲地問道,「總指揮今天怎麼了,脾氣這麼大?」
石尉蘭小聲道:「估計是被十二妹氣著了,你小子小心點,別老出差錯」
黃科漁點點頭,說了聲知道,急忙出去找人了
張一平在裡面又叫道:「石尉蘭,在嘀咕什麼?」
石尉蘭急忙跑進去,回道:「沒有什麼,總指揮」
張一平用手不停地敲擊著桌面,問道:「你來說說看,咱們應該怎麼處置這些德國佬呢?」
石尉蘭清了清喉嚨,說道:「我看了一下這些德國人,都是一群牛高馬大年輕力壯的人,如果把他們關在牢房裡吃了睡睡了吃,就太過浪費了反正現在春天來了,我建議讓他們去種地,在外面有的是好地,都種上土豆,我們就不愁吃的了」
「沒有出息,我們這是在歐洲,在法國,我們就食於敵,還用自己親自種土豆嗎?沒得吃的,打下幾座城市就有了,要什麼有什麼」
石尉蘭又說道:」要不讓他們做我們的勞工,咱們給英國人做勞工,現在咱們壯大了也做一回老爺,讓人服侍一回,這也是一件美事「」要做老爺,乾脆就找幾個法國妹子,要那些德國佬做什麼?他們又不會捏腿,加不會像英國人那樣會管家」張一平說道
石尉蘭連忙說是,問道:」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處置這些德國佬呢?」
張一平說道:「德國士兵的素質都很高,我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這些士兵全部充到軍隊裡,組成一個外籍兵團由我們的人擔任班長以上的軍官這個想法之前320團的曾團長跟我提過,不過他的建設是招收法國兵,而我認為法國人不靠譜,一遇到打仗就舉手投降,這樣的外籍兵團沒有絲毫用處但是德國人又不同,在中世紀,德國就以僱傭兵出名,在歐洲臭名卓絕,正好符合我們的要求「
石尉蘭道:「在歐洲,當然是越狠越好了,三千多人再加上軍官,應該可以組成一個團,試一下也無妨」
黃科漁帶著一個德國人進來,這人年紀約四十來歲,有明顯的德國人特徵,頭髮都發白了,臉色有一點蒼白,不過精神尚可」軍銜,姓名「張一平冷冰冰地問道
德國人也用冷冷的語調回了一句話,黃科漁翻譯了過來,原來這個德國佬說:「我不是你們的俘虜,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是第二集團軍的於爾根上校」
只是於爾根在張一平面前擺尊嚴,可就錯了,張一平不是一般的中國人,他在這個時代的洋鬼子面前有巨大的心理優勢,向來不把洋鬼子當一回事,想殺就殺想踩就踩,從不留情
「如果你覺得不是我們中國人的俘虜,那好,我們就把你們送回給英國人或者法國人,讓你們重溫一下十幾個人住一間牢房,那種生活在豬圈裡,整天臭哄哄的感覺
「不,你不能夠這樣」於爾根一聽,口氣就軟了下來
能夠穿上乾淨的衣服,睡在乾淨的床上,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何況中國人又沒有要他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
「你想怎麼樣,尊敬的中國將軍」於爾根道
張一平也不想跟他爭辯是誰的俘虜這介問題,這沒有任何意義
「你們是我們中**隊犧牲了很多戰士的生命生從英國人手中救出來的,所以你們要想回復自由,就得付出一點代價」張一平說道
「這很公平」於爾根乾脆地說道,「請說,你要我們付出怎麼樣的代價?」
「生命是無價的,這不僅是說我們那些為營救你們而犧牲的戰士,同時也在說你們這三千六百多人,你自己說,於爾根上校,你的一條性命值多少錢,這三千六百多人,又值多少錢?」
「既然生命是無價,當然不能夠用金錢來衡量了」於爾根已經大約知道張一平要什麼了,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你們有兩條路,一是叫你們德國政府或者家屬用錢贖回去,每人就一萬馬克,當然如果覺得自己的一條命不止值這麼多錢,你們也可往上加一點,我們多多益善」
雖然說生命無價,但是每人一萬馬克的話,一共就是三千多萬馬克,雖然現在馬克有所貶值,但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德國政府不可能拿這麼多錢出來,因為就算他們戰死,政府的憮恤金也不用一萬馬克這麼多,唯一的可能是親屬自己出錢,但是能夠拿出一萬馬克的人家,也不會太多
「第二條路呢?」於爾根沉靜地問道
「既然你們沒有錢贖身,就只好打工還債了,這是天經地義的打工三年,三年後還你們自由,到時候還可以給你們每人一筆安家費」
「平時有軍餉嗎?」於爾根一聽就知道一平要他們做什麼了,他們是一群職業的軍人,除了叫他們去打仗,沒有其它的作用了
張一平笑了,這個德國佬不笨,而且識趣「每個月兩個法郎,包吃住,戰場繳獲有分成,死亡有憮恤金…」張一平說了一通福利政策
「我們要商量一下」於爾根道,「有錢贖身的,你們讓他們贖身,沒錢贖身的,才跟你們干」
張一平點點頭,將手邊的花名冊丟給於爾根,說道:「花名冊做仔細一點,每個人都要有一個中文名字,另外注上個人的特長專業,炮兵、步兵、騎兵的要註明」
於爾根接過花名冊,和黃科漁一同走了出去
石尉蘭這才道:「總指揮,要馬克恐怕不好,要是德國佬拚命的印錢,那不成了一堆廢紙,不能吃又不能穿,有什麼用?」
「拜託,你別這麼老實好不好,你嫌紙幣不好使,你不會要求他們換成金條嗎?只要人在你手上,你要怎麼玩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