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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張一平來到第303團的陣地。
他是一個指揮官,但更加是一名槍手,他一直在練習槍法,也需要在戰場上驗證他的進步。
法軍不再採用密集的隊形進行衝鋒,面是採用分散進攻的方式,只求確保進攻不中斷。這樣的戰法雖然對303團沒有什麼壓迫感,有利於新兵訓練槍法,對於法軍的殺傷也減弱了許多。
張一平像一個普通的士兵一樣,戴著農夫盔,手裡提著步槍,來到303團的前線指揮部的地下掩體內。
團參謀長成也堅對張一平介紹了上午的戰況,張一平好像沒有興趣聽一樣,胡從甫看到張一平手裡提著步槍,就知道張一平來前線是幹什麼的了。
張一平雖然說是槍王,但槍王也是一個槍手,他也有殺敵的**。
胡從甫說道:「團長,啊不,現在叫師長了,師長這一批法軍跟以往的法軍有所不同,一般士兵的素質也高了許多,除此之外,法軍中還充斥著大量的狙擊手,給我團造成比較大的傷亡。」
「狙擊手?」張一平右手的食指跳動了一下,步槍在右手轉動了幾個圈,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樣地舞動。
「走,我們去看一下!」張一平說道。
「師長,這很危險。」同來的警衛連長張柳河叫道。
成也堅也說道:「師長,你是一師之長,沒有必要親自涉險,敵人雖然有狙擊手,但是卻佔不到半點便宜,因為我們的士兵基本上個個都是狙擊手!」
張一平卻說道:「我是師長,更加是一名槍手,現在居然有人在我的面前耍弄槍法,我又怎麼能夠忍得下這口氣?不把那些狙擊手幹掉,我還有什麼意思自稱槍王?」
張一平說著,把自己肩膀上的軍銜標誌擼下來放入口袋裡,走出了防炮掩體,回頭對張柳河說道:「既然有狙擊手,就不要跟這麼多人!」
張柳河只好叫上范大圍,兩人想隔幾步跟在張一平的身後。
胡從甫學著張一平把手中的步槍倫了一圈,但是像張一平那樣的旋轉他卻耍不起來,「槍王就是槍王,就是耍一個槍花也是那麼的順溜那麼好的酷。」胡從甫羨慕地說著。也跟著鑽了出去,緊緊地跟上張一平。
沿著一人深的坑道,東繞西繞之下,胡從甫帶著張一平來到最前線的陣地。
槍聲雖然有一點稀疏,但是戰鬥並不輕鬆。在陣地前不遠處堆滿了法軍的屍體。
遠處仍然有稀疏的法軍向前面衝過來,他們並沒有不要命地向前衝,而是到了射程之內就分散,趴在地上匍匐前進,在靠近中**隊的陣地的時候,就利用炮坑或者躲在屍體的後面向中國陣地上射擊。
張一平看到這情景就說道:「這法國佬也學精了呀,這種打法既保持了對我們的軍事壓力,損失也不大。」
「只不過他們這種打法,似乎像是在牽制我們或者是在拖延時間。這就有蹊蹺了。這完全沒有道理裡呀?以現在的情況,他們應該採取不斷地進攻,快速把我們趕出巴黎才對。」
胡從甫趴在張一平的身邊,回應道:「你以為法國人不想擊敗我們嗎?他們做夢都有想,但是也要他們有這個能力才行。上午的時候,你沒有見到法國人是多少的瘋狂,那一往直前的氣勢,心臟差一點的都會被他們壓得透不過氣來。」
「不過,再大的氣勢也比不上我們的子彈,他們瘋狂的進攻最終在我們的子彈面前生生地被遏制,只留下大量的屍體。」
胡從甫指著陣地外面的一片屍體說道。「不過法國人緩解進攻,也有可能是他的菊花被德國人爆了,他們需要抽調大量的部隊去抵擋德國人,所以故弄玄虛。」
「另外也有可能是士兵們不願意進攻,白白送死。」
「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明知道進攻沒有什麼結果,所以不願意做這些無誤的犧牲,但是又不得不遵從上級的命令。」
「不過這都不要緊,等晚上我們發起反擊,將他們一舉擊潰,就什麼都明白了。」
「晚上我準備出動兩個營,其中有一個是我的老營,我曾經說過,無論是誰敢向我們三營發起進攻,我都要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這些法國打了一天了,讓他們爽夠了,也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一個連長彎頭腰跑來過,在胡從甫身邊說道:「胡團長,這一段法國人的狙擊手不少,時常有士兵被人一槍爆頭,你和師長要小心一點!」
胡從甫道:「怕個屁,不要讓我看到他開槍,只要他敢開槍,他就死定了。」
張一平把頭微微探出去,讓眼睛可以,查看對面的法國人,只見法國人埋伏在屍體的後面,伸出一支支的槍管地向這邊開槍,不過最多開兩三槍之後,這些開槍的人都會303團的那些中級槍手幹掉。
張一平掃視了一下前面沒有發現疑點。
胡從甫不停地挪動了幾個位置,幹掉了好幾個敵人,正當他從溝壕裡冒出來,把槍口伸出去瞄準正要擊發的時候,對面的屍體堆下面有一點火光一閃,「砰」的一聲,一發子彈向他頭部飛來。
張一平隔著胡從甫有幾米遠,沒有辦法救得了他,同時他所處的角度又不太好,雖然已經看到向胡從甫打槍的狙擊手在哪裡,但是就算他開槍只能夠打在屍體堆上,不可能打中那個狙擊手。
張一平迅速竄起,向胡從甫身邊撲過去,在中途,他就看到胡從甫把腦袋偏了一下,子彈打在鋼盔的側面,發出一溜火星。
張一平迅速將槍口外指,面對面對準了法軍狙擊手。
在張一平的眼中,這個隱蔽的法軍狙擊手的動作就像是放慢了一百倍一樣,張一平看到他正在準備將步槍從屍體堆上的一個小小的間隙中抽出來。
這時張一平的槍聲響起了,子彈從狙擊手的木托旁邊擦邊而過,穿過狹窄的空隙。
狙擊手的眼瞳在放大,飛行的子彈在他的眼瞳影射成一個黑點,而且是越來越大,恐怖剛剛襲上他的臉,子彈就射入他的右眼,稍傾斜鑽入他的腦袋,對他的腦袋造成了巨大的傷害,讓他當場就趴在地上。右眼變成了一個血紅的洞口,紅的白的流了出來。
胡從甫坐在坑道裡,撿起鋼盔重新戴在頭上,氣定神閒地說道:「我練有內功,子彈一向我射來,我就感應得到,法國人想狙殺了我,他們還造不出那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