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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張一平一邊大踏步地指揮部走過去,一邊對曲緯生說道。
張一平暫時還無法回答曲緯生的問題,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翻天虎胡從甫雖然不太靠譜,但是卻不至於在張一平面前說這麼明顯的謊話,除非這是事實。
有時,他也會問過自己:《槍王系統》為什麼有這樣神奇的效果?不過他一向都這樣回答道自己:「這是科學研究、系統訓練的必然結果!」
但是在這裡,討薪團的士兵卻不知道什麼是科學,他們都普遍地認為:這是內功跟槍法結合的原因,呼吸之法就是內功心法,學會了內功,練習槍法當然可以事半功倍,突飛猛進!
雖然張一平一直堅持認為自己開發出來的《槍王系統》是科學的系統的訓練方法,跟一般的氣功師這些騙子是不同的。
但是,跟著這些人相處久了,他有時也有這樣的錯覺,《槍王系統》就像是一套武林絕學,就像少林寺的《易經經》、《九陽真經》或者《葵花寶典》一樣,是一門武功。只不過別人教的是刀法劍法,而他教的是槍法而已。
而今天,胡從甫又把他的這種錯覺向前推進了一步。
這世界有太多的事情弄不明白,比如為什麼自己會忽然出現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法國?他至今沒有答案。
這些想不通的問題,雖然有時偶爾也會浮上張一平的腦海裡,讓他失神一陣。但是大多的時候,張一平都不會去理會它,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才是他的明智選擇。
英國第285和第286步兵師,是和被殲的265步兵師一起出來圍剿討薪團的。原先計劃和法**隊四面合圍,但是由於法國的後備步兵團不管用,不僅不能夠圍堵討薪團,反而被討薪團消滅大部,進而威脅巴黎。
但是英軍追上去的時候,討薪團又忽然打了一個回馬槍,轉身消滅了265師的一個旅。
英軍不得不調整計劃,企圖把討薪水團逼迫趕到瓦爾瑟裡,再將討薪團圍殲,但是第265師剩下的兩個旅再次中了討薪團,全師被殲滅,使他們的計劃再度破產。
而接著討薪團又做出更加大膽的行動,企圖插蘇瓦松一刀,破滅西線戰場的平衡。英國遠征軍隊指揮部下令讓第285和第286師無論如何要搞掂討薪團。
這一次,英國兩個師四萬餘人一起從後面逼迫過來,來勢洶洶,而且連夜發起攻擊,倒是出乎張一平的預料。
這些洋鬼子,什麼時候學會打夜戰了?
英軍兩個師有四萬餘人,而負責阻擊的討薪團只有兩個營兩千餘人。而且在晚上,對阻擊的一方也不利,起碼會影響士兵的命中率。張一平之所以用兩個營去阻擊人家兩個師,憑借的就是士兵槍擊的命中率,想利用精準的槍法給這兩個師造成巨大的殺傷。
現在他們連夜發起衝擊,在很大程度上消弱了討薪團在槍法上的優勢。
在指揮部,參謀們已經一片忙碌,通信兵們進進出出。參謀們已經將情報匯總在沙盤上面。
曲緯生說道:「第285和第286師雖然來勢洶洶,但是他們趕了一天的路,相信他們的進攻不會持久,很快就會停息下來,前提就是四營和五營要頂住他們前兩輪的進攻,如果能夠給他們造成大面積的殺傷,也會直到阻嚇的作用。」
張一平說道:「我估計這是英國人心虛的表現,想先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警告我們,讓我們不要企圖晚上去偷襲他們。」
「不過他們越是怕,我們越是要偷襲他們!」張一平笑道。
曲緯生問道:「團長是想提前發起攻擊嗎?」
「不!」張一平說道:「我只是作一些局部的反擊,目的是告訴英國人,雖然這裡是歐洲,但是只要有中國人的地方,夜晚就是中國人的天下。英國人想跟著我們搞夜戰,最好別想。」
張一平的眼光一直盯住第285和第286師,他進逼蘇瓦松,目標也是第285和第286師。
這也就是「圍城打援」
張一平原先的計劃是,先讓四營五營在陣地前消耗第285和第286師的兵力,然後二營,三營,甚至六營五個營一起來發起反攻,擊潰第285和第286師。
第285和第286師都是輕裝部隊,除了少部分的迫擊炮之外沒有炮兵隨行,這樣的部隊要衝擊討薪團堅守的陣地,就等於送上門來的靶子,絕對是來多少死多少。在這方面,討薪團上下已經很有信心,這種自信是來自於自身的槍法的自信。這也是《槍王系統》訓練出來的結果。
在晚上十點左右,第285和第286師果然停止了攻擊。聽到報告後,睜開了瞇著養神的眼睛,對張柳河說道:「帶上兩個排,跟我出發。」
曲緯生叫道:「團座,兩個排太過冒險了!」
張一平說道:「你放心,我會拉上三營一起去的,翻天虎不是說他練成了什麼內功嗎?我這就拉他出去溜溜,是驢子是馬一下子就知道。」
張一平帶著人來到三營的駐地,對過口令之後,進入三營的軍營,這裡是一個農場,士兵住在破爛的廠房裡。而且已經熟睡了。
翻天虎胡從甫的指揮部裡面依舊點著燈,不過是一晃一晃的,胡從甫把蠟燭燈用一個繩子吊了起來,輕輕的推,蠟燭燈就像計時鐘的鐘擺一樣左右地擺動,胡從甫在十幾米遠的地方用步槍瞄準蠟燭燈,槍口隨著蠟燭燈的擺動而擺動。
見到張一平過來,胡從甫放下步槍,臉上絲毫沒有一點睡意,反而興奮地說道:「團座,我真的練成了內功了。現在我已經將『中級槍手』的訓練科目全部完成了,不信,我們現在可以去試試槍。」
「現在還想試槍,別吵著人家睡覺,小心城管給你開罰單!」張一平說道:「你別擔心你沒有表現的機會,你先把連長們都叫來,我有任務要佈置。」
凌晨三點,張一平帶著兩個警衛排以及三營一個整營出了農場,沿著一條只容一輛馬車通過的泥路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