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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娃雖然是一個有天分的人,但是要成為一代槍神甚至槍王,還需要戰火的淬煉。
張一平欣賞曾大娃,但是並沒有對他進行特別關照,《槍王系統》的每一個階段的訓練項目,他都會毫不保留地教給達到要求的每一個士兵,不會搞拜師收徒這些花樣。至於各人能夠達到什麼樣的級別,那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而在現階段,暫時只進行初級槍手的訓練項目。
中午吃飯的時間就到了,張一平拿出剛剛拿過來的紅酒,再從口袋裡拿出兩個酒杯,跟盛掌櫃喝了兩杯,吃了半條麵包……
盛掌櫃是一個真正的掌櫃,性格沉默,話不多,主意也不多。唯一的優點就是穩重,看著讓人覺得放心。張一平喝了兩杯之後,就感覺有一點悶,於是就告辭了。
張一平很忙,每個營四個步兵連,再加上一個機炮連,一共五個連,六個營就是三十個連,兩加上警衛連,衛生連等團屬部隊,這些單位的射擊訓練他都要親自一一檢查過,對每一個教練槍法的教官進行現場糾正,盡量避免槍法訓練出現偏差。
除了打槍之外,他還要教人打炮!不要想歪了,這裡說的打炮是對迫擊炮手的培訓,是真正的打炮,而不是打那個炮。
直到傍晚的時分,努瓦爾的四周響起激烈的槍炮聲,這是部隊進行實彈射擊訓練發出的聲音。這意味著新兵完成了「射擊速成培訓」的課程,進入了菜鳥槍手的行列,至於那此炮聲,是迫擊炮的聲音,此外還有輕重機槍的聲音。
實彈訓練之後,部隊就地吃過晚餐,等黑夜降臨之後,又要趁著夜色轉移了。
在出發之前,張一平還回到法國老太太的家中吃了一頓法國大餐,同時,張一平也給她們送去了燻肉、麵包、紅酒。
一起同台吃晚餐的有叫做瑪麗的老太太,叫做薩拉的寡婦,以及她的情夫---三營長翻天虎胡從甫,另外還有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十四歲的保利娜。
胡從甫也要進行訓練,他也是剛剛從訓練場回來,在餐桌上,薩拉和胡從甫眉來眼去,吃到一半兩人就進房裡去了。
老太太罵了一聲「可惡的蕩婦!」不過這些破事在缺少男人的在法國實在是太過平常了,所以瑪麗老太罵過之後也不管了。
這邊張一平又和保利娜談得很親密,小女孩似乎已經情竇初開,學她母親薩拉,不停地向張一平拋媚眼。這讓老太太的戒備心重了起來,一直盯住張一平不放。
不過張一平是一個很有風度的紳士,雖然教他紳士禮儀的導師是一個經常暴粗口的傢伙,但也的確教了張一平很多東西,再加上他後世的一些趣聞,保利娜對他歡心一點也不奇怪。這麼有紳士風度的中國男人!就是老太太也有一些心動了。
「要是多留幾天的話…」張一平看到保利娜歡快可愛的臉蛋,渾圓的紅撲撲的小手,開始豐滿的胸部,心裡不自然地產生了一絲齷齪的心思。
張一平心裡頓時升起一種罪惡感,不敢再呆下去了,起身向一老一少兩奶孫告辭。
張一平走到寡婦薩拉的房門前,使勁地敲了一下門,叫道:「胡營長,完事了沒有?部隊要開拔了!」
胡從甫從門縫裡探出半邊臉出來,說道:「團座,我正在驚天動地戰鬥,這一戰,起碼要兩個時辰,你們先走吧,我們隨後跟上!」
張一平虎著臉:「兩個時辰?你當你真的是鐵打的呀,就算鐵打的,也差不多被磨細磨光了。」
胡從甫笑道:「我翻天虎出了名的千杯不醉,金槍不倒,比鐵打的還堅挺,團座不如先給那個小妹子開個苞,然後再走不遲!」
張一回頭看一眼保利娜,那個才十四歲的小女孩,身體已經發育到了一定的程度,在現時的歐洲,十五歲就女子就已經可以結婚生子了。
不過,這不是張一平這個現代人可以接受得了的,張一平繃著臉道:「那你豈不成了老子的老親親?」
「老親親」在山東話裡是岳父的意思,翻天虎怔了一下,哈哈乾笑兩聲,說道:「你要是覺得虧,你就找那個老太太干一炮,我不介意你大我一輩,做我翻天虎的老親親!」
這傢伙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張一平命令道:「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哎呀!浪費了哥的時間!」翻天虎大叫一聲,「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木門非常厚實,隔音的效果也很好,裡面發生什麼事情,外面一點也聽不到。
告別了依依不捨得的瑪麗和保利娜,張一平在努瓦爾鎮的街道口處,又碰到了那兩個傷勢未癒的德國人。
這兩個人在警衛連的押送之下,正要移交給鎮上的法國治安官。
這兩個德國人見到張一平,就如見到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連聲請求張一平不要把他們交給法國人。
喬納斯少校說道:「上校,請你仔細考慮一下,你可以把我們帶在身邊,在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們可以為你聯繫德**隊,德**隊肯定會給你們提供應有的資助,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英軍。將來法軍也會成為你的敵人,到時只有德國才能幫助你們,否則你們只有覆滅。」
張一平道:「你們能夠代表德**隊嗎?你們現在這樣說,只不過是想保住一條命而已。」
就算進一步,德**隊真的援助「討薪團」,目的也只是利用!利用「討薪團」在法國的後方給英法聯軍添亂,打擊後勤運輸線。另外,還可以通過援助「討薪團」,挑撥中國政府和在歐洲華工與協約國之間的矛盾。
只是,德國人利用我們,我們又何嘗不能利用他們呢?張一平心裡這樣想,臉上有了一些鬆動。
喬納斯少校繼續說道:「德**隊可以派出精英的教官團,指導你們進行軍事訓練或指揮作戰。你應該知道,軍隊的指揮是一門高深的藝術。你的部隊的素質有待提高,否則,憑一批勞工是無法佔勝佔人數優勢的英法聯軍的。」
張一平雖然知道喬納斯少校說的在理,一群華工的確戰勝不了英法聯軍,但是,張一平聽著心裡覺得彆扭,譏笑道:「強大的德國陸軍也戰勝不了英法聯軍!」
不過,雖然這麼說,張一平還是有一些心動了,今天,這六千多人的訓練,已經讓他忙得要死了。
他手下這批華工雖然有一些人在國內當過兵,但是他們在中**閥部隊裡所受到的軍事訓練,跟這個時代的歐洲各國來說,還是落後了不少,根本就幫不上張一平的忙。
部隊中最重要的參謀部,憑那批華工,張一平知道根本就構造不起來。
張一平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做了決定,將喬納斯少校和托馬斯上尉留下來。
留下這兩個人有利也有弊。有利的是可以得到兩個有經驗的正規軍官,可以迅速地組建參謀部,甚至可以利用德國人的情報資源。
有弊的是:如果被法國人知道「討薪團」中有德國人的話,恐怕就沒有人相信他們「討薪團」僅僅只是討薪這麼簡單了。與德國人勾結,到時只怕整個法國都喊打死他們。
不過跟法國人翻臉是遲早的事,在法國的眼中,中國華工跟英國人有一些衝突是好事,因為這樣可以把那些廉價的華工從英國人那裡奪取過來,為他們服務,為他們創造財富。這個時候他們對華工是有一點同情的。
但是一旦這些華工不再受法國人的奴役,又或者覺得損害到了他們的利益的時候,法國人也會像英國人一樣毫不留情地鎮壓。
張一平說道:「讓你們留下來可以,但是在法國人面前,你們不能夠暴露德國人的身份,你們要說自己是英國人,要說英語不要說德語。」
反正英國人也有金髮碧眼鉤鼻子的人,跟德國人都差不多,張一平心想,只要不讓法國人知道他們跟德國人有勾結,就可以繼續利用英法之間的小矛盾,為自己贏得時間。
喬納斯說道:「沒有問題,當初我們潛入法國,就是裝扮成英**隊。」
「先不要說得這麼肯定,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們兩個對我沒有作用,我會馬上把你們送給法國人的。」張一平說道。
這一點,喬納斯少校倒是非常有信心,這樣的一支由勞工組成的隊伍,需要改進的地方太多了,怎麼會沒有他發揮作用的地方呢?
「張上校,你需要我們為你做一些什麼呢?」喬納斯少校問道。
張一平說道:「我現在有兩個緊迫的任務,一個是情報的搜集,一個就是建立參謀部。」
喬納斯少校說道:「沒有問題,托馬斯上尉是我的情報參謀,他可以利用德國的情報網絡為你們搜集情報,而我可以為你組建參謀部,培訓參謀人員。」
張一平把成思良叫過來,讓他暫時做托馬斯的翻譯,並把托馬斯帶到張昶的先頭營去,讓這個托馬斯配合張昶做偵察工作。
至於喬納斯少校,則留在團部作張一平的參謀。
張一平叮囑成思良說道:「你和張昶要盯緊這個洋鬼子,不要讓他看我們的射擊訓練的方法,以免被他學了去。平時不要放鬆警惕,免得被人家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成思良迷惑地問道:「團座,他們不是我們請來洋教官嗎?」
張一平「呸」了一聲,說道:「教官?他們根本不配,他們只不過是我們的俘虜,給我們幹活的幫工而已。」
「俗話說,洋鬼子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相信德國人,還不如相信一頭母豬好一點。」張一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