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樣想好了,我剛才可是手下留情了,沒有下死手,但是你要是開槍以後,沒有殺死我,那麼你們這一群人就全都得死,你要記住,我現不殺人,並不代表我不會,或是不敢,聽明白了嗎?」周陽笑呵呵的說著話,彷彿和朋友開玩笑,但是冰冷的殺意仿若化為實質,刺激著劉成的神經,劉成突然多了一股明悟,現如果自己開槍,死的絕對不是周陽,而是自己。
周陽現好歹也算是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人物,不算喪屍,死他手裡的人起碼也有四五十個了,如果算上喪屍的話,那就完全沒有辦法計數了。
周陽現的威勢,如果把殺氣全部散出去,膽子小的,都能被活活嚇死,像劉成這種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一時間都被周陽的殺氣所震,不要說其他人了,像是跟劉成身後的兩個年輕的警員是不濟,渾身上下就好像打了擺子一樣,不斷顫抖,甚至連槍都有點握不住了。
劉成心暗暗叫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倒了什麼血霉,竟然遇上了這麼一個煞星,今天恐怕是要小命不保。
「噗通!」就劉成左右為難,不知道應該如何為好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兩聲異響,劉成陡然一驚,顧不得正和周陽對峙,連忙轉身,入眼的卻是一個金碧眼的美艷女郎,手上拿著一把衝鋒鎗,正對準劉成的胸口,而站劉成身後的兩個年輕的警員已經軟到地上,人事不知了。
看到這一幕,劉成苦笑一聲,把手槍扔到地上,舉起雙手,示意自己已經完全投降了。
女郎自然就是蘇菲,作為一個擅長近距離格鬥的終結者,這個環境對付幾個普通人簡直就是太簡單了,完全沒有難。
看見蘇菲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勢,周陽才把朱美儒給鬆了開了,輕輕一翻,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朱美儒剛恢復自由,沒有任何猶豫,反手一記耳光就朝周陽打了過來。
周陽又怎麼可能讓她打,一把抓住朱美儒的手臂,一甩,一下就把她甩牆上。
「別逼我打女人,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幹出什麼事兒來。」周陽故意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朱美儒的姣好的身材,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流氓。」朱美儒惡狠狠的瞪著周陽,試圖用眼神把他殺死。
「放心,我要流氓,也不會流氓你這樣的。」周陽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個女人,好歹也是老同學了,說話居然這麼不客氣,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兩個是仇人呢!
「好了,我沒工夫這裡和你們扯淡,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k。」周陽已經失去了和這幫警察繼續糾纏的耐性,搖了搖手的手槍,說道。
「可以,我們不會去抓你了,但是你必須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事兒?這裡是哪兒,還有,那邊那堆,那個人是誰殺得,不用否認,我知道你一定都知道,起碼比我們知道的多。」朱美儒好像根本沒看見周陽手槍似的,完全無視,衝上來大喊大叫。
「這個。」周陽一時間有些沉默,不知該如何回答,實話實說,不可能,編瞎話,這麼短的時間裡周陽也編不出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裡並不是很太平,那邊那個人,只要稍微能轉動幾下腦漿的人也知道那不是我幹的,這裡我現了不少怪物,不想死的,就給我回大廳裡好好呆著去。」周陽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而是十分含糊,不過還是稍微提示了一下怪物的事情,讓他們做好心裡準備。
「怪物,什麼怪物?」朱美儒還沒來得及說話,劉成先忍不住插上了嘴,當警察這麼多年了,劉成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什麼樣的人說謊,他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現幾乎敢分之確定眼前這個人沒有說謊,那有怪物的事情豈不是真的。
如果是以前,有人跟劉成說看到了怪物,那劉成根本就不相信,就算看出了那人沒有說謊,也頂多認為那人看錯了,或者那人乾脆就是一個神經病,可是這一回不一樣了,莫名其妙的穿越,詭異的屍體,詭異的地方,都提醒劉成,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也許是為了回應劉成的問題,周陽還沒來的急說話,窗戶外面竟然又出現了一隻碩大的黑色甲蟲。
只聽「嗡嗡嗡」的尖銳震動聲,天邊赫然出現只黑黝黝的黑色,極快,不到兩秒鐘,便映入了眼簾!
那是一頭頭足足有一張電腦椅那般大小的黑色甲蟲,渾身豎起一根根鋒銳的黑色刀鋒,而令人膽寒的,是它們的口器,那竟然是兩根足足有一米長的大顎,看起來就像兩把嗜血的鐮刀!
那只甲蟲好像一台失控了的摩托車,一頭撞窗戶上,甲蟲這一記衝撞的力量之強,不亞於一輛開足了馬力全力衝了上來,玻璃根本就一點阻攔的作用都沒起到,就被撞得四分五裂。
黑色甲蟲衝了進來嘴上的鐮刀一展,幾乎把整個樓道裡給覆蓋住。
看見那只黑色甲蟲衝了上來,周陽和蘇菲先反應過來,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抱著朱美儒臥倒地,而那邊劉成一隻緊緊的盯著周陽,一看他突然臥倒,也連忙有樣學樣,也臥倒地,躲過了甲蟲的致命一擊。
而剩下的兩個沒有反應過來的警察依然傻傻呼呼的站原地,甲蟲的鐮刀一閃,就這麼直接把兩個警員攔腰截成了兩半,沖天的血液噴的到處都是,濃重的血腥味隔的老遠都能聞得十分清楚。
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朱美儒等人完全就嚇傻了,連害怕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生了什麼事兒?
他們完全傻了,周陽和蘇菲可沒有,躲過了甲蟲的一次攻擊,周陽和蘇菲立即一個翻身躍了起來,舉槍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