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將剩餘的子彈均勻的平分了一下,為了不耽擱他們兩個人,我留下了3顆子彈,然後將剩餘的幾顆交給了馬天成,「馬哥,我用槍就是浪費子彈,這幾顆給你吧!幫我狠狠地給他們來幾槍。」
馬天成笑著搖了搖頭,「你自己留著吧,我用不著!」
老鄧也跟著擺了擺手,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趁著天黑,我們現在就要想法將山炮給辦了。
跟著他們兩個朝著靠著西面的胡同向裡面走著,馬天成指著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小聲的說道,「剛才就個位置,看到沒,那棵樹後面還有一個小院,他們剛才就在裡面,我們要小心點!」
我心裡有些激動,但是遠處的槍聲又說明什麼,難到山炮的手下現在也被打散了,處於被動的形態了嗎?想著這些,我搖了搖頭,緊盯著那個胡同口。
馬天成和老鄧兩個不斷的交換著位置,像是個很有經驗的槍手,更像是個電影演員一般。不過我感覺自己也不賴,隨時都可能出現生命危險,我能站在這裡,就談不上害怕,今天這事情必須解決了。
馬天成猛地抬起手,朝著一邊擺了擺手,老鄧伸手擋住我,然後一用力將我推在牆邊,「別動,有動靜!」
我緊貼著牆邊,感覺馬天成和老鄧兩個人在刻意的保護著我一般,我伸手擋開老鄧的胳膊,「別這樣,我能行的!」
「噓!別說話!」
老鄧握著槍和馬天成一起指著胡同口處,我是看不到,想探著頭看,被老鄧的胳膊再次推了過來,我害怕掙脫影響老鄧接下來的發揮,所以沒有敢動彈。
突然老鄧和馬天成幾乎是同時開的槍,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們兩個人是怎麼配合的。馬天成蹲在老鄧的身前,緊接著又是一槍,「老鄧,你帶著劉晨跑過去,剩下的交給我了。」
老鄧也沒有客氣,因為他也知道,這種情況不能遲疑,更不能猶豫不決,不然三個人有可能都會出事。
跟著老鄧跑了過去,突然看見一個傢伙從胡同裡跑了出來,老鄧拿著槍朝著那個傢伙開了一槍,沒打中,但是讓那小子向後退了一步。
「鄧哥,山炮確定在裡面嗎?」
老鄧看了一眼對面的馬天成,「別多問了,馬哥說在就應該在,別說話了,注意點,該開槍的時候瞄準了打就行!!」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手裡的槍如果無法發揮作用,和一個玩具槍又有什麼區別?這一次,無論怎麼樣,我都要好好的利用這一次持槍的機會。
「馬哥!」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人的喊叫聲。
馬天成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朝著他們招了招手,這時我看清了,兄弟們基本上都集中起來了。好像是少了一兩個人,加上在半路上遇見的那個受傷的,應該還少幾個人,希望大家都好好的不要出事。
馬天成輕笑了一聲,「我就不信這個山炮能逃出這個院子,別忘了,牆的那邊可是懸崖,除非他會飛。」
「馬哥,我們衝進去吧?」
馬天成笑道:「不用衝進去的,我們就在這裡守著,我就不信了,這大冷的天,他們能在裡面靠得住!兄弟們,把出口都給我守住了,不能放一個活的出來,聽到沒有?」
「放心吧馬哥,我現在帶著兄弟們到處看看可能出逃的地方,特別是牆頭,今天我和劉晨被困在一巷子裡,是這小子讓我踩在他的肩膀上跳出來的,不然我們兩個也會被困的。」老鄧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走吧,我發現現在和你搭檔十分的有默契,我們一起,其他的兄弟們一起。大家不要走遠了啊,有事情還要有個照應。」
我笑著看了看他,突然餘光裡看到了一個黑影在南面晃動了一下,我沒有正視那邊,只是小聲的對著老鄧說道,「我的八點鐘方向,靠牆壁有一個人,不知道是我們的人還是對方的人,看樣子好像是監視我們一般,怎麼辦?」
老鄧呵呵的笑著,掩飾著小聲的說道:「抓活的,我們兩個分頭行動,繞過去。」
「嗯!」我和老鄧裝作沒有看見朝著一邊走過去,等到離開那人的視線以後,我們兩個快速的朝著那個的地方跑去。
估計是那個人發現了我們的,趕緊拔腿就跑。老鄧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塊石頭,朝著那小子就砸了過去。
只是老鄧槍打得准,扔石頭就沒有那麼準了,看著石頭落在了那人右邊五米左右的距離,我都沒有力氣去追了。
老鄧鬱悶的朝著那個人開了一槍,但是由於目標太模糊,最終還是沒有打中那個人。我和老鄧停了下來,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槍聲,回頭一看馬天成和他的幾個兄弟正和巷子裡的對手火拚。槍聲連連不斷,老鄧大叫一聲,「該不會是剛才那傢伙故意調我們離開的吧?趕緊走!」
「調虎離山?」我驚歎道,有點小看了山炮那個狗日的。老鄧快速的朝著馬天成那邊跑。我跟著他後面一邊跑著一邊罵道:「山炮他娘的給我出來,媽了個逼的,老子今天要了你的命!」
沒想到我這句話剛說完,裡面就回應了,沒錯,就是山炮那個傢伙的聲音,他似乎就在牆的裡面,他大笑道:「劉晨,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今天這事是你小子干的,恨我那天沒弄死你!我告訴你們,別給我亂來,我手上還有兩個人質呢?」
「媽了個逼的的,山炮,我告訴你,有種出來我們兩個單練,老子雖然被你傷了胳膊,但是一樣能廢了你個狗日的。出來,是人你就給我出來。」
山炮這傢伙還是沒有理會我,也沒有再說什麼話。馬天成的幾個兄弟在巷子口緊守著,一旦有人冒出頭來,就會開槍的。
老鄧被剛才那個小子忽悠的現在正發脾氣,拉著我走到了牆角,「劉晨兄弟,讓我再踩你一次翻過去幹掉那幫孫子咋樣?」
「老鄧哥,不是不讓你踩,你看看這個牆比咱們剛才被堵那裡高多了,咋爬啊?」
「那就疊兩個人,我就不信還整不了那幫熊人?**娘的!」老鄧急眼了,指著不遠處防備的幾個兄弟,「你們兩個過來一下,我今天必須試試!」
「你要疊兩人?你瘋了吧?你就算過去了,怎麼下去?」我擔心的質問他,這傢伙簡直就是瘋了。
老鄧叫來的這兩個兄弟還真的很聽話,乖乖的靠在牆邊疊在了一起,其中一個兄弟還半蹲著,等著老鄧踩著大腿再踩到肩上。後面的那個兄弟繃著臉,無奈的表情看著正要往上爬的老鄧。
馬天成跑過來一把將老鄧拽了下來,「老鄧,你想幹嘛,跳過去你是找死啊?裡面什麼情況我們現在都無法之情,先等等吧!」
「等?這都他媽的馬上天亮了,天亮和現在有什麼區別嗎?馬哥,那幫警察犢子還在外面抽煙等著我們大前鋒呢,安總說過,今天晚上必須把那狗日的抓到,抓不到就斃了!」
馬天成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煙叼在嘴角,然後遞給老鄧和我各一支,回頭看了看兄弟們的警戒,歎了口氣說道:「別著急,他們和我們一樣,現在是又餓又渴又冷,都熬不了太久的,別忘了我們現在唯一比他們多的就是子彈,而且我們的後面還有一幫傻逼警察做後盾呢!」
我刻意的看著被高強圍起來的這個院子裡,「鄧哥,按你的理解,就沒有其他通道能進去了嗎?不可能就只有這麼一個出入口吧?」
老鄧歎了口氣說道:「兄弟,你是真的不懂啊,這個院子其實是寺廟用來懲罰犯戒的地方,好比是牢房一樣,只有一個進出口的,他們是跑不掉的。」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勸道:「鄧哥,你別衝動啊,裡面的那個山炮現在估計也在想對策,他不是剛才說了嗎,他手上有兩個人質,我所知道的,應該只有一人,那就是我們經過的那個廠房,裡面大叔的兒子。不會是兩個,你們認為呢?」
馬天成點了點頭,「應該不會有兩個,他這麼說的意思有可能是想分散我們的注意力,但是有人質我們就不能硬闖的,我相信他隨時都趕動手的,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我會讓自己的一個兄弟扮成人質走出來。」
「自己人扮成人質?」我吃驚的看著馬天成,沒想到啊沒想到,萬一山炮那個狗日的讓以放了人質為借口,讓自己的手下扮成人質,我們也分不出來啊。他的那幫手下年齡都不大,真的不好分辨。
老鄧也明白了馬天成這話的意思,我們三個靠著牆抽著煙,心裡都在想改如何應對。其他兄弟們時刻保持著警戒,我都有些為他們感到擔心了。老鄧猛抽了兩口煙將煙頭朝著一邊彈了出去,「我草尼瑪的山炮,挺好了啊,老子在外面等著你呢,給您準備了大餐,全是圓溜溜的蓮子湯,等你喝啊!」
突然兩聲槍響,子彈打在了我們的腳前,我們三個趕緊站起來靠在牆上。其他兄弟們早已發現了牆上的幾個人,頓時快速的開槍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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