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28
「不用脫。」甘霖說,聲調有點異樣。
陳嫻動作太麻利,已經把牛仔褲脫了一半,露出裡面的淺米色內褲。讓甘霖不能不聯想到上次給她做的那個有點坑爹有跨專業治療。
性冷淡的針灸方法是甘霖從《白氏神針篇》上找到的,有「腎輸、關元、氣海、長強、三陰交、血海」等穴位,別的穴位都還好,「長強」可是在尾尖骨前面,也就是尾骨端與肛門聯線的中點線。
臨陣磨槍本來就底氣不足,書上說的是隔衣扎更是考驗人的定力跟眼力,當時還有小狗蛋搗亂,結果「害」甘霖很方便看到她裙下的淺米色絲質內褲,弄得他更加心虛。
扎她足上穴位時,握她纖細的足踝,觸感凝滑細膩讓甘霖都有點不忍心拿針扎,頓時閃神琢磨起舊社會老爺們喜歡摸姨太太的玉足,生起絲絲旎念。
甘霖也沒少做觸及女人**的部位的手術,本來可以坦然讓陳嫻她脫衣針灸的,就是那個「脫」字又讓甘醫生心不爭氣的停跳半拍,佯作鎮定的表示:「其實脫不脫都一樣。」
「呃?」陳嫻這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彷彿聽出了他言外之意。
作賊心虛,甘醫生本來可以不必解釋的偏偏畫蛇添足的解釋:「你內褲的顏色很淺,差不多也能看得見裡面。」話說出口馬上意識到錯誤,簡直要昏了。
害得甘醫生陷入這尷尬境地的罪魁禍首小狗蛋,突然在床的那一側手舞足蹈的笑起來,笑得那叫個歡暢。小狗蛋的笑聲提醒了他,嚥了口唾沫他趕緊又解釋:「這小子剛才掀起了你的裙子,我看到了。」
後為是陳嫻說:「那還是先不脫吧,你先試試,不行再脫。」然後她翻身趴在床上,還把肚子下塞了枕頭跟被子。那姿勢其實也相當曖昧,特別是要下針的部位在淺米色的絲質內褲下若隱若現,還真容易誘人起邪念。
坑爹啊,這還不如直接讓她脫了可能還好些!甘霖暗自叫苦。「長強穴」一針下去,陳嫻呻吟一聲眼神也波光蕩漾,害得他差點把針給抽出來。
按《白氏內經》上所寫下針分別要用捻轉法與提插法,提插法的針刺幅度與頻率有差別,捻轉法的角度與頻率有所不同,他是嚴格按照書上寫的操作順序左右開弓,這難度又增強了不少。但甘霖覺得這些都不難,最困難的是屏蔽陳嫻像貓叫——春的叫聲干擾。
陳嫻那種帶著哭腔的叫聲一直持續到針灸結束,然後提了個讓甘霖想吐血的問題:「你是不是故意在整我啊,哪有這麼猥瑣的針灸方啊?」
累了半天沒功勞也有苦勞吧,居然還得個「蝟瑣」的評價,甘霖對這女人的忘恩負義已有認識,現在還真擔心她纏著自己跨專業治療。
「你順便再給我治那個婦女病吧。」陳嫻坦然的脫掉外褲。
怕什麼來什麼,甘霖果斷拒絕:「我沒空,你到外面正規醫院去吧。」
「我才不要讓那些猥瑣的老頭子在那裡摸,你必須給我治。」陳嫻堅定的申明。
想說「我欠你啊」,最終把這四個字嚥了回去,怎麼說這也是陳飛的姐姐,她的要求也算是合理的範圍,甘霖不能堅定的拒絕:「現在我真沒時間,要找我針灸,得等我忙完這段時間。」
「你忙,還不是治病救人,我也是你的病人,憑什麼你就不給我治?」陳嫻也挺纏人的,纏起來不依不饒,水汪汪的眼睛像能漾出點淚花花。
「你現在是在被稱為『死亡基地』的疫區裡,目前所在的樓層是死亡基地的死亡樓層,最新發現的病菌是『不死病菌』,而第一個死於『不死病菌』的是剛才你看到的吳媛醫生。」甘霖不是想嚇陳嫻,只是希望她瞭解真實的情況,對眼前的形勢有個清醒的認識。
「不死病菌很厲害?」陳嫻困惑的說,還沒有被嚇住的感覺。
「我需要先對付不死病菌,現在我來給你檢查有沒有感染不死病菌,針灸目前肯定沒時間給你做。」假如不能活著走出死亡基地,性冷淡治不治都沒關係,甘霖暗道。不是他想詛咒陳嫻,而是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吳媛在經他治療之後那麼快就死了,說明不死病菌已經對他的真氣有一定的抵抗力。
「我可能感染了不死病菌?」
「也可能沒有感染。」
「我會死,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是不是?」
「只是懷疑。」
「該死的!你為什麼把那個女人的屍體留下,你故意害我是不是?」像一個有迫害症的患者,陳嫻壓根就不聽甘霖解釋,認定他是故意報復自己尖聲叫喊。
「閉嘴!」不想讓外面的人誤會,甘霖摀住她的嘴把她按在床上,結果導致她激烈的掙扎,一雙修直的**亂踢亂蹬,胸前的扣子也在掙扎之中扯開。
「甘醫生在幹什麼!」小朱護士拉開門大叫。
甘霖下意識的回頭,手一鬆,陳嫻趁機掙脫出來從手術台的另一側逃出去,動作敏捷如脫兔,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衝到門口,把小朱反手一推推到他的懷裡,她就穿著一條淺米色絲質內褲胸衣半敞的衝出去。
「陳嫻你回來!」甘霖要追,卻被小朱順勢摟住,差點一起滾倒在地板上。
「甘醫生,我可以給你。」小朱勇敢的表明心跡。
「給我什麼?」
一頭霧水扯開小朱的手,甘霖正準備去追陳嫻,聽到小朱在後面憤慨的質問:「到底我有什麼地方比不上她們?吳媛那個殘花敗柳在你的眼裡比我好,她還是真心喜歡你的。現在這個女人明明不喜歡你,你寧可霸上硬上弓也不肯要我?你太過份了!」
差點一頭栽倒,甘霖那個鬱悶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霸王硬上弓?」他沒好氣的吼道。
「難道她喜歡被虐?」小朱彪悍反詰。
「你什麼都不懂,別亂攪和!」實在怕了這女人的思維邏輯,不僅僅是雞同鴨講,甘霖懶得費口舌跟她辯解。
一把扯住甘霖,小朱像老婆質問花心老公:「你把她捂著嘴按在床上,褲子都被扒了,她一直在掙扎,你敢說她心甘情願,不是你想霸王硬上弓?」
郁惱之下,甘霖口不擇言的反問:「我想對陳嫻做什麼,跟你有毛線的關係?」
「你是承認了?」小朱一臉怨婦表情,好像她是甘霖始亂終棄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