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25
「這間屋子一直都是我睡的,從這一層樓變成賀老三地盤開始。」用這話作了開頭,也算是她解釋之前所說走錯門不是假話。
「你跟賀老三聊的時候,我外面偷聽。然後,又一個人外面看月亮,該死的月亮一直躲雲層裡不出來,所以外面呆的時間長了點。回家的話,媽媽肯定會罵人,我才會上來睡的。」
「賀老三以前學校總是被欺負,是被擂肥的要目標,都是我罩著他,所以他有什麼好東西也會跟我分享。」
「你們上的應該都是貴族學校,學生的家境應該都很好,為什麼還會有那種事情?」
「好玩啊!還有同學搶j呢,搶的錢請大家去酒。」吐了口煙甘霖臉上,賀雲霓快活的笑起來。
甘霖這才現扭臉看她的時候,臉正好著她的臀。
「不跟你聊了,去洗個澡明天還要早起,該死的賀老三為什麼不下午開會。早上點半,不是要我老命嘛!」賀雲霓扭身下床,水蛇腰扭得幅之大讓甘霖替她擔心會扭斷了。
還真是沒說謊,她的睡衣也這屋裡。所以,她也就便這屋的衛生間洗澡了。
衛生間的門沒關,嘩嘩的水聲傳出來,讓甘霖那顆本來就燥動不安的心亂。
以賀雲霓穿著高跟鞋濕滑的衛生間地面上猶能飛旋自如,她會摔倒麼?機率很小,但她確實摔倒了,「砰」的一聲砸地上,額頭頓時長了個角。
聽到「唉唷」一聲慘呼,甘霖飛快的下床衝進衛生間。月債還得快,不怕長針眼的賀雲霓剛看了他的泡沫人體秀,現就還回來了。
她這一跤摔得有點重,雙手捂頭半天沒吭聲,也不知道沖洗身體,他只得抱著她站淋浴蓮蓬頭下,水沖走了她身上豐富的泡沫,也沖濕了他的褲衩。
還是那稍嫌昏黃的燈光灑大片稜角面的玻璃磚上,映照出兩具緊一起的身體,也清楚的照出他托著她臀的手。
「讓我看看要不要去醫院。」他力持平靜的說。
「你不就是醫生嗎?」
「要去照一下有沒有摔成腦震盪啊!」
「你很希望我摔成腦震盪是不是?好是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
女人講理的時候不多,賀雲霓這兒就得用罕見來形容了,甘霖只能沉默。但他沉默也有錯,她狠狠的他脖子上種了一圈草莓,才解氣的說:「讓你的紅旗佟吃醋去!」
取下浴巾給她裹上,甘霖往外走,卻被她從後面抱住。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挺有默契的什麼都沒有說,相擁著上床。以為她床上經驗肯定比自己豐富,甘霖直貫而入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你是第一次?」
問出來,甘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沒等他付諸行動就被賀雲霓搶了先——她險些咬掉了他的舌頭。
「至於這麼狠嗎?」他苦笑,雖然自己也是罪有應得。女人的第一次都看得很重,特別是像賀雲霓這樣表面風騷還能守身如玉的肯定看重。
「家花不如野花香,那是因為野花都帶刺。彩旗就彩旗,我賀雲霓就不信勾不走你的心還留不住你的人。」
黑暗,賀雲霓咬牙切齒的表宣言。
回應她的是甘霖猛的一挺身,聽到她失聲呼痛,他有種滿足感。
真不怪他連夜夢到她的臀,原來真是別的玄妙之處,手感好是其次,進去後那種緊致包裹的感覺簡直讓人爽到爆了!
顧不得她還是第一次,他狂野的撞擊著,聽到她哭著求饒也不理會。
可憐賀雲霓,外表窮妖嬈,實際還是青澀的花苞,慘遭驟雨狂風摧折很快就連呼痛的氣力也沒有了,只拿那尖尖的指甲掐著他的腰直掐進肉裡。
汗珠子隨著他起伏的身體甩落,燃燒的激情讓他想要嘶吼出來,卻又不想讓這樓裡的其他人聽到,他猛的低頭覆上她的唇。
感覺經過了一個世紀的長吻差點沒讓賀雲霓窒息了,又沒勁兒推開他,好容易等他抬頭,她大口的喘著氣,惹得他輕笑不止貌似還很得意。
「就會欺負我!」賀雲霓委屈的說。
「痛,是嗎?」這時候,甘霖才想到人家還是第一次有點慚愧,聽到她那壓抑的哭腔也心疼。想要抽身出來,才一動她又叫痛,嚇得他又不敢動了。
什麼時候睡著的甘霖不記得了,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自己又蠢蠢欲動,還睡夢之的賀雲霓竟然微微的顫抖,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疼的。
陽光透過沒有拉嚴實的窗簾縫隙裡射進來,照門上。
門?甘霖瞇了一下眼睛心頭猛跳:昨晚不記得關了門,現門卻是關上的。誰來過了?
抽身下床,沖了個澡,也沒叫醒賀雲霓,甘霖穿戴整齊下樓來,賀雲詡已經吃早餐了,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招呼他來吃早餐。
賀雲詡對面坐下,甘霖平靜的說:「雲霓昨晚摔了一跤碰了頭,讓她多睡一會,我等下自己去開會。」
「怎麼會摔跤的,她冰上芭蕾都獲獎了的。」賀雲詡吃驚的說。
沒接話茬,甘霖默默的喝著牛奶。
「那你跟我一起去。」賀雲詡說。
兩個男人都不再說話,差不多同時吃完,動作一致的起身往外走。他們沒有注意到賀雲霓出現樓梯上,像雕塑靜靜的看著他們走出去。
賀氏集團大樓有四十層高,賀雲詡有部專用電梯,甘霖跟著他進去的時候惹來好多驚疑的目光。
從上車開始,賀雲詡就不再是甘霖熟悉的那個年輕人,他像一頭鯊魚給人危險的感覺。站他的身邊很容易被忽視。不願意出風頭的甘霖跟他並肩走進集團大樓的門,卻給人一時瑜亮的感覺。
電梯門關上,甘霖就成了話題人物,一樓大廳裡像開了鍋的水沸騰著。
混日子的賀雲澈員工人緣一向很好,特別是美女們,那都是有問必答的,甘霖自然就被他給賣了,連甘霖搶了紀威的娘都被他當重磅炮彈給抖出去。
說實話,紀威是誰,這京城裡知道的真不多,但是說到林家家主親外甥那知道的人就海了去了。
「我要是紀威的娘,也得被甘霖拐跑。」
「不是拐跑,是自己跑的啊,沒聽澈少說那個佟柔機場自己跑路的。」
「太帥了!比我們總裁也不差哦!」
「醫院會給集團員工作體檢?」
「你想讓甘醫生給你做婦檢?」
電梯裡,幾個膽大的潮女相互調笑。
眾花叢一顆草的賀雲澈輕浮的吹了聲口哨說:「做夢,賀氏旗下醫院是走高精尖路線的,甘醫生的手不去做開顱手術,給你們檢查有沒婦件炎子宮糜爛,虧你們也敢想!」
「誰子宮糜爛了,你澈少才私生活糜爛!」女人高挑的美女嚷,像是打情罵俏。
「好,我糜爛。」賀雲澈也不生氣呵呵的笑。
賀雲詡的辦公室三十層,賀雲澈的辦公室是十一層,平時都躲著堂兄,今天主動往上湊直達三十層不請自入總裁辦公室。
甘霖才剛端起一杯咖啡還沒喝,賀雲澈就進來說:「甘霖,你一來就引地震了,整個賀氏集團都因你狂震了。」
已經開始看件的賀雲詡頭也不抬的威脅:「賀雲澈你又閒得要嚼舌根了嗎?從明天起去跑銷售。」
賀雲澈哪吃得了那苦,忙說:「我走還不行嗎?本來有個絕密消息要告訴你們的,算了,不說了。」
賀雲詡懶得答理,甘霖出於禮貌問了聲:「什麼絕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