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23
賀雲詡嘿嘿笑道:「這算是挖苦麼?」
「實話實說,賀大少,你這麼敬業,賀氏你手上不揚光大也說不過去了。」擱下筆,甘霖起身趕緊走了,像是怕被賀雲詡拉住再簽合同。
後面,賀雲詡開玩笑說:「我後悔剛才沒準備一份賣身契讓你簽。」
「嗯,所以你失去了好的機會,以後我是再不會簽合同了。」甘霖頭也不回的說。衝進了房間,才想到說:「我剛才下樓準備幹嘛去的?」
拍拍腦袋,甘霖沒想明白,倒床上睡了,小狗蛋像個小狗睡著了也知道往他懷裡拱邊拱邊哼嘰,只可惜他實太累了,這一晚上讓賀家兄妹折騰死了n多腦細胞,完全不知道晚上應該給兒子喂一次牛奶的。
夢裡,甘霖來到一個鬼氣森森的亂葬崗,天很藍,雲很白,亂死崗的一樹夭桃正灼艷,他想不注意那每一根枝條都有窮妖嬈的桃花很難。
賀雲霓的臉出現桃花之,一點也沒讓他覺得突兀。他睜大眼睛看著,看那樹桃花逐漸變成了不穿衣服的她。
經常日光浴的她身體也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膚色,肌膚潤澤,看得出彈性很好,尤其是側面能看到那形態優美如水桃的臀,絲毫不遜於為曲線完美的臀投保三萬英鎊英國美女,讓甘霖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注意到他視線落處,賀雲霓扭動著水蛇腰裊裊行來,為誇張的展示她美的身體部位。引得他獸血狂湧。
好像是直接從浴室被拽到這個鬼地方的,他現自己的身體也是清潔溜溜的,獸血沸騰直接的證據就呈現她的眼前。她毫不知恥的直愣愣的看著,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伸出來舔著紅艷的唇。
這女人跟奚嵐那種還帶著少女天真的**不同,她年齡比奚嵐小卻風騷妖嬈遠勝,天生就是個勾魂的狐狸精,媚眼如絲電得他頭昏腦漲的。
他像是被施了魔法站那裡沒法動了,干看著美食不能吃。她像是跳舞圍著他穿來繞去,身體不時的跟他作著親密接觸,卻總是蜻蜓點水一沾即走。
感覺身體要爆炸的時候,他感到那個魔法消失肢體又能動了,吼了一聲,一個餓虎撲羊把她撲倒了。
地上,本來是荒草亂墳的,這時也鋪上一層厚厚的桃花瓣,墊她的身體下,灼艷的紅桃花瓣上加襯得她的膚色像蜜般誘人。
伸出那雙握慣了手術刀的手從她後頸滑過背部,落到臀部,正要往下探時,他聽到了一陣孩子的哭聲。
天還濛濛,甘霖就被小狗蛋的哭聲給吵醒了。睜著惺忪的眼睛看著趴他胸口餓得嗷嗷叫的兒子,他才一拍額頭說:「對了,昨晚是要衝牛奶沒水下的樓。兒子啊,對不起,老爸昏頭了,現就給你弄吃的。」
剛把門拉開,司馬青霞居然就到了門口,還端著一小碗香甜誘人的牛奶蛋羹。「帶孩子這種事情是女人們幹的活兒,就算你能幹得好醫生也不見得能帶好孩子。」她徑直走到床邊,小狗蛋馬上像小狗一樣爬過來望著她笑。
甘霖看得又慚愧又心酸:「那就麻煩伯母了。」
「嗯,你放心就交給伯母,晚上也我那邊算了,反正我老了也沒有瞌睡。」
「那怎麼好意思——」
「就這麼說定了,來,寶貝兒跟爸爸再見,奶奶帶你出去玩,讓爸爸再睡會兒。」
小狗蛋典型的有奶便是娘,摟著司馬青霞的脖子叫得好不歡。甘霖也不好再拒絕,只能讓她把小傢伙帶走。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甘霖乾脆起床去看望陳麗君一家子。除了想見故人,還有想早點拿回觀主爺爺留下的那本《白氏內經》殘本。
賀雲詡派了司機送甘霖過去。
陳家東三環的朝陽區,住的是個二十層樓的頂層。一家人擠兩室一廳的房子裡有點擠,但相對很多擠地下室的北漂族而言算是天堂了。
一家子都很熱情,甘霖來得早,陳剛還沒起床,聽說他來了那小子穿一條褲衩就衝出來,當胸給了他一拳,再給個熊抱:「好小子啊,還記得來啊,虧得哥昨天聽說你要來就買酒家裡等了,你硬是磨到今天才來。」
「剛子哥。」笑著捶了陳剛一記,甘霖解釋說:「昨天有個病人要做手術,很晚手術才做完,這不一大早就跑來了嘛!」
「兒子呢!兒子媽呢?」陳剛鬆開甘霖往門外看。
「兒子讓朋友媽帶走了,兒子媽死了,就我來了。」
「你,算了,待會兒我們去接兒子,以後兒子就讓我媽帶,反正她閒著也無聊。」
「你啊,還像以前那麼霸道。」
「哥這叫陽剛,叫男子漢的味道。」
陳剛張著嘴大笑,肆無忌憚的展示他的四環素牙。他跟甘霖記憶那個野氣的小男孩融合,帶給甘霖兄弟般的暖暖親情。
陳大伯老倆口也笑得合不攏嘴,就好像甘霖是他們走失的小兒子回了家,老眼裡還含著淚花,讓甘霖感受他們那非常質樸的感情。
「兒子先不接了,你們陪我去看看房子,還有要買些什麼幫我拿一下主意。」甘霖很自然的要求,也沒有客氣的先問大家有沒有時間。
陳家人都欣然答應了。
下樓來,看到甘霖居然是坐車來的,陳剛樂道:「兄弟,比哥混得好啊,都有房有車了。」
「這是朋友的車,麗君妹妹飛機上見過的那個朋友。」
「那是賀氏的執行總裁啊!」
「你們認識?」
「哥認識他,他不認識哥。」陳剛幽了一默,又快活的說:「哥今天也坐坐賀氏總裁的車,不得羨慕死我那幫兄弟啊。」
陳麗君嗔道:「哥,你小聲點,別讓甘霖哥跟你丟臉吶!」說著還朝司機那邊呶嘴,意思是別讓司機聽到了。
「老話說,皇帝還有三門窮親戚呢,妹妹,甘霖有我們這窮親戚丟不了他的人。」陳剛滿不乎的說。
「什麼丟不丟人吶,我就你們一門親戚啊。走,上車。」甘霖笑著扶二老先上車了,再跟兄妹倆擠了上去。
陳麗君又擔心了:「這超載了,會不會罰款啊?」
「罰也是罰賀雲詡的,不管他,反正他錢多燒得慌。」甘霖開玩笑的說,連司機都忍不住偷笑了一下,頭回坐上豪車不自陳家二老也放鬆了。
很巧,甘霖的居也朝陽區,不過是個高檔小區,房型跟采光都比陳家好,精裝修的提包就可以入住了,要買的就是一些日用品。
「二老這邊來住,正好幫我帶兒子。」甘霖不客氣的提出請求。
「我也要來住,這間房兒子沒長大之間歸我所有。」陳剛靠東頭那間房的門框上孩子氣的嚷道。
「長大之後也歸你。」
「開玩笑的,我就不來了,讓爸媽過來帶孫子。我就過來吃飯。」陳剛說。他差不多就是一家之主了,作了決定二老也沒有任何意見。
買完東西收拾妥當,就到午,甘霖請大家到餐館裡吃飯。陳剛把大家帶到熟人的店裡很神氣的介紹說:「這是我弟甘霖,醫生,賀氏集團執行總裁是他朋友。」
老闆禮節性的笑著說「久仰」,旁邊有酒桌上的客人就笑了:「這不還沒開喝呢,剛哥就說酒話了?」
陳剛眉頭一聳要飆,被陳麗君死死抓住低聲罵:「哥你抽什麼瘋啊,想讓甘霖哥陪你丟人啊!會讓他的朋友低看他。」
「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回頭收拾你。」陳剛悻悻然壓下火氣,沖那人晃了一下拳頭,咚咚的跑上樓梯。
甘霖挽著二老跟後面走,聽到後面的哄笑聲跟沒聽到似的,倒是陳麗君氣得胸脯一起一伏有點波濤洶湧氣勢。
司機的素質很高,目不斜視,也跟沒聽見一樣跟著走。
這是一家有情服務的店,二樓雅座的過道裡就能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浪笑聲。甘霖皺了皺眉進門就對陳剛說:「這店以後少來,尤其是不要帶麗君來。」
陳剛懊惱的說:「好啦,我就顧著帶你來顯擺了,忘了這茬。」
還不太瞭解狀況的陳麗君說:「嗯,我也覺得這店不太地道,哥,你以後不要來了。」
老闆開了門之後,親自去拿了兩瓶二鍋頭過來,恰好聽到陳麗君的話不免有意見:「妹子啊,我這店再不地道也不敢坑剛哥啊。」
「行了,三德子,你忙你的。」陳剛接過老闆手裡的酒讓他出去了。
司機不喝酒,陳大爺有高血壓不能喝,兩瓶二鍋頭讓哥倆對半分了。越喝陳剛話越多,甘霖一直是那幅清淺帶笑的溫和勁兒不變,還不時的給二老挾菜。
吃到差不多的進候,門被人撞開了,為的短平頭黑茄克精悍男子拎著一瓶酒進來就嚷:「剛哥,你td給個話,我兄弟不能白被你打折了腿!」
陳剛已經喝得口齒不清了,卻知道對甘霖說:「你把倆老跟妹妹送回去,我晚點回去。」
甘霖讓司機把倆老跟麗君送回去,自己卻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