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給我進去!」
下車後,肖克雄見張揚站在大門前東張西望的,頓時催促道。
張揚冷冷的斜了他一眼,輕笑道:「肖警官,你今年快四十歲了吧?」
聽到張揚冷不防的問起這話,肖克雄微微一怔,不知道他為何有此一問,當下接口道:「不錯,但這與你有關係嗎?」
「與我自然沒關係,不過……」
「不過什麼?小子,我告訴你,別耍花樣!」
「肖警官和林警官一定收了人家不少好處吧?」張揚冷笑道,見他二人臉色一變,張揚淡淡的道:「別急,聽我說一句。我奉勸兩位,不要利令智昏,否則,你二人的前途,也就要到此為止了!」
張揚沒有說的是,不但官運到此為止,只怕連性命也難以保全。剛才在車上,張揚就利用望氣之法看過林飛和肖克雄的運勢,發現他二人的個人氣運,在快要衝出水星時,突然中斷。
這就表明,他二人的運勢在四十歲以前,將會發生重大轉變,同時,在氣運中斷之時,生命也會就此葬送。
以張揚的功力,原本只能看到五顆運星中的第一顆金星的,但是由於前一個晚上與山本一郎交手,一場大戰下來,他的陰陽法力有了長足的進展,使得望氣之法的功力也增長了不少。
功力增長後,此時,張揚運起望氣之法,所能看到的運星,一下子增加了兩顆,不但能看到金星之後的木星,還看到了水星的運勢走向。
林飛和肖克雄的運星上,各有一條淡淡的紫線穿過,從木星後面開始,一直進入木星,卻又中斷在水星內。
也就是說,這二人的運勢,在四十歲以前就會結束,而二人如今的年齡,卻又將近四十,兩相一結合,張揚才說出了以上的話。
張揚說的是實話,但是,聽在林飛和肖克雄的耳中,卻變了意味。威脅我?林飛目光一冷,低吼道:「小子,你你以為,會有人相信你說的話?敢威脅我,有你好受的!」
「唉……」張揚搖頭,歎息一聲,本來還打算指點一條明路,救你二人一命的,可是……這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走,少在這唧唧歪歪的廢話!」肖克雄推搡這張揚,朝分局內走去。
此時雖已下班,卻還有不少值班的民警,幾個正要出去巡邏的民警,見林飛和肖克雄帶著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走進來,紛紛打招呼問道:
「林哥,肖哥,這麼晚了還過來呀?」
「這小子怎麼了,還勞動您倆晚上送過來?」
他倆在分局裡呆了有十年時間,也算是老人了,年輕的民警見了他倆,都是叫一聲林哥肖哥。
「嗯,打架鬥毆,故意傷人,我們帶他回來審訊,你們巡邏去吧!」
「好勒,林哥肖哥再見……」
幾個民警朝警車走去,張揚耳朵一動,聽到幾個民警小聲嘀咕道:「媽的,怎麼天一黑,這裡就更加陰冷了,還不時的吹著冷風!」
「不錯,呆在這裡,我渾身的不自在,趕快走,晚上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
聽到幾個民警的嘀咕聲,張揚暗暗搖搖頭,呆在這種滿是凶煞之氣的地方,若是你們感覺正常,那才叫怪事呢!
「老李,麻煩你把二號審訊室的鑰匙給我,我們要給他錄個口供!」
進入分局大樓第二層,林飛對著一個值班的老警察說道。
「呵呵,給你,小林啊,這孩子年齡不大吧,錄口供時,可別嚇著人家呀!」叫作老李的老警察看了張揚一眼,對林飛說道。
很顯然,這是個心地不錯的老警察,見張揚還是個半大的孩子,還不忘善意的提醒一句。
「不會的,就錄個口供!」林飛應付道,他並未將老警察的話放在心上,廢話,進入這裡,就由不得他了,況且,若是不把張揚好好的炮製炮製,如何向朱家少爺交代!
打開審訊室,肖克雄一把將張揚推了進去,林飛隨手關上大門,然後從裡面加上保險。
「監控關了嗎?」
肖克雄示意張揚坐在審訊桌前,看了一眼屋上角的一個探頭,然後打開桌子上的文件夾!
「關了。」林飛點點頭,在肖克雄身旁坐下,問道:「姓名?」
「張揚。」聽到肖克雄問監控關了沒有,張揚的心裡動了一下,對呀,監控,你倒是提醒了我!
「年齡?」
「十八。」
「性別?」
張揚:「……」
見張揚不說話,林飛冷冷的看了一眼,加重語氣道:「性別?」
「男。」張揚無奈的道,這兩個二貨沒長眼睛不是!
「為何要當眾行兇,你行兇的動機是什麼?」
「我沒有當眾行兇,我這是正當防衛!」張揚將身子仰靠在座椅上,淡淡的說道。
「沒有當中行兇,受害者被你毆打在地都起不來了,還沒有行兇?我告訴你,老實交代,否則,我有權力指控你蓄意傷人!」
肖克雄砰的一聲站起來,指著張揚狠狠的說道:「說,為何要毆打他人?你與受害者有什麼過節?」
「警察同志,我才是受害者,那個人當眾調戲我的同伴,於情,我是在幫助同伴不被壞人欺辱,於理,我是見義勇為。遇到這種事,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況且,也是他們先動手的,我是被動防衛!」
「牙尖嘴利,不說是吧?」林飛放下手中的筆,嘿笑道:「勸你還是痛快的說了吧,以免弄出個內傷出來。」
說著,就見肖克雄從抽屜裡抽出一本厚厚的書放在桌子上,又摸出一根套有橡膠的鋼管出來。
那意思很明顯,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見此,張揚的眼神又冷了幾分,他自然知道肖克雄拿出這兩個東西的用意。
在胸口墊上厚書,可著勁的打,或鋼管上面套一層橡膠,打人不留外傷,都是內傷,這是他們逼宮慣用的伎倆。
看不出外傷,你挨打也就打了,無處說理,只能吃啞巴虧!
「怎麼,想刑訊逼供嗎?」張揚面色平靜的說道。
「刑訊逼供?今天我就是要刑訊逼供,你能怎麼滴?」林飛一把揪住張揚的頭髮,砰的一聲把張揚的頭按在桌子上。
「你這是犯法的,去可以告你們濫用私刑,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張揚微瞇著眼睛淡淡的說道。
「犯法,我告訴你,進了這裡,我就是法,你不是很能打嗎?來打呀……打呀!哦……對了,你的雙手被手銬銬住了,不能動了是吧!」
肖克雄嘴角牽起一絲獰笑,抽起套著橡膠的鋼管,朝張揚的背部猛然磕去。
「砰……」
一聲沉悶的爆響,在審訊室中響起。
「啊……你,你敢襲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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