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是吧?」華夏陣營中的一個比較年輕的人震驚之下,口頭禪都帶了出來。他不知道這個戲法是怎麼變的。秦帝老大明明是閉上眼睛的啊,可是,怎麼就贏了呢。贏不奇怪,贏得如此詭異莫測如此峰迴路轉就奇怪了。
倒是林之留,露出了幾分若有所思神色。他越想似乎就越明白,最後眼睛裡居然射出了一絲絲的亮光,看得出,他說不出的興奮。
一個人到了強大的程度,他就可以不用通過眼睛去判斷了。眼睛畢竟具有一定的時效性,看到的東西,很可能是在欺騙自己。但是感覺不會,危險,殺氣,那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感覺到了,就不會改變。
現在看來,秦帝閉上眼睛,不是放棄,而是為了更好的得到。他這麼做,可以讓自己的眼睛不被欺騙,他完全相信自己的感覺。他要從四個殘影之中分辨出誰才是真正的那個。說起來簡單,但是要做到這一點,那就是太難了。這必須要有超凡的智慧,超級強悍的敏銳以及超凡脫俗的勇氣才行。
可以說,這三樣,是缺一不可,稍有疏忽,就是一個死亡的下場。
但是秦帝成功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巖井次郎只能孤傲的躺在地底下了。這輩子他是再也無法睜開眼睛了。
「這不可能,不可能。這個小子肯定是使用陰招了。」島國陣營的人不由得叫囂起來。他們一個個都是無法相信,自己的帝國之花,怎麼會就這樣凋落了。對於這些島國人而言,只要是他們無法做到的事情,就覺得是陰謀,是詭計。
這些人的鼓噪之聲自然是被秦帝聽到了耳中,他緩緩站起身來,唇邊鮮血依舊,冷淡說道:「誰要是不服氣的話,儘管上來。要是連這點膽量都沒有的話,何必在這邊打嘴仗,有什麼意思?」
秦帝的話很是平淡。平淡之中卻帶著一股讓人心底發寒的力量。雖然眾所周知,秦帝現在已經受傷了,但是,卻還是沒有人敢隨便的搭腔。開玩笑,這可是一個大魔神啊,誰要是不想活了,儘管上去試試。
那些島國人被秦帝犀利眼神一掃,雖然心裡不岔,卻是一個個都噤若寒蟬。而這一場戰鬥,也算是徹底平息了下來。
三天之後,一百名正式成員開始進行了角逐。最終,秦帝還是打敗了其他所有對手,得到了這個特別行動組組長的位置。可以說,這個組長的位置完全是打出來的,總體來說,這些桀驁不馴的隊員還是很認賬的。當然了,其中也有些島國人,卻是有些不太服氣。不過,對這幾號人,秦帝卻是不放在眼裡。
這個特別行動組正式成員上百名,預備成員上千名。哪怕就是預備成員,那也是出類拔萃的高手。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針對須彌世界去的。當然了,秦帝並沒有明說這個須彌世界是什麼,不過,洗腦的工作卻是必須的。在秦帝的描述中,這個須彌世界就是一個反人類的邪惡組織,只要他存在,人類就不會幸福。
做完了洗腦工作之後,這些精英成員們就被派往世界各地,搜尋關於須彌世界的消息。這些人不僅僅是一個人,身後還有著各種勢力支持。可以說,瞬間,在全球範圍內起碼有幾十萬人在不停的搜索著關於須彌世界的消息,一時間,各種情報紛至杳來,傳到了這個特別行動組的華夏總部。
而在秦帝的指揮下,他們進行了一系列的活動,狠狠的打擊了須彌世界。一時間,須彌世界元氣大傷。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種打擊只能對須彌世界的表層造成傷害。須彌世界就像是一棵樹,哪怕你就是砍斷了他所有的枝幹,只要樹根還在,他就能夠繼續頑強的存活下去。只是,秦帝一時間也是無計可施,畢竟,須彌世界總部藏得太深了,那些普通成員甚至精英成員都不會知道。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一天天,這一天,秦帝的孩子終於誕生了。是一個男孩,虎頭虎腦的,一出生,就顯示出與眾不同的天賦,居然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這個世界。隨即,就一頭紮到了海女的懷裡,不肯出來。
秦帝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一陣無語。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自己這個孩子,八成也是個好色的胚子。
海女對自己這個孩子卻是說不出的寵溺。她的臉上掛上了幸福的笑容,看著秦帝說道:「孩兒他爸,你給這個孩子起一個名字吧。」
秦帝一愣:「我起?我這肚子裡的墨水可沒多少啊,要是我起的名字不合你心意的話,那你可別怪我。」
海女白了秦帝一眼:「你是孩子他爸,這名字當然要你取了。」
「那好吧,我就給他起名叫秦大力。」秦帝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海女一怔,她知道秦帝起的名字八成沒多大的學問。卻是沒想到,居然這麼沒學問。秦大力,這名字,怎麼聽,怎麼像是山野之間出聲的,一股子粗俗。
「為啥起這個名字?」海女緊蹙眉頭,有些不討高興的問道。
秦帝嘿嘿笑了起來,低聲說道:「第一呢,這大力的話,表達我對他的美好祝福。只要有一把好力氣,八成不會餓死的。這第二麼,看這小子的樣,肯定是個風流的主,有些事情,自然是越大力越好了,不然的話,怎麼會幸福呢?」
海女聽到秦帝這流氓話,頓時俏臉一紅。幸虧這附近沒人,不然的話,她真的要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個傢伙,真的是很無恥啊。
「好吧,那就是秦大力了。」海女頗有幾分無奈的說道。
秦帝看到病房沒人,卻是嘿嘿笑了起來,悄悄靠近了海女。海女露出了警惕神色:「你想做什麼?」
秦帝嘿然一笑:「我還沒喝過奶水呢,要不,你滿足我一下?」
啊?海女頓時有些傻眼,這個傢伙,腦子裡都裝得怎麼東西啊?不過,轉念一想,這廝八成是因為很久沒跟自己親熱了,所以找的這一個借口。說起來,海女還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他,當下就默不作聲。
秦帝哪裡還不知道這是代表著什麼,頓時興高采烈的撲了過去。不一會,就傳來秦大力不滿的聲音,還有細細的呻吟之聲。一時間,這房間之中,滿室生春。
秦大力滿月的時候,是秦家最為熱鬧的日子。自從秦家出了那麼一檔子事情之後,已經很久沒這麼熱鬧了。甚至,連身體都不怎麼好的秦老爺子也是親自出來,他一張老臉看到秦大力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
而前來祝賀的賓客更是雲集。
秦家現在聲勢很盛,而且,秦帝現在又有一個特別職位。特別行動隊的隊長,可以說,秦帝的面子,在整個燕都,還沒有人敢不給。
熱鬧歸熱鬧,但是這不和諧的聲音卻還是有的。這事情,就發生在壺中子跟秦七爺之間。這兩個人為了秦大力的事情爭執上了。
壺中子吹鼻子瞪眼,一副不肯相讓的模樣:「哼,告訴你,這個徒弟是我早就定下來的,我是不會讓步的。我會傳授他一身的本事,陣法相術,天文地理,哪怕就是武功,我也會傳授給他最好的。」
秦七爺在風水陣法這一上面分明有些弱。不過,他卻還是寸步不讓:「這可是我秦家的人,當然要讓我秦家的人來教導了。」
壺中子頓時有些怒了,拉了秦帝來評理:「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
秦帝看了看壺中子,又看了看老頭子,那叫一個左右為難。
壺中子看到秦帝這樣,知道想從他嘴裡得到答案那是不可能的了。他哼了一聲,使出了大殺招:「好啊,本來我還想瞞住你們的,但是現在看來,我不說是不行了。這個孩子是用胎練之法培育出來的,這一點是沒錯。可是,別忘了,他可是中過血咒的。」
聽到壺中子似乎話中有話,秦帝頓時一驚,趕緊問道:「老前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血咒不是已經解了麼?」
海女關心兒子,也是臉色煞白,緊張的看著壺中子。
壺中子抬頭看了秦七爺一眼,淡淡說道:「血咒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解開?看上去是解開了,其實,只是潛伏了而已。而且,你這一段時間,似乎大開殺戮,這更是讓血咒有了進展,所以,在秦大力的體內,時刻都在醞釀著一場危機。」
聽到了壺中子的話,秦帝差點要暈倒過去。這真的是讓人心情跟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不過,既然壺中子提出來了,那就說明還有辦法,秦帝投去了一個希冀的眼神。
果然,壺中子笑了起來;「所以啊,這個徒弟,是必須我來教導的。不然的話,我無法保證他的生命安全。秦七爺,你要是能保證的話,我讓給你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