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笑話,你也有資格跟我們提要求,你憑什麼?」為首的肯迪族人不屑的看著秦帝,似乎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般。
隨即,他用手一指站在他身後的上百個肯迪族人說道:「你看看沒?我身後有這麼多人,每一個都是悍不畏死英勇善戰的,你想跟我們提要求,我答應,我這些兄弟們也不會答應的。」
「就是,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我們肯迪族人你也敢打,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
鼓噪聲再次響了起來,一個個都對秦帝怒目而視,似乎,在他們面前,秦帝就是**大海之中的一艘小船,想要將他淹沒,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人多力量大,甚至就連之前被打得慘不忍睹的特雷西也得瑟了起來,開始朝秦帝豎起了中指。
「去你娘的。」
就聽到一聲低吼,這幫子肯迪族人還沒醒悟發生什麼時候,特雷西已經抱著肚子在地上亂滾了。秦帝抱著手站在原地,似乎根本沒有動作一般。
場內只有兩個人依稀捕捉到了秦帝的動作,都是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其中一個自然就是李廣紅了,還有一個就是這幫子肯迪族人的頭目雷特斯。
李廣紅到還罷了,知道秦帝的身份,對他是早有預料,還不覺得有什麼。雷特斯整個人完全都是思密達了,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啃到了一塊難啃的骨頭了,心裡略微有些懊惱不安的情緒。不過,肯迪族人從來都是一起進退的,因為抱團他們才顯得強大,事已至此,他懊惱也沒什麼用了,只能逆流而上。
再者說了,他心裡還是有一點幻想的,畢竟那麼多人,一起用力之下,還會怕了他不成?正是在這種想法之下,雷特斯做出了一個讓他懊惱一輩子的決定:「一起上,打死這個傢伙。我們肯迪族人,從來都不會畏懼別人,我們是打不倒的,衝啊!」
叫囂的最厲害的,往往就是最悲催的,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用在此刻,自然也是無比恰當,可憐的雷特斯當了這個出頭鳥之後,立刻就遭遇到了秦帝的打擊。他沒法形容秦帝的速度——即便是他早有預料,在喊出了那句話之後立刻後撤,卻還是已經遲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
在雷特斯要退入人群之前,秦帝已經趕了上去,伸出手直接就朝雷特斯的脖子抓了過去。雷特斯驚恐之極,努力的爆發出自己最強大的能量。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根本無法躲得過秦帝這一抓。頓時,後頸處被硬生生的扯了起來,痛得雷特斯差點暈了過去。
而這一切,只是他悲慘境遇的開始而已。秦帝居然直接抓起了他,嘿嘿笑了起來:「看我人肉大鐵錘。」然後,直接就將雷特斯給掄了起來,可憐的雷特斯,被抓住的位置是脖頸,那邊的軟肉本來就很脆弱,再被秦帝如此的摧殘,整個人只能用悲催來形容,痛得那叫一個死去活來。
他悲慘,其他的人也很不好受,秦帝的力道是何等的大,再者雷特斯鍛煉身體比誰都勤快,此刻,雷特斯被當成鐵錘甩弄起來,一個個被打中之中,都是哭爹喊娘。這才是真正的棍打一大片,槍掃一堆人啊。
不過,這幫子肯迪族人也真是彪悍,遇到了這樣強悍的對手,卻還是堅決不肯認輸,一個個前赴後繼的。這正好對了秦帝的脾氣,他打得順手,索性將雷特斯這個天然大鐵錘扔了出去,然後赤手空拳進入到了這群肯迪族人當中,拳打腳踢。
每一拳下去,必然有一個慘嚎著倒地,每一腳下去,也必然有一個人痛哭著喊娘。一時間,血液跟淚液齊飛,拳頭與腿腳共舞,秦帝用他彪悍到極致的手腳譜寫出了一首戰鬥之歌!熱血,激情,暴虐,蕩漾著一種極致的美感。李廣紅在一邊完全看得呆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與那些高手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雲泥之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秦帝一個人,就是一個小型的軍團!
僅僅花費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那些不可一世的肯迪族人就在秦帝的鐵拳之下被徹底的擊潰。還剩下的十幾個人看到威風凜凜好似戰神一下的秦帝,完全失去了鬥志,落荒而逃。而地上,卻是有上百個人躺著,要麼斷手,要麼斷腳,慘狀簡直難以形容。
「太牛了。」李廣紅心情激盪之下,也忍不住說出了這句話。隨即說出口之後,就醒覺到有些不對。他的身份可是不容許他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這次事情鬧大了,真的是難以收場了啊。這麼多肯迪族人被打,毫無疑問,會引發軒然大波的。
李廣紅的擔心並非毫無道理,很快,就有十幾輛警車開了過來,將火車站派出所團團圍住。而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在一群人簇擁下走了進來,看到躺了一地的肯迪族人,頓時神色一冷,喝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所長呢,在哪裡,給我出來!」
很快,腫脹得跟豬頭一樣的甄壽就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剛才秦帝大戰這些肯迪族人的時候,他沒敢出來,現在領導來了,他自然是忙不迭的跑出來獻慇勤了。
「怎麼回事?」領導模樣的人看到甄壽這個樣子,眉頭皺了一下。甄壽此刻簡直就是淒慘至極,臉色腫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碩大的豬頭。這個模樣,別說是當所長了,就算是站在街上擺攤,都嫌丟人。
甄壽眼睛朝秦帝這邊瞄了一眼,開始低聲說了起來。
秦帝看著這個傢伙冷笑起來,他自以為自己說話聲音很低,以為自己聽不到,卻不知道自己的聽力是那麼驚人,一切都聽到了自己的耳朵裡。這個傢伙真是記吃不記打啊,居然詆毀自己,這讓秦帝在心裡給這個傢伙狠狠記上了一筆,等一會我再跟你算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些人都是你打的?還有,這幾個警察也是你打的?」領導模樣的人逼視著秦帝,不怒而威,「你膽子真的好大啊,不僅僅打了警察,居然連肯迪族人也敢打,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你是不是想要挑起民族矛盾啊,你承擔得起這樣的責任嗎?」
秦帝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了,不過,這次卻是從一個領導嘴裡說出來的,這讓秦帝顯得異常鬱悶。此時此刻,他對那個胖子的憤恨頓時少了幾分,上行下效,上面的人處理事情的時候都沒自己的堅定立場,還指望下面的人能挺直腰桿嗎?
而且,這個領導似乎將跟肯迪族人鬥毆的事情拔得很高,甚至放在了打警察這件事情之上,這讓秦帝對他更是不滿。
「你是誰啊?」秦帝看著這個領導,桀驁不馴的問道。
「這是我們市局的副局長孔衛東。」潘所長甄壽很有眼色的介紹了起來。
秦帝哈哈笑了起來:「孔衛東,孔衛東,名字倒是個好名字,衛護東方。不過,你這做派真是太差了,做事情不問因由,動不動就上升到什麼民族矛盾的高度,有你這麼當領導的嗎?」
孔衛東被秦帝呵斥,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我怎麼當領導似乎還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你毆打肯迪族人,就是不對,這樣的話,說不定會引發動亂的,你必須要為這件事情負全責。」
「負責,我怎麼負責?」秦帝冷笑。
孔衛東哼了一聲,說道:「賠償損失,然後你承擔此次鬥毆的全部責任。」
「好你個孔衛東,好你個局長!」秦帝哈哈大笑起來,「你這種處理方式倒是稀奇,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將事情都推到了我的頭上,我算是見識了。肯迪族人強買強賣,擾亂市場,弄得天怒人怨,甚至,他們還持械傷人,圍攻政府部門,這一切,你都不管?」
「維護穩定是第一要務,其他的,我管不了。你傷害了肯迪族人,就是不對。」孔衛東被秦帝氣暈頭了,一時衝動之下,直接就說出了這句話。說出了之後,他也覺得有些訕訕的,這話固然是潛規則,但是卻很少有人宣之於口的。
秦帝點了點頭:「總算是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這樣還算是一條漢子。」
誇獎了這個局長一句,秦帝下一刻立刻變臉:「就沒見過像是你們一樣賤的傢伙,我問你,華夏國哪條法律規定了少數民族犯法要網開一面的?哪條法律規定了少數民族鬥毆就要無罪釋放還得賠償?哪條法律規定了不能跟少數民族鬥毆的?少數民族的人都是你親爹啊?啊?」
孔衛東氣得臉色都漲紅了:「瘋了,這個人瘋了,把他給我抓起來!」
秦帝冷冷笑了起來:「不好意思,你恐怕沒辦法抓我,因為我是個外國人,擁有米國國籍。」
「外國人?就你長著一副華夏人的臉,還自稱自己是外國人,肯定是假的。再說了,你是外國人又怎麼樣,誰讓你長著華夏人的臉的,就算是外國人,也是那種崇洋媚外的貨色,我就抓了,怎麼著?」孔衛東被秦帝氣得夠嗆,這個時候徹底撕破了臉皮。
當然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麼多肯迪族人被打了,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這個人是誰?還用說嗎,當然是秦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