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帝走到別墅之中,看到在謝英華的帶領之下,一眾女人在那邊等候自己,秦帝的心情就又變得愉悅起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得勝還朝的帝王一般,而眾女就是他宮中的嬪妃。
秦帝贏得了生死局,這不僅僅是秦帝一個人的勝利,更是謝家的勝利。李明輝已經被秦帝重傷了,可以說,李家短時間內是不會再有動作了,謝英華悶了這麼多天,心裡自然是異常的暢快。
晚上叫了滿滿一桌子菜,謝英華陪著秦帝喝了幾杯酒之後,就迫不及待帶著鷹叔出去散心去了。在別墅之中悶了這麼久,謝英華都快要悶出病來了。
謝英華與鷹叔走了之後,剩下就都是年輕人了,氣氛自然是更加好了起來。紫金竹喝酒不濟事,沒過多久就醉醺醺的去睡覺了,秦帝與謝瑩瑩姐妹還有梅香小雅幾個人在那邊繼續酣戰,秦帝就記得自己放倒了一個又一個,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
第二天秦帝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自己耳邊還有呼吸之聲。準確的說,還不止是一個,應該是三四個。秦帝睜開眼睛,立刻就看到一抹白膩,卻是梅香睡得熱了,不自覺的掙扎,春光外洩,那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膚細膩而又柔滑,就這樣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觸摸可摸。看得仔細了,甚至還可以看到上面有細微的青筋,如同小蛇一般,蜿蜒在其中。
而自己腿上也是有人枕著。抬頭看了過去,那張臉卻是謝瑩瑩的。就算是睡夢之中,這兩個人也是很容易就分辨出來了。謝瑩瑩神色清冷,睡覺的時候,也是緊閉下唇。秦帝看著謝瑩瑩,忽然感覺到有些異樣,這個女人居然正對著自己某個要害部位,嘴裡呼出的熱氣依稀還能感覺得到。看著謝瑩瑩的殷紅小嘴,秦帝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手上頓時就是一動。
咦,手裡面握著這東西是什麼,圓潤柔滑,手感極佳。秦帝扭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伸到了謝敏敏的懷裡去,她的某個豐滿所在被自己握了一個正著。罪孽啊,秦帝雖然很是不捨,卻還是不得小心翼翼的抽出了手。這情景,實在是萎靡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呢。只有秦帝自己,自己卻是比小蔥拌豆腐還要清白。
嗯,就算是有什麼不當的地方,那也是酒醉誤事,不是有意的。
趁這幾個人沒有清醒,秦帝趕緊悄悄的從這脂粉陣裡爬了起來,慌裡慌張的離開了。他回過頭來看看,還好,其他人都睡得很沉很沉,沒有醒過來。秦帝決定了,現在立刻就去洗漱。時間看著也差不多了,應該可以去赴約了,季墨約了下九流的幾個主事人,跟自己要好好的商談一下。下九流的人對秦帝而言至關重要,秦帝要好好的斟酌斟酌。
聽到秦帝出門的聲音,謝瑩瑩才一轱轆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完全是因為害羞導致的。自己居然睡在了那個可惡傢伙的腿上,而且還對著那個部位,每每想起來,謝瑩瑩就是覺得很慌亂,還好,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了床上一眼,妹妹還有梅香她們睡得正香。
謝瑩瑩急忙就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趕緊要回自己房間去,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了才好,不然的話,那就太丟人了。
謝瑩瑩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之後才兩分鐘,謝敏敏眼睛就睜開了,其實在秦帝手從她懷中伸出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清醒了。不過,她卻是不敢亂動,努力的克制住,不然的話,那真是沒臉見人了。想到自己姐姐那慌張模樣,謝敏敏心裡好受了一些。還好,不是自己一個被佔了便宜,都是那個該死的傢伙,自己一定跟他沒完!
瞄了一眼床上的梅香,謝敏敏的情緒越發的好了,梅香簡直就是春光洩露,她也不知道怎麼睡了,睡衣撩起來一片,露出了被粉紅色的bra包裹住的一對豐碩,那飽滿弧度還有水靈的細膩,連謝敏敏都忍不住摸上一把。
阿彌陀佛,真是邪惡了啊,謝敏敏趕緊吐了吐舌頭,也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下面不用說,大家肯定都知道了。謝敏敏走了之後,梅香也是睜開了眼睛,她俏臉通紅,簡直就是無地自容了。自己這清白身子可是從來都沒人看過呢,誰知道昨晚高興,就喝多了,居然鬧出了這麼大的糗事出來,想想就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還好,只是被秦帝看了去,也不算是太吃虧。
梅香忽地一怔,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是說,他在自己心裡的地位截然不同了麼?難道自己心裡居然有讓他佔便宜的**?不然的話,此刻自己怎麼沒有一丁點的懊惱呢?梅香怔怔的,越想就越是煩亂。隨即看到了睡在床的那一頭的小雅,歎了一口氣:「還是你有福氣啊,不用想那麼多。」
秦帝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此刻,他已經按照季墨所說的地點,一路小跑來到了天福茶莊。約見面的地點居然是在茶莊,而且時間如此之早,這一點,可謂是大大出乎了秦帝的預料。不過,等到秦帝到達茶莊,在季墨的帶領之下走進了包間之後,他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
在包間裡面,坐了三個老頭子,兩個老奶奶,都是一大把年紀了。這個年紀的人,可不就是喜歡早起喝茶?
「幾位爺爺奶奶,這就是秦帝。」季墨應該算是下九流之中比較得寵的了,與這幾個長輩都很是熟悉,直接就給秦帝介紹了起來。
秦帝看了幾個老人家一眼,笑了起來,打起了招呼:「幾位爺爺奶奶好,我叫秦帝。」
「不要客氣,來,坐。」說話的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子,他的眉毛很是奇怪,短促的兩筆,就像是描上去的一樣,粗重而又短小。
秦帝坐了下去,臉上還是帶著笑,心裡卻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下九流的主事人居然是這幾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真的很出乎秦帝的意外啊。
「知道我們叫你來做什麼嗎?」一個臉上皺得跟橘子皮的老婦人看著秦帝說道,語氣平和,聽不出她的喜怒。
秦帝點頭:「知道,就是想看看與幾位有什麼地方合作。」
「你倒是很老實。」一個手上缺了一個拇指的老奶奶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臉上有些譏諷神色:「說吧,你到底是誰,是不是想要利用我們下九流的人?我們下九流的人可是被利用慣了的,只要你能夠有本事,利用我們一次也無妨。」
秦帝眉頭皺了一下,這個老奶奶似乎對自己有些敵意啊,語氣不善,他正要說話的時候,一個穿著灰白色長袍的老頭子搶先開口了。
「花婆婆,我知道你心裡對之前的決定有些不太滿意,我們也承認,那次我們的確是看走眼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不然的話,我們下九流遲早要走入沒落,很快就不復存在了。」
「灰朴子,你也就一張嘴厲害,當初也是你極力要求引入那個人的,現在倒好,我們總部也毀了,被迫來到了南都。」花婆婆有些不滿的說道。不過,她也意識到這個話題有些敏感了,話說出了一半,就住口不說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手裡拿著烏龜殼的人咳嗽一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之後,這才看著秦帝,目光很是柔和:「你們爭爭吵吵這麼多年了,我早就習慣了,不過秦帝卻是不習慣。這次請秦帝過來使我們共同的決定,既然是決定,那就服從好了,沒什麼需要爭吵的。秦帝,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
「我是古王周,會些占卜之術,算是下九流之中算卦這一脈的掌舵人。」
「這位是花婆婆,是偷盜一脈的名宿,你別看她年紀大,但是年輕時候卻厲害得很。對了,季墨的手藝就是跟她學的。」
「灰朴子,懂些巫術,你可別輕易招惹他,要是他全力對付一個人,就是先天高手也得小心一二。」
「這位名叫季海,就是季墨的爺爺了,是裁縫行裡的狀元,手藝那是相當了得啊。你要是有幸能讓他做一套衣服,那可是你的福分,不過他多年不動手了,老眼昏花了。季墨不喜歡這門手藝,才去學了偷盜。」
至於這一位,古王周指到了那個一臉橘子皮的老婦時,欲言又止。橘子皮老婦卻是溫和笑了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這一脈是娼妓,不過卻是失傳多年了,現在倒是做一些聯絡失足婦女的工作,手底下也是有些人手,打探消息什麼的,找我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秦帝在這裡見過幾位前輩。」秦帝倒是乖覺的很,立刻就站起身來,朝幾個老頭子老奶奶團團拜了一下,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季海笑了起來,手朝下面一壓:「不要客氣,我們都是行將就木的人了,沒那麼多時間用來客氣,還是說正事要緊。你還是說說吧,那天季墨給我們描繪了一下你做出的手勢,我們卻是看不太清楚,你要是不嫌麻煩的話,就給我們幾個看下好了。」
聽到這話,秦帝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嚴肅起來。